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后来他当着我面和小情人搂搂抱抱,我丝毫不在意。

他火热的胸膛贴着我,发狠地吻我,“你不吃醋吗?”

他不知道,我快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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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易斯年在外面有女人,我一直都知道。

一开始他还没有闹到人前,我们结婚三个月之后,他就丝毫不顾及了,有时候直接把人带回来。

在他身边待得最久的,是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

在他公司当秘书,叫程欢。

第一次见到她,是在医院的时候。

我最近是觉得浑身乏力,牙龈还伴随出血,就去医院做了个检查。

结果就是恶性肿瘤。

如果能找到匹配的骨髓,就还可以治,如果找不到,估计活不过今年的冬天了。

我坐在医院的走廊,手边放着一大袋药。

抬眼看见了易斯年和他怀里的女人。

“易总,医生说宝宝很健康。”

程欢很漂亮,浑身上下散发着年轻女性的活力。

易斯年护着她,提着几张B超检查片。

他们俩就像是一对幸福的璧人,期待着生命的到来。

而仅仅隔着几步的我,就像和新生命形成的对比,枯败,荒凉。

易斯年接了个电话就往外走,嘴里还嘱咐了程欢两句,“你小心点。”

程欢甜甜地笑着,在易斯年的薄唇上压了一下。

易斯年一走,程欢就和我对视了,满脸胜利者的姿态,一边摸着肚子,一边向我走来。

原来,她早就看到我了。

2

“陶湘姐,你怎么一个人来医院?”

程欢站在我面前,细声细语地说道。

“易总今天为了陪我产检,还特意推掉了一个跨国会议,你怎么不叫易总陪你一起啊?是不是因为在易总心里,还是我比较重要些。”

程欢笑意加大,眼睛弯弯的像一双月牙,和我笑起来的时候很像。

易斯年曾经说过,最爱的就是我那双笑起来传神的眼睛。

他对程欢,终究是不一样的。

易斯年发达的这几年,虽然是娶了我,但身边情人无数,莺莺燕燕环绕。

但是他从来没有搞出过人命,对我也是。

可是如今的程欢,怀孕了。

我压下心里的恶心,温柔又平静地说道,“你这么重要,易斯年怎么不娶你,你不还是见不得光的小三吗?”

程欢摸着肚子的手一顿,脸色瞬间变了。

“你这不要脸的老女人说什么!要不是因为你,易总早就娶我,不被爱的才是小三!”

我忍不住笑出了声,看着她气急败坏的样子,觉得有点好笑。

程欢这样的年轻女性,有能力有脸蛋,为什么非要知三当三?

我感觉唇齿间有几分铁锈味,可能是又出血了。

我觉得她趾高气扬的样子很恶心,更让我反胃的是易斯年。

我早就说过了,易斯年作贱自己来试探我,败坏道德底线来赌气,我不跟他计较,也不为他吃醋。

因为,他不配。

3

“你他妈笑什么?”

程欢被我气到,想要过来扯我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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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又老又丑,拿什么和我争?识相的就赶紧让出位置……”

我不知道一个孕妇哪儿来这么大劲,我被她扯得头昏,抓住她的手甩了一下。

“啊!”

程欢十分夸张地往后仰去。

易斯年冲了过来,一把抱住程欢。

一双深沉的眸子冷冷地看着我。

“陶湘,你疯了吗?”

且不说我现在虚弱得很,根本就没力气。

我拿一下顶破天就是让程欢放手,怎么可能让人这么一踉跄?

“易总,是我错了,陶湘姐不高兴也是应该的。”

程欢委屈巴巴地窝在易斯年的怀里,言语上染上了哭腔,“可是我爱你,不管别人怎么说,我都爱你,会一直爱你的。”

这么荒谬的话,被她这么一说,反而带着几分小女人的娇羞。

易斯年温柔地摸索着她的眼角,“嗯,我知道。”

我想离开这里,我生病的事情也没有必要告诉易斯年了,他也不会在意为什么在医院见到我。

他现在佳人在怀,想必也没什么时间关心旁人。

“站住,陶湘,你推了人就想这样走了吗?给欢欢道歉。”

易斯年揽着程欢,冷冰冰地说。

“陶湘,是你的错就别赖,跟欢欢道歉!”

我冷冷地笑了一声,拳头攥起。

慢慢靠近两人。

程欢的脸上浮现了明媚的笑容,还有几分得意。

我一巴掌甩在易斯年的脸上,“这就是我的道歉。”

感觉的鼻子里有东西要落下,我扇完易斯年后,忍着不适,转身就走。

留下满脸震惊的程欢和脸上清晰巴掌印的易斯年。

4

浑身上下都是剧烈的疼痛。

我的鼻子里塞着餐巾纸止血,大把大把的药胡乱地往嘴里按。

我蜷缩在床上,浑身冒冷汗,多盖了几床被子都无果。

迷迷糊糊的,我半梦半醒,好像看见梦到了以前的事情。

我和易斯年十七八岁刚谈恋爱的时候,他很爱我。

那时候我俩都没什么钱。

就因为我一句喜欢,他每次约会都送我一大束郁金香。

所有颜色,所有品种都被他买来捧到我面前。

我觉得易斯年很神奇,那些稀有的品种他也能给我搞来。

“湘湘,郁金香的花语是因为喜欢,可迎万难,是我对你永恒的爱。”

当时易斯年为了做项目,大把时间都泡在实验室里,但是他还是尽心尽力为我准备惊喜。

二十出头的时候,他陪着甲方爸爸喝了一夜的酒,还跑来见我一面。

我陪他疯,半夜跑出宿舍,在夜深人静的楼下相拥,亲吻。

他说以后生日,一定带我去外滩看一整片郁金香花海。

那时候年轻,觉得真爱无敌,这就是一辈子。

睡梦之中,眼角有泪划过,不知道是难受还是疼的。

在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在车上。

背后靠着易斯年,我挣扎了两下,被他紧紧靠住手腕。

“我们去哪儿?”

我觉得奇怪,易斯年已经好久没有回家了。

他跟程欢在外面有房子,他给了程欢钱,也给了她爱。

尽心尽力地在宠她,和她就像一对恋爱的小情侣。

朋友跟我说看到过两人一起逛街,姿态亲昵,让我小心点。

可是我不想争了,不想为一个男人变成妒妇。

易斯年不值得我这样做。

5

易斯年垂着眼睛,“你马上生日了,我们一起去看郁金香花海。”

我觉得好笑。

外滩离我家,不过四十分钟的车程,但是这么久了,他从来没有说带我去过。

或者说,这么久了,我们俩从来没有这么平静地坐在一起过。

易斯年见我不说话,细细地摸索着我的眉眼,“怎么瘦了,你又减肥了?”

自从生病之后,我就经常全身乏力,牙龈出血,吃不下东西。

本来就没什么肉,现在更加突出了。

“易斯年,你贱不贱啊?”

凑近看还能看见他脸上淡淡的掌印。

怎么给了他一巴掌,他反而还喜欢凑上来了?

易斯年看着我,脸色逐渐冷下去,“陶湘,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我不想跟你吵。”

我心里确实是不舒服。

我觉得恶心。

他说娶我,就应该从一而终,他如果说爱程欢,就应该给她一个名分。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徘徊在女人之间。

四十分钟的车程很快。

易斯年强硬地禁锢着我的手腕,拉我下车。

我裹着外套,看着面前的一整片郁金香花海,随风摇曳,美不胜收。

郁金香好像总是代表希望,放水里能开花,逐渐入了秋的季节也能开。

我看着它们逐渐发愣。

易斯年火热的胸膛紧紧地贴着我的后背。

薄唇带着热气洒在我的耳边,“陶湘,你吃醋吗?”

所以他以为,我给他那一巴掌,是因为看到他和程欢的亲昵而吃醋吗?

“易斯年,我看到你,就像看到烂黄瓜一样反胃。”

我平静又带着几分嘲讽的语气,缓慢地说道。

6

易斯年大概是被我这句话刺激到了。

他就像发了疯一样,禁锢着我的双臂,发狠地吻上来。

“易斯年,你别碰我!你他妈真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