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明，今年22岁，是个刚从大学毕业的年轻人。那年我考上了一所不错的大学,可惜学校离家很远,加上家里经济条件也不太好,我只能靠自己打工维持生活开支。大学四年里,我过得相当拮据,每天除了上课就是打工,几乎没有什么社交生活。
王芳姐姐是我的一个网友,当时她30岁,是一位独立开朗的单身女性。我们就是在一个租房群里相识的。
大学毕业后,我一直找不到工作,钱包经常是"空空如也"的状态。我把希望全部寄托在了租个便宜房子上,好好存点钱再说。可是,房租就已经让我喘不过气了,更别提其他生活开支了。
王芳姐姐那时也是独自一人租房居住,她跟我说过,虽然一个人生活自由,但总有些寂寞和空虚。她渴望能有个人作伴,分担一些生活开销。
有一天,我在租房群里发布了一条求租房信息:"本人男生,希望能租到一间价格实惠的房子,预算在800元左右。"没过多久,王芳姐姐就主动加了我的好友。
"你好,我看到你的求租信息了。我现在租的是一个两居室的公寓,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可以合租,你只需负担一半的房租就行。"
我当时就被她的好意吸引了,800块钱在市中心租间像样的房子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于是我抱着试试看的态度,约了姐姐见个面。
约定的那天下午,我怀着忐忑的心情来到了王芳姐姐租住的小区。一进门,我就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了:小区的环境很不错,绿树成荫,环境幽静,而且离市中心很近。我暗自庆幸,要是能租到这里就太好了。
"你好,我就是王芳。"姐姐热情地朝我招了招手。
"您好,我是李明。"我有些拘谨地打着招呼。
姐姐察觉到我的紧张,连忙热情地说:"别这么拘束嘛,进来坐坐吧。"
就这样,我跟着姐姐进了她的家门。
姐姐的家里很整洁温馨,一应生活用品应有尽有,看得出她生活很有规律。姐姐给我沏了杯茶,我们就开始谈起了合租的事宜。
"你看,我这里是个两居室,另一个房间现在正空着,你可以住进去。房租我们可以平分,每个月800块,其他的水电网费也一人付一半。家里的家务我们可以一起分担,你愿意的话,我可以做做饭,你负责打扫卫生之类的。"姐姐娓娓道来,让我有一种回到家的感觉。
"好的好的,姐姐,我全都听您的。"我有些激动地答应了下来,因为实在是太合我意了。
就这样,我很快就搬进了姐姐的家,开始了我们的同居生活。
起初,我觉得和一个陌生的30岁女性合租还是有些不自在。不过,很快姐姐的热情好客和细心体贴就消除了我的这份不安。姐姐对我无微不至地关照备至,生怕我有一点不习惯。有一次,我不小心在厨房割破了手,姐姐二话不说就给我简单包扎止血,并嘱咐我以后做事要当心。
"你就把我当成你亲姐姐吧,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姐姐是这样说的。
我点了点头,心里也暗暗这样想:是啊,就把她当成我的亲姐姐吧。
就这样,我和王芳姐姐相处得越来越融洽。姐姐对我无微不至的关怀让我备受感动,我们的感情也日益亲密起来。
有时候在家里无所事事的时候,我们会坐在一起闲聊家常。姐姐会滔滔不绝地讲起她的过去经历,说起她年轻时是如何渴望成家立业,却因为种种原因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人。我在一旁静静地听着,只觉得如果早些年就认识姐姐该有多好。
"要是我们早些年就认识,你就是我的小老弟了。"姐姐笑着说。
"那我也太有福气了,姐姐您就是我这辈子最大的恩人。"我诚恳地说。
相处越久,我对姐姐的好感就越发超出了一般的亲情关系。有时候,我会下意识地注视着她,看着她专注的侧脸,她温柔的眼神,她动人的身姿,心里就会泛起一阵阵暖流。
我开始有意无意地讨好姐姐,只要她开心了,我就会高兴很久。偶尔我也会对她展露一些小小的关心,比如给她买点心爱的小吃之类的。
姐姐似乎也有所察觉,但她从来没有当面说破。有一次她甚至暗示性地对我说:"你现在就把我当成你的亲姐姐吧,我们的感情就是最纯粹的手足之情。"
我当时只是笑笑,没有正面回应。但我的内心却是翻江倒海般的波涛汹涌,我也不知道自己对姐姐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
这种暧昧的氛围在我们之间逐渐升温,却又无法彻底破冰。姐姐似乎也有那么一点点的肖想,但她始终把握着最后的分寸,不愿意跨过那一道不可逾越的底线。
而我则是一边被姐姐的美好所折服,一边又为自己对她产生了出格的想法而感到无地自容。我的内心时常徘徊在暗恋和自我质疑之间,一种说不出的矛盾和痛苦常常萦绕在我的心头。
有几次,喝醉了酒的我差点就要对姐姐吐露心迹。但我还是强行按捺住了,生怕一旦说出口,就会让我们之间的这份关系彻底破裂。
就这样,一种无形的张力在我们之间越积越深,却又无人愿意先踏出那一步,把这场危险的游戏给终止掉。
有一次,姐姐的家人来我们这里做客。姐姐的父母和两个姐姐全都来了,其中一个姐姐还带着孩子。一家人其乐融融地聚在了一起,场面看起来别有一番温馨的氛围。
只有我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因为在他们的眼里,我只不过是姐姐的一个"合租室友"而已。
席间,姐姐的父母问起了她的感情生活,语气中带着些许期盼。姐姐明显有些支支吾吾,不知该如何作答。我在一旁静静地听着,却没想到她父母的下一句话把我们两个都问住了。
"芳芳啊,你都三十多了,是不是该考虑考虑把这个小伙子给留下了?"
我和姐姐当时就像做错事的小孩一样,脸上都是羞红一片。我下意识地看了姐姐一眼,发现她也正若有所思地望着我。
那一刻,我的内心就像被什么东西给点着了一样,汹涌的情绪在我的体内翻腾起来。我知道,我再也无法掩饰自己对姐姐的感情了。
就在姐姐家人离开后不久,我就鼓足勇气,向姐姐吐露了心迹。我说,我知道这是个禁忌,但我真的很喜欢她,非常非常喜欢她。
姐姐当时就像被我的话狠狠地击中了一样,脸色煞白,神情恍惚。她大声斥责我的言行,说我们的感情已经跨越了最后的底线。
我被姐姐的反应吓到了,眼泪突然就夺眶而出。我哭着求姐姐原谅,求她给我一次机会。可是姐姐的态度却是坚决无情,她说我们之间的一切都到此为止了。
就这样,姐姐痛下决心,要求我搬出去,从此与她断绝一切关系。
"李明,我们之间的感情已经越过了那条不可逾越的红线。我必须要让你离开这里,否则我们两个都会在这份越轨的感情中越陷越深。"姐姐语气坚定。
我哭着求她再给我一次机会:"姐姐,我错了,我发誓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想法了。您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让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可是姐姐却是铁了心要把我赶走,她说:"这是我们最后的决定了,你必须得离开。"
我泣不成声,心如刀绞。我知道,我们之间真正美好的东西,就此画上了一个句号。
姐姐的决绝无情深深伤害了我的内心,我开始反思自己对她的感情是否就真的是一个错误。可是不管怎样,既然姐姐都已经下定决心要将我赶走,我也顽固地决定要放弃这段感情,从此与她决裂。
"好,既然姐姐您都这样说了,那我也没有其他选择。"在我即将搬家的前一天,我冷冷地对姐姐说,"我会尽快搬走,以后我们两个就当陌生人,谁也不要再打扰谁。"
姐姐似乎没有料到我会这样决绝,她的神情有些动摇,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搬家前夕的那几天,我和姐姐都显得异常沉默。我们几乎没有什么交流,就连简单的问候都很少有。一种压抑的氛围笼罩着整个家,仿佛一切美好都已经不复存在。
姐姐偶尔会主动来帮我收拾东西,但我们却很少说话。我看得出她的眼神中满是歉意和自责,但我已经无暇顾及那么多了。我的内心被自己的决绝所充斥,我下定决心要从此与姐姐决裂,永远忘记我们之间曾经发生过的一切。
就这样,在一片沉寂中,我把自己的行李一件件收拾妥当。每打理一样物品,我就会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它们背后的种种故事。姐姐当初是多么贴心地为我添置这些生活用品啊,而如今,一切就要这样无情地终结。
搬家的前一天晚上,姐姐难得地主动开口跟我说话了。她坐在我的床边,语气低沉而内疚:"李明,我替你感到难过。是我亲手毁掉了我们之间美好的感情,你一定很恨我吧?"
我摇了摇头,有气无力地说:"没有,姐姐,我并不怪您。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对您产生了不该有的想法。您已经给了我太多太多,我才是那个亏欠您的人。"
姐姐似乎有些语塞,她的眼眶微微湿润了。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幽幽地说:"我们之间,注定是不会有结果的。我只希望,你能够重新开始,找到你自己的人生幸福。"
我点了点头,也没有再说什么。我们就这样一个劲地沉默着,直到天色全黑。
就这样,我彻底离开了姐姐的生活。刚开始的那段日子,我常常会陷入回忆,一遍遍地回想起我们相处的点点滴滴。有时会感慨,有时会自责,有时又会对姐姐的决绝耿耿于怀。
不过时间终归能冲淡一切,大概过了半年之后,我的内心就慢慢平静下来,开始专注于自己的人生了。我找到了一份勉强能维持生活的工作,也在附近租了间小房子独自居住。
渐渐地,我开始忘记姐姐的模样,忘记她说过的话,忘记我们之间的种种回忆。我开始有意识地回避一切与她有关的事物,把精力都投入到了工作和生活之中。
而姐姐这边,我后来从网上了解到,她似乎一直过着相当孤独的生活。在我离开后,她的社交圈子骤然缩小,就连亲朋好友也很少来她家做客了。
有一次,我无意中在网上看到了她的一个动态,上面写着:"一个人的夜晚,总是那么冷清。"我看到这句话,内心不由得一阵痛楚。
我想,姐姐一定很寂寞吧。她那么优秀、那么体贴入微,本应该嫁入了一个幸福的家庭,而不是这样独自一个人在家空虚度日。可惜,我们之间终究是一个不能触碰的禁忌,这段感情注定会夭折。
正如很多人说的那样,姐弟之情本应该是最纯洁美好的一种感情。可是,一旦掺杂了其他的成分在内,它就会变质,变成一种越轨的、不被世人所接受的东西。
我和姐姐之间的感情,就注定会遭到世人的唾弃和指责。这是一种生命中不能触碰的禁忌,一旦踏入,就会让所有的美好化为乌有。
有的时候,我会在梦中幻想,如果当初我没有对姐姐产生那样的想法,我们是否就能一直保持着亲密无间的关系?可惜,一切已经无法重来,我们之间的感情终将就这样永远地停留在从前。
一晃几年过去了,我的生活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通过不懈的努力,我如今已经有了稳定的工作和收入,而且也成家立业,有了自己的妻儿。
而姐姐那边,我只是偶尔通过网络得知她的一些消息。她似乎一直保持着单身,独自一个人生活。我想,她应该是一直没有忘记我们之间的事情吧。
就在前不久,一个令人始料未及的机会,让我和姐姐再次重逢了。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我和妻子外出采购的时候,无意中在超市里遇到了姐姐。她的容颜似乎比记忆中更加苍老了一些,但那股子温婉大方的气质却依然不减当年。
我们四目相对,都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太多的话像潮水般涌上心头,却无从说起。姐姐先是露出一丝惆怅的神色,随即又强行挤出一个笑容,朝我们夫妻点了点头。
就在她打算转身离开的时候,我终于鼓足勇气开了口:"姐姐,我们已经很久很久没见了。"
姐姐怔怔地看着我,良久才幽幽地说:"是啊,都过去多少年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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