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画家之创作,犹日月运行,皆有至明之时,此即所谓巅峰期也。当其盛时,神思泉涌,腕底生风,所绘所书,往往成其一生之中流砥柱之作,名篇佳构迭出,令人赞叹不已。然岁月不居,巅峰之后,技法虽熟,锐气或衰,再难攀昔日高峰,是以创作之品质每况愈下,昔年之辉煌遂成不可逾越之屏障。

过此阶段,其所作书画,纵使工整规矩,亦多流于平庸,难以再现当年震撼人心之力,于社会而言,犹如陈词滥调,无新意可觅;于个人而论,亦似残羹冷炙,虽尚存余味,却已失初烹之美矣。此种情形,普见于众多书画名家,终日回味往昔峥嵘岁月,言语间尽显傲人成就,而笔墨之下,竟难复有扛鼎之作问世。

然世事并非尽然,如列奥纳多·达·芬奇者,艺术巅峰之后,非但不困守旧域,反能另辟蹊径,投身科学研究,开创新的人生境地。彼之转行,非退步而实进益,不仅于文艺复兴时代留下诸多传世画作,更在解剖学、工程学等诸多领域独领风骚,堪称典范。如此人生转向,诚可启迪后人:艺术有生之涯,未尝不可另辟蹊径,以全新人生态度与智慧延续生命之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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