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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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的餐桌上,哥哥总是享用香喷喷的米饭配上美味的鸡腿,而我,却只能以稀粥和几片枯黄的菜叶果腹。

哥哥每逢新年总能穿上崭新的衣物,而我,却只能捡拾妈妈从街边拾回的旧衣物。

家中琐事如洗衣、做饭、饲养家禽都由我承担,而哥哥却只需逍遥地看电视,就能得到妈妈的赞许。

我内心充满不平,为何我所有的辛劳都换不来妈妈的一句夸奖?

邻家的大姐姐曾告诉我,只要学业优秀,她的母亲就会对她赞不绝口,待遇与她的兄长无异。

我深信,天下的母亲心都是相同的,只要我学业有成,定能得到妈妈的赞许。

为了这个目标,我牺牲了所有闲暇,甚至不惜利用每一分每一秒,包括那些本应用于休息的时间,全都投入到了学习上。

那年严冬,期末考试后我名列榜首,欣喜若狂地奔回家,急于将这个喜讯告诉妈妈。

我幻想着她会温暖地抚摸我的头,自豪地说:“颜颜,你真的太棒了!”

然而,当我踏入家门,妈妈却迎面给了我一记耳光。

哥哥在一旁啜泣,妈妈面色铁青,她指着我的鼻子怒斥:

“沈颜,你怎么可以考得比你哥哥好?你看你哥哥多伤心,赶快向他道歉!”

我坚决拒绝,结果遭到了妈妈的毒打,被丢进猪圈,饥寒交迫中,我甚至与猪争食。

那一刻,我深刻体会到,无论我如何努力,妈妈的心里永远只有哥哥。

那个晚上,我独自躺在床上,无人问津,伤口的痛和心灵的伤一同折磨着我。

能稍稍动弹后,我又开始了无休止的家务劳作,照顾孩子,做家务,一刻不停。

日子一长,嫂子开始嫌弃我总待在家里,她不解地说:“哪有孩子整天不出门玩耍的?”

于是,我被迫走出家门,但我的脸已经残破不堪,即便戴上口罩,也会吓到路人,孩子们更是尖叫着逃离。

这样的遭遇反复上演,我的心灵再也无法承受,最终,我绝望地握住了妈妈的菜刀,结束了这悲惨的一生。

更可悲的是,我离世之后,我的灵魂并未消散。我无力地目睹了我哥和嫂子清点着钞票,而有人将我的器官一一取走。

母亲站在一旁,泪水滴落。我曾以为我的逝去能唤起她对我的一丝愧疚,但未曾料到,她下一秒竟对着我冷去的躯体狠狠地甩了几个耳光。

“沈颜,你真是狼心狗肺。”

“女孩子生来就应为家中的男儿奉献,为何你偏要与众不同?”我意识到,即便死去,也是我的不是。

因此,我义无反顾地躺进火化炉,任由火焰吞噬我的肉身与游荡的灵魂。

就让这火焰将我连同我的灵魂一并燃尽吧,如此,我便再也不会招致你的憎恶了,我的母亲!

然而,我并未如愿归于虚无。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惊讶地发现自己竟回到了嫂子刚刚分娩后的第一个月。

“死丫头,你是要累死我吗?你那两个小侄子整晚哭闹,你怎么能忍心全丢给我?”

母亲在电话那头怒吼着,每个字都透露出疲惫与愤怒。

“我一晚上要起来三次冲奶粉,花费四个小时哄他们入睡,然后早上六点就得起床给你嫂子准备营养餐。”

“整整一个月了,我没能睡过一个安稳觉。你能不能有点良心,回来自己带孩子?”

电话中母亲的咆哮让我浑身颤抖。前世,从嫂子怀孕开始,母亲就不断催促我回家帮忙带孩子。

“我辛辛苦苦怀胎十月生下你,就是为了让你为家里的兄弟们服务。带孩子本来就是你的命,颜颜,你得认命!”

“明知女孩子读书没用,家里还供你上学这么多年,现在是时候回报家里了。”

的确,她赋予了我生命,但从未真正尽过一个母亲的责任,更别提努力供我上学的付出了。

从三岁起,我不仅要操持家务、干农活,还得每天上交五块钱给她,否则连最基本的饭菜都难以保障。这样的日子,无论是严寒酷暑,还是狂风暴雨,都不曾间断。

四岁那年的雪真的很大,我捡废品直到深夜,才攒够5块钱回家。

浑身湿透,冷得直哆嗦,可家里连口热饭都没有。

母亲接过那冻得硬邦邦的5块钱,冷漠地回了被窝,抱怨我晚归打扰了她的美梦。

那晚,我烧得迷迷糊糊,听到母亲冷漠地说:“一个女孩,没必要治,死了就埋了便是。”

若非好心的张大爷及时发现,给我喂了退烧药,我的命运可能就此终结。

更别提后来的学费了,母亲宁愿为哥哥买无尽的玩具,却不愿为我的教育投入分文。

我从不相信命,从四岁那年起,我就已经把自己的命握在了手中。

所以,每次她的要求,我都坚决拒绝。

但我没想到,她会和哥哥跨越千里,到学校来逼我回家。

一见面,母亲便疯狂地扯我的头发,扇我耳光。

哥哥则拿着喇叭,循环播放着母亲对我的责骂,让围观的同学都记住我这张脸。

“都看看这张脸,她叫沈颜,别靠近她!”

“她是个社会败类,妈妈把她养大,她却忘恩负义,连家都不回。”

“不要求她的钱,不要求她干活,就想让她回家看看,怎么就这么难?”

在众人异样的目光中,我渴望辩解,但他们不给我机会。

我想去告诉每一个人,真正的毒瘤是他们的重男轻女思想,而不是我。

我不是不回家,我只是想在变得更强、更优秀之后再回去,优秀到可以无视母亲的偏见。

但在母亲的巴掌和责骂下,我的解释显得如此无力。

他们甚至跑到辅导员那里,控诉我是个不孝女,连母亲生病都不回家看望。

就这样,不到半天的时间,我成了全校的众矢之的。

我深深敬仰的导师对我的考研申请嗤之以鼻,我在奶茶店的辛勤工作也遭到了解雇,甚至我的挚友也离我而去。

我曾为之奋斗的一切,我曾看到的未来曙光,被我的亲生母亲和兄长毫不留情地摧毁。

泪水如泉涌,却无法改变我被迫跟随他们回到那个落后的小镇。我曾想在这个新年之际找到解决问题的契机。

但做梦也没想到,这次归乡竟成了我被迫自我了断的导火索。

于是,我挺直腰板,露出深不可测的笑容,轻声说道:"妈妈,是我做的不够好,怎么能让您如此操劳?

我会尽快请假,回去帮哥哥照看孩子。您放心,我会全心全意地照顾他,让他健康成长。"

既然他们选择成为黑暗中的魔鬼,那我也将以恶魔的姿态回应。

毕竟,只有以恶制恶,才是我的生存之道!

刚踏进家门,嫂子就迫不及待地将孩子塞给我:"你可算回来了,我和姐妹们约好了要去看场电影,孩子就托付给你了!"

我正准备开口,却见母亲忙不迭地点头应承:"心心,你快去吧,电影票贵吗?钱不够就找颜颜要。"

话音未落,哥哥便一把夺过我的手机,满脸不屑:"问她干什么,她的东西哪个不是家里的,想要钱自己转就是!"

上一世,沈少军就是这样理直气壮地转走了我手机里的8000块钱,给了嫂子。

他们双双对对,快活地玩了一整天,满载而归,汉堡、炸鸡、奶茶应有尽有,舒适地窝在沙发里看电视,享受美食。

而我,却只能蜷缩在冰冷的厨房里,吃着变质的冷饭。

那一夜,孩子哭了,我因为腹泻,晚了些泡奶,沈少军就怒气冲冲地冲进来,把我打得面目全非。

母亲见状,不但不加以阻止,反而叫好:"打得好,你妹就该这样教训!"

嫂子则事不关己地继续看电视。

这一世,我绝不会再让他们得逞。

果然沈少军刚在手机上了点了几下,就把手机扔回了给我:“怎么回事,竟然一分钱都没有。

当然是我提前把钱都花了,但我却委屈道的解释:

“我都跟妈说了,最近课程比较紧张,没机会赚钱,让她再忍忍,等我多赚点钱给你跟嫂子再回来,她却说替你们带娃带得辛苦死了,一定要我立马回来!"

嫂子立马瞪着我妈,冷哼一声:“什么替我们带娃,妈,那可是你们老沈家的孙子。我哥也皱了皱眉,责怪道:

“妈,这就是您不对了,您带娃再累,也得让颜颜把钱赚了再回来啊!现在好了,我和心心没钱花了!"

“再说,带自己的孙子哪会累,您就是矫情!"

我妈很想臭骂我一顿,但在怒气的儿子和儿媳面前只能选择先解释。

她规着脸赔笑:"妈怎么可能说这样的话呢,我爱两个…

“颜颜啊,你要再不回来,你妈就要被你两个侄子折腾死了,你哥和你嫂子只知道出去逍遥快活,根本不管啊!你得救救妈啊!"

这段录音是我在回来的路上清理手机时发现的,之前花了那么多精力应付她的电话现在总算成为瓦解他们关系的利器,

我妈脸色变了又变,抬起手就想打我。

没想到嫂子的动作更快,啪地一声,甩了我妈一巴掌,吼道:

“死老太婆,别忘了我怀孕之前你是怎么说的,你说不会让我带一天孩子,怎么,现在反悔了?"

“我可告诉你王翠花,我不是沈颜,想骑到我头上来,除非我死!"

说着又对着我哥红了眼眶:"你就这么看着你妈欺负我,你不爱我了是吗?我这就走

她话还没说完,我哥也甩了我妈一巴掌:"死老太婆,嘴巴怎么那么臭,你再不好好待心心,看我不打死你。

然后拉起嫂子的手放在胸口信誓旦旦:"老婆,我怎么能让你走,要走也是我妈走。

王翠花失魂落魄地看着我哥,眼中有委屈、有不甘,最终什么都没说偷偷躲进了房间。

可真是天下第一的好妈妈,被自己宠了这么多年的儿子打,驱赶,这都能忍住!

不过你能忍,不代表别的女人也能忍!

很快我就会让你体会什么叫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