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志文哥带我去了按摩店,我看见里面形形色色、容貌不同的女人,一时间不敢走进去。这时,一个风韵犹存、皮肤白皙的女人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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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故事:我从乡下来广州打工,志文哥把我带到按摩店,声称是见世面

千禧年的时候,我从老家来到广东。

本来想去东莞的,听说那里工厂最多,但谁知阴差阳错来到了中山。

在志文哥的介绍下,我落脚于一个叫三角镇的地方,在一家老牌鞋厂一做就是3年。

哪怕在这里呆了这么久,我也没什么交好的朋友。

因为我的性格比较腼腆,不爱出门,也不擅交际,平常的爱好就是看看电影听听歌。

相比之下,和我同村的志文哥就显得热情多了。

起初,每当休息日他都会喊我一起,吆喝一群朋友,要么出去搓一顿,要么去他那吃顿饺子。

偶尔我会答应,但大多时候我都会委婉拒绝。

志文哥明白我的性格,渐渐地,也就不喊我去凑热闹。

然而现实生活就是往往在最平静的时刻,突然就迎来了一场暴风雨。

猝不及防的变故完全打乱了我的节奏,厂子因为效益不好,刚开始还只是降薪,很快就出现了大裁员。

我熬到了最后一刻,等待着厂子起死回生。

可最终事与愿违,厂子还是倒闭了。

得知这个消息后,志文哥第一时间打来电话。

“你来嘛!我这儿工作多的是,住的地方有,吃你也不用操心。”

说实话,听到这番话的那一刻,我的眼眶差点红了。

当晚我就收拾行李从三角镇来到了小榄。

比起三角镇稍显朴素的风格,小榄的繁华让我有些兴奋,这兴奋不是出于对夜生活的渴望,而是出于对陌生的世界保持着一些好奇。

哪怕半年没见,我一眼认出了志文哥,他留着一个干脆利落的寸头,眼角有一些细小的皱纹,因为常常爱笑,唇边的皱纹显得更深。

明明只有二十七八岁,看起来却像是三十出头了。

“好兄弟,哥哥今天帮你接风,咱们吃点好的。”

我刚把行李放在他的出租屋,志文哥就生拉硬拽非要带我去尝尝当地特色。

“别了,哥,咱们在附近吃点烧烤、来份儿炒粉就行了。”

我当然不好意思让志文哥破费,他毕竟有家有孩子的,挣的钱肯定都要寄回去。

“说啥呢,咱们这么久没见,今天你必须得听哥的。”

在志文哥强硬的态度下,我俩去了当地一家比较出名的餐馆好好搓了一顿。

因为喝了点酒,再加上赶路背行李,我浑身酸痛,困意也不断袭来。

正想回去休息时,志文哥却一脸诡笑、神秘兮兮地说。

“想不想玩点儿新鲜的?”

我一时没听明白,但从他的语气中可以听出,应该不是什么好事儿。

没法直接拒绝,我只好装傻充愣,摆摆手表示不用了。

一见我这表情,志文哥脸上满是嫌弃。

“臭小子,脸长得可俏,怎么人这么呆?”

尽管我一再拒绝,志文哥只当我害羞,手臂架在我肩膀上,在巷子里左拐右拐的穿梭,一路来到了一家闪烁着霓虹灯的店面。

只见招牌上写着显眼的五个大字——舒心按摩店。

站在门口,透过两扇玻璃窗能看清里面的景象,五六个容貌俏丽的女人在里面不时地走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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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文哥大大咧咧地正要进去,我立马拦住他,有些为难地说。

“哥,你这,嫂子要是知道了,”我话还没说完,就被志文哥打断。

“我不说你不说,谁会知道?”

“再说了,这地方可是正经按摩的,你小子想哪儿去了。”

说完他瞟了我一眼就进去了。

我正犹豫时,门口站出来一个女人,看着大概二十七八岁的样子,我没好意思看她长什么样,只觉得她皮肤格外白,白得晃眼。

进去之后,就听见志文哥和其他女人十分熟稔地交谈。

“小丽呢?”

“还在忙,马上完事儿了,你稍微等她几分钟。”

“行。”志文哥随意地点点头,然后坐在沙发上,指着我旁边的女人介绍道:“长风,这是老板娘雁姐。”

原来她就是老板娘,路上听志文哥说过,老板娘是店里手艺最好的,但最近已经不大接活了,好像是在忙其他什么事。

雁姐朝我温柔地笑笑,见我坐在另一张沙发上,也跟着坐在我的旁边。

我顿时拘谨起来,因为距离很近,我能闻到雁姐身上传来的香水味,似乎还闻到了一丝她自身特有的女人香。

几分钟后,一个身穿鹅黄长裙的年轻女子从楼上下来,志文哥一看见她,就笑眯眯地跟了上去。

“她就是小丽。”

“啊?噢。”我呆呆地点头,几乎不好意思回头看。

因为我发现我今天晚上的表现实在蠢极了,就像一只呆头鹅。

就尴尬时,我听见雁姐噗嗤一声笑了起来,我寻着声音回过头,正好看清了她巧笑嫣然的一张脸。

我暗自叹息,果然配得上她雪白的肤色。

尤其是一双眼,无比清澈,仿佛水洗了一样,明明身处世俗,却有一种孩童般的天真。

“听志文哥说,你最近不怎么接客?”我试着转移话题,想从刚才尴尬的情景中脱离出来,却发现我现在的问题更有尴尬的嫌疑。

什么接客?明明是接活。

还真是多说多错,我索性不开口了。

雁姐倒是没在意,起身给我泡了一杯铁观音,笑着问:“我手艺确实还行,你要试试吗?”

我连忙摇摇头,像我这样胆小的人,让一个陌生女人在自己身上按来按去,一想就浑身不自在。

过了大概半小时的样子,志文哥和小丽一起下了楼。

两人的脸上都带着些许运动过后的红晕,只不过志文哥是黑红,小丽是粉红。

这样的表情让我对这家正经的按摩店产生了一丝怀疑。

正发呆时,志文哥拍拍我的肩:“你没上去?”

我摇头:“有点不习惯。”

“可惜了。”

我倒没觉得有什么可惜的,除了今晚的蠢确实令人无语。

趁志文哥结账时,我把铁观音一饮而尽,然而站起身,正要踱步走出沙发,却发现小丽好奇地凑了过来。

“你是谁呀?”

我笑了下,但是没有搭理她。

“你叫什么?我叫小丽。你长得好帅!是第一次来吗?下次来记得喊我给你服务。”

听小丽在耳边碎碎念,我大步走到前台,站在门口等志文哥和前台小妹寒暄结束。

临走前,小丽一直在我旁边撒娇,故作可爱的想要我电话,我委婉拒绝,她却完全不当回事儿,反而向志文哥要求。

“把他电话给我啊!记得!”

推开门,冷风呼地一声吹了上来,瞬间吹散了脸上的热气,我一边和志文哥交谈一边回头看了一眼。

只见霓虹灯下,一个丰腴匀称的影子,在玻璃窗前静静站着。

2.故事:我和按摩店的老板娘成为朋友,这天晚上,她在我的出租屋留宿

凭着三年的工作经验,我很快找到了新工作。

同样是在鞋厂,但这个鞋厂比之前的规模大,操作间也更多。

由于是刚进来,和同一生产车间的人并不认识,我每天几乎很少说话,除了工作,就是吃饭和休息。

工作稳定了一周后,我迅速从志文哥的宿舍里搬出来,然后在工厂附近租了一个小单间。

虽然厂子也提供了员工宿舍,但毕竟是八个人住,对我来说很不方便,尤其是一些十八九岁的小年轻,晚上喜欢打游戏,有时候还要开麦,简直吵得人睡不着觉。

这天晚上,我从厂子里下班,在路边小店买了半只烧鸭,正准备小酌一口时,一个陌生电话打了进来。

“喂?”

我疑惑地接起来,竟听到一个意料之外的声音。

“方便过来一下,帮我一个忙吗?”

虽然只交谈过寥寥几句,我却第一时间辨出了她的声音。

雁姐怎么会找我?

带着疑惑,我匆匆忙忙从镇北赶到了镇南,一路气喘吁吁跑进了巷子,直到站在玻璃门前,我才停下来喘息几口。

与夜晚灯红酒绿的巷子不同,白天的小巷行人很少,几乎也没有什么声音,偶然出现的脚步声,啪嗒啪嗒地砸在地上,显得有些刺耳,仿佛惊扰了什么被藏着的秘密,我莫名看出了一丝萧败的气象。

直到雁姐出现,霎时冲散了那一丝缥缈的萧败,给整个巷子增添了一抹神采。

她捧上一杯冒着白烟的热茶,微笑着递给我。

“上次的铁观音你好像不爱喝,今天试试普洱。”

我佯装淡定地接过来,然后跟着她走进店里。

观察周围的环境时,我这才发现里面除了我和她,竟空无一人。

气氛有一丝凝滞。

虽然是青天白日,朗朗乾坤。

但两个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又是在这样按摩身体抚慰人心的地方,我不由自主咽了下口水,不经意间,暧昧,在空气中悄无声息地弥漫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