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搬到婆家,我就发现了婆婆脾气暴躁的一面。有一次,我刚洗完碗筷准备擦桌子,婆婆就冲了进来,对着丈夫大吼大叫。
"你个没用的东西!我白养你这么多年,你就这点出息吗?"婆婆指着丈夫的鼻子,咆哮道。
"妈,我不是已经找到工作了吗?您别这样嘛。"丈夫无助地解释。
"找个屁工作!一个月就三千块钱,够啥?还不是靠你爸每月发的工资过日子?"婆婆根本不理会丈夫的辩解,言语越发刻薄起来,"你要是个男人就该出去好好闯荡,而不是这么窝囊!"
当时我就在一旁看着,虽然没有直接卷入这场口水战,但内心却万分不安。我从小就接受了现代教育,追求独立自主,可婆婆却是个地地道道的老派女性,她坚持男主外女主内的传统家庭观念。她认为女人的主要任务就是操持家务,侍候丈夫和公婆。
有一次,婆婆看到我堆在洗手池里的脏锅碗,就开始了新一轮的指责。
"你这个懒婆娘!家里的活儿都不干,就知道出去混日子。"她气呼呼地说,"要是在我年轻的时候,谁敢这么不检点,我就打她屁股!"
"婆婆,我错了,我马上就洗。"我赶紧低下头,讨好地说。
"哼,你以为说两句好话我就会被你唬住吗?"婆婆根本不买账,"你根本就是个白眼狼,嫁到我们家就开始骄横放肆了!以前在自己家的时候,你妈是不是也没管教过你?"
"婆婆,您别这么说我妈。"我终于有些生气了,"我妈是老师,教书育人的,怎么会不教导我呢?"
"切,你妈就是个败家子,把你给宠坏了!"婆婆根本不理会我的辩解,"看看你现在这个德行,简直是祸从口出!要是在我年轻时,绝对不会像你这样目无尊长!"
每当婆婆说起这些伤人的话时,我就会感到万分委屈和无助。面对她的无理指责,我开始学会反击了。
"婆婆,现在已经不是封建社会了,女性完全可以自食其力、独立自主。"我鼓起勇气说,"我们应该互相尊重,而不是把家务劳动等同于女性的全部价值。"
"你小东西还跟我顶嘴!"婆婆听后大怒,"你这是无知放肆,等着被人扫地出门吧!以前的女人才是真正贤惠,现在你们这些年轻人,哪一个不是骄奢淫逸?祸从口出啊!"
我们的争吵渐渐演变成了对传统与现代观念的较量。婆婆对我的不满与日俱增,有一次她看到我把脏锅碗堆在水池里又忘了洗,当场就发了火。
"你这个懒散无能的东西!就知道游手好闲,毫无是非啊!"婆婆声嘶力竭地斥责我。
"婆婆,您的观念太过陈旧了,应该跟上时代的步伐。"我气愤地回嘴。
"你无理取闹,目无尊长!"婆婆大怒,"我从来没见过你这样的媳妇,简直是糟蹋了我一门子好教养!"
果不其然,新的冲突就在不久后到来了。那是一个周末的上午,丈夫和公公都出去打牌了,只有我和婆婆在家。我睡到自然醒,然后就去厨房洗漱。当我走进厨房时,看到洗手池里堆满了我前几天使用过的脏锅碗。我本想等会儿再洗,却没想到这一延迟,竟成了婆婆发飙的导火索。
就在我准备洗脸的时候,婆婆突然冲进了厨房,手里拎着一大堆脏锅碗。她双眼圆睁,脸色铁青,看上去就像一头暴走的野牛。
"你这个不孝女儿!简直是罪过啊!"婆婆破口大骂,"这些脏东西你都快一个星期没洗了!我就知道你这个懒婆娘根本不会管家,整天游手好闲!"
"洗个屁!你以为我会上你的当吗?"婆婆打断了我的话,怒气冲冲地说,"我看你是吃饱了撑的,在我们家摸骨头过日子还不知足!等会儿,我一定要把这堆脏东西拿到你娘家门口,让你妈看看她是怎么教女儿的!"
"哼,你还有脸留在这儿?"婆婆根本不理会我的挽留,一把推开我就往外走去。我只好跟在她身后,连连求她息怒。
"家常便饭?你小东西倒会狡辩了!"婆婆头也不回地走着,对我的话充耳不闻,"你们年轻人就是太嫩,根本不知道检点!我告诉你,如果不是你妈教导有方,你怎么可能这么不知羞耻?!"
我被婆婆这番话噎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妈妈是个人民教师,为人正直善良,对我的教育自然是殷切的。婆婆如此诬蔑她,我是万万不能答应的。
"婆婆,您别这么说我妈!她对我的教育自有她的做法,您不能这样诽谤她!"我终于鼓起勇气反驳道。
"哼,你小东西倒会护短了!"婆婆冷笑一声,完全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很快,我们就来到了娘家的门口。婆婆二话不说,就把那堆脏锅碗统统拎了出来,往地上一摔,随后就大声嚷嚷起来:"都他妈的看看,这就是你们女儿的德行!整天就知道游手好闲,连个锅碗都懒得洗!你们可得好好管教管教她,要不就把她送回来!"
我看着婆婆这番行径,又羞又气,只觉得浑身无比难堪。娘家的邻居也被她的叫嚷声惊动了,纷纷探出头来张望。就在这时,妈妈开门走了出来,看到地上的脏锅碗和婆婆正站在那里破口大骂,顿时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晓芳,这是怎么了?"妈妈诧异地问我。
我正想解释,婆婆却抢先开口了:"哟,宋老师可算出来了!你就好好看看,这就是你女儿的德行!竟然把这堆脏东西一个星期也不洗,我看她就是你们惯出来的祸患!"
"妈,您别和婆婆一般见识。"我悄悄对妈妈说,"这件事的确是我错了,我会好好反省的。"
妈妈看了我一眼,终于忍住了火气。她深吸了一口气,转向婆婆说:"婆婆,晓芳确实做错了事,我们会好好教育她。不过您也不能这样对她苛责,毕竟她已经结婚了,是您家的人了。再说了,家务活儿做不做好,也不能就诽谤人家教女无方吧?"
"哼,你倒会为自己的女儿开脱!"婆婆根本不买妈妈的账,"要不是你们惯坏了她,她怎么会这么不知羞耻?你们母女两个都是一丘之貉!"
"好了婆婆,我们还是回去吧。"我连忙劝阻道,"别在这里吵了,邻居们都看着呢。"
从那次风波之后,我和婆婆的关系就像绝了般,再也没有说过一句好话。我们就这样生生世世地相互冷战着,仿佛是两个水火不容的陌生人。有时候,我会偷偷观察婆婆的神情,只要她一皱眉头,我就会觉得她又要发火了。于是我便战战兢兢,生怕自己的一点小错失会再次惹祸上身。
婆婆自然也看出了我的戒备心理。她对我的态度更加不耻,总是摆出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对我颐指气使。有一次,我不小心打翻了一个盘子,她就破口大骂起来。
"你这个笨手笨脚的东西!连个破盘子都拿不稳,你算什么媳妇?"婆婆怒气冲冲地说,"你是不是故意的?嫌我们家太好了,所以存心想捣乱?"
"婆婆,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连忙解释,"这只是个小意外,您别往心里去啊。"
"小意外?哼,我看你就是存了旧恨!"婆婆根本不买账,"上次把那堆脏锅碗拎到你娘家,你就气不过吧?所以这次又想找我的不痛快了!"
"婆婆,您别这么说啊。"我被她的无理指责惹恼了,"那次的确是我的错,可您也不能总是一错再错地诽谤我妈啊。"
"哼,你妈教女无方,这是事实!"婆婆根本不听我的辩解,依旧执迷不悟,"要不然你怎么会做出这么多过错来?看来我还是把你送回你娘家,好好管教管教你!"
我听了婆婆的话,顿时觉得无比委屈。自从那次风波之后,婆婆对我的偏见就越来越深,她似乎把我当成了家里的罪人,无论我做什么都是错的。而我却无力为自己证清白,只能任由她肆意诽谤妈妈和我自己。
有一次,我忍无可忍,终于向丈夫吐露了心中的委屈。没想到丈夫竟然并不体谅我,反而斥责我"目无尊长"、"嫌贫爱富"。
"你要是真心想讨婆婆欢心,就应该多体谅她的不容易。"丈夫说,"她一把年纪了,脾气难免有些固执。你可千万别和她对着干,免得她伤心。"
"那我是不是就得任由她诽谤我妈了?"我气愤地反驳,"她明明就是存了成见,怎么你也帮着她呢?"
"你别小看了婆婆的感受。"丈夫依旧不以为然,"她毕竟是养育了我们一家子,我们应该孝顺她,而不是动不动就和她争论不休。"
我听了丈夫的话,又气又恼。我原以为他会理解我的苦衷,没想到他竟然也站在婆婆那一边。看来在这个家里,我永远只能是个可怜虫,没有人真正体谅我的处境。我只能强忍着心中的委屈,继续忍让下去。
就这样,我和婆婆的矛盾一直延续了下去,愈演愈烈。有时,只要一点小事就会导致我们大吵一架。而每次吵完架后,婆婆都会阴沉着脸,对我百般刁难。我真是身心俱疲,连在家里都没有一点安生的地方。
直到有一天,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终于让我和婆婆的矛盾到达了顶峰。那天我下班回到家里,看到婆婆和丈夫正坐在客厅里商量着什么。我一进门,婆婆就把话题往我身上引。
"你说,这么个懒婆娘,能不能把家务做好啊?"婆婆对丈夫说,"她整天上班下班的,哪有心思料理家务?我看啊,还是得请个钟点工回来帮忙才行。"
"婆婆,我的工作的确有些忙。"我连忙解释,"不过我一定会抽空把家务做好的,您别这么说我啊。"
"哼,你说的轻巧。"婆婆根本不相信我的话,"我看啊,你就是嫌弃家务活儿太低下,所以才故意怠慢的吧?你以为我们雇钟点工,就是给你白白使唤的?"
"婆婆,我哪有那个意思啊?"我被她的无理指责惹恼了,"我是真心想把家务做好的,您怎么就是不相信我呢?"
"你们年轻人哪一个说话算话的?"婆婆冷笑着说,"我看啊,你就是嫌我们家太穷了,所以存了旧恨,想让我们雇钟点工往外撒钱!"
"婆婆,您别这么说啊!"我终于被她的诽谤惹恼了,"我嫁过来时,您就是这副嘴脸。有什么事就往钱上扯,我们家也没那么穷吧?"
"你给我闭嘴!"婆婆狠狠地呵斥了丈夫一句,"我看你就是纵惯了她,她才会这么嚣张!看来我们家是时候请个钟点工,好好管教管教这个不孝媳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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