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在被老公拒绝贴贴325次后,我跑去30公里以外的寺庙当了尼姑。

这破逼婚我是一天也受不了,出家算了。

“麦麦,别不要我。”

“阿弥陀佛,施主请回吧,贫尼法号静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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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麦麦,别不要我。”

俊美的男人一袭黑衣,跪在寺前的阶梯上,扯着我的蓝色袍角,眼尾飞红。

“阿弥陀佛,施主请回吧,这儿没有叫做麦麦的人,贫尼法号静尘。”

我捻着檀木珠,目空一切,微微俯首行了个礼,把衣角从他掌间拽了出来。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我踽踽独行,声音空阔而辽远……

“你对我干什么都行!只要你肯回来。”

闻言,我猛地一顿。

“当真?”

“真的不能再真!如果骗你……”

“嘘”

我走上前,用食指抵住他的唇“够了。”

2

“开车了吗?”

他点头。

我把僧袍一脱,帽子一摘,拽着他就往车里塞。

呵,小样,还是逃不过姑奶奶的手心。

我转了下方向盘,冲着乔晚吟吹了个口哨。

这人被我吓得瑟缩了一下,红了脸。

哼哼,小东西,看老娘今天怎么把你榨干。

拧开门锁,我一脚把门勾带上。

玄关内,乔晚吟被亲得直喘。

我从没想过,男人的唇可以这么软。

呼吸相缠间,他的气息越来越不稳,情到浓时,他潮红着脸,一把推开我。

都这时候了,我哪还甘心,重心一倒,我俩在毛毯上滚了一圈。

亲着亲着,我的手不老实了,我寻思,这人毛真多。

眼一睁,我看见了终身难忘的一幕……

一匹狼甩甩头,从乔晚吟的衬衫里钻了出来?

妈耶,我吓得起飞。

狼嗷呜一声,我浑身瘫软。

“别过来!”我颤手呵斥,企图震慑它。

狼摇晃尾巴,乖乖蹲坐在地上,眼巴巴望着我。

扫到狼耳上的黑色耳钉,我心下一惊。

不会吧?不会吧?

“乔……乔晚吟?”我试探道。

“嗷呜——嗷呜——”

我连滚带爬,一巴掌捂住它的嘴。

再嚎两声,我就要蹲局子了。

这品种,八成是保护动物。

“这要是做成皮草,怕值不少钱吧 。”我抚着它柔软的后脖颈,若有所思。

狼,啊不,乔晚吟颤了两下身子,埋下脑袋,委屈地呜咽了两声。

碗里的羊排被我戳了无数个窟窿,看着对面身为一匹狼,却吃得极为优雅的乔晚吟,我百思不得其解。

身为一名坚定的马克思主义唯物论信奉者,我在深刻反思,我为什么会看见这么个物种。

等等。

也就是说,我TM嫁了匹狼?

3

事情还要从五个月前说起。

深冬时节,窗外的雪飘得跟杰伦唱“等你下课”那么大。

我开着暖气,窝在棉被里啃红薯,看剧笑得把嘴烫秃噜皮了。

用冰敷时,突然响起敲门声。

一开门,人影都没有。

我皱了眉,正要骂人,

裤腿突然一紧,地上,趴着个半死不活的乞丐。

“救救我。”他抬起脸,晕了。

沙发上,我扒开乞丐脸上碍眼的头发。

啧啧啧,这脸蛋,比周晶晶那个花孔雀男友不知道好看多少倍。

可真俊呐,要是我老公就好了。

我擦擦口水,给他掖了掖被角。

“恩人。”

他醒后,跪在地上,朝我磕了个响头。

他说我以前救过他。

我寻思,我以前给钱,有给过这么帅的乞丐吗?

他义正辞严,说要报恩。

“抱歉,我接个电话。”

我举起手机走向阳台。

“林麦!你丫给我听好了,今个儿过年,不带个男朋友回家,老娘就把你腿打折!听到没有?”

“诶诶诶。”我孙子一样冲我妈点头哈腰。

不这样,我今晚甭想睡了。

“报恩是吧?”

我捏紧手机,闭眼吐了口气。

他乖巧点头“嗯。”

客厅沙发上,我妈抚着乔晚吟的手,笑得花枝乱颤。

“哎呀,这手,宽厚,够大,有福气啊!”

“这头发,多,不像你爸那老秃子。”

我爸在厨房没听清,大声喊“什么秃子?谁说我是秃子?”

“去去去,糟老头子,炒你的菜。”我妈不耐地甩了甩手。

趁这间隙,我一屁股挤在中间,把这俩人隔开。

再这样下去,到手的老公不跑才怪。

“别怕”我悄声对他说。

“有你在,我不怕。”他露出个甜甜的笑。

救命,好奶,好帅。

“来,小乔,吃菜。”

“对,吃,甭客气,叔叔做的菜,特绝。”我爸笑得满脸褶子。

饭桌上,乔晚吟碗里的肉都快堆成山了。

搞没搞错,谁是亲生的。

“小乔,哪的人呐?”

哼哼,果然逃不过这个环节,幸好我早有准备。

为了应付我爸妈,我特地提前跟他串好了词。

只是,这人是挺帅,就感觉,脑子好像不太灵光。

我问他

“哪的人啊?”

他说

“沙漠”

这哥们稀奇啊。

“哪个沙漠啊?”

“塔克拉玛干沙漠”

“喜欢吃什么?”

“梅花鹿……生着吃特别好吃,跑得越快的,越好吃。”他两眼放光。

emm……

算了,尊重他人的习性是一种美好的品德。

“平常喜欢干什么啊?”

“捉老鼠玩……它们很有趣。”

越到后面越离谱,但凡是个碳基生物都不会干这玩意儿啊。

他不是人,他是我滴神!

我只好连夜编了份资料给他,让他熟记。

这人虽然古怪,记忆力却极好,不到五分钟,整整十页纸,背得滚瓜烂熟。

得,甭担心了,以后孩子智商绝对不差。

乔晚吟对答如流,惹得我爸妈频频点头称赞。

“这事,就这么定了!”

我妈一锤定音。

就这样,我和乔晚吟扯证,结婚了。

一时间,我风头无两,成了亲朋好友一致羡慕的对象。

毕竟,这世间,帅哥难求,这么帅的帅哥更难求啊。

最最重要的是,乔晚吟对我特别好。

好到让我都觉得惭愧。

吃饭时,他会为我细细剥好每一只虾。

每一块鱼,他都能保证,进我嘴里,没有一根刺。

一碗饭,他捣鼓半天,要确保里头没有一粒沙,不让我的牙齿受一点伤。

天,我上辈子是拯救了银河系吧,我何德何能,有此良夫。

后来,我才明白,这世上并不存在完美的人,尤其是男人。

4

乔晚吟这人,其实怪的很。

一次,我半夜被尿憋醒,起床上厕所,发现冰箱门是开的。

关上后,我一眼瞥见藏着的人。

乔晚吟蹲在角落,捧着一大块生羊腿,啃得不亦说乎。

抬眼看我,一张脸糊满了血。

我登时两眼一抹黑,吓晕了过去。

在医院烧了一天一夜,脑子都快烧糊涂了。

我醒后,病床前,乔晚吟用脸贴着我的手心,眼泪不要钱似的,哗哗地流。

他用纸巾大声擤着鼻涕,发誓以后再也不吃生肉了。

嗐,其实也没什么要紧的,我习惯习惯就好了,毕竟他对我这么好,剥夺人的的爱好实在不仗义。

我说,可以不用为我改变喜好,他满目坚定地拒绝了。

从此以后,即便馋得咽口水,打死他,他都不肯再吃一口生肉了。

呜呜呜呜呜,这么好的灯笼,打着男人也找不着啊。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自打乔晚吟来了我家,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睡梦中,我总能听见狼嗥,就电视剧里,月亮之上,孤狼对月嚎那种。

每次醒来,我都吓得心里发毛,问他听见没有。

他眼神暗了暗,说没有,执意说是我做噩梦了。

很多次,上班时,小区绿化带里,总能看见几只死老鼠,死蝙蝠。

我寻思,原来小区老鼠这么多吗。

有些年纪大的老人,神经兮兮地说,我们这儿进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每回我和他打趣似的说起,他都会变了脸色,闷闷不乐,连最爱吃的鸡腿,也不肯碰一下。

我只当他不喜欢听这些无稽之谈,后面也就没提了。

但这些都不是事儿,关键是,他不让我碰。

大家说说,这合理吗?

领了证,结了婚,见了家长,拜了堂。

双方均是自愿。

履行夫妻义务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可这人,就是不给碰,打死都不给。

作为一名社会主义五好青年,我充分尊重伴侣的意愿,绝不以任何非情感形式,强制或道德绑架对方。

“乔晚吟,你喜欢我吗?”望着对面端坐的男人,我一脸严肃。

“喜欢,非常喜欢。”他无比肯定地点头,眼神真挚。

既然如此,我问他为什么不和我亲近,他支支吾吾,就说不行。

每回我想对他干点什么,他的反应,搞得我就像土匪窝里强抢民女的流氓一样。

不让那啥,我理解,毕竟双方还没有熟到那种程度,没关系,可以慢慢培养。

不让亲,我忍,可能他有一丝丝洁癖,没事,慢慢来嘛。

不让摸,这是什么鬼。

我摸个路人,人家也顶多给你个白眼,乔晚吟倒好,想摸摸他的腹肌,腿一蹬,立马跑上床,把自个儿裹成个粽子,满眼警惕。

造孽啊,为什么要让我白白看着,却吃不到啊……

5

“要我说,估计啊,”

闺蜜唐可捂着嘴,瞥了一眼正削土豆的乔晚吟,在我耳旁小声说道。

“是他那里……有问题。”

有道理,说不准就是因为这个。

想当初新婚之夜,我特地穿了套蕾丝半透小内衣,准备杀他个片甲不留。

结果呢,香肩半露,衣服刚褪一半,乔晚吟跟老鼠见了猫一样,通红着一张脸,跑去了厕所,死活不开门。

好说歹说,保证不碰他,才肯出来。

看个电视剧,每逢男女主的亲密桥段,看着我饿狼一般的眼神,他就找借口上厕所。

怎么就那么喜欢去厕所呢,这很令人怀疑啊……

如今看来,许是怕伤自尊,他不好意思说。

唐可已经结婚三年了,在这一方面经验老到,她把我拉进房间,向我传授了很多秘笈。

饶是我这个老色批,在这个熟女面前,也甘拜下风。

按照唐可给我的食谱,我天天变着法儿地给他补。

什么海参捞饭,核桃枸杞炒韭菜,山药炒腰花,羊鞭鹿茸酒……

什么劲大,来什么。

“麦麦,你要改行做厨师吗?”

望着一桌的菜,乔晚吟愣住了。

“不是,为了给你补充营养”

我夹了两块腰子搁他碗里,放下筷子,笑眯眯地看着他

“好吃吗?”

乔晚吟面颊攀上桃粉,嘴角漾开个浅浅的梨涡。

“嗯,你做的,我都爱吃。”

可真好骗。

功夫不负有心人。

是夜,当他双颊酡红,一边扯开领口,一边赤脚走向我的时候,我知道,成了。

“麦麦,我……我好热。”

我伸手,抚上他滚烫的脸颊“没事,很快就好了。”

有力的臂膀扶上我的腰际,腾空而起的感觉,可一点也不赖。

乔晚吟吻上我的唇,一股细密的电流从齿间绽开,蔓延至四肢百骸。

他的吻粗暴而狂烈,一反常态,像头失控的野兽。

我像片孤舟,在海中浮浮沉沉,快要窒息。

“不行,不可以。”

乔晚吟嫣红的双唇一张一合,眸中氤氲渐散,因为忍耐的缘故,额角青筋显露。

他起身,套上衣服,离开了。

6

浴室响起了哗啦啦的水声……

心头一股无名火,腾然而起。

老娘就这么没有魅力?这简直就是对我人格的侮辱。

什么叫不行,不可以,我们难道在演绎什么禁忌之恋吗。

我在心里把乔晚吟揍了无数遍,

然后,他躺进了医院。

“年轻人玩可以,这玩也得有个度啊。”

医生在病例单上龙飞凤舞签了名,摇了摇头,对我劝诫道。

我窘得脚趾抠地。

我发现乔晚吟时,他正晕在厕所,淌着鼻血。

是有些过了。

乔晚吟病好后,躲我躲得更勤了。

一靠近他,感觉我要把他吃了一样,跑得老远。

最过分的是,有次情人节,看着大街上手拉手,接吻的情侣,我别提有多羡慕了。

长椅上,我撅着嘴,让他亲我。

乔晚吟死活不肯。

望着温暖的彩灯,听着动情的音乐,我瞬间觉得好委屈。

为什么别人有的,我没有。

为什么我们明明是夫妻,却不能亲密旖旎。

我哭了,哭得好大声。

乔晚吟一路追着我,给我擦眼泪。

当晚,我决定,我要出家!

当然,这只是我的阴谋。

没想到,乔晚吟上勾了。

只是,事情朝着奇怪的方向发展了,人变成了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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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理解,但我大受震撼。

摸着怀中安睡的狼,我感觉在做梦。

临睡前,乔晚吟用爪子扒拉我的脚踝,两只前腿上举,像极了人类求抱抱的姿势。

“要我……抱着你睡?”我试探问道。

它嗷呜两声,我一把薅过它,往被窝里塞,堵住它的嘴。

稀奇,第一次这么主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