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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叫张福贵,是咱村里的老村长了。说实话,我这把年纪,记性可不怎么好了,但有一个人的经历,我是怎么也忘不了。那就是咱村里的老赵家的老赵啊。"
八六年的时候,那可真是个苦日子啊。你们现在看着日子越过越红火,哪里还能体会到当年的那种穷日子?咱村里人吃的都是窝窝头,一家人围着一个窝窝头就得绕圈圈吃。娶亲那更是个大手笔,得给女方家好几百块彩礼钱,再加上摆酒办喜事的开销,可把不少人给累垮了。
我眉头紧锁,遗憾地叹了口气:"要是没那几百块彩礼钱,多少人就能早点成家立业,过上好日子了。可那会儿人们就是那种思想,总觉得不给彩礼是对自己人格的侮辱,非得拼了老命也要凑足彩礼钱。"
老赵家祖祖辈辈就在咱村住,一直以来也就勉强过着温饱日子。老赵他小时候就是个好孩子,脾气老实,上学也勤奋。可惜家里太穷,他只上到初中就得辍学回家干活了。
"我记得有一次,老赵对我说,他说自己虽然只有初中文化,但他有一个梦想,就是将来能靠自己的双手,把家里的生活过得有模有样。"我把手在桌子上拍了拍,脸上露出赞许的神色。
老赵说到做到,初中毕业后就开始在家务农。白天在地里干活,晚上回家还得给家里的老人和小孩伺候。看着他日复一日的操劳,我们村里人都很心疼他,就连我这个当村长的,都忍不住劝过他几次,让他出去打工。
谁知老赵就是不愿意出去,非得守着家里的那点田地。直到八六年,他终于要娶亲了。那会儿咱们村还很穷,娶亲可都是遵循旧俗,一定要给女方家彩礼钱。
"哎,我可还记得当年那场彩礼谈判。老赵家的老太太坐在桌子一头,女方家的人坐在另一头。气氛一开始还好,两边的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谈着彩礼的事。"
我当时也在场,看着两边的人你来我往的,我就知道肯定又要闹出什么幺蛾子来。果然不出我所料,女方家的人开始狮子开口,竟然要求800块彩礼钱!
"当时我就看到老赵的脸一下子就垮了下来。你们得知道,800块钱可是个天文数字啊!老赵家哪里来的那么多钱?两边的人就开始大吵大闹起来,最后竟然险些动手!"我捋了捋自己的白胡子,脸上露出痛心的神色。
我捋了捋自己的白胡子,脸上露出痛心的神色:"当时的情形我可了然于心啊。老赵的老娘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央求着女方的人开开恩,把彩礼钱减减。可女方根本就不给面子,非要800块不可。"
"最后老赵实在没办法,只好黯然转身,对女方说:'既然你们坚持要800块彩礼,那我们就作罢吧。我家确实拿不出那么多钱,我也不想给你们家蒙羞。'"我语重心长地说道。
老赵就这样被迫放弃了这门亲事。可就在几个月后,他的命运就出现了一个天翻地覆的转折。那就要说到隔壁村的一个寡妇了。
寡妇姓李,人缘很不错,只可惜中年丧偶,一个人过着孤苦伶仃的日子。她虽然有些家产,但毕竟是个寡妇,在当年那个保守的年代,想要改嫁可是件难事。
"我记得有一次在集市上,偶遇了李寡妇。只见她瘦骨嶙峋,神情黯淡,就连说话的声音也没什么精神。"我的语气不禁带上了一丝怜悯,"当时我就对她说:'李姐,你要是嫁个好人家,日子不也能好过些?'"
李寡妇听了我的话,眼神顿时闪过一丝惆怅。她轻轻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福贵啊,我是想改嫁,可是谁家愿意要一个寡妇呢?再说了,我这把年纪,嫁给年轻小伙子也不是个事儿。"
也就在那个时候,老赵和李寡妇开始有了接触。有一天,老赵正在地里干活,突然发现自家地里的一头牛不见了。他赶紧放下锄头,沿着小路一路找去。
"那会儿我正好也在自家地里,远远就看见老赵一边走一边喊:'牛咧?牛咧?我的牛跑哪儿去了?'声音里满是焦急。"我学着老赵当年的语气,突然大声喊了一句。
没走多远,老赵就在李寡妇家的地里发现了自己的牛。牛正低头吃着地里的野草,一点也不为自己跑丢而感到内疚。而李寡妇则坐在地头,正襟危坐,一脸严肃的表情。
"李姐,对不起啊,是我家牛跑到你家地里来了。"老赵赶紧上前,语气诚恳地向李寡妇赔礼道歉。
李寡妇没想到会是老赵,微微一怔,旋即笑着说:"哎哟,原来是赵家的老赵啊。没事没事,你家牛没啃我家庄稼,我也没往心里去。"
果然,从那以后,老赵和李寡妇就开始有了更多的接触和交往。有时老赵在地里干活,李寡妇也会过来帮帮忙;有时李寡妇在家里做家务,老赵也会过去给她打打下手。
"你们看,当时的老赵和李寡妇,在我们村里人的眼里,简直就是一对儿啊!"我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大家都能看出来,他们两个的眼神里,总是带着一种说不出的羞涩和期待。"
我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大家都能看出来,他们两个的眼神里,总是带着一种说不出的羞涩和期待。看着看着,我就开始暗自期盼,说不定他们两个真的能走到一起呢?"
转眼到了秋天,整个村子被金黄色的麦浪包裹,一片祥和的景象。就在一个秋高气爽的日子里,老赵终于鼓足勇气,向李寡妇求婚了。
"我可还清楚地记得那一天。老赵特意穿了一身新衣裳,梳了个整整齐齐的头发,神情里透着些许紧张。他捧着一束野花,朝着李寡妇家的方向走去。"我学着老赵当年的样子,摇头晃脑地比划着。
老赵来到李寡妇的门口,深吸了一口气,轻轻叩门。李寡妇开门后,看到捧着花束的老赵,不禁愣了一下。随即她的脸上泛起一抹绯红,有些局促不安地别过脸去。
就这样,老赵和李寡妇确定了关系,很快就筹备起了婚事。那可真是一场隆重的婚礼啊!
到了婚期那天,老赵家的门口早就被亲朋好友们围得水泄不通。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热热闹闹地等待着新郎新娘的出场。而我这个村长,自然也是头一个到的。
"等啊等啊,终于等到新郎老赵出场了。只见他身穿一袭崭新的蓝布长衫,腰里也系着一条崭新的腰带,头上戴着一顶新买的鸭舌帽,神态里透着些许紧张和兴奋。"
老赵站在门口,没过多久,李寡妇也款款走了出来。只见她穿了一身红衣,头上也挽了一条红头绳,配上她含羞带怯的神情,真是美得让人赞不绝口。
"哎哟,你们看看,多漂亮的新娘子啊!"当时我忍不住大声赞叹道。新郎新娘走到门口,我赶紧迎上去,拉着他们的手,高高兴兴地说:"祝你们新人百年好合,白头偕老!"
现场顿时响起一阵阵喝彩声和祝福声,老赵和李寡妇互相对视一眼,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就这样,他们手挽着手,沐浴在亲朋好友的祝福中,走向了他们的新生活。
就这样,老赵和李寡妇走进了他们的新生活。不过,这才只是故事的开始,接下来的道路可并不平坦。
结婚后的老赵似乎焕发了新的活力。他开始渐渐打起了自己创业的念头,不再像从前那样整日围着那点田地转了。
"有一天,老赵对我说,他想在县城开一个小作坊,做些手工活计赚钱。我当时可就直乐了,赶紧拍着他的肩膀说:'好啊老赵,你可算是有出息了!咱们村里的年轻人,还有几个像你这样有上进心的?'"
就这样,老赵在县城租下了一间小房子,开起了一家手工作坊。起初生意很是艰难,但老赵却从没气馁过。每天一大早,他就骑着自行车去作坊,晚上九十点多才回家。有时候李寡妇也会去帮忙,两个人相亲相爱,其乐融融。
"那会儿我时不时就会去老赵的作坊看看,只见他们俩在里头忙忙碌碌,汗水淋漓,但脸上却都带着幸福的笑容。看着他们的身影,我就知道,他们一定能干出一番事业来!"
果不其然,凭着自己的勤劳和毅力,老赵的小作坊生意渐渐好了起来。他先后雇佣了几个工人,规模也在不断扩大。就在这时,一个天大的变故却降临在了老赵的身上。
那是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我正在家里休息,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我赶紧开门,只见老赵浑身湿透,神情惊慌失措地站在门口。
"福贵,你快跟我去医院,李家出了大事!"老赵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着。
"当时我看着李寡妇那张苍白的脸,眼泪就不自觉地掉了下来。老赵更是痛哭流涕,泣不成声。他紧紧握着李寡妇的手,一遍遍地呼喊她的名字,痛苦得好像要了他的命一样。"
我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语气低沉地说:"当时的场面,真是让人感同身受啊。一对恩爱的小两口,本来腻腻歪歪地过着日子,怎么就遭了这么大的祸呢?"
李寡妇最终是熬不过去了。老赵在她的病床前痛哭了整整三天三夜,我们村里人无不为他掬把同情的泪水。就这样,老赵的幸福生活戛然而止,他再次陷入了漫漫人生路的低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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