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1

我做梦也想不到,我会被男朋友骗到人间地狱一般的缅北。

他在电话里明明给我说,来接我的是他最好的朋友,他在泰国等我一起看人妖。

等到了地方,我才发现,我到的不是泰国,而是人间地狱一般的缅北。

在这里,没有人妖,只有恶魔,以及正在被改造成恶魔的半人半魔!

我男朋友便是正在被改造成恶魔的半人半魔中的一个。

半个月前,我们执手并肩、花前月下,他还是那么的体贴多情、风流潇洒。

半个月后,他却只有褴褛的衣衫,衣衫下瘦骨嶙峋的身子,以及满身让人触目惊心的伤疤。

他看我时,只有偶尔会闪过几许少得可怜的温情、自责和愧疚,绝大多数时间都像看别人一样充满恶毒和嗜血的凶狠。

几个月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已经磨灭了他的几乎所有意志和人性。

他越来越活成了自己曾经最害怕最憎恶更甚至恨不得亲自手刃了的人,沦为了他们的帮凶。

这里是缅北电诈场。

我们每天被逼着熟读并背诵他们交给我们的长达几十页的话术本。

然后,给国内所有能骗和不能骗的人打电话。

我们每天都有电话任务和成单任务。

我们几乎没有人能完成任务。

然后,我们就会遭遇电击、水牢、性侵,甚至嘎腰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男朋友暗中照顾的原因,我虽然被电击得死去活来过,在水牢里三天三夜的浸泡过,却没有被性侵,更没有被嘎腰子。

但,每次的电击都是我男朋友亲自对我下手。

就连用脚把我踹下水牢的也是他。

他从没对我手下或者脚下留情过。

他的眼神,他的手段,他的残忍,完全与对别人无异,只有嗜血的恶毒和疯狂。

我最后一次看到他对我流露出温情、自责和愧疚,是两个月之后。

这天,与往日无异。

外边晴空万里,电诈场却暗无天日。

我们忽然被一群打手要求去室外的院坝集合。

我在那群打手里第一次没有看到他。

然而,刚到院坝,我就第一眼便看到了他。

他躺在院坝最中间的临时搭建的手术台上。

手术台前站着个拿着明晃晃的手术刀的白大褂。

电诈场的头这时无比凶狠的宣布,让我们所有人来院坝,竟是让我们参观我男朋友被嘎腰子!

我当时就差点跌倒。

电诈场的头这时却又更加凶狠的宣布,谁要是胆敢捂着眼睛不看,今天立刻马上下一个被嘎腰子的便是他!

我颤栗的腿不得不又强行支撑着我颤栗的身子,没敢倒下。

电诈场的头向白大褂示意了下,说,可以开始了。

白大褂点点头,将手术刀在我男朋友瘦骨嶙峋的身子上像是磨刀那样轻轻擦拭了几下。

偌大的院坝早已鸦雀无声,一片死寂!

阳光落在白大褂手中的手术刀上,更加明晃晃得刺眼了。

我男朋友平躺着,一动也不能动。

也不知道,是不是已提前被他们注射了麻醉药。

但,我男朋友的眼睛却是睁开着的。

他,甚至,侧了侧脑袋,把脸偏向了我们。

他在人群中找着我。

他很快就看到了我。

他面色惨白,却似乎没有惊恐。

他反而对我难得的又一次露出了几许温情,还有愧疚和自责。

可,他的眼神却又那么的虚弱和无力。

这时,白大褂忽然抬起了手术刀。

接着,手起刀落!

2

刺眼的阳光下,我男朋友依然平躺着一动不动。

然而,白大褂的手术刀所及之处,却刹时便鲜红一片。

淋淋的鲜血自刀口涌出。

染红了手术刀,也染红了白大褂的手。

死寂的院坝里有人失控的发出了尖叫声。

还有人情不自禁的就抬手捂住了眼睛。

甚至,有人晕血差点跌倒。

但,大家又很快就想起了电诈场的头刚刚说的那句话。

失声尖叫的再不敢失声尖叫。

捂眼睛的慌慌的就把挡在眼睛前的手拿开。

晕血的更是强撑着,生怕自己跌倒,或者昏死过去。

谁也害怕自己真成为下一个被大家参观嘎腰子的人!

刹那的惊恐和躁动之后,偌大的院坝更加鸦雀无声,比死寂还死寂!

白大褂很快就自刀口伸进鲜血淋淋的手去,从我男朋友鲜血淋淋的腹腔里,取出一只鲜血淋淋的人腰来!

白大褂没有继续伸进手去取另一只腰子。

他很快就带着手中那只鲜血淋淋的腰子离开了。

他走过的每一个地方,都滴满了从腰子上滴下的鲜血。

我男朋友依然平躺在手术台上。

没有任何人给他处理伤口。

在他们眼里,我男朋友已经是一具尸体。

鲜血还在自伤口汹涌而出,比白大褂手握鲜血淋淋的人腰身后留下一条血路离开的场景还要更加让人触目惊心,不忍再看不敢再看却不得不再看!

我男朋友一动不动,却依然头偏向我们这边,脸朝向我们这边,眼睛看着我。

他的脸色越来越煞白,眼神越来越无力。

他的嘴唇却翕动了下,似乎想说什么。

电诈场的头竟然破天荒的开了回恩,说就成全一回我男朋友的最后心愿,让我过去听听他的遗言。

我迟疑了下,还是面无表情的走到了我男朋友身边。

我将脑袋俯了下去,耳朵几乎贴在了他翕动的嘴边,才勉强听清楚了他用极微弱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说出的话。

他问我,恨他吗?

知道白大褂为什么只从他腹内取出一个腰子吗?

他也是不得已,来了这里,他根本没有选择。

在骗我过来之前,他已经被白大褂取走过一个腰子。

他只是想活下去。

只想保住另一个腰子。

他虽然骗我过来,虽然那么残忍的对我,但他无时无刻不想着带着我逃出去。

他还没来得及和我结婚生子。

只有保住另一个腰子,他和我逃出去后,他的人生才会有希望,才能和我儿女成欢膝下。

然而,他最终还是连最后一个腰子也没能保住,他永远的失去了和我结婚生子的机会,连生命也即将走到尽头。

他的眼里已情不自禁的有了泪。

然而,我依然面无表情。

拜他所赐,我也早已变成了半人半魔。

然而,接下来,他用更微弱的声音拼尽最后的力气断断续续的说出的一句话,却让我的心猛地一颤,差点没有崩溃!

他竟然告诉我,为了救我,我妹妹早在两个月前就主动被他骗了过来!

3

我别过脸去。

抓住他的衣领便要问他我妹妹在哪!

然而,他的嘴已闭上。

他的眼神已涣散,瞳孔已放大。

心跳和呼吸也随之永远的停止!

他终于,真的成了一具渐渐变冷的尸体。

然而,却死不瞑目,眼角还淌着泪水。

我没有伸手帮他合上眼睛,也没有帮他擦拭眼角的泪。

既然,他的嘴已经永远的闭上,我妹妹到底在哪里已经成为了永远烂在他肚子里的秘密,我已再没有半点在他身边呆下去的意义。

我面无表情的转身离开,回到了惊恐的围观的人群中。

他,却像死狗一样被两个打手从手术台上拖走。

他的尸体所过之处,是比刚刚白大褂带着他的腰子离开之时留下的更加淋淋的血路。

就在这天,我被带离了电诈场,转入了一个更加惨无人道的地方——训狗场。

这里,更加戒备森严,到处是高墙和电网,随时巡逻的打手,还有打手们耀武扬威的牵在手里的吐着血红的舌头的训练有素的巨型藏獒。

这里被关着的,全是身材超棒的年轻女子。

只是,我们全都被剃光了头发,戴着狗面具;只有编号,没有名字;像狗一样爬行,趴着吃狗粮,说狗语;脖子上更是拴着手指粗的狗链,各自有各自的狗笼,互相谁也接近不了谁,也不知道谁是谁。

他们让我们丢掉人的尊严,迫使我们从外形和生活习性上慢慢变成一条狗,更从灵魂上摧毁我们,让我们慢慢以为自己真是一条狗。

我们衣不蔽体,在他们面前暴露着自己所有的羞耻。

他们只要心血来潮,随时可以侵犯我们。

他们甚至,还会把我们和那些训练有素的巨型藏獒关在一起,拍美女与狗的视频卖暗网去。

这也是我们中谁稍有不听话,或者他们中的谁心情不好,看我们中谁不顺眼时,最惯用的惩戒我们的方式。

只不过,手段和花样会更残暴一些。

人数也会由一人变成多人。

巨型藏獒也会由一只变成多只。

我的编号是C99,我不知道,这个数字是不是代表,在这偌大的训狗场,我是第99个关进来的。

换句话说,也就是,在这偌大的训狗场里关着99个像我这样的花季女子。

但,听给我们投喂狗食的江婆婆说,训狗场不是我们最后的归宿。

他们把我们训练成狗,最终的目的是要把我们送往斗兽场。

在斗兽场,我们会被更加衣不蔽体的关在更大的狗牢里,互相像狗一样撕咬,以供那些热衷于看光屁股女人像狗一样打架的特殊嗜好的有钱男人观看。

我们中斗败的人会被当场嘎腰子。

只有胜利者,才有机会继续活下去。

但即使这次侥幸活下去,也不代表就能永远的活下去。

活下去的人,还将在新的一天面对新的对手。

除非,她永远遇不到对手。

所以,到了斗兽场,没有一个是讲人性的,没有一个人不拼尽全力的。

因为,大家都只有一个结局,要么死,要么,让别人死!

我只能说狗语,不敢跟江婆婆交流。

我便不能问,也不知道,战败了被嘎了腰子的人将去向哪里,是不是像我男朋友一样被他们像狗一样拖走最后抛尸荒野。

她们的编号是永远的空着,还是被新来的人代替,由新来的人继续用着。

如果是,那么,在偌大的训狗场,我应该早已经不是第99个。

说不定,就是我戴的这个C99号的牌子,狗面具,还有拴在我脖子上的狗链,都是前C99用过的。

想到我身上的东西,极有可能是一个或者多个死去的花季女子的遗物,纵使拜我男朋友所赐,在电诈场我就早已变得半人半魔,我还是忍不住一阵头皮发麻和来自心底的惊悚。

4

江婆婆刚走,吃完狗食,我还没得及抹嘴,一个光头打手就耀武扬威的牵着一只巨型藏獒向我走来。

他打开狗笼,像牵着藏獒一样牵着我脖子上的狗链,把我带进了隔壁的小房间。

刚进得小房间,他就关了房门,盯着我衣不蔽体的身子直淌口水。

他邪恶的问我,早已有过男人了吧,知道他的意思吧?

我瑟缩着像狗一样趴着的身子。

我害怕而又警惕的盯着他,却不回答他。

他便更加邪恶的道,他给我两个选择,要么跟他,要么跟那只巨型藏獒。

我没有选择,只是更加害怕而又警惕的盯着他,像狗一样趴着的身子更加瑟瑟发抖的不断后退。

他一下子就对我失去了耐心,他冲我吼道,是我自己不懂得珍惜机会不做选择的,那么,他就帮我选择。

不过,现在,已经不是选他或者选择藏獒了,而是他和藏獒一起!

话音刚落,他就和那只吐着舌头的训练有素的巨型藏獒向我冲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