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一天,村里的老王家的老头子突然托人到我家提亲。当时我正在家里纺线,母亲把这事告诉我时,我吓了一大跳,手里的线筒"砰"地一声掉在地上。
"怎么可能?那老不死的都快80岁了吧,比我爷爷还要老呢!"我难以置信地说。
母亲叹了口气:"是啊,我也觉得很突然。不过老王家祖上积德不少,家境也算是全村有数的了。你爷爷临终前还吩咐过,要是有老王家上门提亲的话,就尽量别推辞。"
我简直要气炸了:"可是我才18岁啊,怎么就要嫁给一个老头子做老太婆了?而且他那么老,万一嫁过去没几年就守活寡了,那我的余生可怎么办?"
母亲无奈地看着我:"你说的都有道理,不过眼下家里的确是拮据得很……"
就这样,在家人的劝说下,我终于勉强答应下了这门亲事。婚期就定在了半个月后的黄道吉日。
接下来的几天,我整日闷闷不乐,吃不下睡不着。母亲见状也是伤心万分,但无可奈何。临近新婚的日子里,我的闺蜜们都前来给我送行。她们一个个眼含热泪地叮嘱我新婚后要保重身体,别太勉强自己。看着她们满怀期盼的神情,我的心里五味杂陈,说不出的滋味。
终于,盼望已久的大喜日子到了。新娘妆扮一气呵成,我被抬上了盖头的镫钵,往老王家的宅院里进发。一路上锣鼓喧天,红纸遍地,阵仗好不热闹。可就在快要进门的时候,我瞥见老王家的老头子探出头来,面目可憎,精神好像也不太有劲儿。看到那副猥琐的嘴脸,我不由打了个冷战,心里祈祷着这就是我们最后一面。
可命运就是如此捉弄人。刚一进了洞房,老头子就立马把门一把关上,露出那八颗残存的黄牙龋齿,咧着猥琐的笑脸对我说:"新娘子,咱们就别浪费时间了,赶紧把这婚事给办了吧!"
"哈哈,你这小姑娘倒是挺会挣扎的嘛。"老头子咧着那龅牙咧嘴,口沫横飞地说,"不过你是我的新娘子,我这也算不上伸手,不伺候伺候你才是对不起你呢!"
说着他又扑了上来,我急得大声喊叫,可洞房外却是谁也听不见的。老头子生怕我大声惊动了外人,用那双枯手死死捂住了我的嘴,趁机把我压倒在床上。我奋力挣扎,可对方老而无力,却力气大得惊人,我居然怎么都无法把他掀翻。
就在我眼冒金星,快要窒息的时候,老头子终于松开了手。可接下来发生的事,更让我毛骨悚然。他居然开始撕扯我的衣裙!我吓坏了,大声哭喊:"你这老匹夫做什么?放开我!"
"哈哈,你这小娘们可真会挠人痒痒。"老头子贪婪地舔着龌龊的嘴唇,那双淫手已经扯开了我的外衫,正在去扯我的里衣,"你是我的新娘子,这才是天经地义的事,怎么就这么不识趣呢?"
我几乎要被他的无耻给气哭了,拼尽全力去推开他,可怎奈他那副佝偻的身躯力气惊人,我根本推不开。就在我已是强弩之末之时,窗外狂风骤起!
"咻咻咻"的巨响声传来,我循声望去,只见窗外风卷残云,枝叶飞舞,天昏地暗!一阵劲狂风袭来,直接将窗户吹开,狂沙飞扬!我被吓坏了,连忙缩到墙角,不敢出声。老头子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大风吓了一跳,愣在了床上。
"哈哈,看来老天也看不下去了,特意刮起这股大风来给我们助兴呐。"老头子竟然放肆大笑起来,"别怕别怕,这点小风小浪还吓不到咱们新婚夫妻!"
说着他又扑了过来,我连忙护住身体,大声呼救:"救命啊!谁来救救我啊!"
"你少给我装神弄鬼!"老头子狞笑着,一把扯住我的头发,将我整个人拽到床上,"我看你是被风吹大了胆子,等我伺候够你,你就什么都不敢说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老头子结结巴巴地说,"怎么会刮起这么大的风雨?这可真是老天爷在作怪啊!"
我趁机从他手中挣脱出来,大声呼救:"有人来救救我吧!快来人啊!"
"你这小姑娘别装神弄鬼了!"老头子见状赶紧扑上来,死死捂住了我的嘴,"你以为大喊大叫就有人能听见吗?别白白惹祸上身了!"
我奋力挣扎,可他的力气出乎意料的大,我怎么都无法摆脱他的钳制。就在我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一阵更加狂暴的狂风怒卷而来,震耳欲聋的雷声也接踵而至!老头子被吓得手一松,我立马推开他,跌跌撞撞地爬到了床底。
"你这老匹夫,你简直就是个妖怪!"我大声斥责,"怎么会有你这么禽兽不如的人?我宁死也不会答应你这般摧残!"
"你小姑娘倒是挺有骨气的嘛。"老头子咧嘴一笑,那副淫笑的嘴脸在雷电的照映下显得更加可憎,"不过你以为躲到床底就能躲得过我吗?等老夫好生伺候够你,你就乖乖听话了!"
说完,他竟然打算钻到床底将我拽出来。我吓坏了,赶紧抱住床腿,大声呼救。可就在这时,一道更加刺眼的闪电猛然击中了房顶,震耳欲聋的雷声几乎让人失聪!我和老头子都被吓得魂飞魄散,紧紧抱在一起瑟瑟发抖。
"你,你看看都是你这老不死的闯的祸!"我哭着大骂,"要不是你这般摧残我,哪来这等天谴啊!"
"别,别胡说!"老头子吓得双腿打颤,口齿都在打着摆子,"这,这分明就是老天爷在考验我们的姻缘啊!只要我们顺利度过今夜,老天爷就会祝福我们百年好合了!"
"哼,你别狡辩了!"我气得浑身发抖,"你我之间哪里有什么姻缘可言?分明就是你这糟老头子孽心太重,老天都看不过去了!"
话音未落,又是一阵狂风骤雨,只见窗外电闪雷鸣,风雨交加,场面简直骇人听闻!我和老头子都被吓破了胆,瑟瑟发抖地抱在一起,生怕下一刻就会被狂风卷走。
"我,我真是有眼无珠啊!"就在这危难时刻,老头子竟然痛哭流涕,"我怎么就这么不知好歹,居然想要这般摧残一个如此年轻娇俏的姑娘呢?我简直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禽兽!"
看着他痛改前非的模样,我的心中也不由得涌上一股怜悯之情。我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现在你总算明白了吧?我们之间根本就没有什么姻缘,你我之间的差距太大了。你应该好自为之,好好过你的晚年,而不是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老头子点点头,痛哭流涕:"你说得太有道理了,我这把年纪了,怎么还能做这等禽兽勾当呢?是我太糊涂了,真是有眼无珠啊!"
就这样,我们相拥哭泣,在狂风骤雨的肆虐中渐渐冷静了下来。外面的风雨也慢慢平息,天色重现光明。我松开老头子,看着窗外一片狼藉的景象,长长舒了口气。
"老人家,你可明白了吗?"我郑重地说,"我们之间根本就没有什么姻缘,你我的差距太大了。你应该好自为之,好好过你的晚年,而不是做这等伤天害理的事。否则的话,老天是不会放过你的!"
老头子痛哭流涕,连连点头:"是啊,是啊,我太糊涂了,你说得太有道理了!从今往后,我一定洗心革面,好好做人,绝不再做这等禽兽勾当了!"
看着他诚恳的模样,我也终于放下了心中的芥蒂。我拍拍他的肩膀,说:"好了,咱们就从头来过吧。你我之间也没有什么怨恨了,就当作一场梦,各自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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