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社会的发展,网络已经成为了现代社会人与与人交流沟通所不可或缺的的媒介。在网络世界中,因为其虚拟的本质属性也让很多活跃于黑暗区域中的力量获得了生存空间。台湾社会一直盛传台湾地区领导人蔡英文手中除了海陆空三军之外,还有一支神秘的“第四军”,那就是网军部队。台湾网军分为正规网军和暗黑网军,正规军负责维护网络安全等公开领域。而暗黑网军则是唯蔡英文之命是从,专门在虚拟世界中操纵舆论带风向。这些暗黑网军成为了蔡英文攻击政治对手,掌控岛内选举,监视社会风向的重要工具。赖清德、韩国瑜都是败在了网军手下,其具体的情形如何,且待在下慢慢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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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掌“四军”的蔡英文,第四军是网军

台湾网络正规军的历史

台湾地区的正式体制内很早就设有网军部队,早期称之为资讯电子作战指挥部,统一归台湾地区防务部门所管理。2013年,这支部队就已经下辖了四支资讯电子作战中队,合称为“网络战大队”,其当年的核心重镇位于台北大安区。当年的人数规模大约在3000人左右,当中不乏有来自民间社会的网络高手混迹其中。根据资料显示这支部队的分工为“信息战、电子战、通讯作业、网络防护等方面”,而且他们还负责情报搜集与网络防护。这些力量就是台湾网军中的正规军,因为当时还在国民党执政之下,两岸关系比较融洽,所以这支部队的知名度并不高。可是在海外,这支力量还有比较高的声量。2015年,台湾省“广大兴28号”渔民洪石成遭菲律宾渔政船射杀,菲律宾方面非但不道歉还通过技术手段入侵了马英九办公室的电脑,瘫痪了台湾地区领导人办公室和经济部门的电脑系统。这引发了台湾社会内部的强烈不满,很快台湾网军就开始策划反攻。2015年5月10日,菲律宾政府网站首页被篡改,大部分政府网站被攻击导致瘫痪,外媒认为这是台湾地区网军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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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大兴号被袭击

然而可惜的是国民党长期以来还是关注于传统的媒体和通信方面,电话通信与纸媒体才是国民党高层的心头好。所以网络和新媒体一直也入不了国民党高层的法眼,反而是民进党对于这一点非常关注。民进党在蔡英文担任党主席之后,不断深入拓展新媒体领域和年轻人领域。他们更善于发现和接受新兴事物,所以在这一点上他们稳占先机。2015年5月25日,民进党旗下的智库出台了“防务政策蓝皮书”,当中提出要把这支资讯电子战部队拉出来独立成军,并且地位要和其他的“陆海空三军”等量齐观,让它成为真正的第四军。这本蓝皮书的撰写背后有110位退役的将校参与,具有相当程度的专业性而当时的民进党主席就是蔡英文。蔡英文深刻发觉了这支新型部队内部所蕴含的战力,及其可能适合的战场。她在2016年击败了国民党朱立伦,上台全面执政之后就开始运作这支力量为己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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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军成为了蔡英文的法宝

2016年5月20日,蔡英文正式上台“登基”。8月16日台湾地区新上任的防务部门负责人冯世宽就透露要组建更大规模的网军部队,根据报道:“新组建的网络军队将达到6000人左右的规模,并且最快可在2019年底实现全面作战能力。”冯世宽在当时也表示网军除了用于军事用途之外,民间的互联网安全也在其职责范围内,这很明显就在暗示这支部队要直接插手民间。2017年,原本的资讯电子作战指挥部升格为“资通电军指挥部”,指挥官由原本的少将编制升格为中将编制。首任指挥官是从陆军出身的马英汉中将,副指挥官是由空军出身的唐存宽少将担任。马英汉为人刻板认真,逻辑缜密头脑清晰,不会随意跟风,政治色彩也不明显。2018年由美国出品,大陆组装的服务器被人传出内部含有恶意芯片。马英汉为此作出解释声明,直言问题只可能出现在供应链的最顶端,不可能是大陆方面出的问题。也许正是因为这样的情况,所以蔡英文在这支网军正规部队之外,还组建了一支秘密的暗黑网军,专门听其差遣成为了她个人的网络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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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英文豢养网军

蔡英文暗黑网军发威

蔡英文手中的暗黑网军一直以来都是一个谜,只是街谈巷议的都市传说。直到2018年的一次意外事件,才让这件事逐渐浮出水面。2018年9月4日台风燕子袭击日本,造成了日本内部豪雨成灾,位于大阪的关西国际机场严重淹水。当时大约有3000余名中国游客被滞留在了机场内,其中2000人左右来自台湾省。中国大使馆很快就派出了十余辆大巴车负责接运乘客,可是台湾地区的同胞致电台北在大阪的合作交流处时却得到了冷回应。大陆方面热情地让台湾同胞一起回到了安全区域,这样明显的落差很多台湾同胞感到不满,于是在台湾岛内的社交媒体上炸了锅。矛头直指台湾派遣到日本的代表谢长廷身上,指责他办事不利,尸位素餐。谢长廷一贯的表现就是如此颟顸,被痛骂也是无可厚非。但是很快,网络上的风向开始转变。有人发文指称“谢长廷根本领导不了位于大阪的办事处,真正该负责的人是台北驻大阪经济文化处处长苏启诚”。此文一出,大量的类似文案铺天盖地在台湾岛内的社交媒体上流传转发。矛头被转移到了苏启诚身上,无边无际的网络暴力如同排山倒海一样冲向了苏启诚。2018年9月14日,苏启诚被发现在自己的寓所之内自尽身亡,留下遗书声称是不想“再受到羞辱”而选择离开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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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启诚无辜自尽

这件网络风暴随着苏启诚的离世而渐渐淡出视野,可是在事后警方的调查之中发现,苏启诚所遭到的网络暴力是台湾内部暗黑网军的一次有组织行动。实际的执行人是台湾岛内有“卡神”之称的杨蕙如。杨蕙如早年在台湾成功大学历史系毕业后就到了澳大利亚的昆士兰大学读书,却没有顺利拿到学位,自此之后就开始不务正业。她利用台湾地区信用卡使用规则中的漏洞,大肆利用银行的红利回馈,倒卖银行赠品和各类银行赠送的消费券而成名致富。这次苏启诚事件中,杨蕙如以每人每月1万元新台币的价格招募下线,通过社交媒体平台发布信息,影响舆论风向。正所谓聚沙成塔,积毁销骨,网络风向在如潮水一般的网络水军冲刷下被彻底改变,苏启诚成为了无辜的替罪羊,而民进党大佬谢长廷则顺利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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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廷(左)与杨蕙如(右)

2019年,台湾行政机构农业委员会提出了一则预算案,当中有1450万元新台币的用途是“加强农业讯息因应对策计划”,提出要招聘起码四个人来负责网络媒体平台的资讯澄清工作。这份预算案被在野的国民党方面质疑是用公费招募网军,自此之后“1450”就成为了台湾暗黑网军的代名词。而随着2020年台湾地区领导人大选的开始,蔡英文就拿出了自己的看家法宝——网军直接参与到选举工作中,败在蔡英文网军手下的第一个人是同党的赖清德。蔡英文寻求2020年的连任,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地方实力派赖清德出马参与民进党内部的初选。这让蔡英文恼羞成怒,直接下令网军大肆修理赖清德。赖清德曾经在担任行政机构负责人时说过“低薪就是做功德”,意思是让大家不要嫌薪资低,就当作是做功德。此言在当时引发了民众的群嘲,此刻暗黑网军又把它翻了出来,直接叫赖清德为“赖功德”。此外赖清德还曾经公开声称不会参选2020年的大选,此番言论也在这时被掀出,指责他不守承诺没有信用。这样的网络暴力让赖清德饱受煎熬,最后向蔡英文求饶,让网军停止攻击。赖清德的声势就被这样打压了下来,蔡英文顺利在党内出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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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清德向蔡英文求饶

赖清德被击垮之后,蔡英文的对手就变成了国民党的韩国瑜。网军的目标也转为了韩国瑜,因为韩国瑜本身也是从网络世界中崛起,所以他们并没有选择正面交锋。蔡英文的暗黑网军利用了网络世界的虚拟性,以韩国瑜支持者的身份加入到了韩国瑜在网上的后援会当中,有些人甚至还做到了社群的领导者。这些人刻意提供错误的思路,让韩国瑜的支持者去攻击国民党内不太喜欢韩国瑜的人,甚至是把一些不愿公开支持韩国瑜的人骂得狗血淋头。这就让国民党内部和一些中间选民越来越讨厌韩国瑜,这部分选票的流失到底有多少已然不可测算。可是在韩国瑜败选后,大量的网军脱下伪装表明身份还大肆嘲笑群组当中的韩国瑜支持者,从中可以看出数量绝对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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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民党声讨暗黑网军

在2020年大选期间,国民党方面派出了副秘书长蔡正元和张显耀,联合了岛内的“揭弊天王”邱毅教授组成了“耀正毅”连线。他们专门彻查蔡英文的暗黑网军,随即发现当年苏启诚的网暴事件中另有隐情,杨蕙如也只是奉命行事的小角色。真正的指挥者是隐藏在幕后的一个神秘地址,经过查询之后这个地址竟然属于民进党籍立法机构民意代表黄国书的办公室,黄国书的助理汤文馨被视为有重大嫌疑。汤文馨来自于一家名为“南风营销公司”的单位,可是她长期以来真正的对接人却是民进党新闻舆情部的主管陈泳璋,再往上探究就查到了蔡英文的心腹也是她办公室发言人的黄重谚身上。种种证据都表明这支暗黑网军的幕后老板就是蔡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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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毅教授揭开暗黑网军大幕

黄国书和赖清德一样出身于民进党内最大的派系“新潮流派”,可是他却成为了蔡英文手下的网军头目。一个月前,黄国书被同党人士揭发曾经在学生时代担任过国民党的“线人”,出卖民进党内部的同事。黄国书随即被开除出“新潮流派”,也自动宣布退出民进党。这被视为是民进党内部的自相残杀和派系斗争,如今联系起来看应该就是黄国书在民进党内首鼠两端招致了其他人的不满,才故意挖黑历史来修理他。而蔡英文除此之外还更善于利用拥有巨大粉丝群体的网红来扩大影响力,让这些网红亲自出面替自己说话带风向。他们的那些粉丝群体就会瞬间成为网军的一部分,供蔡英文所用。蔡英文提供给这些网红权力和金钱,他们利用粉丝为蔡英文提升影响力,各取所需一拍即合。而今更是有台湾的网络自媒体人表示,他手中就握有台湾的十万网军,专门从事带风向并左右选举的发展。这样揭开了台湾岛内的黑暗面,当网络暴力成为了选举的手段,那么社会也就再无公平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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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英文与台湾网红“馆长”陈之汉(中)

无论是攻击赖清德还是韩国瑜,蔡英文的网军部队完全秉持着她的意志行事,可以说是她在网络世界中的私人武装。台湾岛内的选举逐渐走向了民粹,民众的判断力被不断削弱,信息的来源主要就是舆论与网络。蔡英文如果不断把控着台湾岛内的网络,那么民进党在选举上的优势也会延续下去。而且,有人指出台湾的网军部队已经进入了大陆的媒体平台之中,试图搅乱大陆的舆论氛围,撕裂网络族群。对于这一点,我们也应该提高自己的辨识力,对于一些有争议的问题不做情绪性的发泄。坐看民进党的暗黑网军上蹿下跳,我们自是岿然不动。我相信在如今的社会环境和舆论氛围下,这些无法见光的黑暗力量肯定是无所遁形,势必被人民群众的汪洋大海所淹没。台海未来的局势如何发展,让我们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