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从长春回来的第二天上午9点半,电话响了,加代拿起来一看,赶紧摁下接听键,哥,不是,你是走丢了,还是在吉林被人绑架了?

没有,你在哪呢?

你干什么呢?

加代说,我回北京了。

勇哥一听,你回北京干鸡毛去啊?

不是你们玩你们的呗,我想在北京待两天,看看家里,看看哥们儿弟兄。

勇哥说,你赶紧给我滚回澳门来吧。

哥,有事啊,没有事我就不能找你了,我跟你杨哥在这儿吃饭都没人伺候,早晨起床我衣服都找不到,小杨也不知道我穿什么衣服。

你给我快点滚回来,马上就回来,行行行,我马上买机票。

放下电话,加代通知王瑞买机票。

静姐一听,加代,你又要走啊,我要伺候局啊,老婆钱不好挣啊,怎么了?

谁又说你什么了?

加代说,社会有多么不好混,你体会不到。

你多幸福啊,不跟你说了,我上班去了。

买好机票,加代带着郭帅、王瑞飞往深圳。

到了深圳以后,郭帅说,哥,我就不去澳门了,王瑞也说不想去。

说实话,有郭帅和王瑞在,加代和两位大哥说话也不方便,两位大哥说话的时候也不会允许旁边有其他人。

再一个加代也不想让兄弟看到自己伺候两位大哥的样子。

加代一个人去了澳门,晚上6点把电话打给了勇哥,哥,我到澳门了,到哪找你到了呀,我在永利皇宫5楼,赶紧过来吧,行,那好嘞。

来到永历皇宫5楼勇哥的房间,看到满地的衣服,杨哥坐在沙发上抽小快乐。

和杨哥打了招呼,加代问,勇哥呢?

在洗手间呢?

加代指着一地的衣服问,这是怎么了?

杨哥说,你不在,找不着想穿的衣服了,自己翻的穿着睡衣的勇哥从盥洗间出来了,不是你一走就是好几天,你知道不?

加代说,我那边有个朋友过去溜达溜达,我真不想说你,你看我穿的是什么?

加代一看你,你穿的不是挺好吗?

睡衣挺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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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哥手一指,再跟我犟嘴,行行行,我把衣服收一收,一会儿送洗衣房去。

勇哥一挥手,扬子,我们吃饭去。

看向加代,你吃没吃饭呢?

加代说,还没呢,我先把衣服收好,一起去吧,一点都不灵活,还等你收拾完再去,赶紧吃饭,吃完再来收拾。

3个人来到餐厅,勇哥往座位上一坐,什么也不做,加代忙着摆刀摆茬。

杨哥看着勇哥和加代的样子,笑着说,你俩这一天的好像植物人似的。

加代转身给了杨哥一个大拇指。

吃饭的时候,勇哥说,代弟,一会儿你换点筹码,我跟你杨哥去玩两把行,换多少?

杨仔,你说换多少?

杨哥刚要说话,勇哥的电话响了,谁呀?

拿起电话一看,这个不能骂,电话一接,哎,老婆,怎么你玩的不知道回家了,赶紧回来。

勇哥说,干什么呀,我把加代又找回来了,我跟小杨加代再晚两三天回去,有事啊,你赶紧回来。

老爷子说话了,说有半年多没在一块吃饭了,明天晚上家里聚餐。

让我给你打电话,让你赶紧回来。

勇哥一听,哦,那行,都有谁啊,全家都来,就差你了,赶紧回来,行,那我知道了,我马上就走。

加代一听,歪头看向杨手指,勇哥是不是要走?

杨哥说,听起来好像是要走。

杨哥和加代做了个鬼脸,赶紧走,早走早好。

勇哥电话一挂,加代说,哥,我给你定机票,你着急赶我走啊,不是我的意思。

勇哥说,你俩别走,我回去吃顿饭,顶多两三天就回来。

这两天确实没怎么玩好,等我回来,我们接着玩,行不行?

行来。

杨哥一挥手,行,我不走。

勇哥看着加代说,你也不许走,我不走,哥,我等你。

加代给勇哥订了珠海飞往北京的机票,联系郝京刚安排送到口岸的专车。

勇哥喝了小半杯的红酒就上车了。

到了口岸,代哥和杨哥挥手道别,路上慢点,到家来个电话。

勇哥一挥手,你俩回去吧。

勇哥过了口岸,杨哥和代哥顿时心里一阵轻松,两人相视一笑,杨哥问,你吃饱了吗?

加代说,我没吃饱。

杨哥说,走,找个大排档喝酒去。

杨哥,你还能喝呀?

杨哥一挥手,走,去大排档,我前两天就要去。

他说那地方不是我们这种身份人去的,我觉得有什么身份不身份的,走,吃大排档去。

杨哥装归装,但是不摆架子。

勇哥喜欢摆架子,尤其是在那些公子跟前。

好了,海鲜大排档。

杨哥点了一大桌海鲜,是个大扎啤。

加代问杨哥,我们俩怎么论呢?

杨哥一听,什么怎么论?

我俩是哥们,10扎啤酒,一人5扎,往面前一放,哥俩有说有笑,头两扎的时候讨论这两天的规划,怎么玩,怎么勾等。

第三扎下肚,杨哥舌头有点硬了。

杨哥说,大弟,我问你点事儿,你说说实话,你烦他们家大一听,你这别瞎说,这叫我怎么说呀?

杨哥一听,你是没喝多呀还是怎么的?

你要是没喝多,你把剩下两扎干了,我再点5个。

那就再来5个吧,我干了5扎。

啤酒下肚后,杨哥又问,你烦他吗?

说心里话,我烦他烦透了。

杨哥说,那你怎么不说他呢?

加代说,我敢吗?

杨哥,你说我敢吗?

我不是跟你说别的,杨哥,你当一早我去给他送衣服,是那么好送的吗?

你给我讲讲,你给我讲讲,我一直都想问你,这活原来是涛子干的,怎么突然间换人换成你干了?

哎呀,别提了,一言难尽,真的。

一早我得先上衣柜里得取衣服,然后放到床头叫他起床。

哎,有一回拍肩膀,他不乐意了,生气了,说肩膀不许拍,后来拍腿也不行,说必须拍屁股。

我心想,拍屁股就拍屁股吧。

哎,拍屁股不允许超过两家,全是规矩。

哎。

杨哥说,我看你就差为他吃饭了,我不瞒你说,他跟植物人一样。

杨哥听加代说了这么多,也开始说了。

杨哥说,我跟你说,有一回在上海,我们当地一个老板听说他来了,要招待的。

我领他上金融大厦,一桌的饭菜差不多100万,真是山珍海味,酒都是珍藏多年的,他可倒好上街了,只是人家鼻尖骂我,说我还在这呢,他咣当把酒扔地下砸了我。

说实话,我最烦他这样,但是没有办法,好了这么多年了,你说他这种样子,我能不烦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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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会装逼了。

勇哥在飞机上耳根发热,喷嚏直打,我去,老爷子又骂我了,骂就骂吧,不疼不痒的。

杨哥和大哥俩人各自说,你给他办过什么事?

他给他办过什么事儿?

他干过什么事儿?

聊了3个小时,不带重复,两人越聊越欢。

一人干了10扎啤酒,从清醒到迷惑,最后上下通了,可以一直喝了。

杨哥和加代一握手,相见恨晚呢。

我们有共同烦的人,哈哈哈,Daddy,我听说过一件事,你能不能跟我说实话?

什么事,什么实话?

杨哥说,他说有一次在北京跟你上洗浴,被人累了,怎么回事呀?

家大一低头不说话了。

杨哥说,你跟我还不能说实话呀,我的事都跟你谈了。

加代环顾了一下四周,说,我要说是我安排的,你信不信?

我去,你胆子太大了,真的假的?

加代一点头说,真的,我当时要收拾那洗浴的老板,可是那老板家里背景和勇哥比也差不了多少,太硬了,我搞不过他,我就设了一个局,进屋之后朝着他脸上光光给了几拳头。

我说实话,打的时候我可解气了,不瞒你说,把他干倒地以后,我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你还踢了一脚,可不是吗?

我踢的时候嘴里喊别大别大别大,他也没看见。

还有我去代弟,我发现你胆子真大,后来那小子呢?

加代说,连夜我把他送走了,我让马三送的,听说也姓李。

加代说叫李大勇,勇哥倒在地上的时候说我是小勇,我是小勇,那小子又杵了两拳,说我是大勇,真叫李大勇,真叫大勇,老家营口的。

哎哟,我去,就冲这件事,我敬你一扎。

俩人一碰杯,满满一扎,啤酒一口干了,擦了擦嘴,杨哥说,这事儿办得太牛,批了,我佩服你。

从今天开始,我拿你当生死兄弟,相谈甚欢。

两人边喝边聊,时间过了零点,杨哥说,代弟,今天晚上杨哥安排你。

不需要,哥到澳门我安排你,我离得近。

杨哥一听,不相信我实力啊。

我问,你相信我实力不?

我能不相信杨哥吗?

杨哥说,我在上海,钱对我来说还是问题吗?

你等会儿我给你安排一下。

一会儿我俩耍钱去,一分钱不用你掏,今天晚上输了算我朋友的,赢了算你的,我也玩一会。

说话间,杨哥拨通了电话,电话里说,老何,我在澳门,一会儿我要耍钱去,我到哪个厂子我告诉你。

好嘞,好嘞,好嘞,放下电话,杨哥说,行了。

加代问这人是干什么的呀?

杨哥说,是干什么的?

是做买卖的呗,哪个厂子好交代说,我们就不去普京和永利皇宫了,旁边不就有一个酒店吗?

杨哥顺着加代手指的方向一看,是海湾酒店,从外观看,条件不错。

杨哥手一挥,行走到里面随便玩,一会儿,有人送钱来,两个人往海湾酒店去了。

加代和杨哥来到海湾酒店,找好了位置,没有一个小时,60来岁的老何过来了,一身唐装,戴着眼镜,头发一丝不苟。

一进海湾酒店,老何打电话。

杨哥一接,我看见你了,你过来吧。

加代说,我过去接一下吧。

杨哥一摆手,你坐镇接什么呀?

接我跟你勇哥不一样了,你勇哥拿你当小弟使唤,我拿你当兄弟,那不一样。

杨哥一挥手,老何跑过来了。

老何虽然60来岁了,但是从他的言谈举止中能看出他对杨哥的尊重和绝对顺从。

老何父在杨哥的耳边说了几句话,杨哥说,行,放这吧。

老何把一张卡放在了桌面上,双手合掌,杨哥,你慢慢玩。

哥们,慢慢玩,有事你给我打电话来,我马上过来。

杨哥问,你是来旅游还是出差啊?

老何说,我来这趟个项目,明天一早就回去了。

杨哥一摆手,走吧,不用你管了。

老何走出了海湾酒店。

加代问杨哥,你卡里多少钱我不知道,你过去换筹码吧,行行行,杨哥。

加代拿着卡来到换筹码的地方,查了一下,得知卡里有5000万,加代换了2000万的筹码来到了杨哥旁边。

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的耍迷厂都有蓝麻子。

对于场子里有蓝麻子,耍米场的解释是防止他人出老奸,保证场子和客人的利益。

其实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因为耍米场的利益欺负客人呢?

加代坐在杨哥旁边。

杨哥说,你也来。

加代说,我不太会,我就陪着你玩,我伺候你,给你端茶倒水,不用你在我夏家开一门,拿点筹码玩两吧。

杨哥,我陪你就行了,我不好这个。

加代说道。

杨哥也没再勉强,俗话说钱赌精神色毒胆。

杨哥已经不在乎输赢,图的就是一个开心和刺激。

在没有蓝马的情况之下,输赢取决于气势,正所谓财大气粗,杨哥的下注让人见了不寒而栗,好多客人都退在一边看热闹去了。

杨哥是第一次来澳门耍迷长享受着顶礼膜拜的目光。

坐在杨哥对面的是高锟,五官端正,身材匀称,高大结实,身边坐着两个时尚女孩,看上去非富即贵,不是官二代就是富二代。

高锟的脸上带着一股怨气,明显输钱有点心疼了。

新的牌局开始了,高锟看了看牌,吐了一口烟,说,哥们玩的挺大呀。

杨哥一点头,笑声中带着挑衅,呵呵,就这么大,跟不跟?

跟的话,这把500万,高锟拿了500万的筹码往上一扔,跟了跟了跟了,我看一眼杨哥呵呵一笑,代弟,你帮我看一眼,加代投身过来看了一眼说,行,这可以。

杨哥说,这太可以了,轮到谁说话,你说话。

我说话呀,再来500万。

高锟一看,哥们,你吓唬我呢?

杨哥说什么话呢?

我吓唬你干什么呀?

我明着跟你说,我就是不差钱,我有的是钱,来就是找刺激的,你要是不敢跟,你就别奔,能赢的话是你的本事。

来吧,高锟明显上头了,说,我还能被你吓唬住了,我跟了,哎呀,方梅。

杨哥手一挥,第5张牌发过来后,杨哥把牌拿起来一看,顺手把剩下的1000多万筹码推了上去,够不够?

不够的话,我再加。

带地再去换筹码。

加代看着高锟问,哥们,你跟不跟?

高锟冷着脸说,有什么不敢的,等我换筹码。

高锟让身边的保镖又去换了1000万的筹码。

高锟把筹码往上一推,跟上来,杨哥把牌一翻,看都不看,往椅子上一躺,说自己看,代弟帮我看着点。

等高锟把牌翻过来时,杨哥赢了。

高锟一看自己的牌面,只差那么一点,脸都气力了。

躺在椅子上的杨哥一看,哟,我赢了,哎呀,我去,我还能赢了。

我这也不会玩,还能赢,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呢。

待地把筹码收起来,加代把筹码收好后,杨哥呵呵乐着问高锟,还玩不玩了?

我这里有4000多万了,如果接着玩,你去换筹码,我们玩一把大的,我这4000多万梭哈,高锟说,你黄金毛呀。

有什么可狂的,我怎么看你这么不顺眼呢?

杨哥点了一根小快乐,你说什么?

我说看你不顺眼,能玩的话你就好好玩,你别小人得志的样子我挺看不惯的,赢钱可以是你的运气,但是你别来这一套,杨哥一听,你算个鸡毛呀。

说完间,杨哥抓起一把筹码,朝着高锟的脸上砸了过去,两人一下子站了起来,加代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跟着站了起来。

家的手一指高锟,你想打架呀?

高锟双手一叉腰,我警告你,你要是在这里装逼,我让你出不了大门,你信不信?

杨哥说,你那是吹牛逼,我吹牛逼,高锟朝着外围喊了一声,孩子,三十来个内保往这边冲过来了。

杨哥一看,哎呀,我去,哎呀,吓死我了,你可吓死我了,知道我是谁吗?

高锟反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杨哥双手一抱臂说,我知道你是鸡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