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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李明,今年35岁,是一名程序员。和妻子小红相识于大学,恋爱多年后终于修成正果。我们的感情一直很好,她是我最爱的人,也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支柱。
小红是一家大型跨国公司的业务经理,经常需要出差。这次她要前往美国总部开会,预计时间两个月。虽然分离有点久,但我们都习惯了这种生活,反正有视频通话可以缓解思念之情。
"老公,我这次出差时间会比较长,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啊。"小红一边收拾行李一边叮嘱我。
"放心吧,有妈妈在,我过得可好了。"我笑着安慰她,并拥抱着她香软的身子。
小红的母亲刘阿姨是个和蔼可亲的人。她知道小红要长期出差,主动要求来我们家住一阵子,帮忙料理家务。一来是关心儿子,二来也省得我这个重男轻女的家伙把家里弄得一团糟。
"妈,真是太感谢您了,有您在我就放心多了。"小红拉着刘阿姨的手连连感激。
刘阿姨笑着说:"行了行了,你就安心去忙吧,家里的事儿包在我身上。"
说实话,刘阿姨年纪也不小了,我有些不放心她操劳,不过她坚持要来,我也就答应了下来。
"儿子,吃饭了!"每天中午刘阿姨都会准时把热腾腾的饭菜端上桌。
"妈,您太辛苦了,我下班后来做家务吧。"我心生歉意,却被她婉拒了。
"别傻了,做这些对我来说是小菜一碟。你专心上班赚钱就行了。"
看着她把炒青菜盛到我的碗里,我只觉得幸福无比。妻离子散,能有母亲在身边照应实在是太好了。
日子就这样过去了一个多月。刘阿姨年纪大了,总是操劳过度。有一次她在擦桌子时不小心把花瓶打翻在地,我连忙过去扶她,却被她一把推开了。
"哎哟,您这是干嘛?小心摔着!"我吓了一跳,扶着她的胳膊不放。
刘阿姨涨红了脸,嗔怪道:"我说你这臭小子,就知道乱摸我!"
我这才反应过来,不知什么时候手已经摸到了她的腰间。虽然动作很快,但她身子的手感却如有余辉留在我的掌心。我赶紧收回手,有些支吾。
"妈,我、我没有那个意思……"
刘阿姨别过脸去,嘟哝着:"行了行了,你这小子就会撒娇卖萌。"
从那次插曲之后,我开始有意无意地留心刘阿姨的一举一动。她虽然上了年纪,但保养得当,身材窈窕曼妙,行动间总是带着几分娇媚。有一次她在厨房做菜,我路过时不经意间瞥见她腰肢的曲线,不由心猿意马起来。
"儿子,你在看什么呢?"她像是有所觉察般回过头来。
"没、没什么,我就路过。"我赶紧移开视线,心里暗骂自己的行为。
"你这小子,倒是多盯着我瞧瞧,看看我做的菜香不香啊。"她说着便端起一个小碟在我鼻子底下晃了晃,香味四溢。
我不由被她这温柔体贴的举动感动,心底升起一丝暖意。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她那媚眼如丝的眼神似乎带着几分旖旎。
日子一天天过去,刘阿姨对我无微不至的关怀越来越令我困扰。有时候她会用一些暧昧的话开我的玩笑,说些"小两口的日子"之类的调侃。起初我尚能视而不见,可后来她的言辞越来越露骨了。
"儿子,你看我这手艺可还顺眼?"有一次她在做饭时,突然把手伸到我面前晃了晃,香喷喷的油腻味扑鼻而来。
我不由被她的香腮勾起遐思,下意识地握住她的手,仔细把玩她粗糙的手掌。她没有反抗,反而娇羞地低下了头。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放开她的手。
"咳,妈,您的手艺当然是一级棒了。"我强装镇定地赞美她,暗自庆幸她没有发现我的心猿意马。
刘阿姨却突然抬起头,媚眼如丝地看着我,嗲声嗲气地说:"儿子,你就这么喜欢妈妈啦?"
我被她直白的话语吓了一跳,顿时面红耳赤起来。看着她风情万种的模样,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生怕自己一时失守伤了她。
我知道这是决不能越雷池一步的。刘阿姨是我的亲娘,怎能对她生出那样邪恶的念头?我暗自痛恨自己的龌龊,决心要远离她,不让自己的心智被肮脏的欲望所蒙蔽。
于是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尽量减少和刘阿姨的接触。只要一有空,我就会把自己关在书房,借口加班来躲避她。刘阿姨自是看出了我的异样,几次三番地来敲门关心我,我都以"工作忙"为由搪塞过去。
"儿子,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要不要跟妈说说?"有一次她执意不放,我只好开门让她进来。
她看着我疲惫的模样,不由露出一丝担忧的神情。我努力压下内心的躁动,尽量自然地说:"妈,我没事,就是最近工作太累了。"
她上前来,伸手抚上我的脸颊,语气温柔地说:"傻儿子,就是太拼命,把自己累坏了。妈在这里陪你,你就好好休息吧。"
我看着她慈祥的目光,只觉得内疚无比。我轻轻拿开她的手,转过身去,说:"妈,您也歇会儿吧,我还有些工作要做。"
她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最终还是离开了书房,但我知道,她的疑虑并未就此消除。
我竭力压抑着内心的渴望,以为这一切都将就此平息。但事与愿违,命运却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
那是一个普通的周末,我正在客厅看电视新闻。刘阿姨进来时不小心绊了一跤,她娇小的身子直直朝我砸来。我下意识地伸手去扶,却没料到她的身子竟如此纤细无力,整个人便扑进了我的怀中。
我们两人的身体亲密无间地贴在了一起。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酥胸的柔软,香气更是直扑面门。她似乎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吓了一跳,呆呆地抬头看着我,眼神中满是无措。
我的理智在这一刻已经全数崩溃,望着她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庞,心中的欲火汹涌而出。我紧紧搂住她的纤腰,低头便吻上了她那张微微张开的红唇。
她最初还有些挣扎,但很快便放弃了抵抗,热烈地回应着我的亲吻。我们就像两个疯狂的饿狼,互相撕咬着对方的嘴唇,彼此的舌头缠绵厮磨。
我的手在她的身上肆意游走,一路从她的香肩到她的蜂腰,最后摸索到她那丰腴的臀瓣。她也不甘示弱,双手在我的背上爱抚游走,时不时发出几声轻哼。
"啊……儿子……你真是太坏了……"她在我的亲吻中断断续续地说着。
"妈……我好想你……我好想好想要你……"我疯狂地在她颈间吮吻着,双手也开始解她的衣扣。
我们就这样你侬我侬,不知疯狂了多久。最终她伏在我的怀里,娇喘连连,香汗淋漓。我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发丝,再一次吻上她的樱唇。
"妈……我爱你……"我无比真挚地说着。
"傻儿子……妈也爱你……"她羞涩地回应着我。
刘阿姨缓缓睁开眼,看着我忧郁的神情,轻声问道:"儿子,你后悔了吗?"
我无言以对,只是别过头去,眼泪夺眶而出。她叹了口气,坐起身来,轻轻拥抱住我,像哄孩子般拍着我的背。
"傻儿子,都怪妈,是妈勾引了你。你别自责,这都是命中注定……"
我推开她,痛苦地说:"不,都是我的错!我怎么可以对你做出这种事?我简直就是个畜生!"
她伸手轻轻擦去我的泪水,语重心长地说:"儿子啊,世上哪有那么多是非对错?妈早就看出你对我的心意了,只是一直没有说破而已。"
"可是,小红她……"我欲言又止。
刘阿姨捂住我的嘴,坚定地说:"不用担心她,这件事就让妈来处理吧。你我之间注定是有缘的,是老天爷的安排。现在最重要的是,你还爱不爱妈?"
我看着她坚毅的眼神,内心五味杂陈。最终,我还是点了点头。
就在我们难以启齿的事后不久,一个令人猝不及防的变故发生了。
"亲爱的,我回来了!"
小红突然打开了家门,站在门口,面带微笑。我和刘阿姨两人当场呆若木鸡,她的到来无疑就像当头棒喝。
小红看着我们的样子,诧异地问:"这是怎么了?你们两个干嘛呆在那里?"
我们慌乱地穿好衣服,我强作镇定地上前抱住她,心里却在偷偷观察她的表情。刘阿姨则缩在沙发上,低着头不敢看她。
小红似乎对我们的反常没太在意,高高兴兴地拥抱了我一下,便把行李箱拖进了卧室。我和刘阿姨面面相觑,暗自庆幸她似乎什么也没发现。
但很快,小红便从卧室里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件染了精斑的内衣,脸色铁青。我们两个被当场捉个正着,顿时毛骨悚然。
"你们两个,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小红怒视着我们,语气咬牙切齿。
我万分羞愧,低下头去支吾不出半句话来。刘阿姨却上前一步,堂堂正正地说:"小红,这件事全是我一手造成的……"
"什么?!"小红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妈,你别告诉我,你们两个真的……"
刘阿姨点点头,脸上尽是自责:"是的,我勾引了你的丈夫,这全是我的错。你要怪就怪我吧……"
"妈!"小红似乎被她的话刺痛了,眼泪夺眶而出,"您怎么能这样?他是您的亲儿子啊!你们做了这种腌臜的事,我该拿你们两个怎么办啊?"
我终于鼓足了勇气,上前拥住小红,痛哭流涕:"对不起,宝贝,都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你,我简直就是个禽兽……"
小红一把推开我,转身就往外走。刘阿姨拉住她的手,哀求道:"小红,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小红狠狠甩开她的手,"你们做了这种令人发指的事,我还有什么可解释的?!"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家门,只留下我和刘阿姨两人在原地无助地凝视着对方。
一时间,屋子里一片令人喘不过气的沉默。我低着头,眼泪无声地滚落。刘阿姨则紧紧抿着嘴唇,脸上满是痛苦的神情。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长长地叹了口气,低声说道:"儿子,这都是因为我,才会酿成这样的悲剧。"
我连连摇头:"不,妈,这不怪您,都是我对不起小红……"
"不,你听我说。"她打断了我的话,"从一开始,就是我对你产生了非分之想。我老太婆这把年纪了,竟然还对自己的亲儿子生出旖旎之心,简直是罪过罪过啊……"
"妈……"我想安慰她,却被她止住了。
"你不用可怜我。"她说,"是我一时糊涂,做出了这种乱伦禽兽的事。我应该拿什么脸面对小红?我亲手毁了她的幸福家庭啊!"
说着,她泪如雨下,痛哭起来。我情不自禁地上前拥抱住她,也跟着痛哭失声。
"妈,您别这样……我们一定会想办法的……"
"儿子,我们做错了事,注定是没有好下场的……"她无力地说着,"小红是那样善良可爱的女孩子,我们却亏欠了她……"
我们就这样相拥而泣,对未来无计可施。刘阿姨突然推开我,用手背擦了擦眼泪,坚定地说:"儿子,我去找小红,向她诚恳忏悔,看她是否还能宽恕我们。你在家等我,不要胡思乱想。"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家门,只留下我一个人呆呆地坐在沙发上,心如死灰。
整整一周,小红都没有回家。我每天都在家里苦苦等候,期盼着她能原谅我们,重新回到我的身边。可是日复一日,她的身影却无从踪影。
这一周对我来说,简直就是一个无尽的噩梦。我时而痛恨自己的放荡无度,时而又对小红的离去感到无助和绝望。我开始怀疑人生,质疑自己是否还配拥有幸福。
就在我痛苦万分之际,小红终于回来了。她瘦了一圈,眼睛也肿肿的,看来这几天过得并不好受。看到她狼狈的模样,我不禁涌上一阵内疚和自责。
"宝贝,你终于回来了……"我上前想拥抱她,却被她一把推开了。
"别过来!"她厉声喝止我,"你现在根本不配碰我!"
我被她的话语狠狠刺痛了,顿时说不出话来。小红站在那里,泪水夺眶而出:"你告诉我,我们的感情对你来说,到底有没有任何意义?你为什么要那样伤害我?我做错了什么?"
"宝贝,对不起……"我痛苦万分地说,"是我对不起你,我真的太禽兽了……"
"你他妈的给我闭嘴!"她狠狠打断我的话,"我现在只有一个问题要问你,你还爱不爱我?"
我哽咽着,用力点了点头。小红的眼泪簌簌而下,她哽咽道:"可是你为什么要伤害我?你为什么要和我妈乱伦?你告诉我,我们的爱情到底是真是假?"
我无言以对,只能伏地痛哭。小红站在那里,用手捂着脸,痛苦地哭泣着。我们曾经恩爱的夫妻,如今却陷入了前所未有的信任危机之中。
就在这时,刘阿姨急急忙忙地推门而入。看到小红回来了,她显然是既兴奋又紧张。
"小红,你终于回来了!"她上前想拥抱小红,却被小红一把推开了。
"妈,您离我远一点!"小红厉声喝止她,"您做了那种事,我现在连看都不想看到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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