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语》载:“君子有九思,视思明……忿思难,见得思义。”
在古代,文人具有极高的地位性,关于文人也衍生出来了很多夸赞的词汇,例如说——君子。
君子的具体说明源于孔子,在孔子看来,君子有很多种释意,不过对于孔子来讲,不论是哪种释意都有一定的要求性:君子有四不、有九思、有五常等等。
其实,不仅君子之间有定义,就连国家的政治学说也有说法。本文将就五德转移政治学说为内容,对宋朝火运论略进行探讨。
《文选·班固》载:“肇命民主,五德初始。”
五德转移政治学说又有一个别名叫五德终始,这个学说是由战国时期的邹衍提出的。
邹衍是齐国人,阴阳家学派的创始人。在邹衍看来,天地有五行,而社会有五德,即水、火、木、金、土。
在邹衍的推论中,历史的变化过程中藏着一种必然性,这种必然性就是由“五德”的次序循环。
五德的次序循环说来玄妙,本质上就是将各个朝代赋予五德中的一个“特性”,且这个朝代将会按照这样的“德”去演变、发展。
在这一过程中,“德”都成了一种媒介,与王朝的兴衰都有不可分割的关系。
举个简单的例子:舜时期的时候以土德为王,而夏朝的时候则以木德为王,除了两者之外,就连秦、商、周都有不同的德,只是在其中有一个例外,那就是秦朝以水德为王,其在周之后也成功地统一了天下,完成了终始的轮回。
种种例子都已经表明,五德转移学说对于邹衍来讲,他已经与天人思想结合到一起,并按照五行的运行发展进行社会推动过程。
可是,邹衍的这一套理论真的是正确的吗?在这里,对这个问题先姑且不论,先来看一看宋朝火运论略。
《登极赦书》载:“有司言国家受周禅,周木德……腊用戎,从之。”
1、宋朝“火运”
当赵匡胤通过努力登上王位后,他也对宋朝的国运进行了确立,也就是宋朝火运。
按照当时历史发展情况,宋朝将国运定为火运,也没有偏颇,但哪怕国家德运问题是被人认可的, 如何确认、到底确认什么为国之德运仍容易会产生争议,宋朝这样的事情也时常有之。
国家的德运因为受早期影响,单纯者都十分重视,生怕影响国家院士在德运确定之后,国家政策也需要按照所确定的德运定论。
宋朝在经过金、土、火三者互相觉知之后,确定了“火运”为最终的国家德运。
2、火运之变
在宋朝火运确定后,境内也衍生了一个奇怪的现象,那就是人们开始将火神视为重要之神,并对其进行了顶礼膜拜。
与百姓对火神的重视,一些火祠也被修缮。可是到了北宋中期的时候,火祠与礼制间发生了矛盾,火运本身遭到了质疑。到了北宋末年,国事情况不容乐观,火运也日渐式微。
《铁围山丛谈》载:“本朝火德,应中微,与再受命之象……期将近,不可忽。”
当然,在火运快要衰弱前,也迎来了短暂时期的辉煌。
因为宋朝腐败氛围的原因,百姓开始追求火德之运,并将这个行为大大加强,大祀次数也变得丰富起来,经由这一程度的影响,火运以及火神之祀被推向了顶峰,只不过,虽然宋朝火运论略一直在朝着强大的方向发展,但若细论起来,火运论略有些外强中干的成分存在。
1126年,赵构在南京即位,他上任第一件做的事情就是更改年号“建炎”,赵构对年号改正得如此积极,就是因为建炎含义特殊,有重建火德之意。
赵构正是因为知道“火运”策略在宋朝的重要性,因而才会有这样的决定。其实,除了赵构之外,还有不少的宋朝帝王,为了加强“火运”“火德”在年号、国号等方面下了极大的功夫。可惜,哪怕宋朝当权者有这样的心思,宋朝的火运策略还是随着王朝的衰败,画上了尾声。
《文选·班固》载:“五德,五行之德……始于木,终于水,则复始也。”
“五德转移”学说,打从邹衍提出后,就始终对于国家运势、政治等方面具有极强的重要性,由于这一影响,历朝历任的统治者都对此倾注了高度关注,他们无时无刻不在对比,生怕国家德运与天意相悖,自己不属于正统。
也正是由于前期发展之影响,才会有宋朝的重视,有三次论辩。
北宋初期,“五德转移”政治学说已然是国家追求,但历史发展的过程中哪有一成不变的。
到了北宋中期的时候,受儒学思想的影响,“五德转移”政治学说的根基开始被动摇,诸子百家对此进行了质疑,并发表出了多种学说,对五运、五德进行反抗、批驳。
有人质疑,就会有人去支持。当各家各派对五德进行批判之际后,一些特立独行之人将“正统”问题抛了出来,就这个问题,两方发生了争执。
当战乱在宋朝出现,人们需要找到信念支撑的时候,宋朝的“火运”策略暂时又回到了顶峰。这之后,哪怕宋朝已经走向了灭亡,其对后面的朝代也有影响,其中不仅有明朝,还有金朝。
如果说明朝只算一个小节点,那么金朝对于德运推动起了极大作用力。
金朝“德运”得到了推展,但也是五德转移政治学说之终结,而金朝的高度繁荣也不过是场“回光返照”,在辽金之后,“五德转移”政治学说画上了终结符号。
回看“五德转移”政治学说从兴起到衰败的全过程,也正对应了王朝新旧更迭的特性,一成不变、止步不前终将被时代淘汰。
《宋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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