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知否》里的绝世好男人是谁,大家肯定都会选长柏哥哥。没办法,谁让人家是一个完美男人呢。
人家长柏哥哥,要家世有家世,要人品有人品,要才华有才华,要颜值有颜值,要能力有能力,你就说说,你能找到他不好的地方吗?
搁在现在,就是妥妥高富帅一枚,还是不花心的高富帅,这谁顶得住呢?
电视剧里保留了他的高光时刻,就是将康姨妈送进慎戒司那一段情节,这也是原著里对长柏着墨最多的一部分,长柏正直的人品和超强的能力,在这一部分得到充分体现,也让长柏这一形象深入人心,迷倒千万读者。
其实,如果只有这一点,长柏的形象还不够立体,原著中还有一些长柏的描写,特别有意思,让人忍俊不禁,也让长柏的形象更加丰满。
01.长柏给他的丫鬟取的名字,让人不忍直视。
话说长柏哥哥选丫鬟,很有自己的一套标准。长枫选丫鬟,只一个标准就是漂亮,所以他的丫鬟多是娇滴滴的美人;而长柏选丫鬟则两个标准,既要老实本分,又不能太漂亮。他认为漂亮的丫鬟大都上进心太强,会觊觎姨娘的位置,便容易不安分,会闹得慌。所以尽管他母亲王氏想方设法给他漂亮丫鬟想让他“闹”,他也不肯收太漂亮的丫鬟。
所以,他屋里的丫鬟,没有妖妖娆娆的,只一屋子老实本分的。
而且,他给丫鬟取的名字也太独特,他的贴身大丫鬟叫羊毫,其他则叫猪毫、狼毫等,而他屋里最漂亮的丫鬟,他给赐名鼠须——对,就是鼠须。
一个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被叫成猪毫羊毫,不知道这些女孩们心里是不是在哀嚎。听听长枫丫鬟的名字,叫什么可儿、媚儿的,墨兰的丫鬟叫什么露种、云裁的,就连没什么墨水的如兰,而长柏这一屋子毫和须,虽说也算是跟笔墨纸砚有关,但真的容易让人想起一屋子的猪羊老鼠,简直是不忍直视啊。
明兰就暗暗对长柏哥哥丫鬟的名字吐槽,认为长柏哥哥是故意的。确实,听听自己一点儿美感也没有的名字,丫鬟们肯定明白长柏的心思,哪里还有什么不安分的心思呢?
不仅如此,长柏还跟丫鬟们说过一句话让,他的丫鬟们都歇了爬床的心思。他说,以后屋里的通房留不留,全凭将来娶回家的少奶奶来做主,她若是说不留,那就都打发了。
丫鬟爬床,都是做着当姨娘的梦。如果这个梦实现不了,那她们就没有了动力,长柏的院子里就安生了。
02.除夕夜的固定节目,长柏哥哥背诗太搞笑。
每当读到《知否》里的除夕夜背诗的这一部分,我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原著里写道,除夕夜,盛家都要摆宴守岁的。盛纮标榜诗书传家,自然不允许猜拳斗牌这类没有文化内涵的节目上台,人家是要背诗的。
按照惯例,自然是有长柏这个长子开头。有意思的是,长柏每年都是背同一首诗,就是苏轼的《守岁》:明年岂无年?心事恐蹉跎。努力尽今夕,少年犹可夸。
这诗真的很应景,也很积极上进,但妙就妙在,长柏是每年都是这一首,而且是一样的音调,一样的起伏,甚至连表情都一样,就是没有表情。
一首诗背完,盛纮眼部肌肉抽搐,明兰扯扯嘴角,如兰充耳不闻,长枫低头捧酒杯,王氏反着白眼心里吐槽,这首诗连她都会背了。唯有他那不满周岁的儿子,很给父亲面子,咿咿呀呀地跟他唱和。
海氏呢?第一年还满目柔情面含春晕地看着他,两年过后,长柏再背,海氏若无其事地望向窗外,好像除夕夜有月亮一样在赏月。
这除夕夜永远背同一首诗,想一想,长柏满头白发、儿孙满堂的时候,是不是还在背这一首诗呢?那时候,海氏又是何种反应,想想就好玩儿。
长柏年纪轻轻就中了进士,自然是饱读诗书,他为什么不换一首呢?这就是他的性格,在无关紧要的事情上,从来不费脑筋,也不想多说一个字。
在盛纮升任登州知府,一家人聊天时,老太太问孙子孙女们觉得登州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适应的,长柏规规矩矩站起来,只说一句:“回老太太的话,孙儿觉得很好。”
而长枫则引经据典,长篇大论,显示了截然不同的性格。就连他们去登州赴任的路上,长枫也是书声琅琅,而长柏则不会出声去读,王氏逼他读出声来让旁人听,他的脸就涨成了紫茄子。
皆因长柏素来稳重寡言,很是务实,;而长枫则爱表现,喜欢出风头。
03.不爱说话的长柏,在不得不说多之后的表现,简直笑死人。
长柏的不爱说话,在处置完康姨妈后得到淋漓尽致的体现。
康姨妈唆使王氏给盛老太太下毒,事发后明兰豁出一切要给祖母报仇。长柏及时赶回来,妥善处理了这件事。
这件事处理起来极为不容易。长柏要面对的是自私的盛纮、糊涂的母亲、与盛家有恩的外祖母、康姨父这些形形色色的长辈,其中爱女心切的王老夫人更是难缠,长柏费劲口舌才
终于把他们搞定,将送康姨妈进慎戒司的事情定下来。
因为说的话太多了,本就沉默寡言的他十分疲惫,在母亲王氏的窗外听了一会儿,知道王氏想通了,愿意去老家庙里修行赎罪,便拖着缓慢的步子在月光下往自己院子里走。
走到半路,见自己的小斯汗牛(又是一个动物,这下他院子里牛猪羊都有了)正满脸焦急地等着他。
汗牛跟长柏汇报,说海氏等他半天了。长柏点了点头,眼睛看了看前方。
汗牛明白,这就是回屋的意思,立刻提着灯笼在前面引路。
走了一会儿,忽然看见池塘对面两个人在缓缓走动。因为看不太清楚,长柏停住脚步,摇了摇头,嘴朝对面一努,汗牛立刻会意,告诉长柏是明兰和顾廷烨在趁着月好天凉消食呢。
长柏看了看对面一双人,闷声半响,在池边大石头上坐下了。
汗牛怔了下问:“您不回屋了?”
长柏点头。汗牛为难问:“那大奶奶那儿该怎么回?”
长柏拍拍大石头,再抬头看天上明月。
汗牛发挥多年所学,勇猛猜测:“爷的意思是......请大少奶奶来......呃,那个赏月?”
长柏再伸左脚,点点地上石块。汗牛搜肠刮肚,努力理解:“还要散步,多披件衣裳。”
长柏终于点头,挥手放行。汗牛满头大汗地离开,心中暗暗叫苦——完了,主子今日说话太多,不知道要几天才能还回来。
过了两天,小桃请汗牛吃冰镇绿豆汤,顺便套了些长柏夫妻的近况。汗牛痛陈工作艰辛,说这两天长柏在屋里只说了五句半话。而且,他觉得十天半月好不了......
这就是长柏,需要说话的时候,他能够把人说得怀疑人生,他就曾不止一次把明兰训得抱头鼠窜,把长枫训得抱着他的腿大哭,而一边陪着挨训的长栋则双腿发软,几乎站不住;但是,没有必要说话的时候,他是不肯多说一句话的。就像这次,人家是能不开口绝不开口。
长柏这个人,外面看起来不苟言笑,难以接近似的。但实际上不是。他很疼爱明兰 ,曾经遗憾明兰不是他的亲妹妹;他沉稳寡言的外表下面,也有浪漫时刻,比如邀请海氏赏月;也很知道疼爱自己的妻子,比如帮新婚的海氏对付王氏,让海氏顺利通过了儿媳妇给婆婆站规矩这一关。
总而言之,长柏确实是理想中的男人。盛家在他的手中,走向更加的辉煌,自然是理所应当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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