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家乡的小村庄里,大家都奉行着祖训和古老的家族规矩。在一个家庭中,大嫂的地位仅次于婆婆,她不但要操持全家的家务事,还要维系整个家族的和睦。因此,大嫂受到全家人的敬重,她的言行举止都被视为表率。
我是这个家族里最小的儿子,从小就被教导要孝顺长辈、谦逊有礼。我们家的大嫂温温柔柔,说话从不失检点,做事也十分细心周到。她虽然只有初中文化,但做事踏踏实实,从不馋奢华。我们全家都很敬重她。
至于三个侄媳,她们各有各的个性。大侄媳赵淑贞最是老实本分,从不爱打扮,但做事勤快利落;二侄媳张美丽则是个爱慕虚荣的小姑娘,平日里总是精心修饰,希望引人注目;三侄媳李红最是活泼开朗,做事虽然马虎,但人缘极佳。
大嫂年事已高,听说她的身体每况愈下,我深感内疚。以前她操劳一生,我们都没好好孝顺她。如今她就要离开人世,我们该如何向她交代?我只希望三个侄媳能像大嫂一样,尽心尽力侍奉婆婆和公公,不负家族对她们的厚望。
那是一个阴雨绵绵的日子,我们全家人都聚集在大嫂的病榻前。大嫂的面色苍白如纸,眼睛微微阖着,呼吸十分微弱。婆婆泪流满面,不住地呼唤着大嫂的名字。公公的双手紧紧地捉住大嫂的手,脸上尽是无助的神情。
三个侄媳也都在场,她们或跪或站,脸上满是悲伤。大侄媳赵淑贞不住地掩面痛哭,二侄媳张美丽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三侄媳李红则紧紧地咬着下唇,眼神黯然。
就在这个令人窒息的氛围中,大嫂终于离开了人世。婆婆的哀号声撕心裂肺,我们无不痛彻心扉。大嫂这一生操劳不讨好,却始终尽心竭力侍奉我们全家,如今却就这样离开了我们。
大嫂的丧事就这样安排了下来。按照我们的习俗,丧期有七七四九这几个重要的节点,家里要烹制一些祭品供奉。婆婆和公公年纪太大,已无力操持,这看厨的重任自然就落到了三个侄媳身上。
"你是男丁,自然有发言权。再说,你从小就孝顺懂事,我们很放心把这个重任交给你。"长辈们对我说。
我只得点头答应下来。虽然心里还是忐忑不安,但为了不辜负长辈们的期望,我只有尽我所能去完成这个任务。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我对三个侄媳的性格有了进一步的了解。
大侄媳赵淑贞确实是最为贤惠善良的一个。她从不爱打扮,整日里素面朝天,但做起事来却是勤快利落,毫不马虎。厨房里的活计,她总是先人一步,主动承担起来。有时候我看着她忙前忙后的身影,不禁感慨她是如此的勤恳。
二侄媳张美丽就完全不同了。她是个十足的美人胚子,生了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皮肤也是白里透红。可她最大的毛病就是过于爱慕虚荣。每天一大早,她就要花上一两个小时的时间来修饰打扮,描眉画眼,粉黛勾勒。有时候我看着她对着镜子百般打扮的样子,就觉得她太过虚荡了。
三侄媳李红则是个活泼开朗的性子。她长得白白净净,一头短发,看上去就像个小女学生。可她的做事作风实在是太过马虎,经常把事情办砸了。不过她倒也很通情达理,错误总是毫不遮掩地承认。和她在一起,你总是觉得气氛轻松愉快。
三个侄媳在厨房里的分工还算明确。赵淑贞主要负责炒菜烧饭,张美丽负责切菜备料,而李红则负责洗涮打杂。她们三个人的脾气都不算太暴躁,一般都能和和气气地把事情做完。
不过,有时候她们之间的矛盾也是难免的。张美丽常常对赵淑贞的朴素痴呆毫无品味指指点点,而赵淑贞则对张美丽的虚荣浮华大加指责。李红由于爱马虎,常常惹得另外两个人训斥不已。
对待我这个监督者,她们三人也有不同的态度。赵淑贞总是恭恭敬敬,对我的吩咐言听计从。张美丽则时而嗔怪我过于挑剔,时而对我露出几分暧昧的神情。至于李红,她对我就像对待一个老朋友那样熟稔,总是直呼我的名字,口无遮拦。
通过这几天的观察,我发现这三个侄媳之间的关系并不太融洽。她们之间明里暗里都存在着一些嫉妒和猜忌。
赵淑贞虽然勤恳,但她的木讷个性常常让人觉得索然无味。张美丽虽然漂亮,但她的虚荣态度也让人反感。只有李红的活泼开朗才让人感到一股清新的空气。
不过,我更在意的是,张美丽和李红之间似乎存在着一些奇怪的东西。有时候我偷偷观察她们两人,会发现她们之间有一些眉来眼去的小动作,令人觉得背后另有隐情。我不禁对她们的这些小动作产生了一些怀疑和猜忌。
就这样,在大嫂的丧期里,我一直在监督着三个侄媳的一举一动。直到半夜时分,一个小小的插曲才让我看清了事情的另一面。
那天夜里,我被一阵有规律的响动吵醒了。我睁开眼睛,发现是从厨房那边传来的。我起初以为是老鼠在作祟,但很快就发现那不像是老鼠爬动的声音。
我不禁生出一股难言的预感,便披上衣服,蹑手蹑脚地走到了厨房门口。只见里面射出一缕暗淡的灯光,我把耳朵贴在门上,果然听到里面有人的声音。
那是一个女人的娇媚声音,我听来怎么觉得如此熟悉?我的心怦怦直跳,不禁有些害怕去推开那扇门。
最终,我还是鼓足勇气,轻轻地把厨房门推开了一条缝隙。那一幕,当场就让我目瞪口呆,浑身僵硬。
只见灶台上的那盏昏暗的灯光下,张美丽和李红赤裸着上身,正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她们两人热烈地亲吻着,双手也在对方的身上游走。张美丽娇喘吁吁,双眼迷离;而李红则一手捧着张美丽的脸,一手在她的身上肆意抚弄。
就在我震惊愤怒之际,李红突然抬起头来,正好和我的眼神狠狠地撞个正着!
当李红那双眼睛对上我的视线时,我的心几乎要跳出喉咙。一种无与伦比的震惊、失望和愤怒在我的心头激荡。
作为嫂子,她们竟然做出如此龌龊的事!我的脑海里一片混乱,根本无法理解眼前所看到的一切。大嫂才刚去世不久,她们就已经做出这种亵渎逝者的行为,实在是罪大恶极!
我的双手不自觉地紧紧地捏成了拳头,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抖。一种前所未有的愤怒占据了我的全部心神,我几乎要失去理智。
李红似乎也意识到了我的存在,她惊恐万状地推开了张美丽,慌乱地捂住自己赤裸的上身。而张美丽则是满脸羞愧,低垂着头,不敢与我的目光相接。
李红支支吾吾地想要解释,但我根本不给她开口的机会。
"大嫂才离世不久,你们竟然做出这种龌龊的事!你们简直是亵渎了大嫂的在天之灵!"我怒喝道,"你们两个这是要把我们整个家族的脸都给丢尽了!"
张美丽被我的质问声吓得几乎要哭出来,她颤抖着嘴唇,却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只是什么?!"我怒吼道,"你们还有什么可狡辩的?我亲眼看到你们在做那种龌龊的事,你们还要狡辩什么?"
"我当然不懂!"我咆哮道,"因为你们所做的事根本就是有伤风化、背德的事!我实在看不起你们!"
张美丽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她蜷缩在一旁,双手捂着脸,肩膀一耸一耸。而李红则是怔怔地站在那里,任由泪水涟涟而下。
我们三人就这样对峙着,气氛无比的剑拔弩张。我的愤怒完全占据了我的理智,我甚至有一种想要痛殴她们的冲动。而她们也无力为自己辩护,只能流着泪任由我的谩骂。
那一夜,我根本无法入睡。我辗转反侧,脑海里全是那两个侄媳纠缠的淫糜场景。我对她们的失望、愤怒和厌恶在我心头翻涌,几乎要将我的理智全部吞噬。
大嫂对我们这个家来说,是如此地重要。她一生孝顺婆婆,操持家务,尽心尽力地侍奉着我们全家。而她的嫂子们,却做出这种有伤风化的事,简直就是对大嫂最大的亵渎!
可是,另一方面,她们终究也是有血有肉的人。人之性本恶,谁又能保证自己永远都是道德的化身呢?而且,她们之间或许也有什么我所不了解的隐情。
种种矛盾的思绪在我脑海里激荡,我根本无法拿定主意。我是该直接了断,把她们两个赶出家门?还是给予她们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我陷入了深深的挣扎之中。
"怎么会这样?她们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婆婆哭诉着,语气里满是失望。
公公则是一言不发,脸色阴沉得可怕。我知道,他此刻的心情一定比我们所有人还要复杂。
家里的其他长辈们你一言我一语,有的主张狠狠惩治,有的则表示要给予宽恕。最终,大家的意见还是统一到了公公的身上。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我们就不应该再一味地追究责任。"公公终于开口了,语气里满是无奈,"不过,她们的行为确实已经触犯了家规,我们必须严惩不贷。"
"那就把她们两个赶出去吧!"有人建议道。
公公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她们终究也是有夫之妇,如果被赶出家门,那就等于是把她们晾在了街头。我们不能这么做。"
"把她们两个关起来,严加管教。"公公沉痛地说,"让她们反省自己的过错,看她们以后是否还有悔改的余地。"
公公的决定虽然已经下达,但我的内心仍然徘徊挣扎。
一方面,我认为公公的处置还算仁慈。毕竟,他没有把她们两个直接赶出家门,这样做也算给了她们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
可另一方面,我也深知,把她们两个关起来,未必就能让她们真正地悔改。她们之间会不会仍然心怀叵测,暗渡陈仓?这样的刑罚,未免也有些像是权宜之计。
每当我回想起那个夜晚亲眼目睹的一幕,我就无法释怀。她们两个赤裸纠缠的肉体、淫糜的神情,仿佛仍然历历在目。
那是对大嫂的亵渎!是对我们整个家族的羞辱!我的愤怒和厌恶就像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无时无刻不在我的心头燃烧。
我开始动摇对公公处置的信心。单单把她们关起来,真的就能让她们改过自新吗?她们会不会趁虚而入,继续做出有伤风化的事?这样的刑罚,未免也太过于仁慈了。
我开始幻想,如果把她们两人永远囚禁起来,或者将她们驱赶出家门,岂不是更好?这样一来,她们就再也伤害不了我们家族的荣誉,也无法继续亵渎大嫂的在天之灵。
种种复杂的念头在我脑海里盘旋,我的内心开始动摇,对公公的决定产生了质疑。我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想要当机立断,擅自做出一些改变。
就这样,在公公的决定下,张美丽和李红被分别关押在了家里的两间阁楼上。他们给予的"宽恕",不过是把两人关在那里,等待日后是否能够悔改。
我被指派负责管理她们,负责给她们两人送饭送水。每天早晚,我都要端着两份饭菜,沿着陡峭的阁楼楼梯爬上去,把食物递给她们。
最初的几天里,她们两人都是一言不发。张美丽总是低垂着头,一副自暴自弃的样子;而李红则是愤愤不平的神情,似乎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我没有作答,只是冷冷地把饭菜放在她面前,然后就转身离开了。我的内心仍旧充满了愤怒和不解,根本不想去原谅她们。
相比之下,李红就要顽固得多。她总是一副憎恨的神情,对我的到来视而不见。有一次,我把饭菜放在她面前,她竟然狠狠地把碗筷全部推到了地上,嘴里还骂骂咧咧。
我被她的行为彻底惹恼了,狠狠地扇了她一个耳光。李红捂着侧脸,惊恐万状地看着我,眼神里满是恐惧。我冷哼一声,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按照我们家族世世代代的教导,男女有别,这是自然的定理。婚姻就是为了生儿育女,永续香火。而她们两人之间,怎么可能会有什么爱情?她们所做的,不过是一时的迷失和肉欲罢了。
可是,她们又是否真的有错呢?爱情本就是自由的,又怎能被枷锁所禁锢?她们之间或许真的有着一段浪漫的故事,只是我们这些外人根本无从体会而已。
这场内心的挣扎,让我的愤怒无处宣泄,我开始变得阴郁而暴躁。有时候,我甚至会对着张美丽和李红大吼大叫,发泄我的愤怒。而她们也只能默默地忍受,无从反抗。
就在这般胶着的氛围下,一个意外的插曲,终于让我的愤怒到达了顶点。
那是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我正准备给张美丽和李红送晚餐。我一边小心翼翼地端着两份饭菜,一边沿着陡峭的楼梯往上爬。
突然,一阵剧烈的闪电击中了我们家的大树,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我被这熟悉的响动吓了一跳,不慎失足,整个人跌落在了楼梯上。
两份饭菜顿时洒落一地,我的手臂也狠狠地撞在了台阶上,剧痛难当。我痛苦地蜷缩在那里,浑身无力,双眼因为剧痛而模糊一片。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楼上传来李红的声音:"发生什么事了?谁在那里?"
我勉强睁开眼睛,看到李红正探出头来,满脸关切的神情。而张美丽则远远地站在一旁,面露惊恐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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