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接受竹马表白的第二天,我被年级第一囚禁了。

破败的出租屋内,他撕下斯文的面孔,对我极尽折磨。

「舒窈,你为什么要爱上别人!」

云寒生,早知如此,那日的伞,我绝不会向你倾斜。

宿醉后的头疼得厉害,昨夜的好多事都断片了。

只记得昨日毕业聚会,我和竹马祁渊同时晒了江城大学的通知书。

他又趁着劲头,和我表了白。

我开心过了头,喝得有点多。

我睁开眼,外面天还没亮,空气中弥漫着玫瑰熏香的味道。

我房间里什么时候有这个味道了?

刚想要坐起身,我发现我的手脚都被绑住了。

绑住了?

我不会是在做噩梦吧?

我的挣扎并没有让我醒来,门外有动静。

不一会儿,进来一个人,他将灯打开,我才看清是谁。

「醒了?」

「云寒生?」

他怎么在这儿?

环顾四周,这房间明显不是我家。

「这是哪儿?」

云寒生金丝框眼镜里透露出阴冷,端着一碗不明液体到了我的床边。

他并未理会我的问题,只是将碗送到了我的嘴边。

「把这喝了。」

态度强硬,不容置疑。

我才明白这不是梦。

「云寒生,是你将我绑起来的?你快给我松开。」

他将碗放下,一手挑起了我的下巴

「窈窈,你不该爱上别人的。我只是让你留在我身边罢了。」

最平淡的语气,却说着最残忍的话。

我看着眼前的人,依旧是那身洗得发白的二中校服,身上带着淡淡皂粉味儿。

好好学生的模样。

他昨日笑脸盈盈,祝贺我考上心仪大学,又祝了我和祁渊终成眷属。

今日就将我囚禁了。

为什么?

见我走神,他强硬的将碗送到了我的嘴边

「喝了它。」

碗里的液体散发着苦味儿,像是巫婆送来的毒药。

我赶紧摇头

「不要。」

闻言,他捏着我的下巴,强制将那液体灌了进来。

「咳咳咳,云寒生,你给我喝的是什么?你快放开我!」

他不说话,坐在我旁边盯着我看。

我被盯得心里发毛,好像身体也有些燥热。

说不出的羞耻感,像是无数的虫子叮咬我的心。

我抓着床单的手一紧,死死盯着云寒生

「云寒生,你给我下药了?」

他没有回答,默认了这个问题。

身体的折磨还在继续。

「云寒生!」

我快撑不住了。

见药起效了,他走到床那边,掀开了搭着红布的架子。

那赫然是一台摄像机。

他笑着将机器对准了我,然后朝着我扑了过来。

意识到他想要做什么,我眼角的泪水制不住。

恐惧在一瞬间包裹了我。

「云寒生,你放开我!」

「窈窈,我是真的爱你。我只是想留住你。」

「我求求你,求求你,别这样对我。」

我的哭嚎没有阻止他的恶行。

摄像机闪烁的光刺得我眼疼。

哭干了眼泪,我是不是就解脱了?

再次醒来时,天已经黑了。

屋内灯火通明,云寒生坐在床边,抽着一支又一支烟。

我的衣服已经被撕毁了。

破损的布片盖不住我身上的淤青。

我不敢去看,更不敢回想。

我被我曾经救过的人,侵犯了。

我的心,也像死了一样。

见我醒来,云寒生才走过来,解开了我身上的绳子。

他知道,我已经没有力气反抗。

天花板上的花样让我一阵恶心,我也只平躺着,不看他。

如果这世间可以选择死亡,那就让我现在去吧。

「云寒生,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想忍住不哭的,可是一开口声音就带了哭腔。

十七岁,我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就被推入了深渊。

他坐在我旁边,半晌才说道

「窈窈乖,我没有想过伤害你的。」

「你就是个强奸犯!我不会放过你的!」

闻言,他突然笑了。

「我巴不得与你纠缠一世。」

「你做梦!」

他摘掉眼镜,一双阴郁的眼睛,眼中狠厉不减,从前备受夸赞的书卷气,都成了如今的戾气。

「窈窈,你说我把拍摄的内容,发给祁渊,他会怎么想?」

「云寒生,你就是个畜牲!」

我用尽全力扇了他一巴掌。

他本就惨白的脸上,立马留了红印。

他嘴角扯着一抹笑意,眼中依旧阴狠,看着我不说话,然后转身出了房间。

不久后,他端着电脑坐在了我面前。

外放的声音,淫乱的画面,都像是利剑,扎在了我心上。

他不依不饶,按着我的头,将视频在我面前一遍遍播放,声音开到最大。

「窈窈,你说我把这个发祁渊邮箱怎么样?让他看看,你是如何在我身下承欢。」

他轻笑着,却将最后二字咬得极重。

我的脑袋,轰一下炸了,他继续说些什么,我也听不到了,只有耳边嗡鸣。

泪水顺着面颊落下,我几乎是跪着到了他面前,拉扯他的衣角

「云寒生,求求你不要发。我求求你,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闻言,他身上的气压更低,将我抱着,坐在了他腿上。

他沙哑着嗓子

「吻我。」

我艰难摇头

「云寒生,不要!」

「那就让祁渊欣赏欣赏吧。」

话音刚落,我吻上了他的薄唇。

温热的气息交叠,他立马占据了主动权,揽着我的腰肢,不断加深这个吻。

被推到床上的那一刻,我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就此死了吧。

可是我没有死。

云寒生为我换了衣服,我像个木偶一般,任他摆弄。

体力恢复后,他又用绳子将我绑在了床上。

我只能躺在床上,看着窗边的白鸽,一次又一次掠过。

周一了,市中心的时代广场会准时放飞白鸽。

我已经被囚禁四天了。

我失踪,我父母和祁渊他们一定找疯了。

只是不知道,我能不能活到他们来解救我的一天。

那次聚会的地点偏僻,是云寒生选择的,附近都没有其他店铺,也没有监控,甚至那天餐厅只有我们一桌人,也都喝得烂醉。

他早有预谋。

甚至提前支开了祁渊。

想到这儿,我心里泛起恶心,想吐吐不出来,只有眼泪直流。

如果一个个排查,我还要等多久?

也可能,永远等不到了。

人们会怀疑一个连续三年年级第一,对同学老师彬彬有礼,又保送清北大学的好学生,做出这样的恶事吗?

我不知道。

「来,吃饭。」

云寒生端着一碗米粥进来了。

「我不要。」

话音刚落,我就听见门外有敲门声。

云寒生才放下碗,平静地问道「谁啊?」

「警察,有一起失踪案需要你配合调查。」

是祁渊的声音!

「救……唔!」

我的求救信号没有发出去。云寒生面露寒光,捂住了我的嘴巴。

「等一下,警察同志,我收拾一下。」

云寒生将我绑在木椅上,用胶带缠住了嘴巴和腿,将我推入了他亲手设计的密室。

密室在卧室里面,落地的单面镜,只能从里面看到外面,外面却看不到里面。

很快,一群人进来了。

我一眼就看出了祁渊。

几日不见,他面容消瘦,仿佛几夜未眠。

搜查不到任何东西,他说道

「云寒生,舒窈失踪了。」

云寒生一脸震惊

「什么?失踪了?什么时候的事。她不是前几天还和我们聚餐吗?」

「就是那天结束聚餐后。」

「你之后又见过她吗?」

「没有。我没出去过了。」

他撒谎他撒谎!

我在密室里,疯狂想要发出点动静,让祁渊知道我的存在。

可是木椅被固定在地上,我动弹不得。

突然,我看到旁边的墙。

我拼尽全力,将头撞了上去

「咚—」

鲜血顺着头顶流了下来。

外面的人也听见了响动。

我有救了。

其中一个警察迅速警觉

「什么动静?你这房间还有其他人?」

他们开始翻找各处。

祁渊走到镜子面前,左右摆弄,但是没有找到机关。

云寒生依旧镇定自若,说道

「没有其他人。应该是邻居家的人正在吵架。」

祁渊狐疑地看了一眼,又继续问道

「你刚刚在吃饭吗?」

「对。午饭。」

「怎么有两个碗?」

「我饭量大。」

祁渊眉头紧锁,没有继续追问。

奉命搜查的时间只有一个小时。

过了时间,祁渊他们只能离开。

我就眼睁睁,看着祁渊在我面前走掉了。

恢复寂静后的房间,死一样可怕。

云寒生几乎是将我拖拽着出了密室。

他推推自己的眼镜,盯着我

「怎么,就这么想让祁渊来救你?」

「云寒生,你收手吧。纸是包不住火的。」

「那我也要拉着你共赴地狱。」

这样的嘴脸,像是地狱走出的厉鬼。

我想要跑出去,可是腿麻了。

他拉着我,又绑在了床上。

他开始一件一件脱我的衣服。

我绝望的闭上了双眼。

「呵,祁渊,他不是一直想做伸张正义的警察吗?怎么连心爱之人都保护不了。」

「他家那么有钱有势,他什么都不缺。」

「可是窈窈,我只有你了。」

下身的刺痛传来,我难受的捏紧了被单。

「云寒生,早知今日,那日的伞,我绝不会向你倾斜。」

(5)

我认识云寒生,在一场校园霸凌事件里。

那天下了大雨,乌云像是压下来一样。

实验中学的拐角,有一个小巷,里面脏乱差,是一个约架的常地。

那日我们不应该经过这里的。

可是大雨冲毁了过河的桥。

我和祁渊只能绕路回家。

也就是这次绕路,让我认识了云寒生。

他缩在垃圾桶旁边,被几个学生打得鼻青脸肿。

也不说话,也不反抗,只是紧紧抱着自己的书包,无助又倔强。

我看不过,拉着祁渊上前帮忙。

祁渊从小习武,赶走那几个人轻而易举。

等他们都跑远了,云寒生依旧呆在原地,没有动静。

大雨顺着头顶,将他的身上浇了个透。

我才发现他不是实验的学生。

附中的学生?

他怎么会在这儿?

祁渊率先开了口

「怎么样?受伤严重吗?能不能起来?」

祁渊弯腰向云寒生伸出了一双手。

他借着力站了起来。

「谢谢。」

「不用谢,我们应该做的。」

看着他狼狈的模样,我问道

「你家在哪儿?离这儿近吗?我们送你回去吧。」

他没带伞,下了雨应该不好回去。

云寒生报了一个地址,就在附近。

我们也刚好顺路送回去。

雨伞小,我只能多让雨伞在他那边倾斜。

春雨是凉的,别到时候生病。

只是一次小小的救助,我很快就忘了。

再次见到云寒生,是在高一的班级。

第一天开学,大家都很激动。

他走到了我面前,笑着开口

「好久不见。」

我愣了几秒,才想起来他是谁。

「好久不见。」

「你好,我叫云寒生。」

云寒生,我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觉得不像是人的名字。

倒像是个药名。

祁渊震惊地说道

「云寒生?那个市中考状元,你来二中了?」

「只是以前的成绩,不足挂齿。」

他真的是状元!

可是他为什么没去一中?

一中可是重本率百分之九十。

「你怎么来二中了?」

「没什么,人各有志,二中有我想得到的。」

我那时天真的以为,天才都有个性,他说的是学习的理想。

没想到是对我长达三年的图谋。

他确实是药,不是人。

让人沾一点就死的百草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