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的血不同于常人,有疗愈作用,
也正是因为这个,我才能够嫁给镇国将军牧尘为妻,
我与牧尘成亲三年,可他嫌我至极,
而我却因记着当年那份恩情,仍旧对他百依百顺,
可不曾想,他嫌恶我到宁愿死也不愿意喝我的血来治自己的伤。
他摔着药碗大声地冲我吼着让我滚,
我第一次对他不再百依百顺,冷着脸说道:【那你就去死吧。】
(一)
我本不配嫁给牧尘的,可只因牧尘的父亲知晓我的血可疗愈之后,
便上门向我父亲提了亲。
正是这一次提亲,才让我从柳府里逃了出来,
柳府是小门小户商贾之家,靠经商为生,
但柳家的老爷,也就是我在生身父亲,却是个唯利是图的奸诈之人,
我是他的第十四个小妾所生的女儿,自我出生起,大夫就说我有异能,便是我的血能疗愈伤口,
经过种种的实验,更加确凿了我的这个异能,
柳老爷大喜,说我以后嫁人家定能许多丰厚的聘礼回来,
自那之后,他便日日都派人来给我送许多补品和吃食,将我喂得肥胖不已,
后来他喝醉了酒,闯进母亲的房中,看到了我便胡言乱语地说:
【怎么瘦了!是不是你这个见人偷吃了妍儿的吃食?】
【你这个见人!】
【瘦了的话血也少了!还有谁要!】
【你这个见人怎么如此不安分!】
柳老爷狂怒着拿起椅子就往我母亲身上砸,
也许是因为这样的宣泄得到了极佳的快感,
自那之后,他找来了一把巨大的称,开始日日都为我上称,
只要我瘦了一点,他便通通都宣泄在我母亲身上,
我不想母亲挨打,所以不敢反抗,
只得狠狠地逼着自己进食。
十二岁时,他不许我去学堂,也不允我读书认字,
后来在他将母亲打得双耳失聪,鼻子出血之时,他才生出了一点点的愧疚,于是母亲借此百般恳求,
他这才允了我跟着一位大夫学医,
在我十六岁时,他放出我的血有疗愈功能的消息之后,许多从军之人便开始上门求娶我。
求亲者一个接着一个地上门来,可他每每都谈不到半刻,便请人出去了,
原因很简单,那些人给的聘礼太少。
直到镇国大将军牧业,也就是牧尘的父亲上门,说是要为自己的儿子求亲,
牧业开的聘礼相当厚重,几车几车的珠宝往柳府里送,
还有整整一盒的黄金,
父亲看到这些宝物,喜不自胜,双眼发亮,随后便欣然同意了,
我被稀里糊涂地塞进了镇国大将军的府里,
就像一件商品一样,任人买卖。
(二)
牧尘在见到我的第一眼时,先是上下扫视了我一眼,而后便是露出了嫌恶表情,
【爹,你带这样的女子来府里是作何?】牧尘没好气地不解地问道牧老爷子,
【这姑娘可不是一般的姑娘,这姑娘会医术,还有异能。】牧老爷子笑着答道。
【哦?异能?什么异能?】牧尘仍是嫌恶不屑的模样看着我。
【这姑娘的血可疗愈伤口。】
【所以我决定将她嫁与你为妻,择日便成亲!】
牧老爷子斩钉截铁地对着牧尘说道,语气不容反驳,
牧尘仿佛整个人晴天霹雳一般,将脚边的桌子一把踹翻,摔门而去,
丢下了两个字:
【荒唐!】
(三)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牧尘终归是拗不过牧老爷子,
最后被牧老爷子以死相逼还是娶了我,
牧尘也就牧业这么一个父亲了,
母亲逝世得早,牧业又当爹又当娘的将牧尘拉扯长大,
牧尘孝顺,才不得不应了。
不出所料地,我与牧尘的洞房花烛夜,只有我一人
【小姐...公子他...他去了书房。】我的贴身丫鬟云梦站在屋外结结巴巴欲言又止地说道,
【知道了。】我叹了叹口气,自己将盖头掀开,
早就预料到是这样的结果了,
我走到梳妆桌前,拿起铜镜,照了照,
这么小的镜子我还得将它拿远些才能将我的脸全部照到,
我放下镜子,垂着头,收拾了一番便上了榻,
这一夜都辗转反侧。
因为还不知道自己会面对什么样的处境。
(三)
第二日一早,我便去给牧老爷子奉茶,
他瞧着我是一个人来的,心中也有数,便也没说什么,
只道:
【你既入了牧府,便是我名正言顺的儿媳妇,从今以后,你想吃什么,做什么,都是你的自由,只希望你能好好照顾牧尘那小子。】
我垂着眸子,心中思虑万千,
我终于也有可以随心所欲的时候了吗?
再也不用被逼着进食,再也不用被当作畜生一般每日称量了吗?
我有些不敢相信。
闷着声音应了牧老爷子的话。
回到屋中后,云梦问我:
【小姐,早膳想吃些什么?】
我有些意外,在柳府还从来没有人问过我这句话,
【小姐您放心吧,柳老爷说了,整个将军府的下人都得听您的调遣,您再也不用过柳府那样的日子了。】
我愣了愣,随即开口说道:
【就吃些清淡的吧。】
【是。】
(四)
与牧尘成婚一年后,柳府派人通知我,母亲病逝了。
看着寄来的书信,我的怨恨,愧疚,涌上了心头,
本想站稳脚跟后接母亲过来享福的,
可母亲就这样病逝了,
可我能治病啊,为什么他连告诉我都不愿意呢?
我红了眼眶,将这纸攥得很紧,
信上柳老爷还特意嘱咐要我与牧尘一同回去。
擦了擦眼角的泪,
我端着一盘糕点便开始敲牧尘的书房门,
【进来。】里头传来了牧尘富有磁性的声音。
我推开门走了进去,
牧尘抬头见到是我,嫌恶地打量了我一眼,
【你来干什么?】
我将糕点放下,怯怯地开口说道:
【我...我母亲病逝了,父亲希望你同我一同回去看看。】
【你们柳府还真是奇葩,你不是会治病吗?怎么你母亲还能病逝了?】
【不去。】
话一说完,牧尘连看都没看我一眼。
【好。】我应了他一句,便转身就离开书房,
这一年来,他从未正眼看过我一次,更别提同房了。
有一日他邀好友来府上,我无意中听到了他们的谈话。
【你那妻子不错啊,将这将军府里里外外都打理得井井有条,虽是相貌上差了点,可也算得上端庄。】他的好友笑着说道,
【相貌上何止差了一点?她肥胖不堪,行事粗鄙,就算再过上几年,我也不会正眼瞧她一眼。】
【哪日我遇上了我心仪之人,定要一纸和离书送她出府。】牧尘嫌恶地说道,随后喝了好几杯酒。
我端着菜站在外头,终归是没有进去。那些话术如同刀一样刺进了我的心中,
自小到大,听过的这些还少吗?
算了,我不计较。
我仍然尽心尽力地打理着整个将军府,
不为别的,只为他们间接地给了我一个让我舒适的一隅之地。
(五)
第二日一大早,我便带着云梦便回了柳府,
柳老爷与他的小妾们站在门口迎我,
阵势极其之大,
在见到马车上只有我和云梦下来之后,脸色忽然就变得发黑,没好气地开口说道:
【怎么?不是说了让你带我的女婿回来吗?人呢?要你回来有什么用啊?他来了我正好还能开口要点银子,你啊真是一如既往的不中用!】
他气不打一处来,又接着开口说道:
【你怎么还瘦了啊?】
【看来那将军府真不知贵贱,竟然把你这个活的灵丹妙药给养瘦了,真是糟蹋。】
【唉,今日真真是晦气,不该来的来了,该来的却没来。】
我一言不发,听着这些话语传到我的耳边,早已经习惯了。
【母亲你打算怎么安葬?】我冷着声音问道,
【什么怎么安葬啊?你知道我为了我那将军女婿要来我才搞成这样的布置的,好让人家看了也觉得我柳府体面些,花了我十几两的银子,如今你夫君没来,那我自然就只能将你母亲的尸身丢到乱葬岗了。】
【见人死就死了,最后捞不着钱也就罢了,还得本老爷贴钱。】
我攥紧了拳头,示意云梦拿出一袋沉甸甸的银子。
【这钱给你,母亲我带走。】
柳老爷像是饿狼一般,打开银钱袋便开始数着,
边数边转身离开,冲我摆了摆手说道:
【你带走吧!有钱什么都好说!】
我将母亲带走,挑了个风景不错的地方,将她好好地安置了。
对我而言,母亲在,人生便尚有来处,
如今母亲已逝,人生便只剩归途。
我跪在了母亲的墓前跪了一下午,
与她说了许多话,
娘,我一定会让伤害你的人付出代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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