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历年间，江南某地有一对无赖夫妻，姓王，名字不详。他们平日里不务正业，靠着偷鸡摸狗为生，时常惹祸生事。他们住在一条小巷里，邻居都知道他们的恶名，都对他们敬而远之，不愿与他们打交道。
有一天，王夫妇听说他们的邻居李老汉家里有一只大肥鹅，是他从外地带回来的，非常珍贵。王夫妇眼馋心热，便商量着要趁夜偷走那只鹅，好煮了吃个饱。他们等到深夜，趁着李老汉一家熟睡，悄悄地溜进了他们的院子，找到了鹅笼，把鹅偷偷地放进了一个麻袋里，然后快步地往回走。
不料，他们刚走出李老汉家的门，就碰到了巡夜的衙役。衙役看到他们手里拎着一个鼓鼓囊囊的袋子，觉得可疑，便上前拦住他们，问道：“你们这么晚还在外面干什么？袋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
王夫妇心里一惊，急中生智，王妻便说道：“我们是从外地来的，今天刚到这里，找不到住的地方，只好在这里流浪。袋子里装的是我们的衣服，你不信可以打开看看。”
衙役不信，便伸手去打开袋子，王夫妇见状，便一把抓住袋子，不让他打开，叫道：“你凭什么要看我们的东西？你有什么证据说我们做了什么坏事？你这是无理取闹，欺负我们这些外地人！”
衙役听了，更加怀疑，便说道：“你们这样反抗，就说明你们心里有鬼，你们一定是偷了什么东西，不然为什么不让我看看？你们跟我去衙门，明天早上再审问你们！”
说着，他就要把王夫妇拖走，王夫妇拼命挣扎，叫喊起来。他们的声音惊动了周围的邻居，有人探出头来看个究竟，有人拿着灯笼出来帮忙，有人报了官，很快，一片混乱。
就在这时，李老汉也被吵醒了，他起床查看自己的鹅，发现鹅笼空了，鹅不见了，他大惊失色，便跑出去，看到了王夫妇和衙役的争执，他一眼就认出了王夫妇，便大声喊道：“他们就是偷我鹅的贼，袋子里就是我的鹅，快把他们抓起来！”
李老汉的话一出，众人都惊呆了，王夫妇更是如坐针毡，他们知道自己的事情败露了，无法辩解，只好低头认罪。衙役见状，便把王夫妇和袋子一起带走，准备明天送到衙门受审。
第二天，王夫妇被带到了县衙，县太爷亲自审问他们。王夫妇一见到县太爷，就吓得浑身发抖，他们知道县太爷是个刚正不阿的好官，对于偷盗之徒，从不轻饶。他们只好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哭诉求饶。
县太爷冷冷地看着他们，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偷李老汉的鹅？你们还有什么其他的罪行？”
王夫妇哭着说道：“我们是这里的居民，平日里没有正当的职业，只能靠着偷鸡摸狗为生。昨天晚上，我们看到李老汉家里有一只大肥鹅，便心生贪念，想要偷走它，没想到被衙役抓住了。我们知道我们做错了，我们求求您饶了我们吧，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
县太爷听了，摇头叹息，说道：“你们这样的无赖，不知道悔改，屡犯不止，你们以为偷了一只鹅就是小事吗？你们知道你们的行为有多么恶劣吗？你们不仅是侵犯了李老汉的财产，也是侮辱了他的人格，你们是在挑战法律，挑战社会的秩序，你们是在危害社会的安定，你们是在伤害人民的利益，你们是在触犯天理，你们是在冒犯神明，你们的罪过是不可饶恕的！”
王夫妇听了，更是哭得死去活来，他们知道县太爷的话是在给他们定罪，他们只能苦苦哀求，希望能够减轻一点刑罚。
县太爷见他们如此，便说道：“既然你们承认了自己的罪行，那么我就给你们一个机会，让你们自己选择你们的刑罚。你们可以选择以下三种刑罚中的一种：一是杖刑，每人打一百大板，然后剃去头发，永远不得再生；二是牢刑，每人关一年半载，然后流放边疆，永远不得再回；三是赔偿，每人赔给李老汉一百两银子，然后离开这里，永远不得再来。你们想好了，告诉我你们的选择。”
王夫妇听了，心里一沉，他们知道这三种刑罚都是非常严厉的，无论选择哪一种刑罚，王夫妇都觉得难以承受。他们互相商量了一会儿，最后决定选择第三种刑罚，赔偿李老汉一百两银子，然后离开这里，永远不得再来。他们以为这样可以保住自己的性命，也可以保住自己的夫妻情。
他们向县太爷说出了自己的选择，县太爷点了点头，说道：“既然你们选择了赔偿，那么你们就必须马上拿出一百两银子来，否则就要受到更重的惩罚。你们有没有这么多的钱？”
王夫妇一听，心里一慌，他们哪里有这么多的钱？他们平日里偷来的东西，都是一些小玩意，卖不了几个钱，他们根本就没有存过钱，更不用说一百两银子了。他们只好苦苦哀求，说道：“县太爷，我们实在是没有这么多的钱，我们只是一些穷苦人，您就饶了我们吧，您就给我们一点时间，让我们想办法筹钱吧。”
县太爷冷笑一声，说道：“你们想办法筹钱？你们怎么筹钱？难道还要继续偷东西吗？你们以为我会相信你们吗？你们这样的无赖，只会骗人，不会守信，你们根本就没有诚意赔偿，你们只是想逃避惩罚，你们是在欺骗我，欺骗法律，欺骗李老汉，欺骗社会，欺骗天理，欺骗神明，你们的罪过是更加不可饶恕的！”
王夫妇听了，更是绝望了，他们知道自己的选择是错误的，他们不仅没有减轻自己的刑罚，反而加重了自己的罪过，他们只能无奈地看着县太爷，等待他的判决。
县太爷见他们如此，便说道：“既然你们没有钱赔偿，那么我就给你们一个新的刑罚，你们可以选择以下两种刑罚中的一种：一是死刑，每人斩首示众，然后抛尸荒野，永远不得超生；二是分家，每人分别嫁娶他人，然后断绝夫妻关系，永远不得相见。你们想好了，告诉我你们的选择。”
王夫妇听了，更是惊恐万分，他们知道这两种刑罚都是非常残忍的，无论选择哪一种，都是对他们的生命和爱情的摧毁，他们只能相互凝视，泪流满面，不知道该怎么办。
就在这时，李老汉也被带到了县衙，他是作为原告和证人，来参与审判的。他看到了王夫妇的惨状，心里也有些不忍，他想起了自己的妻子，她已经去世多年了，他一直孤独地生活，没有了亲人的陪伴，他知道夫妻之情的可贵，他不忍看到王夫妇被分开或者被杀，他便向县太爷说道：“县太爷，我知道他们做了错事，应该受到惩罚，但是我觉得他们也是有情有义的人，他们虽然是无赖，但是也是夫妻，他们也是有感情的，您就不要太苛刻了，您就给他们一个机会吧，让他们改过自新吧。”
县太爷听了，有些意外，他没想到李老汉会为王夫妇求情，他便问道：“李老汉，你是不是被他们蒙骗了？你是不是同情他们了？你是不是忘了他们是怎么对你的？你是不是不想要你的鹅了？”
李老汉说道：“县太爷，我没有被他们蒙骗，我也没有忘了他们的罪行，我只是觉得他们也是人，也有人性，也有情感，也有尊严，他们虽然偷了我的鹅，但是他们没有伤害我的性命，他们也没有恶意的，他们只是贪婪而已，他们也许还有改过的可能，您就给他们一次机会吧，让他们重新做人吧。”
县太爷看了看李老汉，又看了看王夫妇，心里有些动摇，他觉得李老汉是个善良的人，他的话也有些道理，他便说道：“李老汉，既然你这么说，那么我就给你一个权利，你可以选择以下两种方式中的一种，来处理这件事：一是按照法律，让他们受到应有的刑罚，无论是死刑还是分家，都由你决定；二是按照人情，让他们免于刑罚，但是他们必须把你的鹅还给你，然后在你的监督下，做一年的义工，帮助你和其他的穷苦人，做一些有益的事情。你想好了，告诉我你的选择。”
李老汉听了，心里一喜，他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办法，他可以既保住王夫妇的性命和爱情，又可以让他们改过自新，又可以让他们对社会有所贡献，他便说道：“县太爷，我选择了第二种方式，我愿意放过他们，让他们还我鹅，然后做一年的义工，帮助我和其他的穷苦人，做一些有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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