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代哥解决完郭帅的时候,接到陈惠民老哥的电话,代哥看了一眼,拿起来一接通,代弟,你在哪呢?

我在北京呢,你回深圳呗,下礼拜这边有个挺大的晚会,我领你参加一下,来的都是香港的上流社会,你过来我给你引荐引荐。

以后你要是打算在这边做生意什么的,对你都有帮助,老哥,有没有我认识的最少10多个你认识的,你们广义商会的朗文涛,成林基金的上官林都回过来参加晚会,你也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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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弟,多跟这帮名人在一起接触接触,对你以后的发展特别有好处,你也不能一直打打杀杀了,得接触点真正对你有帮助的人,咱得挣钱呢。

行,老哥,这两天我就回去,好,你回来之后再给我打个电话,要不你就直接来我这吧,老哥,我先回深圳吧,然后我听你消息,那也行。

啪,电话一挂,接完电话的第二天,代哥领着身边的兄弟回到深圳,入住深海国际,准备再等三四天到香港去参加晚会。

这天晚上,金辉酒店负一层的耍米厂正常营业,客人络绎不绝,人来人往。

左帅时不时从办公室里出来巡查一圈。

厂子里的内保都由大东管着,老四作为签署顾问,基本没有人敢过来闹事,也没有蓝马赶过来出钱。

当天晚上10点左右,左帅和大东他们出去吃饭,大东的兄弟把电话打了过来,大东正和左帅一起吃烤肉,把电话拿起来,已接通。

东哥,你说话方便不?

方便干什么?

你要方便的话,你回来一趟呗,怎么了?

厂子里过来一伙生人,人不多,就四五个领头,是个快60的老头,头发都白了,长得个儿不高,尖嘴猴腮,瘦的都皮包骨。

他们之前肯定没来过,他在这能玩了一个多小时,得赢走四五百万了。

大东一听,赢四五百万出钱了,耍鬼了,那咱不知道也看不出来呀,老四,大哥没在厂子里吗?

他晚上喝点酒,刚才上楼说要眯一会,现在没下来呢。

东哥,我寻思想跟你说一声啊,我回去看看,你先撂了吧,怕电话一挂,左帅一瞅,怎么了?

大东把电话里的事说了一遍,左帅一听,一个小时赢四五百万呢。

大东一点头,左帅说,走,回去看看,不吃了。

说着话,大伙往起一站,清一色的大高个。

左帅对手下兄弟的形象有要求,不像陈耀东的兄弟,什么歪瓜裂枣都有,只要是敢干就行。

但是在左帅,这可不好使,必须得是大个,1米8往上,要么身材好,要么形象好。

左帅领着十五六个兄弟往回去,四台悍马车往金辉酒店门口一停,左帅从副驾驶下来,朝着屋里走,十多个兄弟在身后跟着,特别有气场。

左帅王耍迷,场里一进,大东的兄弟过来和左帅、大东问好,大东一瞅,人在哪呢?

在里面呢,最开始在门口的小桌玩,我们也没注意的,可能是赢个二三十万,然后就跑里面大台玩去了。

何官跟我说的,一个小时赢了四五百万,没换过何关吗?

东哥换四个都没好使,谁过去都拦不住他。

左帅冷眼看着,人在哪呢?

领我过去看看。

大东的兄弟把左帅领了过去,左帅就在他身后看着,老头的身高最多能有一米六五,在左帅面前显得特别渺小。

当时老头玩的是百家乐,左帅观察他5分钟,也没看出什么门道,一摆手,去把老四给我喊下来。

说话间,老头当着左帅的面又赢了50多万,把筹码往回一拿,三个荷官在左帅身边站着,不少的客人都围着台子看热闹,而且这么短的时间,能从左帅这赢走这么多钱的,也属实是少有。

左帅一瞅何关,怎么回事?

帅哥,我们也没看出来呀,基本上压什么来什么,你们的手法呢?

我们也上手法呢,但是没好事啊。

说着话,司云伟往过一来,帅哥,哎,大哥睡醒了。

我中午喝点酒,刚才酒劲上来了,我上楼眯一会怎么了?

左帅一指,你看看这老头,一小时赢走四五百万,刚才当着我面赢走50多万,现在得快600万了,你看看怎么回事?

司云伟一摆手,帅哥,你们往后点,我过去看看。

司云伟往过一来,老头一抬头,俩人相互一对视,谁也没吱声,谁也没有什么表情。

司云伟朝着何官一招手,老妹,你靠边,我来。

司云伟往前一上,各位,我是厂子里的老人了,难得今天晚上不忙,陪大伙玩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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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推两把赶鸭子随便,咱们厂子就是干净来。

司云伟虽说玩百家乐差点意思,但是毕竟有30多年的耍米经验,别看只有一只手,那也绝对不是等闲之辈能和他抗衡的。

司云伟开始发牌,发完之后也没着急看自己的牌,就盯着老头。

因为有句老话这么讲,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老头的袖子往上去露着胳膊,司云伟看着特别仔细,也没看出个究竟。

司云伟发牌的时候,也大概知道自己和老头都是什么牌。

司云伟把牌掀开,哀家去开牌,等到老头的时候,他也没吱声,似笑非笑的等牌一掀开,司云伟直眼了,左帅一瞅,老四上手都输了,有点惊讶。

司云伟一瞅,老头,兄弟,新来的,对,之前没来过,新来的有啥问题吗?

没问题,随便压压多钱都行啊,我就是小丸,没问题,我可压了,压吧。

司云伟甩甩手,抖擞精神,开始继续发牌。

等把老头牌一掀开,司云伟又直眼了,左帅虽说回到旁边站着,但也一直瞄着这边,看到司云伟第二把也输了,200多万的筹码往老头面前一推。

老头看看身边的筹码,差不多了,我不玩了,你们谁要坐我这位置,就坐这位置,风水挺好,挺招财的,我走了。

老头往前一站,转身准备走。

司云伟看着他的背影,有点懵逼,左帅问,怎么回事?

看没看出来?

没看出来,真没看出来,这是靠点子赢的呀,还是手上有活呀?

帅子,我现在不确定,我要是看出来,不就给他叫开来,主要真没看出来。

左帅一合计,我给他拦住,不是帅子,左帅一喊。

站那老头一转身,有事啊,左帅手掐着腰往过一来,低头看着老头说,哪来的,我不是哪来的,你这不是耍迷场吗?

过来玩几把,也没想到运气这么好,赢这么多,怎么的不让走啊?

左帅转头看了一眼,不少客人都往过看,左帅也没法说别的,而且开耍米场的就怕口碑坏了。

左帅一瞅,哥们,咱俩进屋里唠唠呗,行不,说两句话你再走。

老头一摆手,不进,有事你就在这说,我犯什么毛病了?

你胆子不小,你跑我这处签呢,你跑我这耍活来了?

你知道我是谁不?

你不左帅吗?

你知道我是不?

我知道你福田左帅大哥级别的人物,大哥,你难为我这样一个小人物干啥?

我过来无非就赢点钱,你要是不让我拿走这钱,我还给你行不行?

只要你不怕丢口碑就行。

哥们,我真要把你领悟里嗖嗖你身,你解释不明白,你知不知道?

不用你搜,我自己脱了行不?

说着话,老头就开始往下脱外套,左帅一指,哎,你什么意思?

你看我赢点钱,你要不让我走,随便你搜我。

当着大伙的面,我现场把衣服都脱了,我把鞋垫都拽出来。

你说我出钱也好,说我怎么也好,你看你能不能把我叫开,要是叫不开我,你看钱让我拿我就拿,不让我拿我惹不起你们。

我知道你左帅厉害,我把钱原封不动放到这儿,你让我人走就行。

说话间,围观的客人越来越多,怎么了,帅哥?

没事没事,大伙玩你们的,这哥们赢不少钱,我跟他唠唠嗑,手气挺好。

老头一抱膀,笑呵呵的看着左帅,左帅忙活完,大伙往老头耳边一贴,兄弟,我什么话不说,你走吧,大哥,那明天我还来让来不?

过来不能打我吧?

我最多的时候摇过6个,这10个我都不敢整,我手都摇不过来,这一点不吹牛逼,司云伟最牛逼也是色子,3个5个的司云伟基本遇不到对手,6个是司云伟的极限,金香最多能干到8个9个。

他一说这话,相哥都懵了,这就不是在耍钱了。

这就纯是笔手艺了,这不,俩人色子装好了,这老头说,兄弟,多少钱一把,你想多钱攒一把大点的呗,昨天我没少赢,昨天我赢走你们耍迷场1000多万,我也能看出来,你比昨天那人厉害,咱俩就一把定胜负,这一把1000万你敢玩吗?

大哥,我在澳门是见过钱的,开始吧,我让你先摇,那行,那就不好意思了。

两边瞅一眼,左帅他们都在旁边站着呢,这色中趴一扣过来10个骰子,一放手一翻,他反手在耳朵旁边哗哗摇,听见音了,叭的一撂下,多少都行啊,比笔点大小啊。

金相这一瞅来一把1000万呢,含糊不得。

金相这边八一扔里边,相哥是放桌子上哗哗哗来回摇,这边摇了接近二三十秒,怕一撂下,老头说,兄弟,人多,我也不坏你名声,你也别坏我名声,我看你的,你看我的,咱俩手谁也别动,输赢不重要,怎么样?

主要我就为了赢点钱来,那你先看老头往后一撤,相哥自己拿个手先开个缝,就自己能看见老头摇出七个6,两个5,一个1,就比点数,金相都不用看,自个儿的都知道自己没有这两下子,金相虽然有这个绝活,但是这一瞅,7个一样的。

相哥自己瞅了一眼自己的,那就没配了,自己瞅一眼,打出4个6,剩下就散了。

相哥一下就在这儿冒汗了,手一举起来,老头往上一来,骰盅一掀,这手就给那骰子糊弄过去了,没让旁边人看见。

金相也是拿个色子晃悠两下,没让别人看着点数,相哥一抱拳,大哥,了不起,老弟啊,一句话,我走南闯北见的人也多,我呢,都快奔60的人了,咋说呢,什么人都见过,你是天赋极高的人,我把这话放这,你要真能沉下功夫练,5年以内你能超过我,我没什么可教你的,我也没有什么可炫耀的,咱俩呢,全是南派出身,我能看出你的手法,你也能看出我的手法。

说白了一句话,5年以内你要沉下心,你比我厉害。

昨天那个,那怎么说呢,纯是有经验,他没什么手法,也没啥天赋,纯靠年头累出来的,他都不值得一提,我都不用两只手,我拿3根手指头,我就能赢他,他就玩什么都行,所以说老弟今天你叫我看看你是这个。

大哥,贵姓咱这行,别提名了,都管我叫手哥,手哥的有个外号叫老手,要给面子就叫手哥。

咱俩今天认识吧,跟你说那么两句话,但是钱你该给,你得给我,我给你。

这不代哥他们一大伙人华就围过来了,这不,金相也说了,哥,我输了。

大哥瞅了一眼,没吱声,司云伟在这没吱声,耀东在这说,瞧你娃的,说你呢,站呢,老头说保安的陈耀东大哥急的,你看和我这一个小蓝道靠耍钱过日子的人过不去,丢身份了。

哎呀,你这老头,后边那位是加代了大哥一愣,原本没合计露面,这回往前一来,你认识我咋的了不得呀,你这岁数,深圳的头子我也知道,这左帅是你兄弟耍米厂都是你们开的,黑白两道你都厉害,实话实讲,对不住了,我实在过不下去日子了,过了那整点钱,兄弟叫我拿我就拿走,不叫我拿,我原封不动撂下昨天赢的钱,一块钱没敢花,全在存折里放着。

大哥瞅瞅的,金象和司云伟能看出来都挺佩服的。

大哥环视一圈,手哥后边跟着的仨人也都是接近60岁的老头,你们都散了吧?

大哥要是方便进办公室聊两句,昨天你兄弟左帅叫我去,我不敢去,但是今天你加代要喊我去,我敢去,我跟你走,你们都别跟着,我自己跟你进去。

大哥瞅一眼爸,一摆手,你们也别跟着咱俩进屋,说着话往屋里一进,门一关上,大哥,你请坐,手哥往过一坐,谢谢兄弟,大哥贵姓没名没姓,都管我叫手哥,要给面儿呢,叫声老手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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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哥,你好啊,说得不假,这耍米厅是我的,我兄弟在这管着,我今天这一看,大哥了不得呀,能叫我身边的司云伟和金相去扶你,没看出个究竟了不得。

我其实还有一个朋友是长春的,叫赵三,他算是我的师侄,我别的话我就不提了,他跟我没见过,但是我知道这么个人,他师父是我的师弟,我是他师伯,这么个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