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时间来到了1996年的六月底了,马上七月份了,代哥处理完自个儿的人生大事以后,就在北京发展了,也新结识聂磊呀,大连的段福涛和长春的贤哥,哥儿几个也是有事儿没事儿的,打个电话啥的,联络联络感情儿。

包括林永金都说了,小贤,你有事儿没事儿的,跟加代一定要好好相处,这个加代能量太大了,在北京号称天花板,能量比我强太多了。

这是实话,代哥确实比林永金强太多了,无论是官方,还是这个那个道儿的,都比林永金强。

赶到有一天,贤哥把电话也打给代哥:“喂,代哥?”

“你哪位呀?”

“我长春小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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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弟啊,你不挺好的吗?”

“我挺好的,哥,你这有时间啊,领兄弟或者领着嫂子到咱们长春这边儿来玩儿来,咱们这边儿这个长白山就特别有名儿,没事儿过来溜达溜达。”

“行啊,我有时间的,有时间我一定过去。”

“另外,老弟你领着弟妹,包括底下的兄弟啥的,也到北京来玩儿来,代哥招待你们。”

“行,代哥,有机会的。”

“那行了。”

有事儿没事儿相互打个电话,这个关系也越来越近了。

咱们今天这个事儿,得从哈尔滨焦元楠开始讲,焦元楠他的哥叫焦元东,他爸叫焦连发,自从他爸那辈儿起,就是这样走江湖玩社会的。

等到焦元楠这辈儿,属于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九四年到九七年在哈尔滨属于横跨了,谁都整不了。

赶到这段时间谁呢?哈尔滨一个姓张的大哥,有一张欠条,是北京的,他把这个欠条给焦元楠了,你把这个钱要回来,全都给你了,大哥一分不要,人家也想,这个钱我宁可给你花,我不存在给他们是不是?

焦元楠这边一看,一切都准备好了,领着他自己的亲哥哥焦元东,准备当时俩人开车上北京。

但是这一寻思,这路程太他妈的远了,还是坐火车过去得了,等到北京了,人家这边一点没废话,奔儿都没打,95万直接给拿回来了。

俩人儿这一看挺容易的,直接钱就给了,因为这个欠款,也知道姓张的在哈尔滨黑白两道儿,绝对是好使。

而且打听这个焦元楠惹不起,把钱直接就给了,这哥儿俩在北京把这个钱直接存到银行了。

元东说,第一次来北京,来首都想溜达溜达,老弟,你看咱们第一次过来,能不能咱溜达溜达啊?

咱别着急回去,咱一天也没啥事儿,我早就听说了,北京的八达岭长城,包括那个野生动物园非常好玩,你领哥溜达溜达。

元楠这一听,那也行,既然说来一趟,我领你溜达溜达,完之后我给我大哥打个电话,这边拿电话一打过去:“喂,大哥。”

“元楠,那个钱怎么样?”

“钱要回来了,大哥,奔儿都没打把这个钱直接就给了。”

“那行,这钱你留着花,完之后了到首都了,一定要溜达溜达,领你大哥再在那儿玩一玩,也不着急回来,人这一辈子能去几回北京啊!好好玩一玩。”

“行,哥,我知道了。”

随后这哥儿俩直接打车,奔八达岭长城就来了,元东累的呼哧呼哧的,你就无论谁,你也不能说把这个长城给爬完了。

在上面儿找了一个照相的,长城留影嘛,哥俩搂肩搭背的咔嚓了一个照片,直接给照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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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又去动物园儿了,里边儿一路逛一路看,等着说溜达一圈儿了,人困马乏了,找地方吃饭吧,直接到王府井吃的全聚德烤鸭,俩人儿吃的挺香的,满嘴流油啊!

有句老话儿说,酒足饭饱思淫欲,这句话绝对精辟,元楠在这根本就没想别的,元东这一看:“老弟,咱俩溜达一会吧,王府井那块听说挺繁华的,咱俩来一趟,去那逛一逛。”

“逛啥呀?不逛了,愿意溜达明天的吧。”

“我是说你要是不愿意逛的话,咱俩不行就到酒吧坐一坐,喝点儿酒,我早就听说了,北京那个大丫头比咱哈尔滨那个强太多了,你看咱俩是不是?”

“我说哥呀,你看咱俩出来玩是玩啊,这怎么成天这大丫头儿怎么挂嘴上了?”

“老弟,哥不是批评你,你说咱俩挣钱给谁花?拿95万直接回哈尔滨吗?咱俩钱不缺,车不缺,房子不缺,那干啥呀,还不花点?”

“这么的,我领你溜达溜达,咱俩到那个酒吧,咱不找大的啊,找个差不多的,不大不小的,到那儿坐一会儿,喝点儿酒怎么都行,但是这块儿收费高,你别说一去整个十万二十万的,你可着钱的花。”

“不能,不能,咱俩能那么花吗?咱俩就找个小地方儿,不大不小的,到那儿喝点酒,玩一玩。”

元楠一听,也没说别的,那行,走吧。

俩人儿从王府井这一出来,打了一台出租车,往车里一上,元东还问那个司机:“师傅,我问一下子,咱北京哪个酒吧最好啊?那哪个夜总会最好?”

司机一看,这个哥们儿:“你是东北的?”

“哈尔滨的,你给咱介绍一个。”

“那你就上天上人间,北京最好的夜总会。”

元东这一听:“老弟,要不咱上天上人间去?”

元楠在这儿一寻思,不去了啊,那个就近没有嘛,咱找一个不大不小的,能喝酒就行了,没必要去那种太高档的。

元东一听也没敢说别的,因为焦元楠把着钱儿,司机这一听:“这么的,上前边儿没多远儿,前边儿有个叫燕京卡拉OK酒吧,每天去的人就特别多,而且里边儿氛围啥的都挺好的,据说里边儿的丫头挺正的。”

元东一听这话:“那个丫头正啊?”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没去过,我都是拉那个客人,听客人说的,我是开出租车的,我能去起吗?”

“那行啊,咱就上那儿。”

这个师傅直接给拉到那儿了,燕京卡拉OK酒吧,有老铁们可能听过,小弟之前也讲过,翟大飞开的。

这哥儿俩一路欣赏着北京的夜景,不说现在北京繁华,九六年那就已经相当不错了,街边儿那个小摊儿小贩儿,包括那个夜市儿,一看就贼热闹。

等到这个门口儿了,焦元楠也看出来了,绝对是不一样儿,那嘴上不说,心里也在想,哈尔滨跟这比就没有配了。

等于到里边人也确实不少,里边儿这个氛围,包括台上的演艺都看在眼里。

哥儿蒋俩个找了一个卡包在中间的位置,距离舞台不算近,也不算远,这边儿经理往前这一来:“你好,先生,咱一共几位?”

“就咱哥俩。”

焦元东喜欢装大哥,往那儿一坐,像大哥似的:“我问一下,咱家这个啤酒哪个好喝呀?”

经理这一看:“咱家啤酒都不错,看你喜欢喝哪款?要不我把那个菜单儿给你拿过来,先生你看一下。”

“不用了,我问一下子,咱家这个啤酒都多少钱的?多少钱起?”

“咱家这个啤酒,15块钱起,再往上好一好的八十八一瓶的,还有100多一瓶的。”

“100多一瓶?的多大瓶啊?”

“就正常瓶的啊!”

“正常瓶卖100多呀?”

“那不很正常吗?你要哪种的?”

“你给我选15的吧!”

“15的,好吧!”这边儿经理一瞟眼睛,转身儿走了,不大一会儿给捧两箱过来,而且点了个果盘儿,干果儿,一人儿拿了一盒儿烟,往这儿一坐,哥俩在这儿喝上了。

也告诉这个经理了,一人给安排一个丫头。

没过五分钟,俩丫头过来了,穿的特别时尚,上边儿穿个小衣服,下边儿穿个小裙子,底下光腿儿穿个高跟儿鞋,俩丫头,一个披头发,一个扎头发的,全得是一米七以上的个子。

元东他在这儿都看直了,俩丫头往那一站都不吱声,特别端庄。

这边儿焦元东这一看:“那个披头发,你叫啥呀?”

“我叫丽丽。”

“来,你坐我这儿来,那个你坐我弟那儿。”

往这儿一坐,开始喝酒吧,即便是焦元楠你不愿意找,但是你看已经坐到这儿了,你不得聊聊天儿嘛。

元东就在这儿:“老妹,来,咱俩干一杯!”砰的刚这一碰杯,直接他妈的干了。

老妹在这儿是会说话,可能也听出来了:“大哥,我听你说话感觉这么亲切呢!”

“是吗?大哥本来也亲切。”

“大哥,我是哈尔滨的。”

这一听给焦元东干愣了,看了一眼焦元楠。

元楠这一看:“老妹,你哪的?”

“我家绥化的”

俩人四目相对,懵逼了,这他妈的想找个北京的,结果还找了俩个哈尔滨的,找俩老乡。

她俩就在这儿坐一会儿,一人儿800块钱,俩人儿1600,但是你看找都找了,你不能说给人撵走了,在这儿喝点酒,在这玩会得了。

四个人在这聊聊天,聊这个家乡啊,这么些年的变化呀:“哥,我都多少年没回去了,特别想家。”

他们几个人聊的也挺好,焦元东在这儿也没少喝,俩人儿从八点多一直喝到11点来钟了。

元楠的酒量还挺好的,元东根儿就喝不行了,眼看就喝快吐了:“老妹儿,大哥跟你说实话,我到北京来呢,我想找一个北京本地的,我不是瞧不起你,那也不是说没看上你,大哥不得尝个新鲜嘛,老妹,你能不能说给大哥介绍个本地的啊,大哥请你们吃饭都行。”

老妹这一听:“大哥,你别说咱这场子了,你就到天上人间,他也没有北京本地的,基本上全是南方的,咱北方的姑娘特别少。”

“那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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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弟,你在那儿喝吧,那我上趟厕所,我憋不住了。”转身儿这一起来。

元楠也说:“哥,用不用我扶你过去?”

“不用了。”

“老妹,你们在这儿喝,我自己能去。”

转身儿一起来奔那个卫生间去了。

他这个酒吧的卫生间离他这块儿特别远,走道儿得将近两分钟,而且那个厕所吧就特别埋汰,那基本上都是喝多了,连吐带啥的。

等说焦元东到那个卫生间了,确实挺大的,蹲坑儿就得七八个,小便那个池子得二十来个。

当时焦元东也不知道喝多了,还是这个喝坏肚子了,他想蹲个大号儿,也是着急嘛,到门口儿一个门儿还关着呢,他上去啪的一拽,这一下没拽开。

但是里边儿传出一个什么声音呢?

“他妈的,里边儿还有地方儿呢。”

焦元东这一听,有点儿懵逼了,那谁骂我呢?

焦元东在哈尔滨谁敢骂他呀?

再一个我怎么的你了,我就拽一下子,我也没拽开,你骂我干啥,是不是。

这时,也可能是在酒精的作用下,焦元东生气的又拽了门一下,这次用的力气挺大的,啪的一下门被拽开了,这门一打开,焦元东傻眼了,里面在干什么呢?

里边一个坐便,上面有那个呲水那玩意,一个女的在上面坐着,这边儿这个男的光着腿,腿上全是毛。

看到这一幕吧,给焦元东吓坏了,不是,我,我不是故意的…

里边儿这男的一看,你妈的,你他妈瞎呀,你赶紧滚,滚,包括这女的也说,干啥呀干啥呀!

元东一看,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大哥,我喝多了,转身儿就走了,他这个也不想蹲了,到这个叫尿的池子边尿个尿,之后到那个洗手池,简单洗把手。

等说里边那个裤子也提上了,可能他妈也吓了一跳,吓哆嗦了,吓回去了,衣服穿好,这男的往这一来,也到这个洗手池了。

那块儿接的水嘛,啪的一扬,扬焦元东一脸,给焦元东吓一激灵:“哎,什么意思啊?”

这小子长得什么样儿呢?就跟东北往事20年里面那个刘海柱似的,他俩长得贼像,这个个儿挺高的,而且贼瘦。

往那一站说道:“我他妈跟你说几遍了,里边儿有人,我他妈说几遍有人,边说边用手在焦元东脸上拍了几下,怎么听不懂话呀?”

给焦元东打一激灵:“我告诉你啊,我喝多了,刚才我不知道,不过你再打我一下你他妈的试试。”

这小子是个北京老炮,老五子,在当年绝对是好使,后期随着小辈逐渐的成长,逐渐壮大。

他这个名儿稍稍往后退了点儿,但是人家名气依然在,这边一看,你妈的了,到北京我就打你,我打你个外地人,我他妈的打你都白打,知不知道,跟我俩他妈的叫号儿呢。

这边儿焦元东气急了,脾气也不好,一较劲,手用力一攥拳头,朝当时老五子脸上,他也没反应过来,没寻思焦元东敢打他呀,照脸上,啪嚓的一下子,直接也干跟头。

而且后边是那个小便池子,往后这一退嘛,直接坐进去了,后屁股都干湿了。

这边儿焦元东这一看:“我告诉你,我喝多了,你别惹我,听没听见,你他妈再敢惹我,我不管你东北的还是北京的,你看我揍不揍你,我能整死你,怎么你狠实啊,咱俩不行比划比划。”

这边老五子确实也喝多了,也没起来,旁边那个女的叫小玉,完了给老五子扶起来了。

这边儿焦元东西已经出去了,说完话直接就出去了,那老五他也喝多了,那他不喝多能在卫生间里搂人吗?是不是?那能干那事儿吗?也喝懵逼了。

等老五子一起来,人儿呢?人呢,打的脑袋直嗡嗡,小玉这一看:“五哥,他出去了。”

“走了?你妈的了。”一拿电话,包括旁边几个兄弟,他带兄弟来的,有四五个兄弟也进来了:“哥,怎么的了?”一看他衣服啥也湿了。

“妈的,赶紧的来,到那个洗手池我洗一下子,给我冲吧冲吧。”

简单给这个衣服用水洗吧洗吧,撸吧撸吧:“赶紧给我抓他啊,刚才有个小子,东北来的,我听好像黑龙江的,给我一电炮,赶紧去抓去,小玉你也过去找去,小玉他不是看见男的了吗?知道长什么样儿。”

他们这一出来走,老五子打电话,打给谁呀?

打给这个酒吧老板翟大飞:“喂,大飞呀,你在哪儿呢?”

“我在办公室呢,怎么的了?五哥,我寻思一会儿给你敬酒去呢。”

“你赶紧下来吧,我这个出事儿了,赶紧下来。”

“行,五哥,我马上下去。”

翟大飞往过一来,离老远也看见了:“五哥,怎么的了?”

等说到跟前了,也看见了他衣服湿了:“五哥,你这怎么的了?”

“我这不让人给打了嘛,一个东北的,我听他们好像是黑龙江的,在你这酒吧里,胖乎乎的,脑袋挺大的,个儿不是很高,你赶紧的告诉你那个内保儿啥的,告诉你几个兄弟,把门口儿全他妈给我围上,我告诉你大飞,这小子如果今天跑了,你的店也别想干了。”

翟大飞这一过来,看了一眼老五子:“五哥,这身上怎么还湿了呢?”

“别提了啊,刚才那小子给了我一炮都不说,还看见我在里边儿搂小玉了。”

翟大飞这一听:“那行,五哥,我拿对讲机,我喊一下子,那什么,赶紧的来,所有的内保儿马上集合。”

他这边儿一喊能有十二三个内保儿,加上他这三四个兄弟,不多,十六七个直接全围过来了:“飞哥,飞哥,飞哥。”

“赶紧的去给我抓一个东北的,那个个儿不是很高,挺胖的,脑子挺大的,那什么小玉,你跟他们去找一找去,把人散出去。”

另一边焦元东直接回到自个儿那个座位上,元楠也问了:“哥,你干啥去了?怎么这么长时间呢?”

“老弟,你都没看着,给哥他妈的吓坏了,我给那个厕所门一拉开,你猜我看见啥了,我都不跟你说,在里边搂人呢!”

“不是,你…”

“没事,跟他吵吵两句,让我给打了。”

“你给打了?”

“啥问题没有,来喝酒喝酒喝酒,他不说,元楠一直在这儿问。”

元东说:“这他妈算个啥事儿啊?”

焦元东把在厕所发生的事情和弟弟焦元楠说了,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因此引来了大祸,正当几个人还在这里喝酒的时候。

小玉出来看见焦元东,嗷嗷的一嗓子:“他们在那,五哥,人在这儿呢。”

她这一喊,所有的内保,包括他底下那几个兄弟,呼啦的一下就全围过来了。

元楠他们也听见了:“他妈的谁喊了啊,喊啥呢?”

包括元东的一探脑袋出去:“老弟,他妈的不好了啊,这逼找人了,领人过来了。”

“没事,哥,我看看再说。”

等他们一人过来,翟大飞,老五子,包括这帮兄弟内保啥的,老五子一指唤元东:“你妈的给我站起来了,站起来。”

他这一喊,元楠搁在旁边说:“你好哥们,这是我哥,回来也跟我说了,你看他喝多了,你别跟他一样的。”

“不是,我他妈不跟他一样的,我跟你一样儿的啊?我他妈跟你一样儿的呀!”

“哥们儿,你看也不因为多大个事儿,是不是,兄弟敬你杯酒来,我敬你杯酒。”

老五子压根没给他面子往这儿一站,一指唤焦元东:“你起来。”

元东扒拉一起来,元东也拿杯酒,准备说跟人喝一杯,人家能跟你喝吗?

老五子在桌子上看见一个空啤酒瓶子,啪嚓的一下握手里了,一指唤元东:“你他妈的,给我一电炮。”

“不是,那个哥们儿,确实喝多了,你在那个卫生间,你不打我好几个嘴巴子吗?要不我能拿啥吗?我这不好意思了,我给你道歉了。”

啪嗒的这一下子,给元东直接打坐地下,顺脑袋淌西瓜汁儿。

元楠在这儿一看:“哎,不是,哥们儿,你看有话咱好好儿说,你可别打人啊!”

“那我就打你了,能怎么的啊,我他妈就打你了,来,上去给我揍他,来给我打他。”

元楠也看出来了,今天肯定得吃亏了,肯定得挨揍了,虽然他不嘚瑟,但是好汉不能吃眼前亏,你不能说真让他给打一下子,犯不上啊!

“兄弟,那个,你听我说句话啊,我就说一句话。”

大飞这一看他:“说啥呀啊,什么意思?”

“哥们儿,你看我提个人行不啊,我提个人。”

大飞这一看:“你说吧,你认识谁?”

老五子也在旁边儿:“你他妈你还提个人儿来,你说吧,我看你提谁。”

“李龙,听没听过啊?哈尔滨的,跟我是老乡儿,刚到北京没几年儿。”

“李龙?没听过,不认识,来打他。”

“哥们,那个加代啊,加代,你认不认识?”

加代?老五子跟加代没见过面,跟他不熟,也不认识,也不知道。

但是翟大飞他们认识,那他认识加代呀!

“五哥,等会儿的啊。”

“怎么,你认识加代呀?”

“那是我哥!我认识呀。”

“行,你把你哥喊来,今天只要说能把加代给找来了,我放你走,我肯定不难为你,但是我丑话说在前边儿,加代如果今天不来,你找不来,我打死你。”

“行,那我打个电话,这时候元楠也抱着一个侥幸的想法,把电话直接打给正光了,喂,光哥,我元楠啊。”

“老弟,怎么的了?”

“光哥,你方便不?我现在到北京了,我让一伙儿社会给围到这儿了。”

“围到哪儿了?围哪了?”

“我在那个燕京酒吧,你知道不?”

“我知道,怎么的了?”

“我跟一伙儿社会发生点儿口角,对面儿找的二十来个人给我直接围到这儿了,你要方便的话,光哥,你能不能过来一趟?”

“这么的,我马上过去,你放心吧。”

这边儿正光正在朝阳医院,上次受伤,伤的挺重,里边儿缠着纱布,外边儿披个衣服,跟那个高泽建,郑相浩,崔史德他们打车过来的。

但是另一边儿,这个老五子他就不干了:“大飞,说你够意思,这事儿我就不用你了,我找我自个儿兄弟就完了,是不是,谁能咋的?还他妈李龙八龙的,给我打了,怎么的不给我赔偿啊?,我不管是谁,今天我必须得收拾他。”

这边儿他拿电话打给谁了?打给自己的好兄弟了:“喂,大林,在哪儿呢?”

“五哥,我在家呢,怎么的了?”

“你直接到翟大飞这个场子,你过来找我,领伙儿兄弟,把那个刀枪啥都拿着。”

“五哥,怎么的了?”

“我这边儿跟一伙儿外地的,有两个小子装逼,俩小孩儿,过来收拾收拾他,给我马上过来。”

“行,哥,我这就过去。”

“好嘞。”

随后把电话儿又打给黑宝子了,潘戈的兄弟嘛,早些年儿是跟老五子他们一起玩儿的,后来跟的潘戈。

这边儿电话一打过去:“大宝儿,我是你五哥。”

“五哥呀,怎么的了?”

“你马上领人,包括你把那个二云啥的都叫上,来翟大飞这个燕京酒吧,你过来找我来,把那个家伙事儿全拿着。”

“不是,哥,怎么的了?”

“有两个外地小孩儿在这块儿跟我俩叫号,吱哇直叫唤,你过来帮我收拾收拾他,赶紧过来吧。”

“行,哥,我马上过去。”

大飞也说:“五哥,也没多大事儿,不至于。”

“不好使,肯定是不好使,今天他妈要不给我赔偿,不给我服软道歉,我整死他。”

元楠跟元东谁也不吱声,就在这儿等着。

但是谁先到的?窦二云,黑宝子,李林,他们几个是先到的,领了得有30多个兄弟。

往屋这一进嘛:“飞哥,飞哥,五哥,五哥。”

二云,宝子,相互也都打招呼儿。

黑宝子来时候把那个五连子直接夹衣服里了,就这么一抱膀,往屋子一来。

“五哥,谁跟你装逼呢?“往这边一看。

元楠斜个眼睛,也在看黑宝子,都是混社会的,一眼就能看出来,黑宝子这个人挺狠实的。

黑宝子一看:“五哥,就他啊?我给他一枪就完了呗!”

元楠这一看,你不能说怕吧,但是好汉不能吃眼前亏,真说给你一下子,你上哪儿说理去:“哥们儿,我找人了,我朋友了,兴许能跟你认识,马上就过来了。”

“我操,你他妈的还找人儿呢,行啊,我等你,我看你能把谁找来。”

这边儿他们正聊天呢,李正光领三个兄弟进来了,往屋儿这一来,正光身上缠的纱布,这一刀扎确实挺深,往前这一来。

看了眼元楠,元东在地下坐着呢,满脑袋全是西瓜汁:“元东,怎么样,没事吧?”

“正光,打我啊,他们打我。”

正光往后一来,这边黑宝子他们见过李正光,这一看:“我操,这不正光吗?泽健也来了。”

“宝子啊,宝子你也在这儿呢!”

“操,这这谁呀这是?”

“这是我哥们,两个哈尔滨过来的。”

“这事整的,他妈的五哥呀,这认识啊!”

“啥关系?”

就算认识吧,有过一面之缘。

“那你什么意思啊?你是帮我呀,你是帮他呀?”

“哥,你看我跟他啥关系,咱俩什么关系?我能不帮你吗?”

“那行,有你这句话就行了。”

正光在这儿一听,心里挺不得劲儿的,人家说的实话,跟你有啥深交儿啊,李正光你不怕人家,人家不怕你,对不对?

正光的关系,包括他的名气,只限于朝阳区,跟这帮老社会老皮子,什么这个杜崽,闫晶啊,肖娜呀,这帮人能给你点儿面子,冲着代哥也是。

你出了这个圈儿了,谁还认识你?李正光你是干啥的呀?不认识。

正光在这儿一站,后边儿跟三个兄弟,老五子在这儿一看:“哥们儿,我跟你不认识,你这哥们儿提到你了,我在这儿等你一会儿,这个事儿你要想解决呢,你得给我做赔偿,我多了不要,50个万。”

“另外呢,给我赔礼道个歉,他给我一电炮,这嘴巴子都打肿了,你能看见吧,我给他一瓶子,不算完,你把这个赔偿给我了,咱啥事儿没有。”

“不是,哥们儿,我李正光是朝阳的,从哈尔滨到北京也没有几年儿,哥们儿,能不能给个面子,如果说三万两万的,我就给你了,这50万确实太多了,黑宝子,你看这事…”

黑宝子就在旁边儿站着呢:“正光,你千万别看我啊,我五哥说啥你就听啥,是不是?”

“但是我知道你们这伙人狠实,包括泽建,你们这伙人都挺狠实的,今天这是没打起来,你知道我拿啥来的?”

顺这个衣服里边,啪的一拔出来,一把五连子,往桌上啪的一放,后边儿二云五连子也拿出来了,李林他们知道腰里拿的啥吗?双管儿裂。

后边儿的兄弟拿大砍,战刀枪刺啥的在那儿站一排,你李正光一共四个兄弟,空手来的,你拿啥跟人干。

这边正光这一看:“哥们儿,我替我这哥们儿给你道歉了,给你服软儿了,他确实喝多了,这个也不算什么大事儿,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行不?哥们儿,我真是不愿意找我哥了。”

“不是,你他妈的,头两句说的还可以,后两句怎么,吓唬我的啊,还他妈不愿意找你哥了,赶紧找他来啊,我看你哥有多牛逼,来,你找他来,我见识见识。”

他这一吵吵,正光在这一看:“不是,哥,你看…”

包括翟大飞在旁边也说:“兄弟,你认识谁呀?”

“加代是我哥。”

“加代他妈的这么好使吗现在?这俩哥们儿刚提完加代,加代没找来,把你给找来了,到你这儿,你又提加代,加代怎么现在在北京这么好使啊?来,你把加代找来,你要找来,咱今天这事拉倒了,你找不来,你们哥几个全得废,你别怪咱们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