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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伴，我们真的走投无路了吗?"我无助地问道。
"要不然你就把那3000块退休金拿去给芳芳治病吧，剩下的我们勤俭点度日。"她哽咽着说。
"没事的，为了女儿，咱们做父母的都得豁出去啊。"
我的内心无比痛苦。小芳是我们的心头肉，看着她日渐消瘦、精神恹恹，我恨不得立刻卖了肉身换钱救她。可是老伴说得也有道理，把全部退休金都拿去治疗的话，我们两个老人将无家可归、无钱伺候自己。想到往后的漫漫长路，我们将如何度过余生?是否还能好好相濡以沫?我痛苦万分，仿佛生了重病的不是女儿，而是我自己。
老伴看出了我内心的挣扎，她拉着我的手，眼神坚定地对我说:"听着，这是我们一家人共同的考验。我们都是老年人了，活着就是为了看着女儿健康快乐地长大。现在她病了，我们就得全力以赴救她。钱?钱是死的，命是活的!咱们卖掉家里能卖的东西，把退休金都给芳芳治病。至于我们将来怎么办,只要有一口热气在,我们就能熬过去。你别看我这把老骨头,我可以去扫马路、做家务活、什么都行!就怕你这老老实实的书呆子找不到活干!"
我看着老伴慷慨就义的模样,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是啊,我们这一生最大的心愿不就是看着女儿健康快乐地长大嘛。现在她病了,我们怎能视而不见?就算是要拼尽全力,我们也得救她!
我紧紧地抱住老伴,在她的额头上深深地吻了一下,泪水滚滚而下。我用颤抖的嗓音说:"好,就这么办!我们一起战斗,一定要救活我们的宝贝女儿!"
前台冷冷地瞥了我一眼,说:"全面检查?那可不便宜啊,至少也要2000块钱。"
就在这时,一个温和的女声在我身后响起:"您好,不知道您的病人情况如何?我可以免费为您分析一下。"
我转过身去,只见一位30岁左右的医生正怀着善意的笑容看着我。我当时就被这位医生的和蔼可亲给打动了。
"您是说真的吗?"我疑惑地问,"免费为我分析病情?可是为什么呢?"
"您看起来很着急的样子,我就想或许能为您效个力。"那位医生善意地解释道,"作为一名医生,我的职责就是全心全意为病人服务。您现在一脸愁容,我能从您脸上看出您一定遇到了什么困难。如果我能帮到您,自然是最好不过了。"
"别急别急,您先跟我说说情况。"那位医生连忙安慰我。
那位医生听了之后,脸上浮现出了难过的神情。她说:"我完全理解您现在的处境。作为父母,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要保住孩子的健康,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您现在所做的一切都很正确,我由衷地钦佩您和您夫人的决心。不过,我也希望您不要过于自责。毕竟,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这句话可不是白说的。您们已经尽力了,剩下的就让我们医生来努力吧。"
听了医生的这番话,我的内心豁然开朗了许多。是啊,我们已经拼尽全力了,剩下的就要相信医生了。我暗下决心,无论如何都要给女儿最好的治疗,哪怕是要我这把老骨头也要活到临头!
我用布满皱纹的手背擦了擦眼角的泪水,郑重地对那位医生说:"谢谢您的安慰,我现在感觉好多了。我一定会鼎力相助,把女儿治好的!"
"那太好了。"医生微微一笑,然后示意我跟她走,"现在就让我为您的女儿简单检查一下吧。虽然可能查不出什么具体病因,但起码能初步判断一下她的大体情况。"
我点点头,紧紧地跟在医生身后。医生带领我来到一间狭小的诊室,让我把女儿小芳请了进来。小芳此时双眼无神、面色枯黄、步伐蹒跚,可把我吓了一大跳。我连忙扶住她,把她安顿在诊床上。
医生很快为她检查起身体各项指标来。虽然动作很熟练,但神情却无比专注、小心翼翼。看来她确实是一位尽职尽责、对病人怀着一片赤诚之心的好医生。我暗自庆幸,幸亏遇到了这么一位医生,否则我们一家人可就真的绝望了。
医生检查了小芳的体温、血压、脉搏等一系列指标后,脸色略显凝重。她对我说:"您女儿的情况看起来的确不太乐观。她的体温有点偏高,血压也有些偏低,脉搏比正常人要快上不少。不过,我还需要再作一些检查,才能大致判断出她到底是哪里出了毛病。"
我心里"咯噔"一下,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看医生的神情,好像小芳的病情比我们想象的还要严重啊。我连忙问道:"那,那您说她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得了什么绝症?要不要立刻送她去大医院?"
"别着急别着急。"医生连忙安抚我,"我现在只是初步判断,具体情况还需要进一步检查。不过您也不用太过担心,绝大多数疾病只要早发现早治疗,都是可以痊愈的。"
听了医生的话,我的心稍稍安顿了一些。是啊,任何疾病只要早发现早治疗,都还有一线生机。我们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尽快查清小芳的病因,然后对症下药。
我陷入了沉思,脑海里翻江倒海般地反复权衡着。就在这时,我突然意识到,也许我们这样想太过于焦虑了。眼下最紧迫的,还是要先查清小芳的病因。有了病因,我们才能找到治疗的方向,进而想办法筹钱。否则什么都没有根据,我们就是捉襟见肘,一筹莫展。
我深吸了一口气,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就在这时,小芳躺在诊床上轻轻咳嗽了两声,把我的注意力拉了回来。我看着她那枯瘦的面容,眼泪再次汪汪地涌了出来。
小芳虽然无精打采,但听到我的话后,还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勉强笑了笑,无力地点了点头。
我看着这一幕,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就在这时,医生走了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别太伤心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尽快查清病因。只要有了方向,就还有希望。我会尽我所能,帮助你们一家人渡过难关的。"
听到医生这番话,我的内心豁然开朗。是啊,只要还有一线希望在,我们就决不能放弃!我擦了擦眼泪,重重地点了点头。
"到底怎么回事?"我的心再次提了起来。
医生的神情看起来很严肃,我的内心开始狂乱起来。只怕小芳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吧?要是那样的话,我们一家人可就真的彻底完了!我开始痛恨起自己的无能为力,恨不得立刻用我这把老骨头去换一个救命的钱财来。
"别这样啊!你先冷静下来听我说。"医生见我情绪失常,连忙上前扶住我,"你女儿的病情虽然严重,但并非完全无解。只要我们及时采取有力措施,并给予良好的护理,她还是有很大的存活希望的。"
听到这番话,我的心忽然涌上一股力量。是啊,只要还有一线希望在,我们就不能放弃!我擦了擦眼泪,哽咽着问:"那您说,究竟应该怎么做?无论如何我们都愿意去尝试,哪怕是最后一丝希望!"
我绝不能这样想!我狠狠地扇了自己两个嘴巴子,在内心狠狠地痛斥自己。你这个没用的老东西,就这么轻易放弃了吗?你可是小芳的父亲啊!就算拼上最后一口气,你也应该去争取一下啊!
听到这番话,我的心中为之一亮。原来医院这边也有一些惠民政策啊!虽然可能力度有限,但总比我们一家人孤军奋战要强太多了。
"钱的问题暂且不要太过担心。"医生说,"您先尽最大努力去筹,剩下的钱数我会帮您想办法。毕竟,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但只要大家齐心协力,就一定能创造奇迹。"
我被医生这番话深深打动了。是啊,我们每个人的力量都是那么渺小,但只要众志成城、同舟共济,就一定能攻克重重难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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