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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李明,今年27岁,是一名普通的上班族。生活过得很一般,每天在公司里熬到很晚,赚的钱也不多。不过虽然环境拮据,我和母亲的相依为命,倒也过得还算安稳。直到去年,一切都被彻底改变了。
父亲去年因为一场车祸离世,从此我们就失去了家中的主要经济来源。作为独子,我不得不从事一份加班加点的工作,试图维持家计。可是工资微薄,根本无法负担日益加重的开支。母亲年纪也大了,本来就有点健忘,父亲去世后更是整日无精打采,常常发呆忘了做饭。我看着她日渐消瘦,内心无比揪心。
"妈,您最近怎么这么没精神啊?要不要去医院检查检查?"有一天我试探着问她。
"没什么,就是想你父亲了。"她无力地摇摇头,"要不是我们老两口啰嗦,你也不会这么辛苦了。"
我看着母亲满脸愧疚的样子,心里五味杂陆。作为儿子,我当然希望能够孝顺父母,让他们晚年无忧。可现实是,我们已经快要入不敷出,生活压力使我夜不能寐。如果一直这样下去,我们迟早要一无所有。
就在我愁云惨淡之时,一个偶然的机会出现了。那天加班到很晚,我在商场门口等车,突然有一辆加长林肯慢慢驶来,然后在我面前停下。我诧异地看着车窗摇下,露出一张中年男子的英俊面容。
"年轻人,要不要做点小生意赚点外快?"他神秘地笑着,眼神在我身上扫视。
"什么生意?"我下意识追问。
"你很可爱,我愿意出高价包你母女。"他突然说出了一番让我目瞪口呆的话。
"你们母女双全,我出三万一个月,你们愿意为我服务吗?"
我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这个富商想包养我和母亲,而所谓的"服务",无疑就是肉体上的交易!我当时就被恶心得反胃,正想开口痛斥,却被他紧接着的话噎住了。
"你们现在的处境我都了解了,你母亲也年纪大了,靠你一个人可撑不住啊。你有两条路可选,要么就这样度日如年,要么就答应我的条件。你三思啊!"
说完,他就径直把车开走了,只留下我一个人呆立在原地,头脑一片混乱。
"你说什么?那个人想包养我们母子?!"母亲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这怎么可能?我们是正经人家,怎能做出这种肮脏的事?"
"我当然也这么想。"我无奈地摊开双手,"可是妈,咱们现在的处境您也看到了,我一个人根本无法撑起这个家。如果您有别的办法,我当然双手赞成。"
"可是,可是这也太过分了!"母亲语无伦次地反驳,眼睛里涌出泪花,"我们是母子,怎能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你父亲在天之灵要怎么看我们?我宁愿去讨饭,也不能答应那个下流胚的要求!"
我看着母亲痛心疾首的模样,内心也是无比矛盾。作为一个正常人,我当然也觉得那个男人的要求太过分了。可现实就摆在眼前,如果我们拒绝了他的条件,我们就真的要到处讨饭了。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我去开门,却看到那个中年男子站在门口,神情从容得就像主人回家一样。
"你们考虑得怎么样了?时间可不等人啊。"他对我们母子摊开双手,语气轻佻。
"你这个禽兽,快给我滚出去!"母亲破口大骂,气得浑身发抖,"我们是正经人家,怎会做出这等龌龊事?你再不离开,我就报警了!"
"哦?是吗?"男人却不为所动,反而上上下下打量起母亲来,"你们母女我可是看上了,你们要是答应我的条件,我可以给你们一个小康家庭。你看看你们现在的环境,日子怎么过啊?"
就在我犹豫的时候,男人突然从怀里掏出一叠钞票,在我们眼前晃了晃。
"这是定金,你们看着办。当然,如果你们不愿意,我也不强求。不过你们也要想清楚了,将来要是连温饱都无法解决,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说完,他把钞票往桌上一扔,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我走上前,发现那竟然是足足二十万现金!我们一家人几年的积蓄加起来都没这么多。
"这,这怎么办?"我手足无措地看着母亲,她的眼神在我和桌上的钞票之间游移,脸上写满了痛苦和挣扎。
"我们,我们真的要这么做吗?"过了好一会儿,她终于开口,语气里充满了自责和无助。
"你三思啊!"
是啊,这确实需要三思。可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们的处境就更加岌岌可危。最后我还是咬咬牙,下定了决心。
"妈,我知道您的心情。可是我们现在确实走投无路了,要是真的无家可归,那对您我来说都是一个巨大的打击。所以,我们且先答应那个人的要求吧,至少能先缓解一下目前的困境。等将来有别的出路,我们再作打算。"
就是这么办吧,暂时先这么办!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母亲按照那个男人的吩咐,打点行装,准备前往他的私人别墅。一路上我们都无话可说,只是内心涌起了万般的罪恶感。我们到底是否做出了一个正确的选择?是否真的只有这一条出路了?可是当我们踏进那个富丽堂皇的别墅时,看到男主人张狂的笑容,我才意识到,我们从此要过上一种全新的生活了。
当我们走进别墅的大门时,男人正等候在门厅。见到我们到来,他露出一个满怀期待的笑容。
"欢迎,欢迎!我的两位宝贝儿终于来啦。"他上前迎接,语气亲热得就像在招待亲人一样。
我看着他油腻的神情,只觉一阵作呕。母亲更是低垂着头,眼神黯淡无光。我们就这样被这个中年男人带进了别墅的深处。
"你们就暂时住在这里吧,有任何需求尽管开口。"男人把我们领进一间精致的卧室,语重心长地说,"以后你们就是这个家的主母翁,东西你们随意用。"
说完,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们一眼,然后离开了房间。我环视四周,只见房间里摆满了价值不菲的名贵家具,窗外就是一片翠绿的园林景色。可我却没有半点欣喜,只觉得这一切的奢华简直令人作呕。
"妈,我们真的做出了正确的选择吗?"我无助地看着母亲。
母亲痛苦地摇了摇头,眼神涣散:"我也不知道,可是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咱们只有硬着头皮把这件事做下去了。"
就这样,我和母亲开始了在这个别墅中的全新生活。白天我们随意闲逛,品尝着世界各地顶级厨师精心烹制的美食。可每当夜幕降临,男主人就会召唤我们前往他的卧室,开始一晚的"服务"。
起初,每次面对他赤裸裸的要求,我们都会无比羞愧。我看着母亲在他身下辗转承欢的样子,眼泪簌簌而下。而她也会时不时用痛苦的眼神看着我,似乎在寻求原谅。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慢慢开始对这一切麻木了。
"你们母女我可是包了个大红包,要好好伺候我才行啊!"男人总是这样说着下流的话,眼神贪婪地在我们身上扫视。
有时,我会看到他拉开母亲的双腿,毫无廉耻地在她的私处亲吻。而母亲只是咬着牙关,一声不吭。偶尔她会痛苦地看着我,似乎在寻求我的原谅。可我却避开了她的目光,只是麻木地等待这一切结束。
就这样,日复一日,我们被囚禁在这个别墅中,成为了男人泄欲的工具。我们曾经的尊严,曾经的人性,都在这疯狂的纸醉金迷中一点一点被剥离。有时我会看着窗外的景色,突然意识到我们正生活在人间的地狱之中。
直到有一天,一个意外的事情发生了,才让我们猛然惊醒过来。那天男人突然昏厥在了床上,我们赶紧把他送进了医院。在那里,医生告诉我们一个残酷的事实:男人患有晚期肺癌,可能只有几个月的生命了。
"癌症?那个混蛋竟然有这种病?"母亲愣住了,脸上写满了复杂的神情。
我也一时无法反应过来。曾几何时,我们把这个男人视为了毁掉我们人生的罪魁祸首。可现在听说他时日无多,内心又产生了一种复杂的情绪。看着他虚弱的模样,我们突然意识到,他也不过是一个可怜的凡人而已。
"对不起,我这些年一直在伤害你们。"他虚弱地开口,"我知道我做错了事,但当时也是被金钱和肉欲蒙蔽了双眼。现在我才知道,人最宝贵的是尊严和人性,而我却亲手夺走了你们的这一切。"
说到这里,他的眼中噙满了泪水。而我和母亲看着他这副狼狈的模样,内心的怒火和仇恨却奇怪地消失了。我们只感到一种说不出的悲哀和怜悯。
"我知道我已经无法弥补你们的伤害了,但我还是希望你们能原谅我这个做错事的可怜人。"男人哽咽着,语气诚恳无比,"你们现在立刻离开这里吧,我也不会再纠缠你们了。希望你们能重新开始新的生活,过上你们应有的尊严生活。"
我看着男人泪流满面的样子,突然觉得他也不过是一个可悲的人而已。是金钱和肉欲蒙蔽了他的双眼,使他做出了那些伤天害理的事。可是现在,生死将至之际,他终于清醒了过来。
我转头看向母亲,她也正用复杂的眼神看着我。就在这一刻,我们好像都释然了。是的,我们从今天开始就要重新开始新的生活,而那个曾经囚禁我们的男人,也将就此离去,带着他的罪孽和遗憾。
于是,我们默默离开了这所别墅,重新走向了阳光。新的生活就这样开始了,而我们也终于卸下了心中的重担,迎接全新的开端。
离开了那所囚禁了我们几个月的别墅,我和母亲终于重新踏上了新的人生道路。一开始,我们确实无家可归,只能在亲戚朋友那里暂作借住。但很快,我就靠自己的双手,为我们母子找到了一份体面的工作。
虽然收入不算太高,但至少能够勉强维持生计。更重要的是,这份工作让我重拾了人生的尊严和自由。我不再是那个被金钱和肉欲束缚的可怜虫,而是一个对社会有着正当贡献的公民。
母亲也在我的影响下,重新找到了生活的乐趣。她开始利用业余时间做一些手工活,不仅可以赚取一些外快,更重要的是让她的生活重新充满了意义和动力。
"妈,看您最近越来越有精神了,真是太好了。"有一天,我高兴地对她说。
"是啊,要是再像从前那样颓废下去,那我何尝不是活着也等于死了呢?"母亲笑着说,"幸好有你这个好儿子,让我重新找到了活下去的理由。"
我看着母亲重拾生机的模样,内心无比欣慰。是啊,我们母子经历了那么多磨难,但最终还是靠着相互扶持和鼓励,走出了阴霾,迎来了春天。
不过,尽管生活重新步入了正轨,但我们内心的创伤却仍未完全痊愈。有时在夜深人静时,我会回想起那段可怕的经历,满心都是无尽的耻辱和自我厌恶。
母亲的状况就更糟了。有几次,她半夜突然惊醒过来,痛哭流涕,口中不停地重复着"对不起"二字。每次见到这种情景,我都会深深自责,觉得是我亲手把母亲推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妈,都过去了,您别太自责。"每次看到她这副模样,我都会连忙上前安慰,"咱们现在重新开始了新的生活,就让那段噩梦彻底被埋葬吧。"
"可是,我们当初竟然做出了那等龌龊的事,要是你父亲在天之灵知道了,他该有多伤心啊!"母亲总是这样哽咽着,痛苦万分。
看着她这副模样,我也无能为力,只能无声地拥抱着她,任凭她在我怀里痛哭失声。是啊,那段经历给我们带来的创伤实在太深太深了,我们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彻底释怀。
就在我们逐渐重拾生活的同时,一件意外的事情发生了,让我们对那段往事又重新燃起了反思。
"你们母女竟然做出这等龌龊之事,实在是三观尽毁啊!"
"要是我的母亲做出这种事,我宁可一死了之!"
"简直就是人渣,败坏了人伦常理,你们母女做人做到这种地步,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看着网上那些谩骂的言语,我们母子无地自容。是啊,当初我们确实做错了事,践踏了作为人最基本的尊严和底线。可那也是因为我们走投无路,别无他法啊!
"李明,你看,这就是我们的下场。"母亲哭丧着脸,满眼自暴自弃,"我们做错了事,现在终于要为此付出代价了。"
"妈,您别这么说。"我连忙握住她的手,语重心长地说,"是啊,我们当初确实错了,但那也是我们被逼无奈啊。现在网上的人不了解当年我们的处境,所以才会这样谩骂我们。可是您要相信,只要我们真心悔改,重新做人,总有一天会被世人理解和原谅的。"
于是,在某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里,我鼓起勇气,独自一人前往了那所别墅。推开别墅的大门时,只见里面一片冷清萧条,到处都是蓬头垢面的佣人在打扫卫生。
"请问,那位老爷在哪里?"我鼓足勇气,向一个佣人问道。
"你说老爷啊,他已经不在人世了。"佣人淡淡地说,"就在几个月前,他因为肺癌离世了。"
"哦,原来如此。"我点点头,突然有些说不出的感慨。
是啊,那个男人最终还是走向了他注定的结局。当年他囚禁我们母子,做尽了伤天害理的事,可最后却只能带着满腔遗憾和罪孽离开人世。想到这里,我不禁感慨万千。
也许,这就是一个教训吧。金钱和肉欲的确会让人一时迷失理智,做出令人发指的事。但最终,人还是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那个男人就是一个最好的例证。
"是啊,这个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角。做错事的人终将为此付出代价。"她说,"不过,更重要的是我们要从中吸取教训,珍惜现在的生活,好好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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