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鼓催春人催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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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元宵,早上把湯元吃进肚中之后,我就确定年过完了!

这是一本从2017年就开始使用的速写本,一直画到2024年都还没有画完?!大概还有十几页。

什么原因?没时间。

几十本这样的速写本都是在上个世纪的1976年统一准备好了的。(有部份本上没字,旧一些。或许更早)就为了一息尚存画要画。

我为什么要五艺并进,其实,说了太久的“融汇贯通”早就明明白白地告诉了你,艺术无界,钻进某一个所谓的界别就把自己关进了一个小圈子里去找那一个字。

文学我选择随笔为终身所好,散文畅意,杂文辛辣,在我的论文中常常会挤进一些废话渗合进去,让人读起来不感到太一板正经。

速写也是如此,一个小本本,随便一支笔,走到哪,画到哪。前年出版贴进千页的速写精装大画册《环球写真》,就是几十年来我到处开会又去跑遍五大洲的结晶。

我一生只出一套“非驴非馬艺术和非艺术系列”已经出到第十一集,全堆起来,要不了太久兴许就会比我这个小个子兵还略高一些。

几十年前,是专一行爱一行的时代,我太贪吃,那时候真可是顶风作案,就悄悄自个儿去偷偷五艺纵横?!

我以为,就中国画而言,笔墨始终只是技术层面上的东西,认知才是怎样发展的根本。用军事上的话来说,前者是战术,后者是战略。

CPL集中海内外全体加盟单位之力,以摄影的名义,用几十年时间解决了中国山水绘画两三千年都无法实名的无奈,創造出“一画两法”,让“散点透视”和“焦点透视”两种方法相向而行。使這种画在中国宣纸上的“实名山水”可以去和同样角度所见的实景相比。这样,凡是用自己眼球瞳孔看出去的地球人,都可以清清楚楚看明白偉岸雄奇,多彩秀美的中国山水。

不必再去猜测那个画画之人个人当时画画所想的心境。

除了一生五艺同练,要比别人多付出至少五倍的时间和用心外,我还独家练就了一套全球唯一没有被人练过的“盟主功”,把不拿钱的主席从最基层练到了最高层,“盟主功”练什么?练眼界,练认知,练能量……这个自讨苦吃的“工种”可比画画难多了,一年四季,就不可能休息,而且,难度之大,一定会超出你的想象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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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大年,我天天跑出去,一天一幅,就画了這些放在這里。

下面春天已经催我,又画不成!好多声音告诉我,比九届大会规模更大,变化更多的十届大会正紧锣密鼓,你的大脑现在换个方向,要跑起来才行!

我当然作好了新的起跑高度的充分准备。

没有失言爱好的CPL,一定会为社会准备下一埸更精彩的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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扇子也会变元宝

昨天才决定停跑!今天一大早就又被人拉到新都去了……

跑与不跑我自己还真的决定不了。

上个世纪,兰新民在新都县文化舘干摄影时,我就反复去过新都,楊状元的桂湖,五百罗汉的宝光寺……

知道我者都说,你把那里的脚板印都镶满了!

新都,龙泉文化馆和中和照相馆,出了三位著名的报纸通讯员,那时没有电视,没有微信,每天搶着看的就是报纸。

三位通讯员的上稿量还真的有,在至少每天有一张的保底。

这个世纪,我有两个极好的朋友在新都高就,一为书记,一为区長。不过,他们在职时,估计我太忙,一次也没去。

今天先去和楊状元说了一阵闲话,又到后堂去拜見了他的夫人黄娥。要说夫唱妇随的典型哪里去找?现成得很,他俩就是。

从升庵祠到现在被叫着宝光禅院路真还不远,我在楊状元的大门对面找把椅子座着

自己全然不着急地把摆在大街上的新都区博物馆画完之后,就与状元夫妇作别骑了一辆小青桔直奔宝光寺而去,

区和市到底不同,新都的小青桔全是老掉牙的不知道是几代车,开锁容易骑走艰难。幸好只有几条街,我歪歪邪邪使勤把它转动了过去。

今天还真幸运,我找了好久的法师能海竟然在寺内高僧灵塔区内睡着長觉。叫他不醒,我只好又揣了一个轻便的塑料圆橙,坐在宝光塔的前面画起画来,这幅叫“宝光寺卢山遗址”的画和先前桂湖画的“摆在大街上的新都博物馆”由于用不紧不慢放松的心态去画,所以都是好画。

楊状元在庙子里也有个小单间,靠在哼将的右边。只是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他平常总拿着一把写有字画着画的折扇不见了,竟然变成一个金元宝被他揑在手中?!

奇怪!真正的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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