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啊，你今年都五十岁了，是不是该把家里那个小闺女给嫁出去啦?"王福贵的老伙计在茶馆里开玩笑地说。
王福贵心里清楚,自己的确年纪已经不小了。可是女儿小红才三十五岁,正值芳华。她前两次婚姻都不太如意,如今独自一人过着清贫但自在的生活。作为父亲,他只希望女儿能够幸福。
王福贵放下手中的茶盅,抿了抿嘴唇,眉头微微皱了皱。他环视四周,大家都是老熟人,相视一笑。"哎,你说得倒是轻松,可小红她自个儿就挺任性的,非得等上一个她自己中意的人家。"他摇了摇头,露出了无奈的神情。
"爹,我回来了!"小红一进门就大声喊道。
"哎,回来啦。"王福贵从里屋出来,笑着打量女儿今天的打扮,"怎么今天这么靓丽?"
"我去相亲去了。"小红把包放下,在桌边坐了。
"相亲?那可是稀罕事啊,怎么样?人家小伙子靠不靠谱?"王福贵连忙坐到她对面。
小红皱了皱鼻子,脸上写满了不满。她上一次婚姻就是被父母逼着嫁了一个自己不太喜欢的人,结果遭了家暴,最后只能选择离婚。从那以后,她就下定决心,再嫁必须是自己中意的人。
不过今天这个相亲对象确实还不赖,长相气质都挺好,就是年纪有点大了,比自己足足大了十五岁。他们年龄差距太大,将来难免会有代沟。而且老实说,她对那种成熟稳重的中年男人没啥太大兴趣。
王福贵看出女儿脸上的神情,似乎对这次相亲并不太满意。他也拿不准主意,只好试探着问:"那个人家小伙子怎么样?长得靓不靓仔?为人老实本分吗?"
小红撇了撇嘴,百无聊赖地拽着头发说:"长得还行吧,就是有点老气横秋的。比我大十五岁呢,你说这样的年龄差距将来会不会吵架?"
王福贵连忙摆手道:"哎哟,你看着点儿去,人老实不老实最重要。你都三十五的人了,也不小了,再不把这个家给操持起来,可就……"
"就什么就什么?"小红忽然来了兴致,挑衅地盯着父亲瞧,"难道你老爷们就指望我嫁了人给你们这些老头子们伺候晚年啊?"
"哎哟,你别乱想啊!"王福贵被女儿一问,差点没喘过气来。
"我哪有那个意思?你就是我的心头肉,我哪舍得你吃苦受累啊?"王福贵连连摆手,"只是想你将来有个好伴儿,白手起家也不易,总得有个人把把手。"
小红被父亲一番话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低下头轻轻"哦"了一声。
"要不然,你就再接着考虑考虑那个人吧。"王福贵见女儿没再反驳,便继续劝说,"你们年龄差距大点,但他看着老老实实的,应该待你不错。"
"爹,我再想想吧。"小红依旧面无表情。
王福贵看着女儿若有所思的样子,心里也是一团乱麻麻的。作为父亲,他当然希望女儿能够幸福。可是小红这个人就是有些任性,对感情的要求很高,这次相亲对象虽然人不错,但终究还是让她不太满意。
不过,小红也到了这个年纪,实在不能再任性下去了。她前两段婚姻都是自己做主,结果可好可坏,如今独身一人,日子也不太好过。他真希望这一次,女儿能放下成见,好好考虑一下这门亲事。
小红百无聊赖地瞟了一眼窗外,只见天色已暗,路灯渐次亮起。她叹了口气,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
"爹,我先去洗个澡。"她往里屋走去。
"嗯,你去吧。"王福贵也站了起来,准备收拾桌子。
小红脱了鞋袜,踩着拖鞋走进浴室。她打开花洒,任凭温热的水流冲刷着全身。看着水流顺着身体曲线滑落,她的思绪也开始漫无边际地飘远了。
其实,那个相亲对象的条件还是不错的。他虽然比自己大了十五岁,但长相气质都很不错,而且为人老实本分。最重要的是,他是一个有理想、上进心很强的人。如果真的和他在一起,或许自己以后的生活会过得更加充实、更有追求。
正当小红陷入沉思时,忽然浴室的门被人推开了。她吓了一跳,连忙用手捂住胸口,惊恐地看着来人。
"嘿,小美人,看把你身子弄得香香的。"只见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走了进来,身上的衣衫凌乱,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赤裸的身体。
"放松点宝贝,我就是来陪陪你的。"那男人满脸淫笑,一边说一边开始脱衣服。
"不要过来!我叫人了!"小红吓坏了,拼命往墙角缩去。
"叫吧,叫破喉咙也没人来管你。"男人已经一丝不挂,逼近小红。
就在这个紧要关头,浴室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王福贵气喘吁吁地冲了进来,"你这臭流氓,快从我女儿跟前滚开!"
小红被吓坏了,浑身发抖,眼泪直直地流了下来。她从来没有遭受过这样的侮辱,内心无比愤怒和恐惧。
王福贵气得浑身发抖,拳头紧紧地攥着。作为父亲,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感到如此无助和自责。自己年纪大了,身体也挺不济了,要是这个流氓真对小红不轨,自己恐怕也拿他没辙。他只能拼命大喊,希望能引来邻居们的注意。
那个流氓见有人来了,也吃了一惊。他虽然个子高大,但毕竟年纪大了,打斗起来可能占不到便宜。于是他赶紧捡起地上的衣服,对着王福贵做了个鬼脸,就跑了出去。
小红浑身无力,眼神呆滞,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王福贵心疼不已,连连亲吻女儿的脸颊,一边安慰一边扶着她起身。
突然,小红剧烈地颤抖起来,接着就昏了过去。王福贵吓坏了,赶紧将她抱起来,冲出浴室。
"快,快打电话叫救护车!"王福贵大声呼救着,可邻居们都不在家。他只好自己一个人抱着女儿就往医院赶。
一路上,王福贵拼命地奔跑,眼泪在脸上肆意横流。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感到无助和自责。作为父亲,他没能保护好自己心爱的女儿,反而让她遭受了如此可怕的事情。他恨不得将那个该死的流氓千刀万剐。
好不容易赶到医院,医生连忙将小红抢救过来。王福贵坐在走廊上,双手捂脸痛哭流涕。他发誓,一定要为女儿做主,让她嫁一个能够保护她的好男人。
"别哭了王叔,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阿强坚持地问。
阿强顿时脸色铁青,狠狠地捶了一下地板。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刚刚还在期盼小红能答应和自己续一段缘分,没曾想却遭遇了这等可怕的事情。一想到那个流氓对小红做了什么,他就无比愤怒和内疚。
如果当时小红嫁给了自己,或许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一个家里有个男人在,外人就不敢作歹了。可是自己当时太过自私,只顾着追求自己的感情,却没想到会给小红带来如此巨大的伤害。
就在这时,医生走了出来,王福贵和阿强连忙迎上前去。
"医生,我女儿怎么样了?"王福贵焦急地问。
"病人情况稳定下来了,不过刚才受了很大的惊吓,精神有些恍惚。"医生说,"不过没有大碍,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就没问题了。"
王福贵长长舒了口气,阿强在一旁也终于放下心来。
医生让王福贵先回去休息,明天再来探视。阿强便主动要求送王福贵回家。一路上,两人无话可说,场面一片肃杀。
进了家门,阿强四下望了望,只见地上有些狼藉,浴室门也还开着。他心中一阵愤怒,大步流星走了进去。只见浴室里到处都是水渍,地上还有一滩血迹。阿强攥紧了拳头,咬牙切齿。他暗下决心,一定要为小红伸张正义。
阿强小心翼翼地推开病房的门,只见小红正盯着窗外出神。她的眼神黯淡无光,面色苍白,身上的病号服也把她曾经娇艳的容颜衬托得有些暗淡无光。
小红低头看了看那束花,眼神有些黯淡。阿强见状,连忙将它放到一边,坐到了小红床边。他伸出手,轻轻覆在小红的手背上,感受着她手掌的温度。
"小红,我向你保证,一定会为你伸张正义的。"阿强咬着牙,语气坚定,"从今往后,我会时刻守护在你身边,绝不会让你再受一点点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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