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将一天比一天更美丽,
明天的美景更无比,
那花儿永远开不尽,
开在遥远的深谷里。
——乌兰德
朱自清说:“春天像刚落地的娃娃,从头到脚都是新的,它生长着。”万物对春的期待,用现在年轻人的说法,是造物者在生命的基因中“种了草”。当我们感受到春风温柔地拂过脸庞,当我们看到紫花风铃木开满枝头,当我们听到鸟雀在树梢打闹,当我们闻到混杂着泥土、嫩草与鲜花的气息,血脉会自然觉醒。我们尽情地深呼吸,舒展身体,想把整个春天吸入胸膛,再把整个身体裹入春天里。
春天是万物永恒不变的信仰,是自然的美妙韵脚。地处北纬21°,热带季风气候影响下的睿谷生态,最先感受到了春天的到来。北方的冰封还未消融,这里已春江水暖,睿谷田埂上,不知名的野花、小草,率先奏响了春的序曲。
“有些新生,有些蜕变,
就像季节一样不可阻挡,
有些深情,翻动了蝴蝶的翅膀。”
雪融化后是什么?有人说是春天。的确,水的形态变化,拉开了春的序幕。冰雪消融,水活起来了。勐海的水,更细腻,也更温柔。春雨一下就是好几天,缠绵悱恻,藕断丝连,像细丝,像针尖,直往脖子、衣袖里钻,打伞也无济于事。落在田间地头,化作晶莹的露珠,滋润草木;飘在茶山树林,变成氤氲的迷雾,连绵不绝;汇入溪流河道,温柔地哺育大地,荡漾春光。
此时,水是白色的,萦绕着整片茶山;水是绿色的,挂在树叶草尖;水是姹紫嫣红的,问候过每一朵鲜花,每一缕春光。水是春天的信使,唤醒了睿谷大地。
“那温柔的春风已苏醒,它轻轻地吹,
日夜不停,它忙碌地到处创造,
空气清新,大地欢腾!”
人们能感觉到大地的力量、能量与温度,特别是在春天。古希腊神话中,安泰一旦离开土地,失去了大地母神的庇护,就失去了神力。在人类的发展历程中,“神力”似乎是工业,而非农业赋予。但是,即使有朝一日,人类脱离母星,进入星际文明,回忆起春天种子发芽的场景,依然会热泪盈眶。彼时,他们也许会幻想,几万年前,人类祖先在地球上播下第一粒种子的场景。也许会幡然醒悟:人类的“神力”,自始至终都来源于土地。
睿谷八分地显然具有某种“神力”,当你闻到田间新翻犁的泥土;当你看到燕子来来回回,贴着耕田机掠食虫蚁;当种子洒在柔软的稀泥上,发芽、成长,又被拔出,整齐的插入水田;当雷电、风雨、阳光对它们恩威并重;当它们扬花、抽穗,被收获压弯了腰。
当你看到一粒种子,变成无数粒香米,被呈上餐桌。你心里的那块土地,春天里的那一方田亩,已成为生活力量的来源。这种神力是健康之力、从容之力与诗意之力。从原生态的勐海香米中,获得健康的美味,犒赏生活;从陪伴式的稻田生长中,感受不紧不慢的生命从容;在田园牧歌的诗意中,寄寓心灵,偶尔踏足远方,汲取神力。
“纵使生命的开合有千万种,
但这世界最公平的是,
每一个生命都能拥有春天。”
对睿谷而言,让每一粒种子都拥有一个春天,是始终如一的信仰。一年只种一季的勐海香米,只有经过春风春雨的润泽,经历一年完整的时序交替,才能生长出出独有的质地、口感与香味。因此,对每一个春天,睿谷都倍加珍惜。
而此时,种子在仓中等待——等待雨水把土地润透,等待土地积蓄满满神力,当它们投入大地之母的那一刻,就拥有了无尽的力量。
胜日寻芳泗水滨,无边光景一时新。
等闲识得东风面,万紫千红总是春。
《春日》
人与茶迎春的方式各不相同。
勐海巴达山上的千年茶树,以最绚烂的方式,迎接春的到来,向世界宣告生命的坚韧。朵朵茶花如雪绽放,放眼望去,山上一丛丛,一簇簇,在春风里摇曳。古树新花,饶有一番韵味。
很多人可能没尝试过,茶花也可泡茶。这是人类特有的迎春方式——除了赏花,还可以品花。将收集来的古树茶花晾晒风干,饮用之时只需取5-7朵,开水冲泡,清香扑鼻,细抿一口,满眼是春。
还有人将茶与花结合,普洱春茶与春茶花一同冲泡。普洱春茶独有的柔软厚实叶底、馥郁香气与浓厚回甘滋味,经茶花香味调和,略带鲜甜。口中还在回味,心里早已万紫千红。
千年前朱熹神游泗水,寻得何种芬芳,领略何种春光,我们已不得而知。但正如理学文化的流传,老班章所倡导的茶文化,在东风拂面中,又迎来了一个姹紫嫣红的春日。
每一个春天都不可辜负
我们盼望着,踮起脚尖望向枝头
我们深呼吸,细嗅风中的芬芳
我们抬眼间,小燕子又出现在屋檐下
我们满面春风,走到田野上
我们相互问候,道一声:春节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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