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铁柱,今年35岁,是一家制造业公司的销售经理。结了婚有5年了,妻子叫小美,是一位人美心善的好媳妇。我们的婚姻生活一直保持着蜜里调油的状态,但近来由于工作的原因,我常年在外奔波,很少有时间好好陪伴妻子,所以我们之间的感情开始出现些许裂痕。
"最近我们好像越来越疏远了。"有一次,小美噘着嘴对我抱怨道。我心里其实也有同感,但工作的压力实在太大,我只能强颜欢笑地安慰她:"别这么说嘛,我们的感情牢不可破的。"
我的确是这么想的,但我们越来越少的交流和亲密接触,还是让我对自己的这番话产生了些许怀疑。
就在上周,我接到了一个长期出差的任务。需要在外地待上将近20天之久。这对我们夫妻来说,又是一次考验。
"你就要出差这么久啊?"小美有些失望地问我,眼神里满是不舍。
"是啊,这次是个大单子,我必须亲自去督导。"我心有戚戚焉,但为了工作,我只能硬着头皮上路了。
出发前一天晚上,我在卧室里收拾着行李箱,小美就靠在门边上,眺望着我忙碌的身影。我们两人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静静地陷入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默之中。
从家里到外地,我坐了5个多小时的高铁。下了车,映入眼帘的是一座陌生的城市。我打了辆出租车,直接去了目的地的酒店。酒店的前台服务员看起来有些阅人无数的样子,我有些不自在地站在那里,终于轮到我了。
"您好,请出示一下订单。"那服务员面无表情地说。
"哦,好的。"我连忙从公文包里掏出预订单,双手有些发抖地递了过去。
在外地的这几天,我过着朝九晚五的生活作息。每天一大早就得起床,和同事们开个小会研究一下今天的工作安排,然后就直奔工作现场。由于这次的项目非常重要,所以我们都卯足了干劲,谁也不敢有半点懈怠。
"柱子,你今天再检查一下车间的那几台机器的运转状况。"工地的现场负责人对我嘱咐道。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我满脸的油渍,但却一脸自信地说。
中午的时候,我和几个同事会相约在工地附近的一家小餐馆里吃个简单的午餐。每每这时,我们的谈话就会变得轻松起来,你一言我一语地聊着最近的体育赛事或者是时下的热门影视剧。
"你看了最近很火的那部剧没?我觉得挺不错的。"同事小刘突然开口问我。
"嗯,看了看了,确实不错。不过我觉得女主的演技还是稍逊一筹。"我觉得小刘的这个话题很有意思,就卖力地接了下去。
就这样,我们一边吃着简陋的午餐,一边有说有笑地消磨着中午的这一个多小时。
每当这个时候,我就会下意识地掏出手机,打开通讯录,找到妻子的号码。但最后我还是会把手机放回兜里,没有拨出去。我怕一通电话只会让我们两个人更加思念对方,反而会影响我的工作状态。
在出差的第10天左右,一个改变了我人生轨迹的"她"出现了。
那天,我照旧在工地里忙碌着,突然有个年轻姑娘模样的女孩儿走了过来。"您好,请问怎么去车间三号门?"她有些腼腆地问我。
"啊?你是新来的实习生吗?三号门就在前面那个方向。"我指着前方说。
"哦,谢谢您。"她甜甜地笑了笑,离开了。
就这样,我和她就相识了。后来我才知道,她叫小红,是我们公司新招的一名实习生,来这里学习锻炼的。
几天后的一天中午,我在餐馆里碰到了她。"你一个人啊?"我上前问候她。
"嗯,我刚来这里不太熟悉,所以……"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那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吃?正好今天我们有个空位。"我热情地邀请她。
"好啊,谢谢您。"小红开心地应了下来。
从那以后,小红就成了我们这个小群体的一员。她虽然年纪小,但为人很机灵,说起话来也很风趣幽默,让人很有亲和力。我就经常和她开开玩笑,逗她笑。
"小红啊,你说句实话,我长得帅不帅?"有一次,我开着玩笑对她说。
"您都三十好几的人了,还在乎这个?"小红立马反唇相讥,把我怼了回去。
"你这小姑娘……"我被她的机智给哽住了,只好无奈地笑着摇摇头。
就这样,在不知不觉中,我和小红之间竟然产生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随着和小红的相处时间越来越长,我开始有些分不清自己对她的感觉了。有时看着她天真烂漫的笑容,我会不自觉地心猿意马;有时她无意间对我说句玩笑话,我又会觉得十分投缘。
这种矛盾的心理状态折磨着我,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对这个小姑娘产生了超出朋友范畴的感情。可是理智告诉我,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我已经35岁的人了,而她才20出头;我是个老师傅,她是个小姑娘;最重要的是,我已经是个有妻之夫了!
"老李,你最近是不是有心事啊?怎么老把我们的话听了一半就走神?"有一次,同事小张在餐馆里戳穿了我。
"啊?哦,没什么,可能是最近太累了。"我强笑着掩饰过去。
其实,我的确是最近总会莫名其妙地走神。因为只要一有空闲,我的脑海里就会浮现出小红的身影:她甜美的笑容,她清脆的笑声,她娇小的身板……我常常会不自觉地陷入这种怔忡之中,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和处境。
回到酒店后,我经常一个人呆在房间里,反复纠结这个困扰我已久的难题。理智告诉我,我不应该对小红抱有任何非分的想法,否则就是对妻子的巨大背叛。可是另一部分的我,又总是抑制不住内心的这份冲动和渴望。
就这样,我在酝酿和犹豫中,度过了一个个漫长而煎熬的夜晚。
就在我天人交战的时候,一个偶然的机会,终于让我下定了决心,去尝试一次在人生的荆棘路上越过那条不能逾越的界限。
那是出差的第15天,工程进展已经接近尾声,我们都有些松懈下来。中午的时候,我照例和小红还有几个同事一起吃午饭。
"哎,小红,你们这些年轻人真有福气啊,将来找个像我们老板这样的老公就万事大吉了。"小张对小红开起了玩笑。
"切,你懂什么?我才不要嫁有钱人呢,太无聊了。我要的是个有趣的人!"小红毫不客气地回怼道。
"哈哈,你这姑娘,就是太年轻了。以后嫁人的标准可不止这一条啊!"我笑着接过了话茬。
"那您说,嫁个什么样的人才算完美?"小红很感兴趣地问我。
"完美的男人嘛,总的来说,条件要好、相貌要好、人品更要好。"我斟酌了一下,如此回答道。
"那您符合吗?"小红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把我给问住了。
"我?我哪儿好了……"我被她的反问噎了一下,脸上不禁泛起了绯红。
"您长得挺帅的啊,而且人也很有趣,我觉得您就挺符合的嘛。"小红嫣然一笑,眼睛里满是狡黠的神情。
在这个契机下,我终于下定了决心,想要突破一次我们之间的界限。当天晚上,我主动发了个消息给小红:"今晚,我有些事情想单独和你谈谈,可以吗?"
于是我邀请小红到了我的酒店房间,两人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并肩而坐。我先是絮絮叨叨地讲起了一些无关痛痒的闲话,想要拉近两人的距离。然后我故作无意地把手臂绕到了她的身后,把她给半拥入了怀中。
"唉,我好像对你有些别的想法了……"我鼓起勇气,对她开诚布公。
"我也是……"小红娇羞地笑了,把头靠在了我的肩上。
事后,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脑海里全是我和小红方才的疯狂情景。我有些恍惚,好像做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梦。可是,身边散落的凌乱床单和小红留下的发卡,无不在提醒着我:这一切是那么的真实!
"小美,对不起……"我喃喃自语,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
我回想起和妻子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无不让我感到万分愧疚。是她含辛茹苦地伺候我,是她默默地支持我工作,是她对我无私的爱……而我却对不起她的一片痴心!
我翻来覆去地辗转反侧,脑海里全是自己那张放荡不羁的嘴脸。我开始痛恨起自己,痛恨这个出尽了风头的中年男人。我想起家里那个温顺贤惠的妻子,就更加自责万分。
就这样,我在自我厌恶和内疚的煎熬中度过了一个无比漫长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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