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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支轻盈的手环,带我在马爹利美食剧场里“飞翔”了半日。这场流动的盛宴,并非以匀速推进,它更像是一篇完整的乐章,整个过程呈现出一种层次丰富的节奏感和递进感,而我,是一双漂浮在五线谱上的耳朵,每时每刻,都在试图捕捉华彩的段落。
今次,马爹利把美食剧场设计成为一出移步换景的“五幕剧”,以“启航、本源、匠心、时光、新创”五大篇章为主线,序幕从收到一张来自马爹利的邀请函便已拉开,从一楼大厅的葡萄园到剧场感十足的开放式厨房,而后拾阶而上,进入三楼宴会厅,高潮“戏份”总在不断上演。
从一楼到三楼,不同的场景渐次开放,似游园,也像闯关,每一道幕帘徐徐升起的时刻,便有两只小手在我心里啪嗒啪嗒地鼓掌——在多媒体大屏的环绕下,从葡萄园、开放式厨房到宴会主桌,不断变幻的影像,填满了所有间隙,营造出一种亦真亦幻的环境,身处其间,我所感受到的时空的流动感,远远超出了场景本身。
原来,吃顿饭,也是可以有舞美设计的。从这个层面上来说,马爹利美食剧场对“剧场”二字的钻研和解读,早已超越了普通意义上的概念。
01#
每一年,马爹利美食剧场都会邀请多位明星主厨一起“搞创作”。在这个演绎餐酒美学的舞台上,每一道佳肴,都是主厨创作的精彩角色。
今年,在剧场里亮相的三位“美食邑术家”分别是:法式烹饪美学巨匠Alexandre MAZZIA、粤菜文化传承领袖黄景辉以及现代中式料理先锋刘禾森。
黄景辉与刘禾森,都曾经与马爹利美食剧场有过合作,而Alexandre MAZZIA却是首次受邀。
身为法国马赛米其林三星AM par Alexandre MAZZIA餐厅的主厨,Alexandre MAZZIA很擅长从他横跨世界各地的生活及旅行经验中提取味觉记忆,在创作上大胆且不拘一格,因此有人形容他为“厨艺界的尤利西斯”。
“本源”剧幕于葡萄园中展开,黄景辉与刘禾森创作的四道开胃菜,与马爹利单一产区系列干邑交相辉映,衬托出不同产区的别致风格。
2023年推出的马爹利单一产区系列干邑,由马爹利首席酿酒师Christophe VALTAUD从马爹利窖藏的12000种“生命之水”中精选出4%进行调配,以呈现大香槟区、小香槟区、宝德区及优林区四大干邑产区的不同风土及风格。这也是马爹利单一产区系列探索级干邑在“美食剧场”的首次亮相。
竹韵烟笋鲜、雪融牛肝菌、海韵鲜鱿圈、松露白玉酥,紧扣时令,汇聚山珍与海味,却卸下大菜的臃肿厚重之感,呈现出一种轻盈秀雅之态,排列于以法国干邑区地图为灵感定制的托盘之上,仿似大珠小珠落玉盘。
两间开放式厨房,对称状布局,宛若镜面两端,第三幕“匠心”在此上演。
LINGLONG玲珑的主厨刘禾森首先端上一道鸭露藏金燕——肉燕皮薄如蝉翼,包裹着半圆的番鸭肉馅,形如意大利饺子,在番鸭熬制的高汤内滚出一身热汁,肉馅醇浓,汤色香鲜。
与之搭配的冰镇版马爹利蓝带,登场方式很特别,酒液浇过马爹利LOGO雨燕形状的冰块,流入下方的盛器,刚好抵达凉而不冰的温度,因而入口更为柔顺。
作为一个细节控,马爹利为饮鉴设计的各种小巧思,都让我格外受用。
在米其林二星大厨黄景辉的厨房里,一只只如同实验室器具的球状烧瓶,为海味高汤加足火力,一入高脚碗,便泼出象拔蚌与头水紫菜的清鲜,这道渔火皇帝蚌与热饮版马爹利蓝带本就合衬,若把小碟中的话梅加入酒中,更有一种冬韵十足的诗意。
两道汤品暖过胃,第四幕“时光”在三楼开启。Alexandre MAZZIA的创作,是成套呈现的,四套菜肴,如四行绝句,以海鲜作韵脚,既有来自遥远马赛的海港气质,又能感受到Alexandre MAZZIA从人生体验中截取重构的风格化审美。
譬如第一道鱼跃千层酥,由熏制牛奶、素脆饼和烟熏鳗鱼配浓郁黑巧组成。最喜欢的是熏制牛奶,一勺入口,绵密的泡沫和干邑腌渍的三文鱼籽构成了double倍的爆破感,活泼到可爱。
第二道海味映芙蓉,则采撷了海中多味“小鲜肉”,竹蛏叠成花蕊,佐以一瓣清甜蟹肉,质感稠密的各色酱汁,风味各异,但体系统一,蛋奶酒、柑橘、酢酱草与柔韧的贝肉一相逢,便交织出一种热带海岸独有的清幽酸甜。
其后,一碗用来洗手的鲜花水,为第三道叠味舞龙腾开局。海鳌虾被演绎成两种截然不同的脾性,碳烤版,以海苔爆米花增加其烟熏的香气,主盘中的虾肉,铺以甜润的木薯,再饮一口蚝肉与香料熬制的味增汤,辛香上头,热意汹涌。
Alexandre MAZZIA的四道菜,在味觉上循序渐进,从轻盈、柔嫩、馥郁逐渐向着浓郁、醇厚、鲜咸展开,至第四道珍珠霁鳕鱼,鳕鱼搭配吸饱酱汁的木薯珍珠,那种足以填满唇齿的扎实,顿时让我从心理上心满意足。
马爹利蓝带同样全程盛装,特别定制的得邑杯与长相思杯,令得饮鉴充满仪式之美。
而那些被Alexandre MAZZIA藏于创作之中的伏笔,饮一口马爹利蓝带便通通有了答案,如紫罗兰绽放般的芳香,与柑橘、杏仁的香气交融,其后是黑巧克力与坚果烘烤的气息,夹杂着丁香胡椒带来的辛香,这种多层次的、渐次递进的香调,与Alexandre MAZZIA的创作风格,可以说是soulmate式的合衬。
到这里,还未完结。
炭炙脆皮鸽
新粤醉和牛
夏果轻芒韵
第五幕“新创”,三位主厨与马爹利XXO联袂压轴,刘禾森的炭炙脆皮鸽以中式烹饪技法搭配法式酱汁,黄景辉的新粤醉和牛从经典咕咾肉的做法中获得灵感,在酱汁中加入干邑,令雪花牛肉的余韵更显丰富。Alexandre MAZZIA的收尾甜品夏果轻芒韵,再度让口腔回归爽口清甜。
由450种均源自干邑四大产区的“生命之水”调制而成的马爹利XXO,在巴卡拉哈酷水晶杯中,呈现出一种光芒璀璨的琥珀色,入口更能体会其复杂精妙的平衡风味。
02#
海明威说巴黎是一场流动的盛宴,他肯定想象不到,100年后,我在上海体验到了一场真正的流动的盛宴。
4个小时,13道佳肴,吃过这顿饭以后,我觉得我全身都充满了对抗上海寒冬的能量。
两年前,参加完马爹利美食剧场的“千年宫宴”以后,我称其为“餐酒界的天花板”。那一次,马爹利请来了5位主厨,拍了6部如同纪录片一样的微电影,从数千年的中国美食文化中抽丝剥茧,演绎出承前启后的餐酒艺术,餐桌上流动的光影,与盘中的菜、杯中的酒一起铺陈出一片绮丽的古典美学。
原来一场饕宴,可以美轮美奂到这种程度。
一年前的马爹利美食剧场,请来4位主厨,以“蓝带食路 飨遇敦煌”为题,发想创意,现场用3D光雕数字技术“复活”的200多幅敦煌壁画,令人如坠千年前的丝路梦境。
从高足苹果杯、鸟式杯、粉蓝金釉杯到白玉杯、夜光杯、藻井杯,马爹利蓝带的每一次出场,都经由器皿的不同,呈现出一种美学上的意境。从前,我知品酒,鉴酒,从此,我又开发出了赏酒的乐趣。
直至今年,马爹利美食剧场以“一场干邑艺术的重构之旅”再度卷出了餐酒搭配的新境界——它自己建造的天花板,唯有它自己能够打破。
以剧场形式,或者说,以一种先锋的、复杂的、沉浸式的艺术形式来呈现餐酒文化,这本身就是一次没有任何范本可以借鉴的探索,马爹利在这个领域,不仅仅是跨出了一步,它一步又一步,成为了“路”的开创者。
03#
1858年,马爹利收到了来自中国的第一张订单。一艘远航的帆船,满载干邑驶向遥远而神秘的东方国度。但其实早在1842年,广东民间便有喝马爹利的记载,可见,会吃、擅吃的中国人,百年前就已经开始欣赏马爹利与中国食物的契合之美。
民国初年,整个广州城内最会吃的美食家,当属江太史江孔殷。江太史家里四间厨房,每每开宴,不仅亲自甄选菜单,且为了保证出品,仅限一席。江太史的家宴,一向是羊城美食的风向标,而宴席上的配酒,便是干邑。
从20世纪初的一桌江家家宴,到2024年的马爹利美食剧场,时光更迭而世界变化万千,太多的发明与发现,让餐配酒的探索走向了如同艺术创作般的高地。
人生是场飞翔。一个多世纪以前,那只飞跃重洋的雨燕,落脚于中国大地,在此栖息,成长,与博大精深的中国菜携手探险,开拓味觉的边界,如今,它仍在前行。我已经开始期待下一次的相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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