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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今年咱家过年有什么安排吗?"我妹妹小芳打来电话问。
"当然有了,咱们一家人都要团圆呀。你和大伟还有小月月也要回来。"我笑着说,"对了,小月月今年几岁了?我得给她买些新年礼物。"
"哎,别提了,小月月长这么大了,还没见你呢。"小芳叹了口气,"她都六岁了,跟个小大人似的。"
每逢佳节倍思亲,我对于能和家人团聚而感到高兴。小侄女小月月我已经有两年没见了,上次见她的时候她才四岿,现在都六岿了,肯定长大了不少。想到小月月稚嫩的面孔,我就忍不住会心一笑。虽然我和妹妹一家住在不同的城市,但是每逢过年我们都会团聚,一家人其乐融融。
作为一个做舅舅的,我自然要给小月月准备一份贵重的新年礼物。只是不知道小姑娘现在喜欢什么,总不能再买她几年前喜欢的那些玩具吧。我决定要给她买一件时髦漂亮的新衣服,让她过年的时候像个小公主一样可爱迷人。
等到包裹送到后,我迫不及待地拆开了包装盒,小心翼翼地将那件旗袍从盒中取出。我双手捧着它,爱不释手地抚摸着柔滑的布料,感受着质地的细腻。我展开了旗袍,欣赏着那精美的刺绣图案,栩栩如生的花鸟翩翩起舞。我拿起旗袍在身前比着寸,脑海中浮现出小月月穿上它的模样,一定出落得风姿绰约,秀美动人。我高兴地想象着她开心的神情,一定会对这件漂亮的新衣服爱不释手。
过了几天,妹妹一家终于到了。一进门,小月月就扑进了我的怀里。
"舅舅,好久不见!"她开心地叫着,小脸儿涨得通红。
"哎呦,小月月长这么大了,都认不出来了。"我逗她说。
"舅舅你看,我的新裙子漂亮吗?"小月月转了个圈,展示她身上的新衣服。
"很漂亮,很可爱。"我赞许地点点头。
"那还不都是舅舅给买的,谢谢舅舅!"小月月开心地说。
看着小月月穿着我给她买的新衣服,高兴得手舞足蹈的样子,我心里美滋滋的。没想到这件旗袍穿在她身上正合适,小小的身板勾勒出了旗袍的优雅曲线,她活泼可爱的神态又让这件成熟的旗袍平添了几分俏皮感。红色的旗袍将她那张白嫩的小脸映衬得更加红扑扑的,双眼炯炯有神,活脱脱一个小仙女。
我高兴地看着她在客厅里转来转去,时不时对着镜子打量打量自己的新装扮。看她那兴高采烈的模样,我就放心了,看来这份新年礼物很合她的心意。作为一个做舅舅的,能让侄女开心就是我最大的愿望了。
"舅舅,你看我漂亮吗?"小月月又一次在我面前转了个圈,身上的旗袍旋起了优美的弧线。
"漂亮极了,像个小公主一样。"我笑着说,伸手逗弄了一下她的脸蛋。小月月的小脸蛋柔软可爱,皮肤白里透红,手感细腻温热。
小月月开心地咯咯笑着,身子一扭一扭地,像一只小天鹅。她弯下腰,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眨巴着眼睛,嘟起小嘴做了个鬼脸,又很快恢复过来,对着镜中的自己甜甜一笑。
"舅舅,你说我像不像电视上的小公主啊?"小月月转过身来对我说,一双大眼睛闪闪发亮。
"像,还像极了。"我笑着点点头。小月月开心得小脸通红,扭扭捏捏地转了个圈,让旗袍的下摆飞扬起来,露出了她白嫩的小腿。
"舅舅,等会儿我给你表演一段舞蹈,你可要好好看哦。"小月月信心满满地说。
"好啊好啊,我期待极了。"我也被她的活泼所感染,连连点头。
小月月便开始在客厅里扭动起来,双手在身前舞动,脚下打着旋儿。她的动作虽然青涩生疏,但动作娴熟之处,分明能看出她平日里一定勤加练习。她的小脸涨得通红,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小嘴微微撅起,一副专注的模样。旗袍的下摆随着她的动作不住地飞扬,时不时能瞥见她雪白的小腿。
我看得入神,忍不住为她的可爱而微笑。就在这时,我妹妹小芳走了进来。
"月月,你这是在干什么?快把那件旗袍脱下来!"小芳一进门就厉声喝止。
"妈妈,我就是想给舅舅表演舞蹈嘛。"小月月吓了一跳,眼睛瞪得老大。
"表演什么舞蹈?快给我脱下来!这么贵重的旗袍你可不能乱穿!"小芳上前就要给小月月脱衣服。
"妈妈,别呀,我很喜欢这件衣服。"小月月挣扎着躲闪开来。
"听话,乖乖给我脱下来!"小芳的声音更加严厉。
"妹妹,怎么了?让月月穿着没关系的。"我连忙出言劝阻。
"哥,你不懂,这可是上好的丝绸旗袍,要是被她弄脏了可就麻烦了!"小芳斥责道。
"妈妈,我一定会小心的,我不会弄脏的。"小月月委屈地说,眼圈都红了。
我看着眼前的一幕,为难之极。作为一个做舅舅的,我当然希望能让侄女开开心心的。可是妹妹的担心也不无道理,这件价值不菲的丝绸旗袍确实很容易被弄脏。我望着小月月那双闪烁着泪光的大眼睛,心里很是不忍。她穿着这件旗袍的模样实在太可爱了,我本就是想让她高兴才特意给她买的。
我回想起小时候,父母也常因为我把新衣服弄脏而责骂我。那种被大人呵斥的无助感,我至今还记忆犹新。我不希望自己的侄女也尝到那种滋味。可是妹妹的担心我也理解,这件衣服实在太贵重了,要是被弄脏了可就前功尽弃了。我陷入了两难的困境,一时间竟拿不定主意。
"哥,你说句话啊!"小芳见我迟疑不决,焦急地追问道。
"就、就让月月穿一会儿吧,她很喜欢这件衣服的。"我斟酌再三,还是决定先让侄女开心。
"可是万一弄脏了怎么办?你就这么任性?"小芳明显不太满意我的决定,脸上写满了担忧。
"妈妈,我保证一定会小心的,不会弄脏的。"小月月见状连连点头,以示保证。
小芳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小月月,最终还是点了点头。"那你可要小心了,要是弄脏了,就别怪我没提醒你。"她叮嘱道。
"我知道了妈妈。"小月月用力点点头,小脸上露出开心的神色。
小芳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离开了客厅。小月月得逞后,立刻对着镜子仔细打量起自己的装扮,细细整理着被刚才的动静弄乱的衣衫。她拉拉旗袍的下摆,理理领口,又捋了捋头发,想要把自己打扮得更漂亮一些。
"舅舅,你觉得我这样好看吗?"小月月转过身来对我眨巴着大眼睛问道。
"好看极了,像个小公主一样漂亮。"我笑着夸奖道。小月月听了高兴得小脸通红,羞涩地低下了头。
就在这时,我注意到小月月的旗袍袖口处有一小块污渍,似乎是刚才挣扎时不小心沾上的。我心里一惊,生怕小芳发现后又要发火。于是我连忙走上前去,想要帮小月月把污渍擦掉。
"舅舅,你在做什么呀?"小月月疑惑地看着我。
"没什么,就是帮你把袖子弄干净一点。"我谎称道,然后小心翼翼地捋起她的袖子,想要把那污渍擦掉。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小芳一进门就注意到了我们手足无措的样子,"怎么回事?"
"哥,你们把衣服弄脏了?"小芳眯起了眼睛。
"我不是早就告诉你们了吗?现在怎么办?!"小芳的声音陡然拔高。
"哎呀,你们这么大人了还这么不小心!这可怎么办啊?"小芳焦头烂额地捂住了额头。
看着眼前狼狈的一幕,我无地自容。作为一个当舅舅的,不仅没能让侄女高兴,反而把她可爱的新衣服给弄脏了。想到这件价值不菲的丝绸旗袍就这样报废了,我心里很是自责。更让我内疚的是,小月月因为我的过错而陷入了困境,她委屈的样子让我心如刀绞。
我看着妹妹小芳焦虑的神情,也深感歉疚。她之前就一再提醒我们要小心,现在看来她的担心是完全正确的。我本想给侄女一个开心的新年,却适得其反,给她和妹妹带来了烦恼。我暗自痛恨自己的莽撞和不够细心,是我亲手毁掉了这份新年礼物。
"月月,你先把衣服脱下来吧。"小芳无奈地叹了口气,走上前去想要给小月月脱衣服。
"不要!我不脱!"小月月却突然拼命摇头,用双手护住了身上的旗袍。
"听话,脱下来!这件衣服已经被弄脏了,再穿着也没用了。"小芳焦躁地说。
"不要!这是舅舅给我买的,我最喜欢的!"小月月固执地反抗着,眼泪汪汪地看着我,似乎在寻求我的支持。
我被她那双渴求的眼神看得内疚万分,连忙上前劝阻:"月月乖,先把衣服脱下来吧,不然会越弄越脏的。"
"不要!我要穿着!舅舅你不要勉强我!"小月月却像疯了一般,拼命摇头,双手死死护住衣服。
"哎呀你们俩!"小芳被我们的固执激怒了,上前就要强行扯小月月的衣服。
"妈妈你干嘛?我不要脱!我最喜欢这件衣服了!"小月月拼命挣扎,哭喊着。
"你听话,脱不脱?!"小芳的力气很大,几乎将她的衣服扯下来。
"不要啊!舅舅,你快帮帮我!"小月月绝望地看着我,眼泪夺眶而出。
我看着眼前这一幕,无助万分。小月月那哀求的眼神,像一把把尖刀在我心头刺来刺去。我想上前帮她,却又无从下手。就在这时,小月月突然用力一扭,终于从小芳手中挣脱了出来。她跌跌撞撞地跑出了客厅,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
"月月!你给我回来!"小芳喊着就要追上去。
"妹妹,你冷静点。"我连忙拉住了她,"让我来吧。"
小芳瞪了我一眼,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我转身快步跟了上去,只希望能及时找到小月月,好好安抚她受伤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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