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前世弟媳孕期胡吃海塞,直接胖到300斤,我劝她要科学饮食。

她却不以为然,认为:“能吃是福。”

最终,弟媳将孕期糖尿病遗传给了侄子。

超重剖腹产下病儿后,她借口身体不好将孩子扔给我,带着我弟去做坑蒙拐骗的生意。

为了给侄儿治病,我将他养在身边,花光了所有积蓄不说,更断了前程和姻缘。

渐渐长大的侄儿被弟媳教唆,满脑子装着吃,天天问我要钱,对我的规劝心生怨恨。

劫匪上门那天,对方拿鸡腿骗他开了门:“我把姑姑送你们,鸡腿管够吗?”。

我被虐杀惨死,重生后,既然“能吃是福”,你可得接得住这“福气”。

1

我再次向老师和其他家长点头致歉:“对不起,许聪又给大家添麻烦了。”

余光中,靠墙罚站的许聪对空翻着白眼,香肠般粗的手指往口中丢了什么。

鼓囊的腮帮子下嘬着小嘴,完全不在意大人同学们愤怒的目光。

先天性糖尿病的他因为暴食,才小学六年级就有一百五十多斤,在同龄人中显得格外肥壮。

班主任陈老师无可奈何地叹气道:“许聪姑姑,这学期他已经偷了三次同学的钱去小卖部买吃的了。”

有家长抱怨:“还有每天抢我儿子的午饭吃,难怪儿子回家总说肚子饿,你家这饭钱是不是要退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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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的也是,每天都要变着花样给他带好吃的,不带就打,看看这门牙都打松了,医药费一分不许赖。”

委屈的男生被母亲推了出来,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许聪,唇角明显带着撕裂伤。

我羞愧地点头哈腰:“赔,我会赔偿的,需要多少,我来转账。”

一顿操作,余额所剩无几。

陈老师摇摇头:“关键是许聪屡教不改,班上的同学人心惶惶。”

大家七嘴八舌:“不能老道歉,他爸妈呢,再这样我们就报警了。”

有人道:“他妈是个骗子吧,上次还骗我婆婆投资,我还想找她算账呢。”

陈老师又抱怨:“他有糖尿病,那更应该控制,上周他上课晕倒,救护车都被叫来了。”

我无力地苦笑:“他那天忘打胰岛素了,麻烦老师了。”

“那倒不必,”陈老师严肃道,“既然有病,那就请几天病假,好了再来吧。”

老师的意思很明确,就差点没直接说退学了。

我头低得更低:“回家后我一定会好好管教他的。”

刚到小区门口,超市老板按住他的手,凶巴巴地冲我嚷嚷:“昨天偷拿的两罐子薯片还没付钱,我有监控。”

我红着脸连连道歉付钱,许聪趁机脚底抹油溜走。

回到出租屋,我忍无可忍,伸手打掉他手中的零食袋子:“还吃,知道今天惹了多少祸了,还有针又没打吧?不要命了?”

许聪白了我一眼,又拆开一包猪肘:“我肚子饿,当然要吃。”

“但你也不能去偷去抢,你这样是要被退学的。”

“退学就退学,反正姑姑你必须养我,我妈说的,这是姑姑欠我们家的,你必须一辈子养我。”

我一阵心悸,捂着胸口道:“姑姑没能力了,你要学会自立。”

得心脏病的事始终没说。

门外有人砸门,大概又是找弟弟弟媳讨债的。

我说:“别理他们。”便进屋吃药。

药片还没吞下去,脑袋就被一块黑布给套住了,胳膊被人架着,嘴巴里也塞进了一双臭烘烘的袜子。

我担心许聪,拼命挣扎,被人打中后脑勺晕死过去。

醒来时,耳边传来车流声,劫匪两人调侃:“小兔崽子的爹妈没说错,给鸡腿就能开门,比白眼狼还狠。”

我心脏剧痛,后脑勺发凉,黏糊糊的血液流过唇角,到死时才想起,刚才许聪一声未吭。

我死后,魂魄飘荡了很久,三天后尸体才被人从荷塘里打捞上来。

许聪吃完劫匪带来的油腻鸡腿,糖尿病发,死在了出租屋。

弟弟和弟媳隔天赶来。

林妙整容得好似仙女,活力十足地将出租屋翻了个底,一分钱都没找到。

“亏大了,要不是急着还钱,以她的姿色,卖个二十万都行,便宜了那个瞎眼的老光棍了。”

原来那些劫匪是他们引来的。

弟弟看着儿子的尸体,木讷地迎合道:“你说得对,应该先卖了,我们还能有余钱。”

愤怒的我不能自已,名牌大学毕业的我,事业有成,前途无量,本该拥有幸福美满的生活,但结果却被至亲害得曝尸野外。

这一切都是弟媳林妙造成的,我不服,我要复仇。

一道电闪雷鸣砸下,我的魂魄飞升起来。

2

“今晚我想吃红烧猪蹄,肚肺汤里给我多放点肉,别那么小气。”

熟悉的命令声在耳畔响起,我猛然睁开眼睛,这不是我原先贷款买的老破小吗?

后来被林妙看中,硬是和我妈吵着要做他们结婚的新房。

怀孕后更是赖着不走了。

“大姑姐,你怎么还坐着啊,不做饭,我都要饿死了。”

眼前站着的就是我弟媳林妙,看着那臃肿肥胖的身体,我浑身打了个寒颤,那肚子里面怀着的便是放坏人将我掳走的许聪了。

此时的小魔王还没有出生,一切都还来得及。

我冷冷地道:“医生说,你有妊娠糖尿病,饮食需清淡。”

怀孕后的林妙成天躺着刷各种美食短视频,变着花样使唤我给她做。

反正花的是我的钱。

林妙瞪着被脸颊肉挤兑的小眼睛,厉声道:“我怀的是你们许家的种,你竟然苛待我,我要告诉你妈。”

我妈气得上门埋怨我,苦了谁都不能苦了大孙子,不就是吃的吗?能用掉我几个钱?

我冷冷地扫了一眼林妙的肚子:“你再这样胡吃海塞,是有将病遗传给胎儿的风险的。”

林妙暴跳如雷,冲着弟弟许俊破口大骂:“谁叫你没本事,老婆怀孕想吃点东西都没钱买,还要被你姐咒儿子。”

许俊早就被林妙洗脑:“还不是因为许家的运势都给她占了,我哪里能出头。”

家家都有运势,林妙总在家里吹风,我把许俊的好运夺去了。

林妙叉着腰,底气十足:“我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就是你的错,你要负责我们一辈子。”

我妈急了:“玲玲,你怎么可以咒大侄子呢,你也的确得了好,干嘛斤斤计较?”

我冷笑:“当初陈老师说,只要考上高中和大学,学费都由他来资助,我现在得到的一切都是努力而来,但是俊俊呢?”

成天在外打架鬼混,差点初中都无法毕业。

认识林妙后,两人更是花天酒地,惹是生非,没一天正经工作过。

“那还不是你抢着出头,好事都向着你!”林妙坚持一个歪理走到底。

我的努力始终在他们眼底都是垃圾。

我付出的一切不过是永无止境的“赔偿”。

我淡然宣布道:“明天,你们就都搬出去吧。”

3

林妙不可置信:“你要赶我们走?”

许俊怒不可遏:“姐,你太薄情寡义了,妙妙怀着身孕,动了胎气你负责?”

我妈也怒了:“我辛苦养你到大,这房子也有我的份,谁都不许走!”

林妙唇角勾了勾。

我看在眼底。

曾经以我为傲的母亲,在林妙的撺掇下,已渐渐与我疏远。

心里只装着弟弟一家。

我笑道:“楼里有人家装修,又是钻孔又是涂油漆,对胎儿不好,暂时搬走,等妙妙生完再回来,妈,你说如何?”

我妈一听,连连点头:“那还是回老屋子吧,油漆味儿闻着要生病的。”

林妙哪里肯搬:“你和邻居协商,等我生了再装修。”

我解释道:“那岂不是更会影响婴儿?早晚都要装修,就几个月的时间。”

前世林妙非要我去游说邻居。

最后我自掏腰包让人家推迟装修,还请施工队来除甲醛。

“我不怕吵,你塞点钱不就不行了?”

“也不是不行,”我掏出皮夹子,拿出一沓钱,“你说这些是给你买营养品,还是给邻居?”

刚发的薪水,数目足以诱惑小夫妻俩。

许俊眼睛一亮,鼓动妻子:“刚好你的贷款要到期了。”

“都欠着,孩儿在肚子里不饿吗?”林妙一把夺过钱,“这是姐给我们娘俩的饭钱。”

“好,那收好,今天借给你们1万元。”

我摁掉手机,借款过程完整保留。

林妙一想不对头:“借是什么意思,你还想让我们还钱?”

我笑道:“做个流水账而已,你们也没钱给我,对吧。”

林妙狐疑地看着我:“那说好,我要是不够的话……”

我大方道:“我再借你们。”

林妙皱了皱眉。

我妈讪笑:“玲玲不会要你们钱的。”

这次我要给我妈妈一个大大的赞,反正这话不是我说的。

既然他们不在乎我的感受,便任由这对小夫妻作吧。

第二天,他们都搬走了。

隔天,我就把房子给挂牌出售了。

4

前世,林妙看中我的房子是学区房。

叫嚷着要给儿子上户口,一家人落户我家,鸠占鹊巢。

还没等儿子入学就买通房屋中介卖了。

买主上门收房,我拒不承认,被他们摁在地上拳打脚踢,肋骨被打断住院。

原来买主是林妙欠下高利贷的债主。

我妈妈下跪替小夫妻道歉,说我失去的只是一套房子,他们不还钱可是要丢了命的。

看在年幼的许聪份上,我妥协了。

这一世我先下手为强,钱拿在自己手里才安心。

一周后,林妙挺着大肚子偷偷摸回来,发现房间里空空荡荡,才知道我已经将房子卖了。

她回家大闹,说我是骗子,扬言要将孩子打掉。

我妈急得打我,责怪我为何容不下亲弟弟一家,是不是有钱忘了娘。

我慢悠悠解释:“邻居家装修砸了承重墙,外墙体都开裂了,谁知道哪一天会出问题。”

林妙不信服这个理由:“那不可以找邻居算账吗?”

我冷笑道:“这种事能明说吗?那家人可不好对付,你想每天被追着打吗?”

邻居是菜场卖猪肉的。

我又添了一句:“要是被大家发现问题,这房子就烂在手里了。”

我妈心慌:“算了妙妙,我们回平房住,等玲玲买好了新房子,我们再过去住。”

接下来的每一天,林妙都在问我房子买好了没。

我当然买了,买得离这里远远的,不过不会告诉她的。

孩子生出来,很快被确诊为1型糖尿病,必须每天打胰岛素。

林妙想当然地问我要钱。

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我当即拒绝了:“要钱可以,你得把以前借我的钱还清,再借不难。”

5

林妙瞪圆了眼睛:“我什么时候借你钱了?”

我拿出了录音资料:“给你的每一笔钱都有记录,除了我自愿贴补的,你还欠我十万元。”

“这都是你给我的!”林妙矢口否认这笔欠款。

许俊和我妈也一脸莫名其妙。

我再三重申:“是借不是给。”

林妙恍然大悟:“许玲你个臭婊子,竟然给我挖坑。”

她本就是市井里的小太妹,骂人都是脱口而出,现在也不装了。

我妈皱了皱,但还是帮腔道:“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借不借的。”

“那你让她借我点钱,房子涨价了,我还缺不少。”我毫不退让。

许俊捏紧了拳头:“我们家运气都被你抢了,我工作都找不到,哪里来的钱。”

孩子哭闹起来。

林妙瞥了一眼,冲着我怒骂:“都是你乌鸦嘴,所以聪聪才会得病,赶紧给我钱,我去买药。”

我冷笑:“上次给你买药的钱,你都上饭店吃掉了吧,还是那句话,先把前面的钱还了。”

小夫妻俩没少利用儿子讹我的钱出去玩乐。

被揭穿的林妙恼羞成怒,一把将许俊推了出来:“你姐就是想让我们一家人死!”

许俊圆睁着眼,手臂扬起。

我妈怕他动武,苦口婆心劝我:“这都是为了孩子,不打针是要出人命的。”

“这不难,”我解释道,“申请下医保就好,每个月不用花多少钱。”

我妈妈眼睛一亮:“是真的?”

林妙可不依:“你说不用就不用了,他是许家的人,要申请你们自己申请去。”

晚饭不欢而散。

我并没有回宿舍,而是守在平房所在路口。

果然,我离开没多久,林妙和我弟拖着行李箱走出了家门。

前世,他们得知儿子的病要每天打针吃药,就把孩子扔给了我。

而后又偷偷摸摸卖了我的房子,害得我被讨债人打伤。

我摸着胸口,肋骨的地方仿佛还在隐隐作痛。

他们前脚离开,我后脚便报了警:“孩子病重,我联系不到他爸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