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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平凡的早晨,我照旧早早起床,准备上班。谁知,刚一走到客厅,就接到了小张的电话。
"老张啊,这么早打给我,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我心中闪过一丝不安。
"你就直说吧,别绕圈子。"我有些不耐烦地说。
"你在说什么胡话?"我大声斥责道,"我父亲都77岁的人了,你别拿这事开玩笑!"
"你给我闭嘴!"我吼叫着,"你这个下贱的女人,怎么可以诬陷我老实巴交的父亲?你是不是被人教唆,想占我们家的便宜?"
"老王,你冷静点。"小张哭着解释,"我怎么会这样对你父亲呢?他就像我的亲生父亲一样,我是发自内心爱慕他的。你且先别生气,等做了亲子鉴定,我就把一切都解释清楚。"
我却根本不愿意再听她的解释,狠狠把电话挂断了。接着,我就立即开车,风风火火地赶回了家。
一进门,我就看到父亲正坐在客厅里,手捧着佛珠,闭目诵经。看到我回来,他缓缓睁开眼睛,露出一个苍老的微笑。
"父亲,你最近过得还好吧?"我强作镇定地问。
"很好啊,有小张在,我过得可安心了。"父亲笑着说。
听到这话,我几乎要气炸了肺。这时,小张也从里屋走了出来,脸上满是愧疚的神情。
"父亲,小张告诉我,她怀孕了,而且说孩子就是你的。"我深吸了口气,"这是真的吗?"
父亲先是一愣,旋即脸色刷白,身子开始不住地发抖。小张急忙扶住他,嘴里却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我的心情在那一瞬间无比复杂。震惊、愤怒、失望统统涌上心头,令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父亲,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呢?"我嚷嚷着,"你已经77岁的人了,怎么可能还有那个能力?小张一定是在诓骗你,她是不是要勒索我们家什么?"
"不,老王,你想错了。"小张连忙解释道,"我是发自内心爱上你父亲的,我们之间是两情相悦,你怎么能这样诽谤我呢?"
"胡说八道!"我狠狠地打断她,"就算你们真的有了那种关系,可你怀孕了,对我们全家来说也是一个巨大的耻辱!你到底图的是什么?"
"老王啊,儿子,你冷静点。"父亲无力地说,"小张说的都是实话,这个孩子确实是我的骨肉。"
"别再自欺欺人了!"我吼道,"你77岁了,还有什么生育能力?小张一定是在利用你,她怀的根本就不是你的种!"
父亲被我的话一激,当时就双目含泪,痛心疾首地捂住了脸。小张则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痛哭流涕。
小张告诉我,事情是从半年前开始的。那时,父亲刚从一场大病中康复过来,小张便更加体贴入微地侍奉着他。渐渐地,两人的感情开始升华,小张发现自己对这个比自己大上44岁的老人竟产生了别样的情愫。
起初,小张极力压抑自己的心情,但越是这样,越是喜欢上了父亲那份质朴、善良和睿智。有一天,在照顾父亲的过程中,两人不经意间肌肤相亲,小张禁不住诱惑,主动吻上了父亲的嘴唇。
"当时我的心跳得飞快,浑身都在发抖。"小张娓娓道来,"但你父亲并没有拒绝我,反而还回应了我的吻。从那一刻起,我们就开始了肌肤之亲的关系。"
听到这里,我只觉得万分羞愧,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个不堪入目的画面。我几乎要作呕了。
说到这里,小张再次放声大哭起来。我看着她痛苦的模样,心中五味陈杂,竟一时无言以对。
几天后,我终于决定去做一个亲子鉴定,以确定小张腹中孩子的生父到底是谁。虽然我心底里还是抱有一线希望,但小张和父亲之间那些难以启齿的往事,已让我对这对怪异的恋人产生了深深的反感。
亲子鉴定的结果出乎意料。报告单上赫然写着:小张怀孕三个月,孕期正常;而且经过比对后,77岁的父亲确实是这个孩子的生物学父亲!
我捧着报告书,浑身无力地瘫坐在沙发上。这简直就是个天大的笑话!一个77岁的老头,怎么可能还有生育能力?我拿着报告,气冲冲地找到了父亲和小张。
"你们看看这是什么?"我把报告怒摔在茶几上,"你们是不是终于可以承认,这根本就是一个骗局了?"
小张急忙拿起报告,仔仔细细地看了又看。接着,她喜极而泣,双手合十,虔诚地念起了佛号。
"阿弥陀佛,终于真相大白了。老王,你看,这不正说明了吗?你父亲真的是我肚子里孩子的生父!"
"胡说!"我怒吼一声,"这不可能!你们一定是做了什么手脚,否则怎么会发生这种反常的事情?"
就在这时,父亲开口了,他的声音虽然微弱,却透着前所未有的坚定。
"儿子啊,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实。我也不知怎么会有这个造化,但既然上天已经开了这个恩,我就当尽好最后的父亲责任,好好抚养这个孩子。"
父亲说着,就从小张手中接过了那份报告,虔诚地在上面一一亲吻。
"你们都疯了!"我终于忍无可忍,狠狠摔门而去。
接下来的几天,我就像活在噩梦中一般。妻子在得知这个消息后,勃然大怒,立即要求我劝父亲打掉孩子。
"你怎么能袖手旁观,任由那个下贱的保姆怀上你父亲的野种呢?"她嚷嚷着,"要是让外人知道了,我们就要被全世界耻笑!"
我的妹妹和妹夫也纷纷插话,说什么"你父亲是不是老年痴呆了""小张就是个投机分子,看上你们家的钱财了"之类的难听话。
我当时是怒火中烧,差点和他们翻脸。但转念一想,他们的担心也不无道理。如果真让小张生下这个孩子,我们一家人确实会受人耻笑和指责。
更让我伤心的是,小张的家人在得知这个消息后,也全都断绝了和她的关系。她的父母亲甚至还打电话来,狠狠地痛骂了她一顿"败坏门风"。
我看着小张被全世界孤立,内心无比痛苦。她到底是一个善良可怜的姑娘,怎能遭受这等委屈?但与此同时,我也清楚,如果她真的生下孩子,我们全家就要被牵连其中,遭受流言蜚语的指责和非议。我痛苦万分,一度想劝父亲另作安排。
正当我陷入进退两难的困境时,小张找到了我,语重心长地说:"老王,我已经决定了,无论如何我都要生下这个孩子。"
"可是小张,你考虑过后果吗?"我劝说道,"如果你生下这个孩子,我们全家都会受到莫大的舆论压力和非议。你怎么能这样任性呢?"
"老王,我理解你们的顾虑。"小张叹了口气,"但这个孩子是我和你父亲两情相悦的结晶,是个奇迹。我怎能亵渎神的旨意呢?"
"老王,听我把话说完。"小张打断了我,"如果你们实在不愿意让我留在这里,我也可以立刻辞职,一个人生下孩子抚养长大。不过,无论如何我都会生下这个孩子,绝不会伤害他。"
我看着小张坚定的眼神,只觉得她就像一尊佛祖般庄严威武。这个曾经青春靓丽的姑娘,如今因为怀有我父亲的骨肉,竟变得如此不畏世俗的非议。
"你真的已经打定主意了吗?"我无奈地问。
"是的,老王。"小张点点头,"这是我一生最大的心愿,我已经等了太久太久。"
看到小张如此坚决,我只好去找父亲商量。不过,当我把小张的想法告诉他时,父亲的反应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儿子啊,小张所说的很有道理。"父亲缓缓地说,"这个孩子是我和她两情相悦的结晶,我怎能不疼爱他呢?"
"可是父亲,您想过其他人会怎么看我们吗?"我焦急地说,"如果让外人知道了这件事,我们一定会被耻笑的!"
"那又如何?"父亲淡然一笑,"我这把老骨头已经活到77岁了,早就看破了红尘俗世。现在能有个孩子,我反倒觉得很幸福。"
说到这里,父亲的眼睛已经湿润了。我看着他憔悴的面容,心中五味杂陈。
"所以儿子,你就答应我这个小小的心愿吧。"父亲恳求道,"我已经拿出了所有的退休金,准备给小张和孩子一笔可观的生活费,让他们将来无后顾之忧。你就大人有大量,不要再纠结了。"
看着父亲诚恳的目光,我只觉得内疚和自责在心头激荡。是啊,我怎能这样小肚鸡肠呢?作为一个独子,我理应支持父亲,让他在晚年拥有幸福。
我把父亲和小张的想法告诉了妻子,她当时就勃然大怒了。
"你疯了吗?"她尖叫着,"你竟然要让那个下贱的保姆生下你父亲的野种?你是想让我们家蒙羞万年吗?"
"同理心?同理心你妹啊!"妻子粗暴地打断了我,"你是不是也对那个贱人动了心?不然你怎么会这样维护她?"
"你胡说什么呢?"我被她的话惹恼了,"我这样做完全是为了父亲好!你想想,他都77岁的人了,如果能有个孙子孙女伺候晚年,那该有多好啊?"
"胡扯!"妻子怒吼一声,"你是想成为全世界笑柄吗?要是让外人知道,我们就要被人耻笑一辈子了!"
我们就这样争吵了一番,双方都没有说服对方。最后,妻子勃然大怒,竟然连夜带着两个儿子离家出走了。
妻子走后,我有说不出的伤心和内疚。我明白她的顾虑,可是我更希望自己的父亲能拥有幸福的晚年。我只能暗自祈祷,希望等孩子出生后,妻子能够宽恕我们,重新回到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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