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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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已经是他们第三次来学校大吵大闹了。

头一回,他们竟朝校门泼了油漆,威胁我给钱。

我全靠勤工俭学维持生计。

哪里有多余的钱给他们?

我竭力推脱,他们却愈发无理取闹。

“既然这样,你为何不回家嫁人算了?你这个没良心的,你弟以后读书和娶媳妇的费用怎么办?”

我也曾试图断绝关系,但法律并不支持。

他们如顽固的蟑螂,始终纠缠不休。

第二次,他们甚至联系媒体,带着村民聚众在校门前歪曲事实。

在他们的煽动下,我成了众矢之的,被污蔑为“忘恩负义”、“不孝”。

我竭力辩解,却鲜有人信。

“全村都反对你,你自己好好想想都做了什么!”

冷嘲热讽无处不在。

村民自然支持他们!因为他们都是男尊女卑的拥护者!

在他们看来,女孩理应一生为弟弟牺牲!

我挣扎着站起身,脸上挤出一丝苦涩的笑。

事已至此,唯有勇敢面对。

通向校门的路,短短五百米,却仿佛遥不可及。

远远就看到我的生母陈静仪、生父王益力,还有弟弟王洋。

陈静仪一见我就大声嚷嚷。

“开学这么久,你从没回过家,你还有没有家庭观念?”

王洋也跟着抱怨。

“自从姐姐上了大学,就瞧不起我们这些乡巴佬了。可要不是我们,她能上大学吗?”

我正感到困惑,他们怎么突然走起了博同情路线,目光随即落在他们肩上的支架,那手机摄像头正直直地对着我。

我意识到了,他们正在进行直播。

我的网络形象早已受损严重。

所以,不论我如何理智地反驳或是直接回绝,面对这种道德绑架,

最终我都会成为网络暴力的目标。

可能只有将手头紧巴巴的生活费交出,才能避免这种命运。

但为何要这样呢?我明明是受害者,却要受到他们的剥削,还被扣上不应有的罪名!

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绝望,死亡似乎成了唯一的解脱。

也许,唯有死亡能还我清白,揭露他们的丑恶面目。见我沉默,他们以为摄像头没拍到,不屑地翻了个白眼。

王洋的戏码还在继续。

“姐姐,我也想接受教育,求你帮我!”

他委屈地说着,眼中却流露出得意之色。

别以为我不清楚,他其实并未考上大学。

他的父母费尽心思,甚至不惜举债,才勉强将他塞进了一所私立大学。

如今来找我,不过是希望我嫁人换取金钱,以供王洋上学。

想到这些,我忍不住当面质问他们。

王益力像被戳中了痛处,愤怒得像只被激怒的老鼠,冲上前给了我一巴掌。

“胡说!你就是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直播间的各位,你们随便找个村里人打听打听,都能给我作证!”

我嗤之以鼻,因为在他们口中,黑与白都可以随意颠倒。

就在我深陷绝望时,耳边突然响起了机械的声音。

“检测到宿主符合条件,启动性别转换系统绑定!”

变性系统?这难道就是那个传说中的神奇系统?

“恭喜您,宿主!从现在起,每当您的弟弟吸食您的血液,他的身体将会逐渐向女性转化。”

系统的话语中似乎带着一丝戏谑。“而且,被吸食的血液量还会从您父母的身上双倍扣除!”

这种奇妙的事情竟然真的存在?

既然是吸血触发,那如果我用钱来代替,是否也能产生同样的效果呢?这样既能尝试系统的神奇效果,也能在直播中稍微挽回一些我的形象。

心中如此盘算着,我拿出手机,并假装擦拭眼泪,将屏幕上的余额展示在镜头前:1862.53元。

“这是我目前所有的积蓄了。”

他们眼中闪过一丝贪婪,迅速夺过我的手机,但在看到余额后,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就这么点钱?”

“这些全是我辛辛苦苦打工攒下的,你们从没给过我生活费,我能有什么钱?”

他们似乎还想争执,但突然响起的一声怒吼打断了他们。

“我是王欣的室友,我可以为她作证!她每天只吃两餐,下课后就去打工!”你们每次都来找她要钱,她怎么可能还有钱?你们难道想让她饿死吗?”

我感激地看向室友李向阳,她竟然跟了过来。

之前我遭受网络攻击时,她比我更着急,甚至用三个小号帮我回击那些谩骂。

在高度压力的环境中长大,我形成了严重的回避型人格。

所以,我刚刚才会有那个愚蠢的念头,想用死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但现在,看到室友为我挺身而出,我意识到一味地退让只会让他们更加嚣张。

而且,有了这个变性系统,是时候让他们为此付出代价了!

重男轻女,哼,我倒要看看,如果他们最宠爱的儿子变成了女性,他们会作何感想!

室友的言辞犀利,打字如飞。

王洋他们显得有些慌乱,急忙把直播中断了。

结束后,他们气冲冲地催促我。

“快把钱转过来,别磨蹭!”

我迅速完成转账,同时,内心满足地听到了系统的通知:

“侦测到宿主被弟弟利用,现在可随机改变王洋身体的一个部位!变化将在三日后显现。”

三日后?那不是王洋的升学宴吗?

说起升学宴,我就不由得冷笑。

尽管王洋只是走后门进了一所民办大学,我爸妈他们还是要大肆操办。

他们欢呼雀跃,仿佛王洋已经光耀门楣。

而我考上985时,他们的反应却是:“女孩子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趁早嫁人算了!”

“三天后是你弟弟的升学宴,记得来啊!”

陈静仪临走前,目光在我身上来回游移,显然在盘算着什么。

看穿了她的小心思,我微笑着应承下来。

说来也巧,升学宴的举办地点正是我平时打工的饭店之一。

老板娘对我颇为照顾,所以我一点也不担心他们会对我耍什么花招。

三天后,一场好戏即将上演。

回到宿舍,李向阳有些不满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你怎么还是把钱给他们了?”

我未直接回应,而是先向他表达了由衷的感谢。

“谢谢你帮了我这么多。

她脸一红,别过头。

“谢谢我可没用!你得想通啊,不能一直被他们吸血!

为了让她放心,我凑到她耳边,嘀嘀咕咕起来。

系统的事我没办法告诉她,但对于接下来的事,我已经想好了应对措施。

听完后她露出欣慰的笑容。

"早该这样了!走,咱们这次一定要把他们泼到你身上的脏水洗干净!

我如约出席了王洋的升学宴,不过是以服务员的身份。

当王益力和陈静仪看到我身上的工作服时,他们毫不掩饰脸上的嘲笑"早说了女娃就是没本事!考上那什么985还不是来饭店做服务员?

陈静仪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赶紧扯了扯一旁王益力的衣服。

她走过来递给我一杯热茶。

“乖女啊,你也辛苦了,喝点吧。

看到杯口的白粉,她用的方法比我设想的还要低智。

我将计就计接过,然后在视觉死角处偷偷倒进了衣领。

热茶最后流入了早已准备好的塑料袋中。

王洋也大摇大摆地过来了,他鄙夷地警了我一眼。

“看你这落魄样,我告诉你!我的前途绝对比你好得多!"

我冷笑道。

“你凭什么能有好前途?凭你想读个民办还要花钱走后门?还是凭你身下二两肉?

我的话语字字戳他的心门,王洋一下子恼了。

他恼羞成怒地想冲过来扇我,却被我轻松地闪了过去。

被愤怒冲昏头脑,他开始口不择言。

“就凭我是男的,我就是比你高贵!你这个贱人就活该被我吸血一辈子!

“我们不过是收买了全村人一起污蔑你,网上的人就都说你是白眼狼!没人会帮你,你就好好背负骂名乖乖被我吸血吧!"

他嗓门极大,大到方圆三十米都能把他的话听得清清楚楚。

我低下头,没忍住笑出了声。

没想到都没用上我的诱导话术,他就自爆卡车了。

他们没想到吧,李向阳早在隔壁两桌的位置,开了直播。

王洋向我放完狠话后,又狠狠推操了我一把。

这次我没躲,顺势倒在了地上,看着好不可怜。

我们闹出的动静惊动了店长,等她严肃地来处理后,他们才收敛一点。

只是嘴里还念叨着。

"一个女人那么强势干嘛,哪有男人会要她!

我暂时离开现场,打开舍友直播间,如我所料,弹幕炸了。

我和舍友在三天前就计划了这次行动。

我家的钱都被王洋上大学掏空了,这次升学宴也是勉强凑出来的。

他们没钱包下整个宴会厅,所以其他闲散客人也能进来。

正巧我的舍友是美食博主,她假装来饭店直播探店,实则是来揭露我父母和弟弟的恶行。

之前他们闹出的“白眼狼事件”还在热度上,直播开始没多久,就有群众火眼金晴地发现了我们几个的身份。

后来的假意摔倒和店长到来,我也事先和店长通过气。

全是为了进一步炒热现场气氛,在直播间面前揭露真相。

现在,我看着弹幕在手机上飞速刷过。

“我刚刚去吃完之前那个瓜回来了,所以那些事都是在造谣这个小姐姐.…."当时我还跟风骂了,真的对不起。"

“好讽刺啊,小姐姐在底下打工,“太子爷“则吸着血,吃着席,像个大爷似的。

满意地勾起唇角,接下来,变性系统的效果也要来了。

就让这场闹剧的气氛更加火热吧!

很快我就回到了宴席,替座位上的人上菜。

王洋见店长不在,又开始磋磨我了,他不屑地冲我招招手。

“王盼娣,快过来好好为我服务服务!"

听到这个久违的名字,我握紧了拳头。

王盼娣,是我改名前的名字。

我考上大学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这个伴随了我十八年的名字抹去。

见我没立刻走过去,他更加器张。

“你怎么当服务员的?顾客是上帝懂不懂!"

是陈静仪拉了拉他的袖子,示意他可以上台了,他才消停。

知道他竟然还要上台致辞后,我心底乐开了花。

底下来升学宴的都是村里人,可是除了村里人,也有不少路人在场啊!

我暗暗呼唤系统。

“变性效果什么时候开始?

它告诉我只剩五分钟了。

看着王洋煞有其事地拿着一张文稿屁颠屁颠地上了台。

我终于没忍住捧着肚子笑出了声,引来周围奇怪的视线。

“你笑个屁笑啊,你弟弟光宗耀祖的好事,你个女娃别来沾边!

陈静仪指着我鼻子怒骂。

我连连点头,阴阳怪气道。

"我这是为弟弟“考"上大学感到开心呢!"

我们争论时,台上的王洋开始了他的发言。

舍友的直播间依旧开着,台下村里人全都把视线投到了王洋身上。

甚至一些路人也好奇地盯着他看。

也就在这时,台上异变突生。

意外到来的前一秒没人会预料到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现在也正是如此。

王洋前一秒还在大声地念稿,读得磕磕巴巴,一看就文化水平不高的样子,引来台下旁观者的嗤笑。

下一秒,只见他胸口处猛地跳出了两坨肉,直把他为了这次升学宴特意租借的衬衫都撑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