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陈小芳,今年28岁,是一名普通的家庭主妇。从小就生活在这个小县城里,父母是普通的工人,家境不算富裕但过得也还可以。我的性格比较内向腼腆,不太爱说话,但做事勤快,是个贤惠的好妻子。
我和丈夫张国强是在十年前相识的,当时他在一家工厂上班,工资虽然不高但对我们来说已经足够温饱了。我们相恋几年后就结婚了,婚后的生活平淡而幸福。
可是好景不长,工厂几年前开始亏损,老板决定将工厂迁至沿海城市。张国强被遣散了,我们突然失去了经济来源。生活费、房租、水电费等开支让我们一度陷入困境。
张国强在县城里四处找工作,可是工资都非常低,根本无法维持我们的生活开支。他只能暂时在家里帮我分担家务,同时继续找寻外出务工的机会。
就在那段日子,我怀孕了,医生说我身体较弱,怀孕期间需要好好休息,不能太操劳。我们原本准备等孩子出生后再作打算,但由于收入中断,我们实在是没钱付医院的费用。
就在这时,张国强的一个老乡介绍他到沿海城市的一家工厂打工,月薪虽然不算高但比在家赚的钱多很多。为了我和孩子,他只能硬着头皮去了。
那天一大早,天还没亮,张国强就收拾好了行李。他坐在床边,看着我熟睡的侧脸,眼里满是不舍。
"芳芳,我得走了。"他轻声说,生怕吵醒我。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他已经穿戴整齐,不由得心里一紧。
"国强,你现在就要走吗?"我问,语气里带着一丝惆怅。
"嗯,快天亮了,我得赶在上班高峰之前到车站。"他点点头,脸上的表情有些落寞。
张国强将我揽入怀中,亲吻着我的额头:"别哭了,我保证会每个月给你们汇钱回来。等存够了钱,我们就搬到城里去,从此不愁生活了。"
"嗯,你可得说话算话啊!"我擦干眼泪,努力挤出一丝微笑。
他拿起旅行袋,转身走向门口,临走前又叮嘱了我几句。我站在门口,看着他的背影渐行渐远,眼泪再次夺眶而出。
就这样,张国强离家外出打工去了。初时,我们每周都会通个电话,互诉思念之情。他说在外地很辛苦,工作十分累人,生活环境也很简陋,但为了我和孩子他在所不惜。
听他这么说,我心里很自责。如果不是因为我怀孕,他也不需要千里迢迢地到外地干这种重活。我暗下决心,一定要节衣缩食,将钱省下来好让他早日回家。
可是,一个人在家实在太孤单了。白天,我得照顾家中的杂事;晚上,除了看看电视打发时间,就只有独自入睡。我开始羡慕起有孩子的家庭,至少有个孩子能陪伴左右。
就在我觉得最无聊、最寂寞的时候,一个人出现在我的生活中,给我的世界带来了不小的改变。
那是我家隔壁的一个老人,据说已经55岁了,独居多年。我平时很少主动和他打招呼,只是路过时客客气气地点点头作为问候。
有一天,我在家里做家务时,老人的房门被风吹开了。他费力地想要将门关上,却因太过虚弱而使不上力气。我看到这一幕,急忙上前相助。
"谢谢你啊,小芳!"他喘着粗气,满脸的褶子像刀刻般深深地印在脸上。
"不用客气,大爷。"我点点头,突然注意到他的手臂上有一道狰狞的伤疤,看上去像是严重烫伤过的痕迹。
他顺着我的目光看去,叹了口气:"这些年,我是吃了不少苦头啊。"
我没再多问,但从那天开始,我们之间的距离似乎拉近了一些。
从那以后,我开始主动和大爷打招呼、聊天,偶尔还会帮他做点家务。一来二去,我们变得非常熟悉,就像一对儿老友记似的。
大爷的为人很是谦逊有礼,谈吐也不粗鲁,让我有种说不出的亲切感。和他在一起,我感觉自己就像是个孩子,他无微不至地关心着我,生怕我操劳过度。
"小芳啊,你现在怀有身孕,可得多注意身体啊!"大爷总是这样叮嘱我。
有一次,我不小心在家里滑了一跤,当时就被大爷扶了起来。他看我肚子被撞到,连忙将我送到医院检查,并且掏钱帮我把费用付了。
"大爷,这怎么使得着你帮我掏钱呢?"我颇为过意不去。
"傻丫头,有什么不能帮的。"他笑着摇摇头,"你就把我当成你爷爷就行了。"
从那以后,我对大爷的好感更深了。我开始将他当成亲人一般亲近,而不是单纯把他当作邻居看待。
"要不是因为我的这个儿子,我也不会过得这么孤苦伶仃了。"大爷每每提起儿子,语气里便满是失望和愤懑。
我听了很是同情他,也由衷地希望自己将来不会有这样的儿女。
大爷的妻子已去世多年,家中只剩下他一个人。他的退休金虽然不多,但对他一个人来说也足够维持生活了。除了做做家务,他平时最大的爱好就是在家门口的小桌上下下棋、喝喝茶。
我每天都会抽空去陪陪大爷,有时帮他料理一下家务,有时和他一起下棋、聊天。久而久之,我们就像一家人一样亲密无间了。
某一天,我刚洗完澡准备睡觉,听到大爷家里传来一阵闷响,好像是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我急忙披了件外套就跑到大爷家,发现他躺在地上,似乎是从床上滚了下来。
"大爷!你没事吧?"我蹲下身子,扶着他的手臂想将他拉起来。
我用力将他拽了起来,扶他坐到床沿上。这才发现,他的睡衣有些凌乱,露出大片白花花的胸膛。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他的身上,看到他皮肤上有一道道狰狞的疤痕,心里不禁涌上一阵怜惜之情。
大爷似乎也发现了我的目光,有些不自在地拉拉睡衣想要遮挡住。我急忙转过头去,但心里的那种怜惜之情却久久无法消除。
"小芳,帮我把那瓶药拿过来。"大爷指着床头柜上的一个药瓶。
我将药瓶递给他,看到上面写着"狂犬病疫苗"几个字。我奇怪地问:"大爷,你是被狗咬了吗?"
说完,他自嘲般地笑了笑,仰头将药片吞服下去。我看着他手臂上的那道伤疤,不禁感叹他的经历之坎坷。
自主地扑了上去,紧紧抱住了大爷单薄的身躯。
"大爷,我好怜惜你啊!"我的眼泪汩汩而下,双手在他背上不住地抚摸着那些狰狞的伤疤。
大爷被我这一举动吓了一跳,但随即便放松了身体,任由我依偎在他的怀里。他的手轻轻拍打着我的后背,嘴里发出安慰的低语声:"别哭了,别哭了,我这把老骨头还没那么容易垮啊。"
我们就这样相拥着,彼此的体温在这一刻交融在一起。我的脸颊贴着大爷的胸膛,能清晰地听到他有力的心跳声,这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全与踏实。
就在这时,我的手不经意间触碰到了大爷的腰间。他浑身一震,猛地将我推开了一些。我抬起头,看到他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上露出了一种复杂的神情。
"芳芳,你最近是不是很想你丈夫啊?"他用手背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
"那你就暂时把我当成你的替身吧。"大爷突然说出了一句让我始料未及的话。
我先是一怔,旋即便领会了大爷的意思。我的脸上一阵燥热,羞愧得几乎要钻进地缝里去。
"傻丫头,你以为我是什么坏人吗?"大爷笑着在我的脸颊上捏了一把,"我的意思是,你现在正值花样年华,正是最需要男人疼爱的时候。你丈夫不在身边,我便暂时来替代他,好好伺候伺候你。"
听大爷这样说,我心里的羞愧之情便消除了大半。我想,他说的或许也有几分道理。我和丈夫这么久没有亲密接触了,内心确实有些难以启齿的渴望。
于是,在那个夜晚,我们二人就亲密无间地结合在了一起。由于太久没有尝过如此欢愉,我们难以自持,整夜缠绵不已。
就这样,我和大爷开始了一段禁忌而又甜蜜的恋情。有了他的陪伴,我再也不觉得寂寞了。我们就像一对普通的恋人,白天我忙于家务,晚上则尽情地享受着彼此的温存。
那是在张国强暂时放了几天假,回到家中和我团聚的时候发生的。一切都很正常,直到有一天清晨,他突然撞见了我从大爷家里出来的场景。
我被他吓了一大跳,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说不出任何一个字来。
我低下头去,无助地点了点头,眼泪夺眶而出。
"我勒个去!你怀着我的孩子,竟然也敢去勾引那个老不死的!"张国强暴跳如雷,上去就是一记耳光抽在我的脸上。
我捂着脸,痛哭流涕地跪倒在地。大爷被这阵动静惊动,从家里跑了出来。
"你干什么打我们小芳?"大爷怒视着张国强,上去就是一拳。
张国强捂着被打到的地方,怒视着大爷:"你他妈竟敢勾引我的妻子!你比她爸还大,简直就是个禽兽!"
"你说什么?"大爷被张国强的话刺激到了,上去就是一连串的拳打脚踢。
两个人很快就扭打成一团,谁也奈何不了谁。我哭着去拉架,却也一次次被他们无意识地击中,浑身是伤。
就在这时,村里的人被这阵动静惊动,纷纷跑来看热闹。有人报了警,不久,警车和救护车的声音就响彻了整条街道。
警察和医护人员七手八脚地才终于将他们分开。我浑身是伤,已经有些意识模糊了。临失去知觉前,我只记得张国强痛苦的哭喊声。
"小芳!小芳!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
后来,我是在医院里醒过来的。我迷迷糊糊地看到张国强就守在我的病床前,眼睛通红,看上去一夜未曾合眼。
我摇了摇头,示意他不必自责。我知道那天的一切都是由我一手造成的,如果不是我出轨在先,也就不会惹出这么多事端了。
我说完这番话,屋子里一片死寂。张国强的表情在我看来就像是被人狠狠地抽了一记重击,五官都扭曲了起来。我知道,我这番话无疑是给了他最沉重的打击。
我咬着嘴唇,眼泪再次夺眶而出。我不知如何开口,只能无助地点了点头。
"国强!你要去哪?"我拼尽全力喊住了他。
我又一次陷入了万分的自责和痛苦之中。我知道我亏欠张国强太多,如今又背叛了他,让他受尽了屈辱。可我内心深处,又隐隐希望他能原谅我,不要就这样抛下我和孩子不管。
数日之后,张国强再次来到了医院。他进门时,我正在喂养孩子,看到他来了,小家伙好像也有些惊讶的样子。
"别说话。"张国强举起一只手,示意我不要开口。他在病床前的椅子上坐下来,看着我和孩子的眼神有些复杂。
我们就这样一语不发地坐着,直到孩子吃饱喝足,打了个小小的饱嗝,才打破了这份沉寂。
我低下头去,轻轻摇了摇头。
"我知道了。"张国强长长地叹了口气,随即便站了起来,在病房里开始踱步。
"小芳,我已经考虑了很久。"他停下脚步,直视着我的眼睛,"我原谅不了你的出轨行为,这谁都改变不了。但我更加不能原谅的,是你竟然怀上了别人的孩子。"
我的心再次被重重地击中了,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我知道,这就是我行为的代价,我注定要为此付出一生的代价。
我抬起头来,看到张国强正用复杂的眼神看着我的孩子。
我的眼泪在那一瞬间如决了堤般汹涌而出,前所未有的痛苦和自责笼罩了我的内心。我明白,这就是我最坏的下场,我亲手将自己推向了万劫不复的境地。
"够了!"张国强打断了我的话,脸上写满了厌恶,"你已经彻底伤透了我的心。我再也看不到你了,小芳。"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病房,只留下我一个人痛哭流涕。我知道,我的一切都已经失去了,我亲手葬送了自己前途的一切。
从那以后,张国强和我就真的彻底分道扬镳了。他很快就搬出了我们的旧房子,连同那个不是他亲生骨肉的孩子也一同带走了。我只得自己另谋出路,靠打零工勉强维持生计。
那段日子,我的日子过得异常艰难。白天,我要到工地上搬砖头;晚上,我要去餐馆洗碗刷锅。我的身体每天都累得像是要散架了一般,但我告诉自己,这都是我应得的惩罚。
我再也不敢靠近吴德海那个老不死的,生怕再给自己惹出更多的祸端。可是,就在我最困难的时候,他却主动来找上了我。
"芳芳,你就这么落魄了?"大爷看着我满身风尘的模样,露出了几分同情的神色。
"大爷,这都是我自作自受。"我低下头去,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啊,年纪还小,怎么就这么轻易放弃自己了呢?"大爷摇了摇头,从怀里掏出一叠钞票塞到我手里,"拿着这些钱,好好打理打理自己吧。"
"傻丫头,我这把老骨头哪还用得着这些钱?"大爷打断了我的话,执意将钱塞到我手里,"你就把它当做是我对你的补偿吧。"
我被大爷这番话触动了,再也忍不住痛哭起来。是啊,如果不是因为他当初引诱我出轨,我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了。
"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大爷拍了拍我的肩膀,"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你现在要做的,就是重新振作起来,好好过你自己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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