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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子28 岁还未娶亲,见到女人,强子的血管便膨胀,那地方便充盈起来,好长时间不下去。强子没法,只好找个地方以手代劳。此时,他想和谁,脑海就浮现出谁的身影,进入一种奇妙的境界。
那天,正好是秋日,强子在山上割谷,猛地看见山坡上一只羊爬在另一只羊背上,身子一颤一颤的,强子说:“队长,我去撒泡尿。”队长说:“快球点!”强子来到一个山凹里,面对着灿灿的阳光就干起了那事,这时他的脑子里现出的是和他刚订婚的叫秋月的女人白晰晰的身子。强子想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地将她抱了。越想,就越是亢奋。
终于,强子长长地出了口气,站起来走向谷地,斜斜的太阳把他的身子拖得怪长。
割谷的人说,强子,撒泡尿还这么长时间,强子的脸便成了红柿子。
收工了,社员们每人背了四捆谷穗,剩下六捆拿不了,队长说拿不了明天再拿。
晚上,强子又想起了女人,下边硬硬的,睡不着。
突然,父亲说:“强子,起来!跟我把梁里的那几捆谷背回来。”强子说;“要去你去,我不去!”“真的不去?” “真的!”“不去,老子自己去!”说完拿了根绳子走了。
强子从窑里出来,一轮银盘似的圆月挂在天空,深秋的夜怪冷,强子打了个寒颤。强子想,梁里的路难走,回家取了根绳子,去追父亲。
父子俩不说话,寂静朝他们压过来,冷的空气把大地围的严严实实,一轮圆月冷冷地挂着。
村干部从强子家烟囱里搜出了谷子,强子爹敲着锣满村里转:“社员们,我偷了队里的谷…… ”“档”!
强子跟在后面,猛地看见一双眼像剑一样刺向他。
“强子,我不能嫁给你!”强子说:“你不能!”说着就抱了那女人。
“我把身子给你,但我不能嫁你!"
月光下,两具身子扭在了一起。
强子正儿八经地做了一回男人。
强子一夜未回,强子爹第二天才发觉儿子没有回家,在村里找了个遍,最后在一棵老榆树上找到了强子。
强子直直地挂在树上,一双眼狠狠地盯着地面,那根绳了在阳光下
泛着冷冷的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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