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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是一个普通的三口之家,住在山东某小县城里。家中老两口叫王德富和李秀英,儿子王志强今年25岁,在当地一家工厂上班。
王德富今年58岁,个子不高,身材略显佝偻,脸上满是皱纹。他曾是村里的农民,现已退休在家。李秀英比丈夫小10岁,长相甜美温柔,是个贤惠的好媳妇。王志强是个孝顺的好儿子,工作勤恳,对父母很是尊重。一家人其乐融融,和睦相处。
"秀英啊,你最近身体怎么样?"一天中午,王德富关切地问着儿媳妇。
王德富看着儿媳黯然的神情,不禁叹了口气。李秀英和儿子结婚已经5年了,可就是迟迟没有怀孕的消息。作为公公,他也是焦虑万分。
"要不要去医院检查检查?也许是有什么小毛病。"王德富建议道。
李秀英摇了摇头:"我们已经去过很多次了,医生说身体没什么大毛病,可能就是年纪太大了,难以怀孕罢了。"
提到这件事,李秀英眼圈不禁有些发红。作为女人,生育是最基本的事情,可她竟然连这个都办不到,心里自然难免耿耿于怀。
王德富看着儿媳这副模样,不由得心疼起来。作为家中长辈,他更希望能尽快抱上重孙,看到家族的香火得以传承。可眼下这困难的处境,让他也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就在这时,儿子王志强下班回来了。看到母亲红红的眼圈,他不解地问道:"妈,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
李秀英努力挤出一丝笑容,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最近有些累了。"
王志强看出母亲的掩饰,但他也明白,母亲的烦恼都源自于没能生育的无奈。作为儿子,他也曾劝说母亲不要过于自责,可毕竟生儿育女是女人心中最大的期盼,口头上的安慰难解燃眉之急。
一家人就这样陷入了沉默,气氛顿时有些凝重起来。
沉默了片刻,王德富突然开口了:"秀英啊,我给你出个主意,不知你考虑考虑?"
李秀英疑惑地看着公公:"什么主意?"
"啊?"李秀英和王志强同时愣住了,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王德富见状赶紧解释道:"你们年纪都不小了,要是再拖延下去,等真的怀上孩子,你们两个都已经老去了。与其这样,不如让我来给你怀个孩子,我虽然上了年纪,但身体还硬朗着呢。"
李秀英脸色潮红,显然被公公的建议惊到了。她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王志强则是气得直跺脚:"爸,你疯了吗?这怎么可能?你们做这种事情,那就是乱伦了!"
"乱伦又怎么了?"王德富毫不在意地说,"古时候皇帝们不就是这么做的吗?为了传宗接代,什么办法都使过。"
"那都是封建糟粕!现在哪有人这么做的?"王志强脸色铁青。
王德富见状,连忙安抚儿子的情绪:"好好好,你先别生气。我这也不过是一时兴起,没经过深思熟虑罢了。"
王德富的建议,无疑让李秀英陷入了深深的困扰。一方面,她当然清楚这种做法有违伦常,是绝对不能接受的。可另一方面,她对于生育的渴望,又让她不由自主地开始动摇了。
李秀英捂住了脸,眼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作为一个女人,她太清楚生育对自己的重要性了。可与此同时,她又深知公公的建议是多么的荒谬可怕。
理智和欲望在她心中激烈交锋,她几乎快要崩溃了。就在这时,王志强轻轻推门而入,看到妻子这副模样,不由得一阵心疼。
"老婆,别难过了。"王志强坐到妻子身边,搂住她的肩膀,"爸那话不过是一时糊涂罢了,你别往心里去。"
王志强无言以对,他当然明白妻子的心情,可眼下的处境确实让人无计可施。他只能默默地拥抱着妻子,任由她的眼泪打湿自己的衣襟。
夜幕低垂,王家笼罩在一片沉闷的气氛之中。而李秀英的内心,则像被困在了黑暗的牢笼之中,看不到一丝希望的曙光。
"秀英啊,你可拿定主意了?"王德富语重心长地说。
王德富点了点头,露出一丝赞许的神情。他知道,只要给予足够的时间和理由,儿媳终会被说服的。
"秀英啊,你要三思而后行啊。"王德富继续说道,"我这个建议,虽然有些超乎常理,但目的是好的。你们年纪不小了,要是再拖延下去,等真怀上孩子,你们可能就老去了。"
李秀英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动摇。
"再说了,你们两口子这么多年了,也该有个孩子撑门面了吧?要是一直这样下去,我这把老骨头可担不起啊。"王德富说着,故作沮丧状。
李秀英的眼圈又有些发红了。作为女人,她最大的期望就是生个孩子,可眼下的困境却让她无能为力。
看到儿媳的动容,王德富知道时机已到,于是他进一步诱惑道:"而且啊,你跟我生个孩子,将来他不就是你亲生的吗?你尽管把他当成自己的骨肉,我可不会占他的便宜。到时候他长大了,你就可以给他找个好女婿,让他过上幸福的生活。"
王德富见状,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他知道,只要给予足够的时间和理由,儿媳终将会被说服的。
从那天起,李秀英的内心就开始动摇了。她时而坚定地告诉自己,公公的建议是绝对不能接受的;时而又会被生育的渴望所蛊惑,开始对公公的建议心存幻想。
有那么一两次,李秀英甚至会在睡梦中做一些奇怪的春梦,梦到自己怀孕生子,对着襁褓中的婴儿满怀爱意。可每每醒来,她又会被内疚和羞愧笼罩。
"老天,我怎么可以做那种梦呢?我是疯了吗?"李秀英躺在床上,双手捂着脸,眼泪在指缝中渗透而出。
就在这时,王志强下班回家了。看到妻子这副模样,他不由得心疼不已,连忙上前搂住了她的肩膀。
"老婆,你怎么了?是不是最近太累了?"
李秀英抬起头,眼神黯然无光,她轻轻摇了摇头,没有回答丈夫的问题。
王志强见状,叹了口气。他当然知道妻子的烦恼从何而来。可眼下的困境,他们夫妻二人似乎也无能为力了。
就在此时,王德富拿着两碗刚熬好的老鸭汤走了进来。看到儿媳这副模样,他脸上的笑容不禁凝固了。
"秀英啊,你别这样煳著脸啊。"王德富放下汤碗,坐到了儿媳身边,"我那个建议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李秀英抬起头,眼神中满是矛盾和挣扎。她张了张嘴,却无话可说。
王德富见状,连忙安慰道:"秀英啊,你就别多想了。我这不也是为了你们好吗?你们年纪不小了,要是再拖延下去,将来可就没指望了啊。"
李秀英低下头,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梦中的场景。她的内心,正在经历着前所未有的动摇和挣扎。
几日后的一个夜晚,王德富终于按捺不住,决定付诸行动。他知道,如果不行动,儿媳永远都会徘徊不前。
"秀英,你跟我来一下。"王德富对正在做家务的儿媳说。
李秀英疑惑地看了丈夫一眼,王志强正在外面的工棚里修理农具,并未注意到这边的情况。她只好放下手中的活计,跟着公公来到了卧室。
"秀英啊,你可拿定主意了?"王德富双手按在儿媳肩上,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王德富听到这话,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他上下打量着儿媳娇小的身材,眼神里满是期待。
"放心吧秀英,我会很温柔的,保证不会伤到你。"王德富说着,开始解开儿媳的衣扣。
李秀英浑身一阵战栗,内心罪恶感油然而生。可与此同时,她对怀孕生育的渴望,又让她无法拒绝公公的行为。
就在这个紧要关头,卧室的门突然被人猛力推开了!
"爸!你们在干什么?"王志强怒气冲冲地站在门口,脸上的神情无比震惊和愤怒。
李秀英被儿子的到来吓了一跳,连忙用被子裹住自己的身体。王德富则是一脸狼狈,他万万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被儿子撞个正着。
"你他妈解释个屁!你们这是要乱伦啊!我怎么生了这么个禽兽不如的老东西!"王志强怒吼着,恨不得将父亲活活掐死。
李秀英被吓得浑身发抖,她从未见过丈夫如此失控的一面。眼泪夺眶而出,她无助地看着公公,似乎在寻求最后的庇护。
可王德富却是一副无助的模样,他哪里想到事情会走到这一步呢?眼见儿子的怒火无法平息,他只好低下头,无言以对。
一时间,房间里的气氛剑拔弩张,谁都没想到,一个本该美好的夜晚,竟会演变成了如此惊心动魄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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