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不该是一场惩罚。是的,无论如何,都应如此。可惜,人世并非如此。”

我这几天在读一些心灵上的东西,化解内耗,很多时候,只能通过外在的能量摄入从而转化为自我的能量补充,但内耗对于写作者来说,并不仅仅只是写作的输出,还有着一些人间世的荒诞,麻木,冷血,以及最大最大的愚昧。‍‍‍‍‍‍‍‍‍‍‍‍‍

下面的这两个截图,背景的故事可能很多朋友都知道,三条人命,一个家庭,哀嚎的女人!这些单一的句子组成一个画面,其实就是一桩人间悲剧,但对于那些麻木自私冷血的人来说,这个破碎的画面也不过是一个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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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人,在社会中很多,说一句不怕嘲笑的话,在我的至亲当中就有着这类人的存在。也是十几年前吧,我的那位至亲因为做生意,赔的连孩子的学费都交不起,而这个时候所有的亲戚都避之不及,没有人愿意借钱给他,还是镇上的一个外来医生考虑到祖辈的恩情才借给了那点学费,把钱交到这个至亲的手里时候,人家医生一再的说,学费是大事,我知道了就算没钱也要想办法给你凑齐的,别说手里还有。‍‍‍‍‍‍‍‍‍‍‍‍‍‍‍‍‍‍‍‍‍‍‍‍‍‍‍‍‍‍‍‍‍‍‍‍‍‍‍‍‍

至亲当时也是千恩万谢。孩子顺利的进了那个名校,现在毕业了也算光鲜,但他们这一家却愧对了医生。‍‍‍‍‍‍‍‍‍‍

就在医生借钱给至亲后的不到两年,镇上的那条路要翻修,其实原本根本用不到那个医生的医馆,但外来的医生是不会被人家惦念好的,这医生当时之所以欠祖辈的恩情,就是刚逃荒到那个镇的时候,祖辈靠着关系给他划了块地建的医馆,尽管一切的费用都是医生自己垫付的,但人家没有忘记祖辈的恩情。除了借钱给那个医生之外,像我们其他的那些亲戚去看病,基本都是能不收钱则不收钱,脸皮薄的亲戚后来索性跑到路远的其他镇看病,就是因为人家不收钱,自己心里过意不去。‍‍‍‍‍‍‍‍‍‍‍‍‍‍‍

他的医馆在镇上开了几十年,本来那条路用不到医馆的那块地,只是因为当地的一个学医的青年也开了一个,便请客喝酒送礼,拉拢承包的某长公子,硬生生的将医生的医馆用推土机推掉,而且还不给另建的地方。推到医馆的时候,医生带着自己年迈的妻子跪在路的当中,用白布黑炭写了自己的冤屈,但收获不到丝毫的悲悯,尽管这个医生一直老实本分,对待乡里看病真的是医者仁心,没钱看病的老人,也是能不收钱则不收钱。‍‍‍‍‍‍‍‍‍‍‍‍

但最后落到的是如此的境地。

最可怕的还不是如此,我记得某一年回那个小镇,和那个没钱上大学的亲戚一起吃饭,席间猛然聊到那个医生,结果那个亲戚说,其实也不该镇上(镇里的官员)。修路铺桥是利民的大事,医馆耽误了修路,损害的还是整个镇上的人。‍‍‍‍‍‍‍‍‍‍‍

我当时听到后,眼泪都差点流出来了,不说那个医馆是凸出来的一块,只说为了一个利民的大事,就可以肆意的牺牲一个医生的命运,拆掉人家合法的医馆,这就行为就真的可取吗?那个亲戚笑着说,怎么不可取,牺牲一个人,成全一万人,这个帐怎么算都是划算的。

在那一瞬间,我很想说一些法治类的事情,很想说一些契约和规则并不建立在无辜的践踏别人之上的,但我知道,这些对于这个亲戚来说是完全讲不通的。因为社会上很多的人都有着一种通病,除非这个牺牲牺牲到了自己,其他的人牺牲大多是持乐观态度的,这甚至与法治和契约没有着丝毫的关系,而是根深蒂固,沉淀到骨子里的自私愚昧。‍‍‍‍‍‍‍‍‍‍‍‍‍‍‍‍‍‍‍‍‍‍‍‍‍‍‍

一位哲学家曾说过,愚昧就是罪恶,的确如此,愚昧的形成往往伴生着自私,麻木不仁,以及赤裸裸的冷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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