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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段时间,乌克兰当局高调宣布该国要“建立新的防御体系”,并向西方公开展示了乌军正在用混凝土建设“龙牙”、碉堡、战壕和射击阵地等防御设施。

乌克兰此举,似乎是效仿俄军去年打造的“龙牙”防线。但是西方媒体却披露称,乌军花费巨资搭建的“龙牙防线”,更像是一场骗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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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乌克兰军队发动了声势浩大的反攻,试图一举扭转战争局势。但是,俄军提前在前线建好了绵延上千里的“龙牙防线”,而且是好几层,中间遍布雷区和防御阵地,这条防线又被俄罗斯称为“苏罗夫金防线”。在俄军坚固的“苏罗夫金防线”前,乌军的进攻被打得头破血流,损失了大量兵员和装备,最终丧失了战略主动权。

更令人不解的是,作为战略防御一方的乌克兰,战争已经持续了两年,却仍然没有建立起像样的永久防线。在几千公里的战线上,乌军士兵只能靠自己挖掘简陋的战壕和阵地,什么混凝土碉堡、雷区或者反坦克龙牙,在乌军一方都是稀罕物。反倒是俄军一方,很早就意识到了持久战已经到来,投入大量混凝土和建材,建立起庞大的“苏罗夫金防线”,重新稳定了战局并再次展开攻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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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11月30日,乌克兰总统泽连斯基曾发表讲话,终于宣布“在所有主要方向建立防御工事”,包括库皮扬斯克-莱曼战线、扎波罗热和赫尔松,尤其是阿夫迪夫卡和马林斯基两个重要据点,防线还延伸到乌克兰与白俄罗斯的边界。

可以说,乌克兰打了两年才想起建立防线,已经显得非常晚了,但是“亡羊补牢”,总比在俄军炮火打击下长期躺平要好。到了今年,乌克兰当局已经宣布在国防预算中拨出至少200亿格里夫纳,专门用于建设防御工事,大约相当于30多亿元人民币。在乌克兰经济崩溃的背景下,这笔投入堪称是巨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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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如此,今年1月初,乌克兰武装部队司令谢尔盖·纳耶夫还向西方媒体展示了“如何建造龙牙防线”。在镜头里,乌克兰动用工程机械搭建起一排排的反坦克“龙牙”和铁丝网,场面相当壮观。为此,西方媒体纷纷赞叹乌克兰“以每周七天,每天24小时”的高效率造出了坚不可摧的防线。

但是,随着乌克兰地方媒体披露了一些内幕,西方媒体却发现似乎被欺骗了:镜头下的“建设防线”行动,更像是一场表面光亮的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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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讲,泽连斯基在去年10月就宣布打造“永久性防线”,但是时间已经过了一个季度,俄军方面并没有发现特别之处。反而,俄军在这个时间段里,攻克了“永久性防线”里最关键的阿夫迪夫卡要塞。阿夫迪夫卡要塞,确实布满了钢筋混凝土的碉堡和工事,但是阿夫迪夫卡在2014年以后就处于交战第一线,十年里已经打造了不少防御工事。

另一方面,俄军在阿夫迪夫卡一带实现突破后,却发现乌军的后方阵地相当简陋,完全没有阿夫迪夫卡的水准。按理讲,阿夫迪夫卡的后方一带应该是乌军龙牙防线的建设重点,但事实上却令各方大跌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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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此,西方媒体从一些细节发现了端倪。今年年初,乌军控制下的扎波罗热州地区官员宣布了总价为8850万格里夫纳的招标,将购买45000个混凝土“龙牙”。但是一个月后,工程招标却莫名其妙地取消了。不仅乌军订购的“龙牙”没有出现,工程资金也下落不明,招标似乎也不打算继续举行。

要知道,扎波罗热州是俄乌战线中最重要的地段之一,乌军去年的夏季大反攻就集中在扎波罗热战线,发生了好几次惨烈战斗。令俄军“苏罗夫金防线”名声大噪的战斗,例如“豹2”坦克首次被击毁,就发生在扎波罗热战线。按理讲,扎波罗热地区用于防线建设的投资,应该是最多的,至少也该占到1/7到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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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按照乌克兰方面的数据,200亿格里夫纳的建设资金,有30亿用于国防部行政费用和运输部门成本,理论上能够分配给地方的应该有160多亿。但是,作为防线核心地区的扎波罗热,只分到13亿格里夫纳,差不多是2亿多元人民币,比例只有1/13,明显偏低。

然而,扎波罗热的官员在收到13亿格里夫纳的拨款后,只拿出了8千多万用于工程招标,也就是一千多万人民币。除了订购45000个混凝土“龙牙”外,其他需花钱建设的工程项目也毫无消息。而且,45000个龙牙看上去很多,但是只够铺设几十公里的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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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是扎波罗热,乌克兰战场的其他几个地段同样如此。所谓的“乌克兰龙牙防线”似乎只存在于西方媒体的宣传里,几乎每一条战线都没有真正动工。

面对这种古怪局面,乌克兰部分社会人士非常不满。乌克兰某社交媒体的主编尤里·布图索夫表示“自己无言以对”,他指出:“在基辅,最高统帅说了一件事,在前线却发生了完全不同的事。我想说的是,到目前为止,在阿夫迪夫卡之外还没有建造任何防御工事。我看到我们的士兵在田野中间的洞穴里受到俄罗斯无人机的袭击。不能从以前的失败中得出结论。如果当局找不到建筑商来建造至少基本的后方防线,如果他们找不到工程师来维护现代设备、无人机、传感器和通信,如果他们找不到工人和技术人员来生产弹药,那么将永远没有足够的战斗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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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纽约时报》也写道:“乌克兰在阿夫迪夫卡以西的防御能力出奇地薄弱……只有罕见而原始的土制防御工事,通常有一条战壕,步兵可以通过该战壕到达离敌人最近的射击阵地,仅此而已。”美国媒体还将“乌克兰防线”与俄军“苏罗夫金防线”进行了对比,声称俄军的防线才是正常标准,而乌军的防线就是笑话。

美国媒体,将原因归咎为乌克兰方面“缺乏资金和人力”。但真相果真如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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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克兰国库挤出了大约200亿的资金,划拨给地方当局前,已经莫名其妙少了几十亿。地方当局又层层盘剥,只拿出不到十分之一的钱,宣布进行工程招标。但是,招标活动很快却又没了下文……

俄军能够快速打造一条宏伟的“苏罗夫金防线”,不代表乌克兰也能做到。(作者:陶慕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