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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在上世纪80年代,我刚参加工作不久。虽然工资不高,但满怀着对美好生活的向往。我在一家小工厂做工人,每天操作机器,辛勤劳作。虽然工作环境艰苦,但我从未放弃过梦想。我渴望有一天能买上自己的房子,过上小资的生活。那时我和妻子相依为命,我们彼此鼓励、互相扶持,只为了将来能过上期盼已久的好日子。
转眼到了现在,我已67高龄。退休后,我和妻子的主要收入来源就是微薄的退休金。我每月拿4000元,妻子3000元。在如今高物价的环境下,这点钱根本入不敷出。我们住的是一间几十年前的旧房子,家徒四壁。我们唯一的开销就是伙食费和各种生活开支,就连电视机都已经旧了十几年。我常常会被生活的重压压垮,看不到生活的希望和出路。
有时我会懊悔自己年轻时为什么没有多存一些钱,把钱都挥霍一空了。如果早点开始为未来打算,也不会过到今天这般境地。可是后悔又有什么用呢?现在的生活就摆在眼前,让我无比绝望。我们两个老年人,靠那点可怜的退休金根本入不敷出,连最基本的生活都难以为继。我甚至连一包30块钱的烟都舍不得买,实在太贵重了。我每天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对未来也没有任何指望和盼头。
一天清晨,我从睡梦中醒来。打开窗户,透过窗棂可以看到天空中重重云层,阳光被遮蔽得暗淡无光。我叹了口气,开始了忙碌的一天。
首先我要打扫卫生,拿出旧扫把开始簸箕房间。我体力早已不如从前,干这些家务活就觉得非常吃力。可是没办法,我们两个老年人也没有其他收入来雇人帮忙。打扫完毕后,我开始准备早餐。为了省钱,我们从不在外面买早点,都是自己在家里简单解决。我煮了两个鸡蛋,再加几片馊了的面包,对我们来说就是一顿可口的大餐了。
吃过早饭,妻子便开口了:"老伴,咱们这个月的开支又超支了几百块呢。你说我们这钱怎么花啊?"
我无奈地说:"别说了,我们两个老年人,退休金就这么多,哪里还省得了钱?就连最基本的吃穿开销都勉强糊口。"
"可是万一哪天我们生了重病,那简直就是雪上加霜啊!"妻子焦虑地说,"我看咱们是不是要儿子那里要点钱过来周转?"
"你说什么呢?"我生气地反驳道,"我们现在已经这么大把年纪了,怎么还能指望儿子呢?他自己也还年轻,正打拼事业的时候。"
"那你说咱们将来怎么办?"妻子急得几乎要哭出来,"你看看,我们连一包30块钱的烟都舍不得抽,你说这算什么退休生活啊?"
不过妻子也说得有理。我们确实拮据到了根本入不敷出的地步,生存都成问题了。我不想我们两个老年人晚节不保,沦落到要靠儿子周济。可是我们又实在是太穷了,手头拮据,别说什么舒适生活,就连一包烟都是奢侈品。我的内心矛盾重重,一时间陷入了沉思。
就在我陷入沉思之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我去开门一看,原来是儿子来探望我们了。
"爸、妈,我来看看你们!"儿子高兴地说。
"快进来坐!"我连忙让儿子进屋。
儿子一进门,就看到我们这破旧的家徒四壁,不禁皱了皱眉头。"爸妈,你们的生活环境怎么这么简陋啊?以前不是还好吗?"
妻子赶紧解释道:"是啊儿子,我们老两口退休后,就只有这点退休金可靠了,哪里还有什么存款呢?你爸每月4000,我3000,哪里够我们生活的开支啊?"
"那可怎么办啊?"儿子焦虑地说,"要不然,我每个月给你们补贴点生活费吧?我现在工作稳定,也能拿到不少薪水了。"
听到儿子这么说,我的心里顿时像被重重一击。作为父亲,我是万万不愿意向儿子要钱的。可是眼下的确是捉襟见肘,我们两个老年人的开支越来越多,光靠那点可怜的退休金根本不够付房租、伙食和其他生活开支。
我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对儿子说:"儿子啊,我知道你是出于好心。可是你也要为自己将来着想啊。你现在正是事业上升期,要攒钱买房结婚,哪有多余的钱来资助我们啊?再说了,我们老两口虽然拮据,但是也不愿意老是要你的钱花。"
"可是爸,你们两个就这点收入,怎么够用啊?"儿子急切地说,"要不然,你们搬来和我住吧?我这里虽然房子不大,但是总比你们现在的情况强。"
"不不不,那可万万不行!"妻子连连摇头,"我们老两口虽然穷,但是也要有自己的尊严。怎么能连儿子的房子都占呢?那多麻烦你啊!"
儿子走后,我陷入了沉思。他的确是出于好心,希望能够帮助我们解决生活上的困难。可是作为父亲,我实在不愿意老是要儿子的钱。我们当年教育他,就是希望他将来能够自立自强、自食其力,而不是永远依赖我们。
如今他已经步入社会,正值事业发展的黄金时期。如果我们老是要他的钱,那岂不是扼杀了他奋斗的动力?再说了,我们两个老年人尚且有些存款和退休金,虽然拮据但是也不至于饿死。可是儿子他们年轻人,正处于人生的重要阶段,如果连基本的生活费都拮据,那就太可惜了。
不过,儿子的确说出了我们的实际困境。我们老两口的退休金根本不够维持生活,就连一包30块钱的烟都舍不得抽了。看来我们将来的生活质量只会越来越差,甚至有可能会出现生活无着的窘境。我对此深感无助,眼前的前景一片黑暗。
过了几天,我的烟瘾又犯了。作为老烟枪,我每天都有抽烟的习惯,可是最近由于太过拮据,我们连一包30块钱的烟都舍不得买了。
那天下午,我正在家里看电视打发时间。电视机年代久远,影像污浊不清,声音时有时无,可是我们也没有钱买新的了。忽然,电视上演到了一个抽烟的戏码,我的烟瘾顿时被勾了起来。我下意识地去摸裤兜,才发现里面空空如也,根本没有烟。
我咬了咬牙,强忍着内心的渴望。可是越是压抑,烟瘾就越是汹涌澎湃。我开始踱起了步子,口干舌燥、心神不宁。我甚至开始后悔,为什么当初没有存点钱,哪怕只是为了满足这点小小的烟瘾。
就在我几乎要按捺不住的时候,妻子回来了。她一推门就闻到了房间里的烟味,顿时脸色大变。
"你又抽烟了是吗?我们可是连买烟的钱都没有啊!"妻子生气地说。
"我没抽啊,你别冤枉我。"我硬着头皮撒谎。
"那房间里的烟味是怎么回事?别狡辩了,我都看出来你烟瘾犯了!"妻子的声音更大了。
"就算我抽了又怎么样?我们辛辛苦苦工作一辈子,现在连个消遣都没有了吗?"我也开始发火了。
"你还有脸说?你看看我们现在拮据成什么样子了!就连基本的生活费都拮据,你竟然还想抽烟?真是霍霍无耻!"
"我工作这么多年,也是为了将来过上好日子!可是现在怎么样,我们吃喝都成问题了,你说我是不是太可怜了?"我愤怒地吼道。
就这样,我们两个因为一包烟的事情大吵了一架。我狠狠地摔门而出,妻子在屋里放声大哭。我百分百清楚,我们确实拮据到连最基本的消遣都没有了。可是内心的那点小小私欲,又让我无法完全释怀。我的内心是多么矛盾啊。
吵完架后,我漫无目的地在外面游荡。心里百味杂陈,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一方面,我知道自己的确做错了事。在我们如此拮据的情况下,竟然还妄想抽烟,这是对家庭经济的一种挥霍。妻子为了维持家计,也是操劳良多,我应该体谅她的辛劳。
另一方面,我又有些委屈和无奈。我们老两口一辈子努力工作,就是希望将来能过上好日子。可是如今退休后,生活反而比年轻时还拮据。就连最小的消遣都做不到,这让我感到前途暗淡,对未来绝望。
我真是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困境啊。一方面要为家里的开支而节俭,另一方面又渴望能过上些许体面的生活。我的内心挣扎不已,一时间陷入了沉沉的迷茫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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