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现在是晚上的9点半,工地上静悄悄的,只有工棚顶上昏暗的灯光发出无精打采的光,还有几个大风扇不知疲倦地嗡嗡嗡叫不停,白天劳累了一天的工人们已经沉沉睡去。
我正要放下手机睡觉,突然手机闪了一下,是有新信息来了。
“上厕所?”是男工友老杨发来的,我立刻就明白他的心意。
“嗯,我先去。”我回了一句。
我们的工地不是常见的那种建筑工地,而是一大片桉树林,我们负责给树林施肥,一片果园大概要施肥十来天,完了又跟着工头去别的树林。
工友们都是来自五湖四海的民工,住在不同的工棚里,一个大棚住有三四十人,总共三个大棚,我们这个大棚大都是云南的老乡,还有另外一个大棚是湖南帮的,一个大棚是四川帮的。
大棚里,中间是国道,左边是男工友住,右边是女工友住,前排统一用帘布遮掩起来,就形成了宿舍,连床铺也没有,木板一铺,席子再铺,上面就睡人,一眼望去,十几个身子黑压压躺成一排,天气热,大家都不盖被子,各种睡姿东倒西歪。
洗澡和上厕所的环境更简单,一百来号人共用一个公厕,好在还分男女,厕所在宿舍五百米外的地方,还有走一小片小路,女工们晚上上厕所都要结伴而行,当然也有胆大的,或者半夜醒来不想麻烦别人的,就一个人自己上。
男工友洗澡是露天的,十几个龙头排成一排,在工棚宿舍的一百米外的地方。女工友有一个工棚,也是十几个龙头排成一排,好在工棚有围墙遮掩,总算不像男工友的一样是露天的,不过,十几个人同时光溜溜洗澡,那场面,新人都会脸红。
不过再害羞的女人,来工地几天后,也会变得粗糙脸皮厚,没办法,环境如此,你总得适应。
男工友老杨发来信息后,我立马就轻手轻脚地起来,拿起手电筒悄悄离开工棚宿舍。
不过,我并不是往厕所的方向去,而是往工棚的后山上去,那是我和老杨约会的地方,老杨是我在工地的假老公,我和他好了大半年了,一起去了好几个工地,但地下工作做得很好,旁人毫不知觉。
宿舍里闷热无比,外面的山上却是无比的凉快,我穿着凉爽的裙子,灭了手电筒,感受着清风从裙底吹过来的凉爽,洗过的长发散发着洗发水的清香,我还喷了点香水,身子带着暗暗的幽香,和白天过得严严实实的模样判若两人。
等了几分钟,有个黑乎乎的身影迅速上来,我知道,是老杨来了。
“等很久了?”他小声问。
“我也刚到,瞧你赶的。”我小声温柔地回答,伸手擦了擦他额头上的细汗。
“苗苗,你真香。”他望着我,深情地说。
我看了他一下,然后又一脸娇羞地撩了撩耳边的碎发。
他不再说话,一把抓过我的手,然后牵着我的手就往旁边的小道上走,再往前有一棵大树,树下就是我们幽会的老地方。
到了大树底下,他不再说话,轻车熟路地把我揽在怀里……我脑子一片迷糊,很快就自然而然地去配合他。
在老杨的努力下,我也是得到了很大的满足。
谁知温柔过后,老杨却告诉我,他要回老家了,以后估计很难出来了,我问为什么,老杨说他家里突发急事,需要回去处理。
看着他紧皱的眉头,我知道他说的是实话,具体是什么事,他不说,我也不问。
那么,就后会无期吧!像我们这样的关系,只是在工地里短暂地相处,大家各取所需,不影响各自的家庭,不过问对方的隐私,分手了就各回各家各找各老公老婆,不再有联系。
既然玩得起,就要放得下。
我心底也有一些不舍,但很快又适应了一个人的生活,毕竟工地的生活很苦很累,白天干活已经够疲惫了,晚上如果有男人滋润一下自然是好事,如果没有,那只能继续寻找新目标了。
我叫林苗苗,今年30岁,正是妙龄,身材苗条,五官精致,在农村里算是水灵的少妇,走在村里,村里的男人的目光都会骨碌碌盯着我转不停。
不过,我常年在外打工,只有过年的时候才回家,我老公则在老家种甘蔗,照顾家里老人和小孩,我们都是十几岁就结婚生子,所以别看我年纪小,我小孩已经十岁了。
在工地,很多真夫妻,也有很多假夫妻,但无论是真夫妻还是假夫妻,大家都一样和谐相处,该干活的干活,该睡觉的睡觉,旁人绝不会多说一句话。
也有一些少部分像我和老杨这样的情况,悄悄地进行,神不知鬼不觉,人家还以为你是个守得住寂寞的良家妇女。
老杨走后,我孤独了很长一段时间。
直到我们又换了两个新工地,这天来到的这个工地环境比较好,大家住的竟然是有上下床铺的工棚宿舍,这下可乐坏了那些真假夫妻,把窗帘一拉,就是一个独立的私密世界。
厕所和淋浴室是连在一起的,只有外墙围着,里面也是一个空旷的棚,男的在左边,女的在右边,中间有墙隔着。
这天肥料不够,刚好大家也很久没休息了,老板就给我们放假一天,工友们三三两两去镇上逛了。
只有我和另一个女工没去,她在睡午觉,太热了我睡不着,我就去冲个凉。
没想到正洗得正欢的时候,浴室突然冒冒失失跑来一个男人。
“啊!”我下意识地尖叫起来,然后交叉双手捂住前面。
男人一下子也惊呆了,不可思议地盯着我的雪白,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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