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民国大多数悍匪都是不怕死,不要命的,但咱们今天要聊的这位却是个例外,这个叫姚大榜的湘西顽匪在作恶的时候从不会忘记该怎么去躲阎王爷。
比起那些纯粹赌命的,这种给自己立下很多保命规矩的顽匪往往更可怕,因为想躲过阎王爷惩恶索命,这种人必须得拿出常人难有的狡猾外加毫无人性。
据湘西一带的老人讲,这姚大榜长相十分凶恶怪异,颧骨高耸,大嘴厚唇,地包天,两腮常年像恶鬼一样凹陷着,尤其是鹰钩鼻子下的那张嘴最让人害怕,除了两颗门牙,这恶人嘴里再没有多余的牙齿,一张嘴,就像一个吃人的黑洞。
有人说姚大榜家是世代为匪,这是谣传。姚大榜的爹妈都是老实的庄家人,因为肯干,家境还算说得过去。早年,姚大榜读过几年私塾,十六岁的时候还进过贵州讲武堂。按说农家的孩子能有这么一条道可走算是幸运的了,怎奈这姚大榜从小只对作恶多端的绿林强人感兴趣,在贵州讲武堂,正经的东西他是一样没学,单学会了耍枪弄棒,翻墙跳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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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不学好,不走正道,他那老父亲觉得丢了祖辈的脸,奉劝打骂不成后,一气之下竟发疯死掉了。
十七八岁时,因为争执杀了村里一霸,姚大榜遂拉着平日一起厮混的两个小兄弟偷了晃县土匪唐大王的几条枪,之后就远走他乡山林,落草成了匪。
从一开始,姚大榜就把保命看的很重。初期为匪,他是跑得远远的,打家劫舍往往是打一枪换个地方,从不在一个地方持续作恶。
做游匪,姚大榜最终发了一笔不小的横财。
有钱了,枪杆子、腰杆子自然就硬了。
这种境况下,姚大榜觉得游匪就没有占山为王来的安全实惠了,于是他带着手下的兄弟枪支回到了老家牯牛溪。
保命求安全的意识依旧很强烈。回到老家之后,他没有就近安营扎寨,而是先把家安在了湘黔两省交界的偏僻山林里,之后就是盖屋,抢女人。
等筑完匪巢后,仗着手里的人枪,山林外的方家屯一带跟着就被姚大榜划成了自己的势力地盘。
在自己的地盘上,姚大榜把“兔子不吃窝边草,老鹰不打脚下石”这一朴素的生存老理当成了自己顶要紧的护身符,烧杀抢掠为非作歹的土匪营生一概到外界的地盘上去干,手底下的或者外来的,谁要敢在他的地盘上乱来,他是从来不放过,非得让对方把命留下不可。
就这样,姚大榜成了巴掌大的地方土皇帝,众人都叫他“姚老辈子”。
然而,筑窝、护窝之外的姚大榜一旦到外界抢起食来,那又是异常狡诈凶猛的。
姚大榜的土匪抢食分为两种,一种到邻近县镇榨油水,另一种就是大抢过界商客。榨油水,他要么是收了人家的钱枪后转脸就不认账,要么就是玩土匪双簧,先收保人货没事的钱财,暗地里却派另一帮手下去抢,总之想让他像对待自家老窝那样对待邻近县镇那是不可能的。至于大抢国界商客,那就更没有手下留情的时候了。
有一回,有官家背景的几十人鸦片商队从他的地界过,结果是几十人被抢杀的只剩一个人重伤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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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这样的事干多了,姚大榜就让附近的国民党驻军给盯上了。
善保命的人向来有先人一步的手段,这姚大榜就是如此,往往是国民党驻军刚有进剿之意,这家伙就抢先一步来了个摇尾投靠,等被收编得了枪弹军饷后,他则一点不会含糊,一定会再来个连人带枪折回他偏僻的老巢。
数次被收编,数次服招不服调,反反复复,屡招屡叛。
为此国民党很头疼,而姚大榜则在夹缝中越滚越壮。
1940年8月,国民党终于派出陆军独一旅三团进剿姚大榜。
在与进剿官军周旋的时候,姚大榜那保命的功夫和规矩手段展现的可谓是淋漓尽致。
一次,官军得知姚大榜刚从万山抢了个女人,正在雾城过夜,于是一连的清剿人马立即向姚大榜的窝点杀了过去。
姚大榜的嗅觉异常灵敏,清剿人马刚摸到边上,结果这家伙就嗅到了气味。发现危险后,只见他吹灭屋里的油灯,跟着就窜上了屋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