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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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越了,
穿越成当朝长公主的女儿。
本来以为可以躺平过上摆烂生活,
没想到看似平静的公主府危机四伏,
渣爹和外室联手想要杀死我娘亲,
庶姐想取我代之,
我本以为娘亲是个傻白甜需要靠我拯救,
没想到娘亲笑吟吟地问我,
「熙儿,你还想看这群跳梁小丑嘚瑟多久?」

1
「啊!快来人啊,郡主落水了!」
「郡主,郡主你没事吧?」
「妹妹,妹妹你快醒醒啊。」
一阵嘈杂的话语声把我吵醒,
我睁开眼看看周围完全陌生的环境和一众面孔,
还没反应过来眼下是什么情况,
脑海中“嗖”地一下闪过好多画面,
是这具身体的记忆!
因病早逝后我竟然阴差阳错穿越成了这个未知朝代长公主的女儿!
很快地整理好了思绪,
我看向趴在我身上假惺惺哭着的庶长姐裴白纯,
看着我醒了,她先是一愣,随后哭的更加大声。
「妹妹啊,你可算是醒了,你都不知道我多担心你,姐姐都恨不得替你受这份罪。」
我缓了两口气,淡淡说道,
「既然姐姐这么想替我受过,不如姐姐也跳下去吧,想必佛祖看到姐姐的诚心就不会让我难受了。」
听了我的话她明显一愣,
还不等她有什么反应,
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伴随着一道担忧的女声。
「熙儿,熙儿你没事吧,冬檀,你们是怎么照顾郡主的!」
是我的娘亲!
话音刚落娘亲就走到了我的面前,看着我惨白的脸色,她也顾不得训斥照顾我的女使们,只使唤她们先把我送回去。
「先把熙儿送回倾柒阁。」
「母亲……」
裴白纯见娘亲来了急急上前打算说些什么,
不给她开口的机会,
娘亲直接挥了挥手。
「本宫觉得纯儿刚刚的建议甚好,难为你这么疼爱你的妹妹,本宫也不好驳了你这份心意,就照你说的做吧。」
「母亲……」
裴白纯听了娘亲的话脸都白了,
毕竟这三冬腊月的跳下湖去可不是什么好受的事情。
不过娘亲显然是急着将我赶紧送回去,懒得搭理她。
「怎么?难道纯儿想看着妹妹受罪吗?」
「不,不是,纯儿不敢……」
「既然如此就这么办吧。」
裴白纯见无法争取,只能咬了咬牙,回头扑通一下跳进了冰冷的湖水中。
娘亲连理都没理她,催促着女使们赶紧把我带回去。
我走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裴白纯,
她哆哆嗦嗦地被人捞上来狼狈不堪的爬在地上,眼神阴毒地看着我们离开的背影。
显然她没料到我会回头,眼睛里面的情绪还没来得及隐藏就被我捕捉到了,
我淡淡一笑,
姐姐,好戏才刚刚开场呢。

2
「快快快,你去准备热水,你去熬姜汤,你去多拿两条厚实的被子……」
倾柒阁内,娘亲使唤众女使一阵折腾。
过了好一会,众人才把包着厚厚被子的我放在床上。
「说吧,今天这是怎么回事,熙儿,你可别告诉娘亲你是不小心掉下去的。」
我看着坐在我床边眼含怒气的娘亲,就知道她已经猜到缘由了。
「是姐姐推我下去的。」
娘亲腾的一下站起来,
「我就知道她没安好心,当初我怎么就鬼迷心窍答应养着她,现在竟然敢这么明目张胆的算计本公主的女儿,当我皇室没人了是不是。」
说罢吩咐贴身的周嬷嬷,
「去传本宫口谕,裴白纯心思恶毒,妄图残害郡主,自今日起禁足家祠。」
嬷嬷领命便要去宣旨,
「嬷嬷且慢!」
我急急叫住嬷嬷,
娘亲狐疑地看着我。
「熙儿,你不会是心疼你这个没安好心的庶姐吧?」
我摇摇头,
「怎么会呢娘亲,只是再过几日就是女儿的及笄宴了,她今日推我下水不过是想我病重好在及笄宴上出丑,既然如此又怎么能让她不来宴会看看女儿的风姿呢?」
娘亲略一沉思,拍拍手。
「熙儿说的对,那既然这样,嬷嬷你就去告诉她,就说本公主仁慈不忍心重罚,就让她在湖边跪上三个时辰给妹妹赎罪吧。」
嬷嬷笑嘻嘻地领旨,
「哼,这么冷的天,跪在那冷风口到时候出丑的恐怕就是她了,竟然敢算计我们郡主,活该!」
冬檀在旁边小声嘟囔着。
娘亲也颇以为然地点点头,
「当初我生不出孩子,你爹找了个道士来算,说让我收养一个旁支的孩子冲冲喜,谁知道我养了她这么多年竟然养出个白眼狼,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不养她。」
我笑嘻嘻地看着娘亲,
「可是确实是冲了喜啊,娘亲这不是有我了吗?」
心里却在暗暗计较,
真的只是旁支的孩子吗?
「你也是,你说你不喜欢她有的是办法惩治她,干什么非要自己跳下去呢?」
「不是说了是她推我的嘛!」
「少来,你身边那么多女使婆子,也不乏有些功夫在身上的,要不是你授意,她怎么可能能把你推下湖去。」
「可我说是就是。」
确实,公主府内,裴白纯这个庶女没有任何话语权。
只消看湖边情形就知道了。
「嬷嬷,求求你跟母亲求求情吧,真的不是我推的妹妹啊。」
从湖里被捞起来的裴白纯还来不及回去收拾一下,就被突如其来的旨意砸昏了头。
她穿着湿透的衣服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周嬷嬷丝毫不为所动,
「所以大小姐的意思是我们郡主自己在这腊月天里跳下湖去只为了污蔑大小姐吗?」
裴白纯急急摇头,
「不,嬷嬷,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就是大小姐推了我们郡主了,大小姐,谋害郡主是大罪,公主已经是看在往日情分上轻罚了,还请大小姐识趣些。」
见无可转圜,裴白纯恨恨的咬了咬牙,只能接旨。
「是,纯儿谨遵母亲旨意。」

3
「妹妹,那日都是姐姐不好,可姐姐只是见你在湖边不安全想要拉你一把,没想到失手把你推到湖里去了,姐姐不奢求你能原谅我,只求你不要误会姐姐就好。」
我是没想到那日罚跪完就发了高烧的裴白纯没过几日就能拖着病体来向我请罪,早知道应该让她再多跪几个时辰的。
虽然心里颇为不屑,面上却是带了点点愧疚。
「我也是这么跟娘亲说的,姐姐平日待我这么好,更何况我的及笄宴快到了,姐姐怎么可能把我推下湖去。只是娘亲太担心我了,一时恼怒这才罚了姐姐,还希望姐姐不要怨恨娘亲才是。」
「妹妹说的这是什么话,母亲待我恩重如山,我怎会怨恨母亲呢,只要妹妹明白姐姐就好了。」
裴白纯假惺惺的抹着眼泪,
看着面前人畜无害的女人,
我不由得又想起了原主的记忆。
那日裴白纯和原主出门上香,因突降暴雨,只能滞留寺中借宿一晚,
原主晚上闲得无聊打算去找姐姐下棋,
没想到刚走到厢房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污秽不堪的声音。
原主羞得不行本想抓紧离开,没想到屋内云雨暂歇响起了裴白纯熟悉的声音。
「炳哥哥,我可是把什么都给你了,你什么时候能帮我嫁入东宫啊?」
「你都这样了还想嫁给我那大哥?不要命了?」
「纯儿自有纯儿的办法,只是炳哥哥答应纯儿的事情什么时候实现呢?」
「这好办,只要你能帮我把永嘉郡主搞到手,我自然实现你的愿望。」
说完又是一阵窸窣的声音,
原主不敢再听下去捂着耳朵急急离开。
……
竟然是裴白纯与当今二皇子苟且,
还密谋将原主许配给二皇子好借公主府的势力谋求太子之位,
真真是狼子野心,
只是二皇子生母卑贱,怎么配得上高贵的永嘉郡主,
那就只能是用些上不得台面的法子了,
及笄宴就是最好的时机。
思绪回笼,
想明白了眼前人的算计,
我笑嘻嘻的看向她,
「只是姐姐病重,不知及笄宴还能否出席呢?」
她急急忙忙道,
「自然是能的,你是我妹妹,这么重要的日子姐姐怎么能够缺席。」
「那就好,那妹妹就等着姐姐来观礼了。」
那就好,你不来,这场戏我们怎么唱的下去呢?

4
「郡主,郡主恕罪!」
及笄礼已毕,我换下了吉服到前厅陪着母亲待客。
上茶的时候小女使不小心将茶水洒到了我的衣服上,
「熙儿,怎么了?」
我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女使,摆了摆手让她先下去,
「没事娘亲,女使不小心把茶水撒到女儿身上了,女儿先下去换身衣服。」
「好。」
娘亲点点头,我带着冬檀和其他两个女使往裴白纯院里走去。
裴白纯拖着病体观完了礼,现下正在院中休息。
见我来了她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和慌乱,急忙支起身子,
「妹妹不是应该在前厅待客吗,怎么到姐姐这来了?」
我懒得跟她废话,吩咐女使按住她,
我则拿了她给我准备的药硬生生掰开她的嘴给她灌了下去。
她拼命挣扎喊叫,奈何我早就让人支开了她院中所有的下人,
「姐姐还是别挣扎了,你给我准备的好东西,妹妹实在无福消受,不如姐姐自己尝尝是何滋味?」
她拼命地抠着喉咙想把药吐出来,奈何药效强烈,不过一会功夫她就脸色酡红的开始撕扯着自己的衣服。
「把她送到房间里去。」
冬檀吩咐那两个女使。

5
此时前厅。
「不好了公主殿下,郡主不见了!」
有小女使慌乱的向娘亲禀报。
娘亲听了她的话猛的站起身来,咳嗽了两声,
「什么!?熙儿怎么会不见了,你说清楚些。」
小女使哆哆嗦嗦地回答,
「奴婢见郡主去了这么久不曾回来,想着去寻一下郡主,不料找遍了后院的屋子都不曾见到郡主。」
「没用的东西,还不赶紧去找。」
说罢带着一众下人走出前厅打算自己去找,后面还跟着许多看热闹的官家太太小姐们。
待走到花园附近,
众人听到了几声不可言说的声音,
太太们脸一红,赶紧吩咐下人把未经人事的小姐们先带回前厅,
娘亲显然也是听到这动静了,
气的脸色发白,
「真是大胆,光天化日之下何人竟敢在我这公主府行此苟且之事!」
说着就带着人们往深处的厢房走去。
「砰!」的一声,
婆子们把厢房门踹开,
里面的声音竟然丝毫没有停顿,看来是正在兴头之上,
房间里传来淡淡的香味,
娘亲和众夫人连忙用手帕捂了鼻子退了出去,吩咐女使们去把房间内的两人分开。
女使们拎了两个大水桶进去,哗的一下把水撒在了交缠着的两人身上。
紧接着屋里传来一道尖叫声,
待看清了屋内的状况,
女使急慌慌出来禀报,
「公主,这……」
「怎么了,里面是谁,不管是谁,敢在我府中行此荒唐之事,本公主绝不轻饶!」
「可是公主……」
见下人吞吞吐吐不敢回答,再结合刚刚郡主不见之事,众位夫人脸色微妙起来,
她们不会撞破了郡主的丑事吧……
感受到周围奇妙的氛围,娘亲也没说什么,直接大步流星地走了进去。
见公主都进去了,夫人们也只好紧跟其后。
只见房内混乱不堪,
可床上的女子却也不是她们臆想中的郡主,而是侯府大小姐,那个公主收养的庶女裴白纯,此刻她正满脸泪珠的死死捂着被子。
躺在她身边的男人满脸阴郁,
竟然是当朝二皇子殿下!
夫人们脸色一白,坏了,这是撞上皇室丑闻了。
「炳儿,这是怎么回事。」
娘亲脸色难看的问道,
二皇子披了上衣,朝着娘亲作揖道,
「还请姑母屏退众人,炳儿自会向姑母解释缘由。」
娘亲挥了挥手,让夫人们先退下,夫人们如释重负,纷纷低着头快步走了出去。
「炳儿,纯儿,赶紧收拾好出来。」
说罢也走了出去。

6
等裴白纯和二皇子收拾妥当回正厅的时候,前来做客的人们已经尽数离开了。
「娘亲,这是怎么了?」
等我回来的时候,只见娘亲和二皇子阴沉着脸坐在位置上,裴白纯跪在地上抽抽搭搭地哭着。
「熙儿,你回来了,先坐吧,等你父亲来了再说。」
娘亲没问我去哪了,因为我给裴白纯灌了药之后就派人告诉了娘亲我的谋算,连那处厢房也是我让娘亲带人去的,所以在听到厢房里面的声音时娘亲没有丝毫慌乱。
我朝着二皇子微微福了福身,坐了下来。
不一会,出去送客的父亲急匆匆地回来了,
「公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纯儿和二殿下……」
还不等父亲说完,裴白纯膝行着上前拽住父亲的衣角嘤嘤哭了起来,
「父亲,你相信纯儿,纯儿真的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父亲心疼的看着跪在地上的裴白纯,弯腰想将她扶起来,
见此情形娘亲愤怒的拍了一下桌子,对着父亲道,
「侯爷,要不还是先听听炳儿怎么说吧。」
见娘亲态度强硬,父亲只好松开了想扶起裴白纯的手,走到娘亲身边坐下。
只见二皇子阴沉着脸,愤愤开口道,
「姑母,侯爷,今日我本是为贺熙儿妹妹及笄之喜前来,没想到我刚进侯府不久,就有婢女前来寻我说熙儿妹妹遇到了麻烦想要见我,我虽狐疑,但是害怕熙儿真的碰上什么棘手的事情于是就跟着那个婢女走了,没想要刚进那个厢房就闻到一股异香,再醒来就是……」
他好像难以启齿,不再说下去了。
娘亲听他这么说,命人带上来一个婢女压倒他面前,
「炳儿看看,可是这个人吗?」
二皇子一下子就认出来了,
「没错,就是她来寻的我。」
周嬷嬷问道,
「大胆婢女,还不速速招来。」
那婢女似是吓破了胆,哆哆嗦嗦地回道,
「公主恕罪,奴婢,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啊!」
娘亲淡淡一笑,
「既然什么都不知道,留着也没什么用了,拖下去处置了吧。」
言毕就要派人将人拖下去,那婢女见状大喊道,
「公主饶命,公主饶命,是大小姐,大小姐让我这么做的,说事成之后会给奴婢一大笔钱放奴婢回家,求公主开恩啊!」
裴白纯听婢女指认她,激动的大叫,
「大胆奴婢,竟然敢胡乱攀咬,就算你不为自己考虑,你也不为你老子娘想想吗?」
「呵呵。」
厅内响起我嘲讽的笑声,
「大姐姐,这么明显的威胁之语,莫不是把我们都当傻子吧?」
「熙儿,怎么跟你姐姐说话呢!」
父亲急忙训斥我,我撇撇嘴不以为意。
「侯爷,熙儿说错了吗?既然纯儿还不肯承认错误,那本宫只好多找几个人证了。」
说着又有几个人被带了上来,
其中就有当时“不小心”把水撒在我身上的婢女,
她们齐刷刷的指认就是裴白纯收买他们想要给我和二皇子下药好逼我不得不嫁。
「简直是放肆!」
娘亲听了他们的话气的将手边的茶碗摔在了裴白纯身边,吓得她一哆嗦。
「母亲,母亲你别听他们胡说,纯儿不敢啊,再说,如果真的是纯儿指使他们,那为何今日在厢房内的会是纯儿啊,纯儿是被人陷害,求母亲明鉴啊。」
父亲也跟着帮腔,
「是啊公主,纯儿是你我看着长大的,虽然不是你我亲生,但是这孩子的心性我是知道的,定然是有人故意陷害!」
娘亲含笑看着父亲,
「哦?那不知在侯爷看来,会是谁陷害纯儿呢?」
父亲被娘亲看的一阵发慌,不再言语。
「娘亲,大姐姐既然说是被人陷害,且这件事也牵扯到了女儿,那不如派人搜房吧。」
「对,母亲,搜房,女儿没有做过就是没有做过,求母亲还女儿一个公道!」
说罢重重地磕了一个响头,想必是早就把东西都销毁了,才敢这么肆无忌惮。
只是可惜了,
大姐姐,你的房中,可不全是你的心腹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