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接到爷爷去世的消息后,我千里奔丧。
却看到爷爷两子一女,三家人其乐融融地聚餐。
只为庆祝他们分到手的爷爷的拆迁款。
我掀了桌子,和这群白眼狼彻底断绝关系。
直到我发现,爷爷竟是被三个子女亲手推下楼梯,虐待而死的。
我发誓,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张怡,你不过是那老不死地捡来的野种,也配和我们争家产?”
我踩着“大伯”的脸,目光黯然。
“你以为我想要你的钱吗?”
我只是想要你的命。
1
接到爷爷去世的消息后,我连夜赶了回来。
可还没有靠近灵堂,就听到里面热热闹闹的。
我以为都在悼念爷爷,可凑近了一听。
打麻将的,玩耍嬉闹的,嗑瓜子唠嗑的,嘈杂的简直不像样!
我一怒之下,猛地推开了棚子,里面短暂地安静了一下,然后就传来大伯的声音。
“张怡,你回来了啊。”
我强压着怒意:“我回来见爷爷最后一面,顺便送他一程。”
我话音刚落,他就堵住门口,一脸轻蔑:“不是我们不讲感情,而是你太晦气了,哪有捡来的野种送葬的。”
是,我是爷爷捡来的,从小就被他抚养长大。
爷爷已经有了两子一女,再抚养我压力很大,可他却从来没有抱怨过。
可以说没有爷爷就没有我。
后来我考上了大学,所以去了外地。
我刚刚工作两年站稳了脚跟,正打算接爷爷出来享福,就听到了爷爷去世的噩耗。
那一瞬间,我如遭雷劈。
想起那个慈祥的老人,我就不禁红了眼眶,可我没想到,大伯他们居然连爷爷最后一面都不肯让我见!
我一把推开大伯,猛地往里面冲去,却被其他人死死地拦住,怎么也靠近不了棺材。
忽然间,一个醉醺醺的男人一砸杯子,站了起来。
这是我的二伯,也就是爷爷的二儿子,他摇摇晃晃地指着我。
“你这丫头该不会是回来分我们拆迁款的吧,我告诉你,门都没有!”
听到这话,我猛地看向他,现场也安静下来。
有人拉了拉他的胳膊,他这才反应过来说错了话,连忙闭嘴。
我环视四周,有人已经心虚地低下了头。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他们这三家人兴高采烈地坐在一起,甚至就在我爷爷的灵前开心。
就是为了庆祝他们即将分得的拆迁款。
我知道他们一向唯利是图,但是我爷爷尸骨未寒,他们就这么庆祝,也真不怕报应?
随即我冷笑一声:“你们就这么着急分钱,连等爷爷下葬都不肯?”
大伯轻咳了一声,道貌岸然说道:“爸知道我们的情况,不会怪我们的。”
“这样吧,我们破个例,你赶紧祭拜一下就离开吧,别耽误事。”
我知道他这是想要息事宁人,但是我为了见爷爷最后一面,只能先妥协。
我靠近棺材,发现堂哥就在一边死死盯着我,好像我距离爷爷再近一点就会被推开。
我心里不由地生起一阵疑惑。
这严防死守的程度,是不是太过了?
猛地,我心里闪过一个猜测。
他们怕我看到什么?这大堂里有什么是我不能看的?
我装作头晕故意栽了一下,撞歪了棺材板。
这里正好可以窥见棺材里面的一角。
电光石火间,我发现了不对劲。
他们告诉我爷爷是得了急病死的,可为什么,他的寿衣上好像染着血迹?
2
堂哥迅速冲上来把棺材板摆正,还呵斥我让爷爷死得不安宁。
一瞬间,我的心里闪过了很多猜测。
之前闹得一出就是我最好的伪装,暴躁愤怒的人情绪上头,往往会忽略真相。
我并没有声张,而是在他们警惕的目光里完成了祭拜。
我在心里冷笑。
他们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殊不知一个个紧张的样子,早就出卖了他们。
只不过我现在没有证据,我最起码要先确认我看到的伤是不是真的。
现在他们人多势众,我决定等到晚上再趁人不备开棺验伤。
爷爷在寒冬把我捡回来,给我取名为张怡,希望我快乐,给了我这世界上最温暖的家。
我一定要给爷爷报仇,不管用任何方式。
祭拜结束后天色已经暗了,再怎么着急他们都没法赶我走,所以我被安置在了大堂外面,还有人美其名曰陪着我,实则监视。
说是大堂,只是一个搭起来的大棚子罢了。
寒风冷彻,却比不上我的心寒。
我借口去看爷爷的家,来到了已经被拆迁队砸破了所有窗户,几乎快变成了一堆砂砾瓦土的地方。
我闭了闭眼睛,悄悄从背后的一条小路回到了大堂。
我还记得我刚才离开时候他们戒备的样子,现在就已经人去楼空,估计不会想到有人看着我会再次回来。
本来今晚是大伯守灵的,但是他已经歪到一边睡觉了,鼾声震天。
这是我的好机会。
我悄悄地靠近了棺材,尽量不发出声音地查看。
祭拜时候的匆匆一瞥,终于在这个时候,将我的猜测证实。
爷爷青白的脸上细小的伤痕密布,鼻腔处隐隐还能看到褐色的血迹。
他的身上也遍布着青紫色的伤口,还有一根手指沾染着红色的痕迹。
最重要的是,他后脑上的伤口,狰狞地凹陷着。
我瞬间感觉到了窒息。
就算我不精通医学知识,我也知道这绝对不可能是生病造成的,这明明是外力伤害!
我知道这样的机会只有一次,强压着手上地颤抖,迅速把一切都事无巨细地拍了下来,然后把盖子归位。
我再次从小路迅速地回到了老宅。
从楼上下来的时候,陪着我的堂哥张国怀正在探头探脑地往里看,显然是要进来找我了。
看到我后他掐灭了手中的烟,不耐烦地说道:“一个破宅子还有什么好看的。”
话是这么说,他明显松了口气。
他又状似无意地问道:“你去看了什么?”
我紧紧盯着他,轻声道:“二楼的楼还是那么陡,刚才差点绊了一下。”
我思来想去,能在后脑上造成那么大一个创伤,只能是被重物砸的,或者从高处跌落。
他们倒不至于丧心病狂到去砸死爷爷,所以很大可能是爷爷跌落楼梯了。
果不其然,张国怀的神色瞬间不自然了起来。
“那楼梯不一直那样嘛。”
我笑了笑:“长时间没回来了,有点不习惯了。”
张国怀嘟嘟囔囔:“也是,你大城市回来的,看不上这破旧地方了。”
有这个结果就可以了,再试探下去就要打草惊蛇了。
我和张国怀回去大堂,临转弯的时候,我看到旁边角落里有个小男孩衣衫破旧,探头探脑地看着我这边,朝我比画了个手势。
我不由地皱起了眉头。
3
这个手势是我小时候爷爷哄我时做的。
晚上没有消遣娱乐,爷爷就用手做出各种动物的形状,让影子来逗我玩。
这小男孩对我做这个手势,会是什么巧合吗?
不管了,既然已经确定了情况,那么我就要报警了。
我心里思索着,掏出手机的时候,脚下已经回到了大堂。
这个时候,我却看到了一阵浓烟!
附近的人都赶来救火,熙熙攘攘的,我心里顿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等我狂奔过去,才发现是爷爷的棺材着火了!
熊熊大火包裹着那一片地方,像是烧灭了我最后的希望。
我的心瞬间沉入了谷底。
不只是因为他们这样损害爷爷的身体,而是他们毁掉了最直接的证据。
就算我把照片交给警方,他们这些人又能得到多少惩罚呢?
悲愤瞬间充满了我的内心,我僵在了原地。
大伯见状,假惺惺地叹了口气:“突然的大火,也许是爸爸想清清静静地走吧。”
难道不是你们想要彻底消除隐患,害死爷爷还不够,又烧了他的身体吗?
生恩养恩都不顾,真是一群畜生啊。
我忽地笑了一声,越笑越大。
他们都用一种看神经病的样子看我。
大伯他们见我没有什么动作,都不再关注我。
不一会儿,旁边已经架起了流水席。
我已经调整好了心态,反正我已经决定报仇,那就要利用手上现有的一切资源。
我和旁边一个大婶聊了几句,不经意地问道:“我看到有个穿着破烂的男孩,他是哪家的?”
大婶心直口快:“那就是个没家的,吃百家饭长大的。”
我混在人群里离开,再次回到了老宅旁边的街道上。
我已经不需要找证据了,因为我知道楼梯那里一定会被清理干净。
我是来找那个男孩的。
我找了好一会儿,才在角落里找到他,他正拿着一个馒头在啃。
看到我后,他停住了动作,然后摸索着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小小的照片。
那是一张一寸照,我却愣在了原地。
那分明是我的照片。
我紧紧地抓住他的手:“照片哪来的?”
他却是仔细地对比了我和照片,生涩地说道:“爷爷说你是他的骄傲。”
听到这里,我鼻头一酸,然后他又慢吞吞地说着。
“爷爷给我讲了你好多故事,你很厉害。”
说完,他抬头看着我,眼睛莫名的亮。
“爷爷不是病死的,是被折磨死的。”
他说自己叫黑蛋,从他混乱的语言中,我拼凑出了整个故事。
黑蛋是在我上大学的时候,流落到村里的,很幸运的是,他也被爷爷带回了家。
但是碍于之前捡了我回去被儿子女儿强烈反对,这次他把黑蛋安置在了院子里的柴房里。
黑蛋经常出门,他们成了家不经常回来,谁都没有注意到黑蛋的存在。
那天村子里传来了拆迁的消息,因为要修路,正好把爷爷的老宅算了进去。
所有人都兴高采烈,除了爷爷。
这里是爷爷的家,有他一辈子的回忆,他不愿意离开。
但是巨额的拆迁款,已经让大伯他们无比动心了。
就在他们争执间,黑蛋通过窗户的缝隙看到大伯伸手推了爷爷。
可是爷爷摔倒后却没有死。
大伯疯狂地给每个人手上都分了一根棍子,要求所有人都砸爷爷一下。
“不能我做了坏事你们沾光,今天的事你们都有份,谁说出去就一起完蛋!”
就这样,爷爷被他们活活虐待致死。
听到这里,一股怒火直冲我的大脑,烧得我几乎失去了理智!
怪不得,怪不得爷爷身上有那么多的伤口。
还有爷爷手指上沾染的红色,应该也是在同意书上按了指印留下的。
他们这些人简直不配做人,简直就是禽兽!
“照片是我捡的,就落在爷爷旁边。”
爷爷到死手里还攥着我的照片,我只恨自己回来得太迟了。
我接过照片,麻木地擦掉了脸上的泪水。
此刻我只有一个念头,我要他们血债血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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