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1
我是个律师。说到三观尽毁的事,我就吐槽一下我遇到的一个奇葩案件吧,发生在我朋友身上,为了保护隐私,姑且称之为A吧。A和我差不多大,开了个公司,收入不低。
那天他跑来找我喝酒,喝着喝着突然哭起来了,说:“我觉得我老婆可能外面有人了。”
我吓了一跳,说:“不会吧,你们不是才结婚三个月吗??”
他确定地说:“真的,我都有证据了,不然能来找你吗?”
我赶紧问A是怎么发现的,他闷了一大口酒,跟我讲了这几天的事情。
一周前,他跟老婆闹矛盾,吵了一晚上,A直接睡了沙发,第二天早上他要去办公室赶项目,换了西服就直接出门了。走到半道,突然想起装着资料的优盘还在原来的西服口袋里,他就赶紧调头回家去拿。
进门时因为带着火气,关门关得比较响。他老婆出来看了一眼发现是他,没说话,A也不想理她,拿了优盘就走了。
忙完一上午后,A突然回过味来了。他老婆平时在家里一般是穿浅绿的睡衣和睡裤,就是那种比较休闲的居家风。但是他现在想起来,早上他回去找优盘时,她穿的是粉红色的丝质睡袍,好像还穿了网袜!
他当时脑子就是一炸,打了声招呼就直接开回了家。到家时老婆已经出去了,床很明显地整理过了,连床头的垃圾筐都被清空了,但是厨房里昨天的垃圾都还在。这没有问题鬼都不信吧?
A转头就去了小区里的垃圾点,现在不是垃圾分类嘛,小区的垃圾每天晚上才会集中收走。而且他俩才新婚三个月,当时为了新婚氛围,家里各种用品都是A亲自用心挑选的,连垃圾袋都没例外,大概率能找到。
果然,保洁的大姐帮忙扒拉了没一会儿,A就看到了自家熟悉的垃圾袋图案。打开一看,他就眼前一黑:被撕破的黑色网袜,潮湿黏哒哒的卫生纸,上面还有黑色卷曲的毛。看到这样的东西,傻子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2
听到这里我也是觉得有点愤慨了,虽然我们做律师的什么奇葩事没见过,但是新婚三个月就外面有人的也还是不多见的。
A在魔都都算得上是个有钱人,不过身世挺苦。五岁时父亲就死了,他妈很快再婚,又生了个女儿,完全不管他。等他好不容易奋斗成功了,他那个继父和妹妹却三天两头地惹是生非,他妈求他帮忙他也狠不下心来不管。
前几个月他那个妹妹难得做了件靠谱的事:给他介绍了一个女朋友。是个实习律师,叫程苗苗,看起来也清纯大方,和A处得不错。钻石王老五终于喜结良缘,哥儿几个都说他苦尽甘来了。
结果现在,才三个月,脸疼,脸太疼了……
3
不过比起我们的震惊和脸疼,A的体验可谓是扎心了。我感觉我背着老婆偷偷藏起来的几瓶酒,今天都要被他干完。
A说,从那天开始,他每天都特意中途回家一趟,大多数情况下什么也没发现,但是有两次他在枕边发现了棕色的短发,大约七八厘米长。那头发从长度和颜色上看显然不是程苗苗的,也不是A的。
A就此下定决心,要和程苗苗离婚,所以他才来回来找我。
我听了以后非常同情,却只能实话实说:“你这样的东西,目前没法作为证据。举个例子,怎么证明这头发是从你的床头拿到的?怎么证明这垃圾袋里的东西是你的房间里的?就算你说的,这卫生纸上有程苗苗和奸夫的DNA,只要程苗苗不同意,法院也不能强迫她去鉴定。你难道能把程苗苗绑去化验DNA?所以,目前从法律上,你没法证明程苗苗出墙。”
“那我怎么办?”A有些气急败坏。
“我想问一下,你怎么知道那卫生纸上的体液不是你的?”我问。
A狠狠地抽了一口烟,说道:“不怕你笑话,结婚到现在,我都没碰到过她的身子!”
“啊?!”
“兄弟,我他妈窝囊死了!”A恨恨地说,“结婚前她不让我碰,说她比较传统,希望新婚之夜再把第一次给我,我还觉得自己捡到了!结婚那天晚上我想碰她,她说她紧张,不习惯,希望我等她几天,我想想她可能确实要有个适应过程,就同意了。可是过了一个多星期她还是不肯,总是说没做好心理准备,还说我不是真的爱她,这我就有意见了,和她吵了架。”
我说:“……这叫什么事?”
A说:“因为吵架,我那个半吊子妹妹,叫李莫菲的,还跑来劝过,说女人都有不安全感,让我大度点,表达一下真诚。”
“怎么表达真诚?”我问。其实我这会儿心里都有点想说,哥们儿你是不是一心搞钱导致婚恋方面的智商为负数啊!
“我阿妹建议我在别墅的产证上给程苗苗加名字。”A闷闷地说。
“啊?你同意了吗?”提到财产,我就觉得这事儿更加不对劲了。尤其还涉及到他那个妹妹。程苗苗是李莫菲介绍的,当初结婚时李莫菲一直跟在新娘后面,又是烘托气氛又是挡酒,我们都觉得她想和哥哥嫂子搞好关系。现在看来她这样一直积极掺和,未必不是打了什么坏主意。
“当然没同意啊!”A说,“原本我是有这个计划的,婚后找个时机给她加名字的,比如怀孕什么的,毕竟是奔着一起过日子才结婚的。可是人婚都结了还不让我碰,还想加名字,当我钱多人傻啊!”
我点点头。没答应就好。当务之急还是如何证明程苗苗出墙,这样才能有得谈。
我问:“家里有监控设备吗?”
A:“没有。”
我:“趁程苗苗不在家的时候装一个吧,基于防盗的需要。当然,可以隐蔽点。”
聪明人一点就通,A点了点头就说要回家安排起来,看上去倒是重新充满斗志了,留给我一地酒瓶,还得给他叫个代驾。
4
又过了一周,A来找我了,找我的时候脸都是紫的,说录到了很恶心的事。他把一个优盘递给我,就在那里呼呼地喘气。
我问:“录到奸夫了?”
“看了你就知道了。”他阴着脸说。
“没被发现吧?”
“没有。”
优盘里面有两个视频文件,下面标注着日期。我把较早那个文件打开,发现画面正对着他卧室的大床,看光线应该是白天,程苗苗正穿着睡衣睡裤坐在床头。
毕竟名义上还是他老婆,在看之前我还得问问。
“我这方便看吗?”
“你看!一定要看!这可比你想象的恶心多了!我可真是瞎了眼!”
我一边腹诽,我一个资深律师我啥没见过,能有多恶心,一边点开了视频。
视频画面是程苗苗突然下床,走到窗边往楼下看着,估计是确认A的车有没有开走。随后她就转身打开衣柜,从里面拿出了睡袍,还找出了一套内衣开始换。
虽说A让我看,可是我当着A的面不好细看他老婆换衣服,就点击鼠标快进。程苗苗换好了一套内衣后,就披着睡袍离开了房间。快进了大约半个小时左右,两个人影搂在一起摇晃着进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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