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张浩，今年28岁。妻子张晓红比我大两岁。我们的婚姻生活一直不太如意,经常因为一些小事争吵不休。张晓红的母亲李淑珍今年48岁,是个传统的家庭主妇,性格较为固执,在家中的地位非常高。
最近,张晓红和我的关系又出现了裂痕。我们总是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争执不下,相互指责对方有错。有时我也意识到自己的确有些地方做得不够好,但张晓红就是不愿意体谅我。每当这时,她的母亲李淑珍就会站在女儿这边,斥责我不尽夫夫之责。我知道丈母娘是出于好意,但她总是偏袒女儿,使我更加反感。
有一天,丈母娘打来电话,语气诚恳地对我说:"浩浩啊,最近你和晓红是不是又吵架了?作为母亲,我看在眼里,很难过。不如这周日,你和我一起去骑行吧,顺便聊聊天,说不定能找到解决的办法。"
听到这话,我内心百感交集。一方面,我很感激丈母娘的好意,希望能够化解我和妻子的矛盾;另一方面,我又有些抗拒,生怕丈母娘借机说教,让我完全处于被动和不利的境地。
"好吧,那就这么着吧。"经过一番犹豫,我还是答应了下来。
周日一大早,我就开始准备出行的装备。当把自行车推出车库时,丈母娘已经等在门口了。她穿着一身运动服,戴着遮阳帽,神采奕奕的。
"哎哟,你可算来了!"丈母娘说,"我们可得抓紧时间,骑行可不能晚了。"
"没问题,我已经准备好了。"我指着自行车说。
一路上,我们穿过郊区的小路,经过遍野开满野花的草地,迎面而来的是阵阵清新的空气。丈母娘骑在我前面,我不时瞥见她的背影,看上去很是健康朴实。虽然心里还是有些疙瘩,但至少在户外运动,感觉比较放松。
大约骑行了一个多小时,我们终于来到了郊区的一处湖泊。湖面波光粼粼,岸边绿树成荫,景色宜人。我们找了一处空地,决定在这里小憩片刻。
"哇,这里可真不错!"丈母娘兴高采烈地说,"你看,湖水多清澈,树木多葱郁,这不正是户外运动的最佳去处吗?"
我也被眼前的景象迷住了,不由得点点头。丈母娘从背包里拿出两瓶矿泉水,递给我一瓶。
"喝点水,补充体力。"她说。
我们就这样并肩而坐,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酒足饭饱之后,丈母娘突然转过身来,神情肃穆地对我说:"浩浩,其实今天我约你出来,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想跟你商量。"
我一怔,心里顿时咯噔一声。看丈母娘这付表情,我预感她想说的恐怕不是什么好事。
"什么事啊?"我强作镇定地问。
"那您有什么好办法吗?"我故作谦逊地说。
"我的办法就是……"丈母娘斟酌了一下措辞,然后咬咬牙,说出了一番令我意想不到的话,"你要不要考虑重新纳个小老婆?只要你们处理得当,我完全没意见。"
我被丈母娘这番话吓了一跳,目瞪口呆地看着她。
半晌,我才回过神来。我万万没想到,一向传统保守的丈母娘,竟会提出这样的建议!我的脑海里闪过无数个问号,一时间竟然不知该作何反应。
"您、您这话什么意思?"我结结巴巴地说,"这怎么可能?晓红她会同意吗?"
"只要你处理好,晓红就会同意的。"丈母娘斩钉截铁地说,"你们年轻人,对这种事情也未免太保守了。在我们那个年代,男人纳妾是很正常的事,只要大家都能够互相体谅,日子过得也挺好的。"
我看出,丈母娘是经过深思熟虑,才提出这个"馊主意"的。可是,无论她怎么解释,在我看来,这都是一种对婚姻的亵渎和背叛!我的脑海里闪过张晓红伤心欲绝的面容,我的心里顿时充满了无尽的痛苦和羞愧。
"不行!绝对不行!"我厉声打断了丈母娘的话,"您怎么能提出这种荒唐的建议?我是绝对不会背叛晓红的!即便我们的婚姻出现了一些问题,那也应该通过双方的努力来解决,而不是靠这种伤天害理的方式!"
我的反驳似乎惹恼了丈母娘。她皱起眉头,脸上露出一丝愠色。
"你年纪轻轻,怎么就这么保守了?我可是为了你和晓红好。你们现在感情确实有些裂痕,如果你能纳个小老婆,不但能分担晓红的压力,说不定你们的感情还能重拾如初。"
"那怎么可能?"我不屑地说,"您真以为晓红会答应吗?就算她勉强同意了,可是小老婆来了,家里还不是更加混乱?我们的婚姻遇到问题,就应该通过彼此的体谅和包容来解决,而不是靠这种伤风败俗的方式!"
"你就是太年轻了,没有见过世面!"丈母娘的语气也开始变得有些刺耳,"在我们那个年代,男人纳妾是很正常的事,大家都能互相体谅。只要你处理好,晓红自然就会同意的。"
"可是这已经过时了啊!"我近乎喊叫起来,"我们现在是新时代,怎么可能还延续你们那些陈规陋习?晓红是现代女性,她怎么可能答应这种事?"
我们两个的争论就这样一发不可收拾。丈母娘固执己见,我也毫不让步。很快,我们的语气就变得越来越激烈,简直就像两个陌生人一样,毫无亲情可言。
"你年轻人就是太死板了,没有见过世面!要是听我的话,你们的婚姻肯定会好起来的!"
"可是我就是不想那样做啊!那样做对不起晓红,也对不起我自己!我宁愿我们的婚姻就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愿意做出那种有悖道德的事情!"
"你懂个屁?你年纪轻轻,哪里懂得什么是对错?我可是为了你们好……"
"不,您根本就是一厢情愿!您是站在自己的立场,根本就没有考虑过我和晓红的感受!"
就在此时,一个熟悉的声音打断了我们的争论:"妈,你们在吵什么啊?"
我们都被这声音吓了一跳,扭过头去,只见张晓红正站在不远处,脸上带着疑惑的神情。
"晓红?"我和丈母娘异口同声地叫了出来。我们都没想到,张晓红竟然会在这里出现。
"怎么,你们在这里吵什么架啊?"张晓红走了过来,疑惑地看着我们。
我一时语塞,不知从何解释。只见丈母娘先开了口:"晓红啊,你来得正好。我和你公公正在商量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呢。"
"什么事啊?"张晓红问。
丈母娘斜了我一眼,然后说:"就是关于你们的婚姻问题。我刚才建议,你公公不如另纳一房……"
"什么?"张晓红打断了丈母娘的话,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情,"妈,您开什么玩笑啊?怎么会提出这种荒唐的建议?"
丈母娘见状赶紧解释道:"晓红啊,你也知道,你和浩浩的婚姻生活一直不太如意。作为母亲,我是肉疼的,所以才想出这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两全其美?"张晓红的脸上写满了愤怒,"妈,您真的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怎么可能答应这种事?您是想毁了我和浩浩的婚姻吗?"
"可是晓红啊,在我们那个年代……"
"那又怎么样?"张晓红打断了丈母娘,"妈,您真的太传统了!我们已经不是您那个年代了,怎么可能还延续您们的那些陋习?浩浩是我的丈夫,我怎么可能允许他另纳小老婆呢?那简直就是对婚姻的亵渎!"
看着妻子如此激动,我的内心五味杂陈。一方面,我很高兴张晓红能像现在这样维护我们的婚姻;另一方面,我又感到有些内疚,因为之前我和丈母娘的争论,让张晓红产生了这样的误会。
"晓红,你听我解释……"我试图开口。
但张晓红已经彻底被激怒了,她根本不愿意听我的解释。她扭过头,狠狠地瞪着丈母娘,语气里满是控诉:"妈,我真没想到,您竟然会提出这种建议!您是想毁了我和浩浩的感情吗?我们虽然有一些矛盾,但那又怎么样?只要我们用心经营,总能走到最后。可是您却想让浩浩另纳小老婆,这简直就是在给我们的婚姻泼脏水!"
"晓红啊,你听妈解释……"丈母娘也试图解释。
"什么解释?您根本就是一厢情愿,根本没有考虑过我们的感受!"张晓红的眼睛里涌出了泪花,"妈,我真是太失望了!我原以为您是爱我的,没想到您竟然会做出这种事……"
说着,张晓红扭头就走,显然是伤心欲绝的样子。我赶忙追了上去,试图挽留她:"晓红,你听我解释……"
但张晓红充耳不闻,她只是加快了脚步,很快就消失在了树林里。我无助地站在原地,内心万分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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