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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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说过那个神秘的海天游轮吗?每当跨年之夜,那艘漂浮在公海的豪华游轮上,总有一排排身着制服的美女盲人按摩师静候客人的挑选。

为了探寻姐姐的踪迹,我决定伪装成盲人,冒着风险混入她们之中。终于,我被一个权势显赫的大人物选中,他带我进入他的私人套间。

他轻轻托起我的下巴,手指在我的眼前晃动,声音低沉而充满挑逗:“你真的看不见吗?那我们的游戏,可以更加有趣一些……”

“你,确实是个盲人按摩师吗?”他再次质疑,声音中带着几分玩味。“如果你真的是,那就用手来感受一下,这是什么东西?”在他的要求下,我不得不战战兢兢地伸出手去触摸,指尖传来的触感让我惊愕……

我是宋芸芸,自从三年前我还在大学时,就失去了眼盲的姐姐的音讯。

她曾告诉我,她应聘上了海天游轮上的按摩师。

姐姐说船上的日薪很高,她打算稳定工作一两年,之后我们就能在海市买下自己的小房子。

可从那以后,我却失去了姐姐的任何消息。

终于在三年后,我得知那艘神秘的游轮再次开始招聘。我戴上墨镜,伪装成盲人按摩师,小心翼翼地步入五星级酒店的高层。

电梯门一开,奇异的声音便传入我耳中。

在房间外,还有其他几位同样戴着墨镜的女士在静静等待。

我听说盲人的听觉会特别敏锐,以弥补视觉的不足,她们听到的或许比我更多。突然,一声尖叫打破了寂静。

我和其他女士都被吓了一跳。

我看见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被粗鲁地架了出来,她的额头还在滴血。“敢装瞎,这就是下场。”

房间里传来严厉的斥责声。那女人绝望地拉住我的裙子,通过墨镜与我四目相对。“求求你,救救我,我不想死。”

我心中一颤,却只能假装看不见她眼中的哀求,任由她被人拖走。

“下一个,宋芸芸。”听到自己的名字,我紧紧握住手中的导盲杖,步入了那个房间。

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他用肆无忌惮的目光打量着我。

或许因为觉得我看不见,他的眼神格外放肆。在他的注视下,我感到浑身不自在。

“你干这一行多久了?”男人问。“三年。”我回答。

他指了指床,“去试试你的手艺。”我摸索着走向床边,却被他一把拽住。

我心中一紧,却只能装作毫无察觉。“先生,请您先躺好。”我轻声说。

男人松开了我,我暗自松了一口气,熟练地跪坐在床上开始为他按摩。

“用点力。”他皱眉道。我按照他的要求加大了力度。

突然他要求我换个姿势,我假装不解地侧过头去。

他嘲讽道:“别装了,你应该知道这次应聘的是什么职位吧?”

我咬着牙回答:“海天游轮的按摩师。”

他冷哼道:“知道就好,这次的价格是平常的三倍,机会难得哦。”

为了姐姐的消息和我们的梦想小屋我只能选择屈服。

就在我以为可以松一口气时男人突然翻身将我拽倒在他身上,他的双手像铁钳一样固定着我的腰让我动弹不得。

“高薪不是那么容易拿的让我看看你的其他技能吧。”我颤抖着声音回答:“我、我不会什么技能。”

话音刚落我就感到一阵剧痛男人冷冷地说:“不会就滚蛋你不干有的是人干。”为了姐姐我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就在我按照他的要求去做时我的余光突然瞥见窗帘后面走出一个人来他手中拿着一把枪黑洞洞的枪口正对准了我的太阳穴。

我顿时感到一阵恐惧袭来但为了姐姐我必须保持镇定。

极度的恐惧攫住了我,我如同坠入冰窖。

每个毛孔都散发着冷意。就在恐惧即将化为尖叫时,我想起了在门口碰见的女孩。

若我被发现伪装,后果恐怕比她更糟。

为了掩盖内心的慌乱,我俯下身,声音也变得柔媚起来。“客人,您感觉舒服吗?”

那男人紧紧地盯着我,确认我无异样后才向身后挥了挥手。那个人影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我的背心已被冷汗浸湿,刚松了一口气,身下的男人却突然眯起了眼睛。

“房间里怎么这么热?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一刹那,我头皮发麻。虽无法看见身后的景象,但我能想象到那把枪或许又已悄无声息地指向我,只等扣下扳机。“我只是有点不舒服。”

我别无选择,只能用这种方式来掩饰我的紧张。

床单已被蹭到地上,一阵风从窗外吹来,我演得如此逼真,甚至连自己都深信不疑。男人的手触碰我的身体,我像被火烫了一般。

他捏住我的下巴,色迷迷地笑着。

“你合格了,等上船时间再通知你。”

男人把我从床上推下,我费了好大力气才站起来,双腿发软地离开了房间。

我甚至不清楚是因为那把枪的威胁还是其他原因。

回到家后,我发现手机收到了两条短信,一条是祝贺我被录用,另一条则是我的银行卡收到了五万预付款的入账通知。

这阔绰程度超乎我的想象,然而这反而让我感到更加恐惧。

一周后,我接到了一个电话通知:“海天豪华游轮即将出海,明天晚上之前会有人按照你填写的地址来接你。”

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等待着,并悄悄在身上藏了定位设备。

上船后,一个戴眼镜的女人站在我们面前,她面无表情地打量着每一个人。“我叫花姐,是这次航行中你们的负责人。”

“在轮船起航前,你们都先跟我来。”她冷冷地说道。

于是我们被她带到了游轮上的一个宽敞房间里。

花姐的声音依旧冷淡:“你们应该能摸到面前的袋子,里面是公司统一安排的制服,都换上吧。”其他人毫无疑虑地开始更换衣物。

然而我却能看见房间内的一切。灯火通明中,墙壁由几面巨大的透明玻璃组成。

耀眼的灯光洒在我们身上,将每个细节都映照得一清二楚。

而玻璃的另一面,则是一双双充满贪婪的眼睛。

房间里的女人们对此一无所知,她们就这样脱下了自己的衣物……

花姐的目光如炬,显然察觉到了我的迟疑。

我迅速地低下头,假装在摸索着衣物,以躲避她锐利的眼神。

然而,她并未轻易放过我,那逼人的目光依旧紧紧锁定在我身上。

无奈之下,我只能硬着头皮,脱下了外套。

与其他人不同,我能够清楚地看到周围男人们投射在我身上的炽热目光。

他们中的一些人甚至把脸紧贴在玻璃上,直勾勾地朝下看来。

在众目睽睽之下,我颤抖着手脱下裙子,被他们盯着看的部位仿佛有蚂蚁在爬,让我奇痒难忍。

不幸的是,我所站的位置离玻璃太近,几乎无处可逃。

花姐准备的衣服非常暴露,和比基尼相差无几,只能勉强遮住关键部位。

一层轻纱若隐若现,让人不禁心生遐想。

然而,上船的女人们都经历过面试,她们深知高薪并非易得,因此对于这样的装扮并无异议。

每个人的衣服上都被贴上了号码牌,我余光瞥见男人们手中都拿着一张纸,正在上面记录着什么数字。

“都准备好了吗?”花姐高声问道,女人们纷纷应声附和。

然而,她们并不知道,这句话其实是问给玻璃后的那些男人们的。

男人们纷纷举起手中的纸张,上面写着他们选中的号码。

我的号码是68号,而靠近我这面玻璃墙的男人们,不少人都选择了这个号码。

这个发现让我心生恐惧,不安的感觉涌上心头。

花姐环视一周,似乎在盘算着什么。过了一会儿,她才开口说道:“你们先在一楼休息,服务生会带你们去该去的地方。等拍卖会结束后再去服务客人。”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对了,不要去三楼的船舱,否则出了什么事,后果自负。”这句话听起来像是一种威胁,但在场的女人们似乎并不意外。

毕竟能登上这艘船的人都是非富即贵,如果冲撞了贵客,肯定会惹上麻烦。

再加上她们眼睛看不见,没有人带领也不可能上楼。

很快,我们被花姐安排的人带着离开。

导盲杖落在船舱的地板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突然,花姐站在了我的面前,我的导盲杖恰好落在她的高跟鞋边。

“68号,你单独跟我来。”她冷冷地说道。

我心中一紧,却不敢违抗花姐的命令。

只能被她拽着导盲杖拉到一个单独的屋子里。

刚进门,一个巨大的红色沙发占据了整个空间。

我猝不及防地被花姐推倒在沙发上。“啊……”我尖叫一声,刚要起身却被花姐从后面按住。

她的力气大得惊人简直像男人一样。

我被迫趴在沙发上眼前一片红色。

我惊慌失措地向前爬去但脚踝却被花姐紧紧拉住重新拖了回来。

她摘下眼镜露出一双高冷而美丽的眼睛。

她低下头在我身上仔细寻找着什么。

她的手指又细又长我被她弄得羞愤难当。“你干什么?”我试图挣脱她的控制但她却按住我狠狠拍了一下就像逗弄宠物一样在我身上一路探索。

“不要……”我的声音带上了哭腔。虽然上船前已经做好了准备但我没想到会被一个女人这样欺负。

我甚至不知道她为什么偏偏选中了我。

“别动给我老实点。”她冷冷地说道。

很快随着她的动作我的身体开始痉挛脑袋被迫埋在沙发的靠垫缝隙里。

我几乎要窒息了。就在我大汗淋漓感觉快要憋死的前一秒花姐却松开了我。

我转过身看见她的脸上带着一丝疑惑。

“你的身上没有胎记?”她问道。我心中一惊但只能装作看不见的茫然模样。

花姐的脸色渐渐阴沉下来她拿出一块手帕擦着手指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我惊愕地发现,那面被我误认为是镜子的物体,其实是一面透明的玻璃。

这个发现让我联想到了鱼缸,我们就像是被困在里面的观赏鱼,一举一动都在外界的注视之下。

这种被窥探的感觉让我极度不安,我拿起毛巾,故意放慢了擦拭身体的速度,以此作为对那些窥视者的无声抗议。

然而,我的反抗似乎激怒了外面的某个男人。

突然,我的房门被猛烈地敲响,我还没来得及反应,门就被粗暴地踹开。

一个男人冲了进来,他满脸胡茬,目光凶狠。

他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将我狠狠地扔到床上,然后开始对我进行侵犯。

我害怕极了,但无力反抗。

就在我感到绝望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花姐的声音。

她厉声喝止了胡茬男的行为,随后又有两个男人冲了进来,将胡茬男强行拖走。

我躺在床上,双手被绑着,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解。

花姐走到我的面前,她对着胡茬男离去的方向怒目而视,然后转向我,询问胡茬男用哪只手碰了我。

我不明白她的意图,但还是本能地回答了她的问题。

下一秒,我听到了一声惨叫,胡茬男的双臂被拉开,两个男人用匕首割向了他的手腕。

我惊恐地看着这一幕,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

花姐却一脸淡然地说道:“上了船就要守规矩,张先生,这次挑断你的手筋只是给你一点小小的教训。”

胡茬男疼得撕心裂肺地惨叫着,但最终还是被人拖着离开了房间。

只是在他离开之前,他猛地回头看向了我,眼睛里充满了红血丝和愤怒。

“那个女人能看到!她是故意的,她绝对不是瞎子!”他的声音充满了怨恨和不甘。

花姐转过身来看着我,她的眼神深邃而复杂。

“你没事吧?”她问道,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关切。我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但心中的疑惑却越来越深。

花姐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和姐姐之间又有什么联系?这一切的谜团似乎越来越复杂了。

张姓男子的威胁让我心惊胆战,而花姐身旁的人也用怀疑的目光打量着我。

我心头一紧,生怕他们会对我采取什么行动。

然而花姐却只是轻轻摆手,示意他们不用在意张姓男子的话。

她轻描淡写地说,等船到了公海,就把那个人扔去喂鱼。

听到这里,我背后的冷汗直冒,对这里的恐惧又加深了一层。

我忍不住开始思考,姐姐当年是不是也经历了这样的恐惧?

她是不是也曾在这样的船上,面对过同样的困境?

我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激动的心情。就在这时,花姐朝我走了过来,她的话语让我更加紧张。

“安分点,别给我惹事。”她低声警告我,“这次你运气好,下次可就不一定了。”她的话语中似乎隐藏着什么,让我感觉她好像已经发现了我什么秘密,但却没有揭穿。

我心中惴惴不安,但又不敢表现出任何异样。

毕竟我和花姐并不熟悉,她显然是这艘船上的重要人物,没有必要帮我。

我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跟随其他人一起行动。

很快,船上响起了哨子声,有人逐个敲门通知我们出去吃饭。

我们被带到船上的餐厅,一群男人已经坐在那里,目光如狼似虎地盯着我们。

这种氛围让我感觉非常不舒服,仿佛我们成了他们的猎物。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坐下吃饭,甚至看到了几个熟悉的面孔。

这些人都是大人物,我经常在新闻上看到他们。

这一刻我突然明白了为什么这里要招聘盲人按摩师——因为只有盲人才不会认出他们。

吃完饭之后,花姐进来宣布了接下来的活动。

她说我们会按照号码依次上台被客人挑选,出价越高我们拿到的提成也越多。

这就是花姐口中的拍卖会而我们就是拍卖品。

我感到一阵恐惧袭来但其他按摩师却显得很兴奋。

她们似乎对即将到来的“工作”充满期待只要好好服务客人就能赚得盆满钵满。

拍卖会很快就开始了我们在后台等待着叫号。

外面的喊价声此起彼伏价格不断攀升。

我面前的几个姑娘听着报价激动得直抽气。“果然来对地方了这里的客人真是太大方了。”

“是啊,平常给人按摩一次才赚几百块钱,真希望每次都能有这样的机会上船来。”听着旁边的女孩们兴奋地讨论,我忍不住插嘴道。

“不过,按摩怎么可能有这么高的报酬,你们不觉得这件事有点奇怪吗?”我的话让后台突然安静下来,我看到几个女孩脸上露出不悦的神色。

“哎呀,不就是那么回事嘛。反正上一次船就能赚到这么多钱,有什么好矫情的。”一个女孩不以为然地说道。

“就是说啊,招聘的时候不都说明白了吗?你现在装清纯是不是有点不合时宜啊。”另一个女孩也附和着。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没有再和她们争辩下去。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突然,我听到了自己的号码被叫到。

“68、69、70号,准备上台。”工作人员催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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