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们已经相爱多年,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们的婚姻难道就这么不堪一击吗?"我哽咽着问道,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我的内心无比痛苦,好像有把无形的刀子在无情地捅着我的心脏。我们曾经是多么恩爱,如今却走到了这一步,我的世界似乎就要分崩离析了。
我的双手无助地垂在身侧,整个人仿佛被生生掏空了。我的眼神涣散,嘴角耷拉着,像个可怜的落汤鸡。
"对不起,我真的很爱他。"老婆红着眼圈,语气坚定地说,"我们之间的感情已经消失很久了,你是个好人,但我们都活得不快乐。"
我的大脑嗡嗡作响,我从来没有想过她会这样说。虽然我们的婚姻生活确实有些冷淡,但我一直以为只要我们多沟通、多体谅,总能重拾当年的甜蜜。可她的这番话犹如当头棒喝,把我所有的幻想通通打碎。
我站在那里,眼睛瞪得老大,嘴巴半张着,像条彻底呆住的鲽鱼。我的双手在微微发抖,大脑嗡嗡作响,仿佛要窒息般喘不过气来。
"可是,我们曾经是多么恩爱!你怎么就忘记了呢?"我哽咽着,语无伦次,"那些美好的时光,全都化为乌有了吗?"
"我当然记得。"老婆叹了口气,"可是时间久了,感情就这样渐渐淡了。再说,我们有多久没有好好沟通过了?你总是埋头工作,对我和孩子都很冷淡。"
她说得没错,我最近确实很少在家陪伴她们母女俩。可这也是为了给她们一个更好的生活啊!我真是太过于专注于事业,以至于忽视了家人的需求。可是,就算如此,她也不应该这样伤透我的心啊!
我扭过头去,用力揉了揉酸胀的眼睛。泪水在我的指缝间肆意流淌,我感到一阵无力和绝望。老婆走到我跟前,伸手想要拥抱我,但我下意识地退开了几步,眼神里满是受伤和不解。
"你说你爱他?可你知不知道你是在玩火啊!"我忽然暴跳如雷,"外面那些人就是一时的新鲜感罢了,等你们同居久了,他也会对你失去兴趣的!"
"你怎么知道他就是那种人?你根本不了解我们!"老婆也激动起来。
"哼,我当然不了解,因为你从来没有把他的事告诉过我!"我怒视着她,咬牙切齿,"你们就是在偷腥,在做一些肮脏下流的事!"
我的大脑一片混乱,理智和感情在激烈碰撞。一方面,我知道老婆出轨是一个无法原谅的错误;另一方面,我们确实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相处过了,她是不是只是寂寞了而已?可就算如此,她也不应该去找别的男人啊!想到她可能已经和那个人亲热过,我就无比愤怒和嫉妒。我的心在滴血,我的自尊被狠狠踩踏了一番。
我捶打着胸膛,大步流星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我的眉头深深地锁着,双拳紧紧地捏着,额头上暴起几根青筋。我的眼睛通红,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喷出火来。老婆被我的样子吓到了,她瑟瑟发抖地坐在沙发上,哭得像个泪人儿。
"你们到底是怎么认识的?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这段关系?"我逼问道。
老婆低着头,片刻后才开口:"是在一次同学聚会上,我们相见恨晚,仿佛就注定要在一起。从那以后,我们就经常见面,渐渐地,你我之间的鸿沟越来越大。"
"你们到底做了些什么?"我追根问底。
天啊!我的老婆,我的爱人,居然和别的男人有这么亲密的关系!我的心像被生生掏空了一般,疼痛万分。我努力回想着这些年我们之间的点点滴滴,想弄清楚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走向了分崩离析。可越想越觉得痛心,我们之间的确是出现了太多的裂缝,以至于她最终选择了出轨。
我瘫坐在地上,双手捂着脸,肩膀一耸一耸的。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痛哭过了,像个孩子一样放声大哭,丝毫不去顾及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老婆在一旁低声啜泣,偶尔用手背擦拭一下眼角。我们就这样坐着,像两个可怜的罪人,被生活狠狠鞭挞了一顿。
"我真的很爱你,从前也是如此。"老婆轻轻说,"可是爱情是相互的,不能只有一个人在付出。"
"那你就这样离开了?就这样把我们多年的感情抛之脑后?"我哽咽着反问。
"我们缺乏沟通,这是事实。可是出轨并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它只会让我们伤透了彼此的心。"我艰难地开口,"如果当初你跟我讲清楚你的想法,或许我们就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我也想过和你好好谈谈,可你总是把工作放在首位,对家人的事视而不见。"老婆叹了口气,"我寂寞了,在那个人身上找到了被关注和疼爱的感觉。我知道错了,可当时的我已经无法自拔。"
我们就这样面对面坐着,谁也没有说话。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的呼吸声和偶尔的抽泣声。我们的眼神像两把利剑,在彼此的身上刺来刺去,你伤我一下,我也伤你一下,两败俱伤。我的眼睛通红,老婆的眼圈也红红的,我们就像两个可怜的落汤鸡。
"那么,你现在打算怎么办?是继续和那个人在一起,还是给我们一次重新开始的机会?"我终于鼓足勇气问道。
"你要学会做出抉择,生活就是这样。"我叹了口气,"不管你最后选择了谁,都请三思而后行。因为一旦你离开了,我们之间就将形同陌路,连最后一丝温存也不会有了。"
我知道我这番话无疑是在逼迫她,可我也实在没有别的选择了。如果她最后还是选择了那个人,那我便彻底死心,从此换个地方生活,远离这段痛苦的回忆。可如果她重新回到我身边,我也会尽自己全力去挽回她的心,用我的一切去弥补这些年的疏忽。不管结果如何,我们总要给这段感情一个交代。
我的手在微微发抖,这是我有生以来做出的最艰难的决定之一。一种说不出的悲哀在我心头徘徊,我觉得自己的内心已经被生生撕裂成了两半,一半在渴望她回心转意,一半却在做着彻底放手的打算。老婆低着头,泪水不住地滚落在她的膝头,她的眼神黯淡无神,似乎正在经历着一场巨大的心理挣扎。
"我需要一些时间好好想清楚。"良久,老婆开口了,"这几天你先去外面住几天吧,我们互相冷静冷静。"
"好吧,那就这样吧。"我点了点头,站起身来拿起已经收拾好的行李箱。
"也许,我们就这样分手算了。"老婆突然说,"我们的婚姻早就名存实亡了,即使重新开始,也难以重拾从前的美好。不如就此分手,各自寻找新的出路,过有意义的生活。"
"你真的这么想吗?"我诧异地看着她,"那我们这些年的感情就这样化为乌有了?就连最后一丝温存也不能留下吗?"
"我们早已没有了从前那样的感情,你我心里清楚。"老婆坚定地说,"与其勉强维系一段虚假的婚姻,不如痛快分手,各自开启新的生活。这对我们两个都好。"
我的心像被生生掏空了一般,说不出的痛苦。我还是放不下这段婚姻,它承载了我们太多太多的点点滴滴。可老婆似乎已经彻底死心了,她想要一个全新的开始。也许她是对的,我们之间的裂痕太深太深,已经难以弥补。与其勉强维系,不如就此分手,各自寻找新的出路。
我深吸了一口气,眼神坚定了几分。我上前拥抱了老婆一下,她的身体有些僵硬。我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转身拖着箱子便离开了这个我们曾经的爱巢。老婆站在门口,眼神黯淡,一动不动。我走出老远,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她孤单的背影在门框中渐行渐远。我知道,从此我们各自都要开启新的人生旅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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