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年伊始,莫言话题爆火。
也许是北海道的樱花开了吧,北海道除了美景美食之外,还有美人。
女大学生小浅星子红彤彤的脸,宛如雪中的红梅,笑容纯真而稚拙。
老板娘高田郁子,笑容可掬,日本女人的勤劳和谦恭,日本买卖人对客人那种发自内心的热情和感激,都让莫言难以忘怀。
札幌市观光文化局的职员引地志保小姐,终于放松了,多喝了一杯啤酒,小脸通红,欢声笑语。
东海林早穗理小姐,神情很像狸猫、能歌善舞。
他们的笑脸,他们的热情,与北海道的自然风光融为一体,存入莫言的脑海。莫言与他们中的大多数,都是萍水相逢,今生多半难得再见,但他们留给莫言的印象和莫言对他们的感激,将会伴随莫言一生。
山东高密县东北乡,在莫言眼里可没有这么好的待遇。
我曾经对高密东北乡极端热爱,曾经对高密东北乡极端仇恨。
假如有一天我能离开这块土地,我绝不会再回来。
我没有感觉这个地方多么宝贵,甚至觉得这是一个令人厌烦的地方,所以我千方百计地想摆脱它,越远越好。
故乡的姑娘也没有北海道的温柔,莫言在15岁时向邻村的小芳表白,但小芳对他嫌弃不已,说了一句让莫言受打击的话:“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走开!”
(忘了告诉大家,莫言没有成功的原因,可能是他自己说的15岁还没裤子穿吧,自行脑补一下,15岁不穿裤子的莫言,向小芳表白,怎么会成功呢?他至少应该借条裤子吧。)
莫言少时,缺衣少食(爹是大队会计,按理不愁吃喝)导致鼻涕连连,村里的小伙伴都不爱搭理他,他参加过hongweibing,但偷了大队的萝卜,害他在主席像前忏悔,因此莫言对主席也恨之入骨,革命热情瞬间浇灭了。
如此种种,莫言在高密东北乡受了很重的“内伤”。他做梦都想逃出故乡,因为这里他像一个“笑话”。后来靠关系进了工厂,又靠关系进了军队,终于离开了家乡。
后来受拉美作家马尔克斯影响,发现原来胡说八道也可以写成小说,于是他把高密东北乡当做试验品、处女地,把所有的愤懑都表达出来,“狠狠的要咬故乡一口。”
后来莫言获诺奖后,高密县为了莫言建了莫言文学纪念馆,当地萝卜成了“莫言家的萝卜”,花了50万人民币整修莫言旧居,为了莫言,在他旧居附近种了200亩高粱,一到夏天扯起了青纱帐,仿佛他爷爷奶奶在高粱地里辛勤“劳作”,到了秋天,高粱红了,真的可以酿酒了。
后来领导怕莫言不满意,宣布要种一万亩高粱,给农民补偿1000每亩,老乡算是沾了一点莫言的光。
由于小说里,莫言把爷爷写成土匪,所以高密成功研发了土匪鸡,哈哈,有意思,有特色。
总之,得奖后的莫言是香饽饽了。
尽管家乡体惜他小时候没裤子穿,饿了吃煤,所以给他立了很多牌坊、馆阁。
可是虽然笔名叫莫言,但还是话多,哪怕502粘住嘴都会冒出对家乡、民族、国家的不满,不断的在洋人面前消费母国,洋人实在对莫言非常满意。
莫言成为方方臭了之后的第二个香饽饽。
不成想河北一个叫毛星火的小伙子,一纸诉状,让莫言成了这个月的顶流。
支持他的,反对他的吵翻了天。
胡锡进一看,我草,流量这么高啊。
得罪莫言是不可能的,除非头铁,但毛星火这种民间小鱼小虾,胡锡进非常有兴趣多放点辣椒,炒成一盘菜的,就当做勾搭洋人的见面礼和投名状吧。
胡锡进和一众“右粉”,把毛星火扣帽子扣成民粹、极左、U型锁,这么大的帽子让毛星火翻不了身。
同为军人出身的胡锡进,也不管莫言写了什么,做了什么,就是腰杆往前一送,挺住莫言,胡锡进的党性真是值得怀疑啊,完全右得不行了,不讲道理和事实了。
这形同莫胡合流了,为了庆贺他们合流,本人赋词一首,赠之贺之。
《贺新郎-莫胡之交》
缘起恨国语。啃餐煤,臀无布掩,此恨无数。透明萝卜酒国蛙,丰乳肥臀乱舞。土匪猛,高粱消暑。八路也怕莫言辱,志愿军,描黑疯魔欲,惊倭寇,洗白裇。
毛星火燎诺奖主,吵翻天,左右互博,谁来护主?锡进姓胡丢王炸,民粹极左帽扣。莫胡合,风头无两。洋主任务何时到,鸡毛信来,毁国不倦煮。谁为国,唱义勇。
词不达意,诸位多赐教。
莫胡合,天下谁与争锋,又有一堆儿孙,膝前蠕动,声势浩大,一时无两。
诸位爱国君,散兵游勇,批莫批胡隔靴搔痒,莫君煮高粱酒,睥睨斜看,汝等奈我何?
嗟乎,社会德变,不笑娼妓笑你苦,算有屠龙刀在手,怎奈魑魅魍魉巨万如墙堵,默念急急如律令,望老天下巨雷,涤荡一切蛆虫,还百姓朗朗乾坤世界,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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