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朝末年,赤龙与白龙斗气,赤龙要推翻秦的统治,白龙却想维护秦的江山。
- 于是二龙要各找一凡间女子,让其诞生龙的血脉,然后参与俗世的争斗,胜者为王……
- 白龙耍了一小心眼,他想:凡间女子不如那些精灵古怪聪明,精灵古怪怎么也是半仙之体,如果结合,肯定比俗间的女子生出的孩子厉害,于是找到了他的相好白蛇……
- 大富豪吕太公无奈搬家
作为富家翁,吕太公家里很有钱,他在老家山东有大片土地,还开着许多商铺和酒店,为此他和当初家乡的父母官关系很好,没事打个牌,喝点小酒,当然都是吕公埋单。
在那个年代,他需要官方资源,需要他们罩着自己,因为官、商的关系在任何朝代都是很微妙的。
秦末大乱,波及到吕公的老家,许多豪横的老大动不动就找吕公“借钱”,当初的胡县令也因工作调动去了沛县新的工作岗位,没有了“保护伞”让吕公失去了依靠,原来拿钱就能摆平的事,现在不好使了。
特别是那个当地最大势力的“座山雕”,竟成了家里的常客,这家伙经常光顾的目的还主要是瞧上了吕太公的两个漂亮女儿吕雉和吕媭。
比吕雉更漂亮的吕媭,因为出生头发包裹身体因此取名“媭”,她可是当地的传奇人物,一头乌发拖地,要不是家境富裕,连洗发水都买不起,洗一次头发要用很多洗发水的。
座山雕想财富和美女兼得,因此逼吕太公将女儿嫁给自己。聪明的吕太公知道这家伙成不了气候,他可不想把女儿嫁给这样的人,再说懂《周易》的他,算出女儿吕雉有做皇后的命,不过他也只是想想,虽然有这个命,不一定有这个运,一切都要看天意。
他派人来到沛县找到“老朋友”沛县胡县令,他要举家迁移,躲开那个匪人。
- 吕太公搬家,是福不是祸!
胡县令来任职二年多了,虽然是同级重用,但此地民风彪悍,那些有钱的主儿也都有背景,自己新来乍到,想打进原来的圈子还真难。
他经常想起原来的老朋友吕太公,那老头儿有眼力劲,特别懂得人情世故,最重要的是他的两个漂亮女儿,也是他一直挂念的。
原来就跟吕公透过这个意思,可这老头总是左顾言它搪塞。不过现在好了,吕太公派人联系自己要马上过来,只要来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还不是自己说了算。
才三十多岁就能成为正处,这与胡县令善于投机,对社会学有一套自己的哲学,无论你是多大的公司,在我手里顷刻间就会让你倒闭。
胡县令半躺在自己的太师椅上,想着事情:要借吕公的到来,摆个场,一是让吕公瞧瞧自己的官威,这一次可不能再心慈手软,一定趁机把吕公的两个漂亮女儿搞到手。
另一方面还要让那些给自己尿不到一个壶里的同僚一个下马威……
想到这里,县令冲外喊到:萧何,你过来一下。
就见一个精明强干的年轻人应声走了进来。
萧何算得上是自己的办公室主任,这年轻人有眼里劲,很会来事,有工作经验。
县令见萧何进来,说道:萧何呀,我有一个朋友最近要过来,你负责接待一下,顺便安排好住的地方,再就是给沛县有头有脸的绅士下个请柬,让他们在狮子楼聚会,给我的老金主接风洗尘。
胡县令的意思当然是想借此机会敛财了。
第二天中午刚过,一行三十辆大车浩浩荡荡驶进了沛县县城。
坐在车队中间大车上的正是吕太公,他一边捋着胡子,一边想着思考了多遍的那个问题:不知道这次来沛县会是一种什么状况?
正在瞎想,忽然车停下了。
吕太公正要问问出了什么事,就见管家吕四跑了过来,急匆匆的说道:有人拦车!
“拦车?”不应该啊 这里可是自己小友胡途的地盘,什么人这么胆大!
就见七八个人拦在车前面,一个满脸虬髯、身高马大的汉子,一手提砍刀,一手提着流油的狗腿大快朵颐,口中含糊不清地说道:“哪里来的野人,打扰了我大哥喝酒!”
一旁一个抱着膀子,冷眼旁观的高个子,轻蔑地瞅着吕太公的车队。
“我去,刚进沛县竟然遇见打劫的了!这大白天的在县城怎么会有这样事发生,小友胡途怎么做县令的?”吕太公不免有些伤感,现在这世道哪里都不太平了!
“你们是从哪里来的?谁说了算?看看怎么赔钱吧!”那个大胡子的汉子咽下狗肉开始说话了。
吕太公漫步走下来,看来自己要抬出胡县令来唬唬这群不知好歹的年轻人了。
“我是你们胡县令的表叔,这次是来你们这里投资的。”说着,吕太公拉着脸轻蔑地看着这几个人,他以为这下你们这些小痞子总要怕了吧!
“什么狗屁胡县令?”虬髯汉子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高个子,回头又满脸不屑地说道,“在沛县这地盘还是我大哥说了算!”
吕太公这才转目细细打量旁边的年轻人。
这一看不要紧,让吕太公心中暗惊,就见此人“隆准龙颜,美须髯”,这是标准的帝王之相!在这小小的沛县竟会有如此相貌堂堂,满脸荣显的人。
吕太公心中愕然,不免遐想无限……
“父亲,出什么事了吗?”一个坚定而又清脆的声音传来。
吕太公的女儿吕雉走下车来,身为吕家的长女,吕雉一直像个男孩子一样帮助父亲打理生意,且能打理得井井有条,为此吕公对吕雉很放心,还有意培养她。
见到美女,高个子男人不由得放出光来。
四目相对,那曾经确认过的眼神瞬间碰出了火花。
这分明就是这一辈子要等的人。
“唉!你们可是山东过来的吕太公一家?”就见一打扮得体,穿着光鲜的年轻人带着两个衙役骑着高头大马过来问道。
“老朽正是!”吕太公忙打躬接话说。
“我是县主使萧何,胡县令派来接你们的,怎么了?快随我去县衙吧!”
说着话,看见了旁边的高个子年轻人,萧何满脸堆笑,一拱手,说:“哟!这不是刘季(刘邦)兄吗!你怎么在这里,甘情你认识吕公啊!”
“呵呵,岂止是认识,我们是老朋友了!”说着,他朝虬髯汉子一努嘴,“放行!”
车队驶进县衙,胡县令一面亲自部署给吕公安排住所,一面笑着说:“吕翁,先在这里委屈几日,新房子马上就好了,到时候再搬过去。”
接着,县令又叫过萧何,吩咐说:“去写请柬吧,后日中午狮子楼摆宴给吕太公接风洗尘!”
胡途县令
萧何把胡县令叫过一旁,悄悄说道:“给不给刘季写个请柬?今天我去接吕太公,见刘季给吕太公好像很熟的样子。”
“很熟?他们怎么会认得呢?”胡县令皱着眉头,满脸不高兴地问。
“不知道啊!”萧何有所顾忌地说道,“我看不如给他下一个,不就是多一双筷子吗!不然,这家伙找麻烦就不好了。”
“好吧!”
第二天,胡县令心里有些烦,他抚着头顶有些不好意思地对萧何说:“萧老弟,你看我年龄也不小了,单身很久一直没遇到合适的,现在吕太公又携全家来投,他这么大家子也需要照顾,要是我们能成为一家人是不是照顾起来更方便?”
萧何有点摸不着头脑,仔细一想才明白。
传言吕太公的两个女儿天姿国香,还传说大女儿吕雉有皇后的命,看来胡县令是想占得先机,在乱世之中有所作为啊!
不过在萧何看来,他这个上级也就一般化,甚至还是一个短命鬼,看他这上不着天,下不挨地的身材和生无可恋的面相就知道了。他要是娶了吕雉,还不是害了人家。
想归想,萧何还是按照胡途县令的意思找到了吕太公。
“吕翁!”萧何拱手问道,“都安排好了吧?“
“哦,是萧老弟啊,快坐。”吕太公客气地看着萧何,他心里对这人还是比较看好的,“上茶!萧老弟,多亏你帮忙安排,不然不会这么顺利。”
“哈哈,你是胡县令的朋友吗,这都是应该的。”
萧何坐了下来,品着刚刚端上来的茶,说道:“太公,你初来乍到凡事还需要我们县令照顾,你们也是老相识了,关系肯定不一般,不然你也不会来投奔于他。”
吕公听出了萧何话里有话,心里也逐渐琢磨出了他的意思,一边思考着应对的方法。
“是啊,我给你们胡县令多年的老交情了,在山东时就蒙他的照顾,所以才来投奔他。”
“既然这样,我就开门见山了!”萧何一副豁出去的样子,“我们胡县令一直未娶,来这里有好多人给他提过亲,他都拒绝了,我曾经问过他原因,原来他一直想着吕雉,现在你们来到了沛县,我看就快点让两人成亲吧,进一步加深关系,这样照顾起来更方便些。”
吕太公“嘿嘿”一笑,说:“我也是这样想的,可小女现在还小,我想先在这里站住脚,等一切安顿好了再从长计议这事吧!”
萧何碰了一个软钉子,心里有些不高兴,不过他也不看好自己这个上级,胡县令安排工作的确不怎么样,没主见,还特别贪财,在这个世界上混,这是大忌。
萧何见不能完成胡县令的任务,就想告辞,他刚站起身来,吕太公有意无意地问道:“那天见到的那个高个子姓刘的,是什么来历?我看他竟不把胡县令放在眼里!”
萧何看了一眼吕太公,心中打了一个问号,然后不紧不慢地说:“他是我们沛县的一个亭长,平时喝酒交朋友,打架斗殴,在沛县这地方没人敢惹,你不要惹这种人,很难缠。”
吕太公心有所思。
萧何根据胡县令的安排,开始写请柬,竟然有上百个之多,看来胡县令又要发一笔财了。
刘季也收到了一个,他把县令的请柬扔到一边,嘴里哼哼唧唧地骂道:“工资没长,还特么要份子钱,来个朋友有啥好显摆的,不去!”
旁边的虬髯汉子,抹了抹嘴上的油,捡起竹签,说道:“大哥,你不去我去,别忘了那个吕老头的女儿可漂亮了,我得混进去瞧瞧。”
刘季听了,猛然想了起来,一把夺过竹签,说:“行啊!樊哙,知道给你大哥抢女人了!”
那个叫樊哙的虬髯汉子,摸着头发,笑着说:“哪敢啊,吕老头两个女儿,你留下大的,那个小的给我就行。”
刘季看了看樊哙,笑了:“行啊,你小子知道给大哥讲条件了,好!要是大哥的事成了,那个小的归你。”
吕太公后悔有些太莽撞了,看来胡途非要娶吕雉不可啊!
这咋办?吕太公看出胡途这人成不了大事,面相上又带着短命,女儿嫁给他,肯定幸福不了,说不定还要守寡。不行,坚决不能把女儿往火坑里推。
那个刘季倒是有帝王之相,不如让吕雉嫁给他,别看他现在不咋地,前途一定不可限量。
接风宴如期举行。
几十桌宴席在狮子楼摆开,沛县地方上的豪杰、绅士、官吏们纷纷踏之而来。
萧何作为属官,负责收受贺礼,并根据礼金的多少,分别安排座次。
贺礼不满千钱的就在大厅就座。五千钱以上的在单间里,当然菜品和酒水也是不一样的。
眼看酒宴就要开始了,刘季才大步走了进来,他对其他人瞧也不瞧一眼,径直走到萧何收礼金的桌子前,写下:贺金一万。
其实,刘季一文钱也没带来。
吕太公见刘季来到,十分惊喜,亲自上前迎接,并把他让到了上座上首。
萧何见吕太公对刘季这么客气,还以为吕太公是为了他那一万的贺礼呢!他把吕公拽到一旁,说:“刘季这个人常说大话,能够做成的事很少。你别以为他拿了一万贺礼,其实分文没有。”
他哪里知道,吕太公又仔细核对了刘季的面相,一定以为他不是凡人,才对他这么客气的。
刘季吆五喝六地给众人行起了酒令,完全不在乎这种场合。
等大家都尽了酒兴,大都撤离了,吕太公单独留下了刘季,对他说道:“我从小就给别人看相,我看了这么多的相,还没有人比得上你的容貌,我希望你好自为之,将来一定不可限量。我有一个女儿,我想把她嫁给你为妻。”
云里雾里的刘季心里正想着怎么能得到吕太公的女儿呢,谁承想天上掉下个林妹妹,这也太幸福了吧!
胡县令听说吕太公要把女儿嫁给刘季,不由得大怒,自己千方百计想得到的美人,竟然便宜了自己的属下,还是吕太公亲自做媒许下的这亲事,这让自己情何以堪?
胡县令有些怒了,他要报复,不过眼下还不到时候。
刘季高兴了,娶了富豪的女儿做老婆,吕太公还给他们置办了一百亩土地,两口子忙的不亦乐乎。
胡途县令终究没找吕公的麻烦,还一如既往的照顾这个老朋友,当然吕太公也不会亏待他,在县令的照顾下,吕太公的事业如日中天,里面肯定会有胡县令的股份,他手里的资源就是最大的资本。
时光荏苒,这样过了几年,刘季和吕雉生下了一对儿女,两个人还是挺幸福的。
吕太公虽然家财万贯,但他可不想让自己的儿女变成无所事事的富二代,因此对刘季和吕雉也不惯着,让他们自给自足。
刘季除了上班外,下班就帮着吕雉种田。
一天吕雉带着两个孩子在地里除草。路上一位老人走过来讨水喝,吕雉见老人可怜,还顺便给了他一些饭吃。
老翁见吕雉诚恳,仔细审视了吕雉的相貌,说道:“夫人怎么会在这里种地呢?你的相貌是天下少有的贵人啊!”
吕雉又让老翁给两个孩子看相,老翁看了儿子刘盈说:“夫人之所以能成为贵人,正是因为这个男孩子。”
老翁吃了饭,就离开了。
恰巧刘季回来帮着吕雉除草,吕雉就把刚才那个老翁说的话给他说了。
刘季忙问那个人在哪里?吕雉指着老人走的方向说:“沿着这条路走了,估计不会走太远。”
刘季于是追了上去。
刘季也委屈啊,三十多了还是一个亭长,还要仰人鼻息生活,实在是窝囊啊!
当一个人看不清自己的方向,掌握不了未来,迷茫的时候就想借助“玄学”来使自己走向正确的道路。
刘季赶上了那个老人,向老翁询问面相的事。
老翁看了刘季的相,说道:“你的相貌贵不可言,不能用语言来表达。刚才看过你夫人和孩子的面相都和你的面相有关。你好自为之吧!”
刘季高兴了,看来自己要有所作为了 可机会在哪里呢?
机会还没来,但算计却来了!
上级来了通知,让沛县出工人去骊山给秦始皇修墓。
胡县令见了这通知笑了。
监狱里的亡命之徒,不法分子都成为这次出差的重点对象,把这些人组织起来,可是很难缠的,再说,秦朝法律规定,如果在路上这些人都跑了,负责押运的人就会判死罪。
这份重任当仁不让地落在了刘季头上,这一次终于要报“夺妻之恨”了。再说谁让他是亭长呢!
胡途县令阴冷地笑着,让我报仇的机会终于来了。
吕太公听说要让刘季带队去骊山,忽然明白了胡途县令的意思,这家伙是要借刀杀人啊!
当老丈人的自然不想让女婿去送死。他急忙准备了厚礼去见胡县令。
胡县令知道吕太公会来找自己,干脆脚底下抹油——溜了。
三天之内不出发,刘季就要被斩首。
刘季可不认为这是一个危险的事,既然自己贵不可言,那么所有的一切都是一个机会。
天命不可违
机遇总是建立在风险之上的。
果不其然,刘季领着这群人在去骊山的道途中,许多人逃跑了。
刘季眼看人员越来越少,他估计到不了目的地,所有人都会跑掉,自己真的成为光杆司令了。与其让他们逃跑,不如索性把人都放掉,爱咋滴咋滴。
众人见刘季这样仗义,有十几个人反而不走了,干脆拜刘季为“大哥”,跟着他混。
看看,这不是机会吗!机会都是被上天成全的。
刘季领着十几个人回家种地去了。这样还省下找长工了。
秦始皇去世后,天下大乱,当初给刘季一样去骊山修墓的陈胜、吴广,因为在大泽乡被大雨耽误了行程,干脆扯旗造反了,这也是历史第一次农民起义。
这陈胜也是有来历的,他竟是当初白龙给白蛇生下的儿子之一。
陈胜准备造反,白龙高兴,他认为这是自己战胜赤龙的机会,他特意让白蛇去找好朋友九尾狐狸精,点起篝火,学着人言喊道:“大楚兴,陈胜王。”
天下苦秦久矣!陈胜、吴广的起义在全国各地迅速掀开。
许多郡县纷纷响应。胡途县令也想分一杯羹,他问计于自己的属下曹参和萧何。
两人对这县令一向看不惯,就对他说:“你是秦朝的官员,现在想叛秦,恐怕不能服众啊!”
这怎么办?
胡县令想到了吕太公。
吕公这时候稳坐钓鱼台,他知道自己女婿的机会终于来了。
吕太公找来樊哙,他要为女婿开始布局了。
他对樊哙说:“眼下正是机会,天下大乱,我看你也是一个英雄,我想把小女吕媭许配给你,你和刘季一起组织起人马,共同反秦,胡途这个县令也到头了。”
吕太公刚刚给胡县令设好套,胡县令来找吕太公了,他想让他去找刘季,让刘季组织一些人马保卫沛县。
吕太公笑着说:“刘季不行吧?何况他逃跑在外,还被秦朝廷通缉。”
胡途真的有点糊涂了,他说:“目前这形势,只能自保,你的产业都在沛县,一旦有变首当其冲,我是担心我们的生意啊!”
吕太公借坡下驴说道:“是啊,这是一个大问题,既然胡县令有这个想法,不如让刘季的朋友樊哙去找他,让刘季担当起这个重任来,胡县令你要相信他们,给他们以支持,这样才能达到保卫、保护沛县的目的。”
两人约定好后,胡县令找来樊哙,并且授予他为县吏,让他去和刘季一起招兵买马,共同保卫沛县。
刘季是谁?他乃是文章开始时赤龙和刘媪生下的儿子,他要起兵造反?白龙担心起来,赶紧让白蛇带着另一个儿子白蟒去阻止,结果被刘季酒后给斩为两截。
白蟒精灵化成一道白龙离去,他恨恨地说:你做帝王后,我也要把你的王朝断成两截!
因此后来才出现了西汉、东汉,这是后话了。
有了官方的命令,樊哙高兴起来,这回可不用藏掖着了,一直都和大哥偷偷摸摸的行动,自己的大屠刀终于能杀秦兵了。
也真有意思,秦朝任命的官吏要反秦,笑翻历史了。
胡途县令,心里有些不安,他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会怎样?原来舒服惯了,自己手里的资源能变成财富,谁知道以后会咋样呢?再说,当初可是自己要陷害刘季的,这事明眼人都明白,要是刘季成了气候……后果不堪设想。
自从吕雉嫁给刘季后,胡县令也彻底失望了,他对吕太公的小女儿也不敢奢求,只好娶了谢财主的女儿为妻。
正当胡县令心神不安之际,他的小舅子谢卜仁走了进来,见姐夫在发呆,谢卜仁着急的说道:“姐夫,你咋这么糊涂呢?”
发现自己说漏了嘴,谢卜仁急忙捂住嘴。
胡途从沉思中回过神来,他没发觉小舅子的话,忙问:“怎么了?”
谢卜仁见姐夫没反应过来,接着说:“你安排樊哙去找刘季,这可是万万不可的,那刘季可不是一般人物,一旦他有了兵权,在这个世道,哪里会有姐夫您什么事呢!”
胡县令一直心神不定的就是这事,一下子让小舅子给戳到心里去了,他六神无主地看着谢卜仁,忙问:“你有什么好法吗?”
“当然有了!姐夫,这等大事还是要自家人才行,不如你把带兵的事交给我,让我在沛县给你张罗,这样我们一家子就能高枕无忧了。”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胡县令茅塞顿开。
刘季不拘小节,善于用人,这时候跟随他的人已经上百人了,他听樊哙说了沛县的情况,又说了吕太公的意思,顿时高兴起来,天降大任于我,我贵不可言,看来我命运转折的时候到了。
于是,刘季振臂一呼,响者如云,很快就拉起了几百人的队伍,向着沛县浩浩荡荡开来。
谁能想到胡县令变卦了,紧闭城门,谢卜仁领着县里的衙役和捕快以及临时征召的几十人,站在城头对刘季说:“刘季,你要造反吗?抓紧退回去,现在沛县由我负责防护,你们不要犯法!”
见胡县令出尔反尔,曹参和萧何来劝胡县令说:“如今,箭在弦上,你这样做会适得其反,搞不好会乱套的!”
胡县令哪里肯听,这时候已经彻底糊涂了,他让人把曹参和萧何绑起来,他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要诛杀他们两个人。
但这两人都是沛县人,平常对待这些衙役不错,所以两人轻松逃跑了,他们越过城池来到刘季的队伍里。
刘季写了一帛书射到城里,劝说沛县的父老乡亲共同反秦。
谢卜仁见事已至此,干脆把吕太公押到城头上,威胁说:“再不退兵,我就杀了他!”
刘季没法,自己的老丈人可不能不管吧!
萧何见事情闹到这份上,跑到前面,对着城墙高声喊道:“现如今天下大乱,要是再由着胡县令乱来,我们沛县就完了,父子们都要被屠杀!你们联合起来杀掉县令,打开城门,这样我们沛县就能保全了!”
萧何这番话还真起了作用,就见那些衙役和捕快上前一刀结果了谢卜仁,打开了城门,众人拥进城去,诛杀了胡县令,随后推举刘季为新的沛公。
至此,刘季开始了反秦建汉的征程。
吕太公为什么要把吕雉嫁给刘邦,就是因为刘邦有雄才大略,有成为天下之主的面相,看来掌握一门学问还是有用的,因为吕太公会看相,所以他才把吕雉嫁给了刘邦。
文章的资料取自于《史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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