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放下一个人最好的方式就是时间和新欢。所谓的新欢不如旧爱,不过是新欢不够好罢了。

1.

我推开门,家里静悄悄地。阳光透过乳白色的窗纱照进房间,走在沙发地板上面,旁边的绿植青绿耀眼,我不禁深呼吸一下。

换鞋走进去,卧室门没关。床上的被子拱起小小的一团,晴柔睡得天昏地暗,长发在床头四散开来。

听见我喊她,她睡眼朦胧地坐起来,嘉伟回来了。

然后又如梦初醒般问我,你不是说一个月后回来的吗?怎么提前回了?

我不由得一股无名火窜起,你不希望我回来?

“回来了好啊,以后提前跟我说一下。”她起身下床,一字肩地睡裙提起,露出雪白的小腿和脚踝。

我不由得喉结滚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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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柔是我的妻子,我们结婚三年,结婚的第一个月我要求去国外开拓市场,之后就两头跑。

我之前在国外读书,有个谈了几年的女友阿诺,她肤白貌美、很独立,研究生毕业那年我回国接手家里的生意,阿诺非要继续读博士。她说她的家境清寒,怕我家里人轻视,家世不能超过我,那么学历一定要超过我。

她要我等她三年。

我就老老实实等了三年,第四年她说有个读博后的机会,机会难得,又要继续读。

我妈说,总要你等的女人,你在她心里的地位绝对不是那么重要。

我求阿诺放弃,跟我回国结婚。

她不愿意。

我只好回国,然后家里安排了一堆相亲的女孩,我看了一圈,发现了晴柔,清清爽爽的披肩长发,像邻家小妹的感觉,总是一脸的笑,还有一对酒窝,看着很听话很省心的样子。

我想就是她吧。

我跟晴柔约会后发现她的确很乖,从不给我添麻烦。

我公事公办地扮好男朋友的角色。

半年后,我们结婚。

新婚之夜是我跟晴柔的第一次。我一点没打算当个君子,晴柔难忍吃痛地哼哼,我尽情发泄,恍若未闻,她揽着我的脖颈一遍又一遍地求饶。

后半夜,看着窝在自己怀里疲倦睡去的晴柔,突然发现心里没有那么堵了,无论过去发生过什么,晴柔毕竟是无辜的,今天到底还是我不理智了。

想到这,我使劲搂了搂她,她轻哼一声慵懒得不像话。

都说结婚后的两个人应当是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关系,可是我们却越来越生疏,用相敬如宾来形容一点也不夸张。

婚后第20天,我去国外开拓市场。其实,这都是幌子。

我不愿面对一切,躲出去疗伤。

不久后的一天,阿诺来找我。

她还是那么漂亮独立,像一颗璀璨明珠一样炫目刺眼。

我们拥抱在一起。

阿诺很强势,知道我已经结婚了,她一副冤大头的样子,咄咄逼人。

那一晚,阿诺又找我哭闹,委屈得不得了,我刚辩解了一下,她就一脚把我踢下床。

我猝不及防,头着地,血流如注。她不管我,仍是倒头便睡。

我自己一个人安静地处理伤口,也重新审视我们的关系,那一刻,我突然怀恋跟晴柔一起的日子,舒心自在。

于是,我提前回国。

正在沉思间,晴柔晃着脑袋走到我面前,招牌式的微笑,露出两颗白牙、这样可以吗?

她一身白色长裙,头发披散开来,很乖巧伶俐的样子。

我不由得长臂一伸,搂住她,嗯,把我包里的酒带上。

我搂着她出门,下楼开车,往我父母家赶去。

我妈炖的乌鸡汤,在桌上不时提醒晴柔多喝一点,晴柔乖巧地照办。

我妈再盛一碗的时候,她吐着舌头,捂着肚子,冲我笑,一脸求饶的样子把汤端给我。

我端过来就喝了。

我妈趁机教训我,要学会疼媳妇,赶紧的给我生个孩子。我跟你爸年纪大了身体大不如前。

我抬头,晴柔默不作声,看着桌面。

结婚这三年来,我们上床的次数并不多,而每一次我都做保护措施。

甚至有一次,晴柔问我,你不打算要孩子吗?

我沉静地回答,等两年再说吧。

回国后,两人一起吃饭一起睡觉,像真正的夫妻那样。

那晚,晴柔问我,还去国外吗?

我稍愣了一会儿,答,不去了。

明显感到她很高兴,两个身体贴在一起的时候,她舒服得轻吟出声,我不禁抬头,朦胧月色下,她白得透明的脸上染上红晕,双眼微闭,我不由得情动,使劲咬住果冻般的双唇。

2.

阿诺是三个月以后回国的。

编辑搜图她到我办公室,跟我说要我离婚,跟她去国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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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的生意和父母都在这,我不能去。

她就开始哭闹,说我不爱她,背信弃义,我问她,你让我等三年,我等了,又要我等三年,当初我刚接手家里生意,每天愁得头发一掉一大把,我跟你说我想你,你说要努力。

我不是要一个远在天边的高知女性,我要的是看得见摸得着地陪伴,你做到了吗?

她哑口无言,哭得稀里哗啦。我扶额头疼,突然觉得这样的日子索然无味,很厌烦眼前的一切。

晚上回家,晴柔做好饭菜等我。一如既往地三菜一汤,她笑意盈盈地给我盛汤,我觉得很踏实。

那一晚,我进去的时候,晴柔低声提醒我”雨衣,”我说不需要了。

她没做声,默默配合我。

一周后,我发现晴柔不爱笑了,每天在书房画画,忘记说了,她是插画师,工作时间自由。

那天,我回家。

她坐在书房盯着画板发呆,听见声音转头过来,眼睛红红的。

看见是我,在脸上抹了一把,挤出一丝笑意,回来了,我去做饭。然后起身。

不知怎么的,看她难过的样子,我心里竟有些心疼。

我长臂一挥,抱住她,算了,出去吃吧。

她愣了半晌说,好。

坐在餐厅里,她一直兴致缺缺的样子,我呢,鬼使神差,竟然拼命想逗她开心。

那一顿饭,她一直默默吃饭,我一直夸夸其谈。

出门的时候,我拉她的手,她竟有此抗拒,我不管,一路拉着回家。

进门,我就急不可耐地吻住她,意乱情迷的时候,她问,你爱我吗?我一怔,没回答,继续。

两个月后的一天,我妈打我电话,电话接通我妈气急败坏地骂我,你个憨儿子,你媳妇去医院打胎你都不知道吗?

我一愣。

等我赶到医院,晴柔已经躺在病床上,脸白得像纸。

我妈跟我说,她去医院拿药,遇到晴柔,幸亏那医生跟我妈很熟,这样才拦下来。

医生说晴柔贫血,得住院治疗几天。

我问她,为什么打掉孩子?

她一声不吭,不解释。

从没发现以前的乖巧现在成了执拗。

回家后,我安排了阿姨在家专心做孕妇餐,可是她越来越不快乐。

我推掉一切应酬,每天陪她。

医生说她有抑郁倾向,要我多带她去大自然去。

我每周末陪她去野外散步,渐渐地她的肚子大了起来,脸上有了一些笑意。

那天,她跟我妈去产检,我出差回家,看到书房的画和一本很旧的笔记本。

风格各异的画,下面落款都是思柔。

我下意识地打开笔记本,原来是晴柔的日记,我知道不该看,但是还是抑制不住好奇,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