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张福贵,今年67岁,是县人。我从小就家贫如洗,但凭着自己的勤劳和智慧,一步步走向人生巅峰。现在的我已经阔步向着夕阳西下的道路,回顾往事,我要讲给你们听一个真实的故事。
这是一个曾经贫穷落后的小山村的故事。上世纪80年代的中国,改革开放刚刚开启。我们这些农村人正在摆脱贫困的阴霾,迎接崭新的生活。虽然生活依旧艰辛,但大家都怀揣着美好的憧憬。
86年的春天,我刚满20岁。按照当地的习俗,到了这个年纪就应该娶亲成家了。我家虽然穷,但父母还是精心为我把亲事操办妥当。
"福贵啊,你马上就要成家立业了,可得争气啊!"母亲满怀期待地对我说。
"娘,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干的。"我笑着回应。
可就在我高高兴兴迎娶新娘的前一天晚上,一个出乎意料的事情发生了,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
那天夜里,父亲忽然气冲冲地闯进了我的房间,脸色阴沉得吓人。
"怎么了爹?"我关切地问。
"新娘家那些狗娘养的,临时退婚了!他们说咱家开的800元彩礼太少了!"父亲怒气冲冲地说。
这话如同当头一棒,我当时简直目瞪口呆。800元对我们这种贫穷人家来说已是天文数字,我怎么也想不到会因为这个而被退婚。
当时我内心矛盾重重。一方面,我知道自家确实太穷,根本拿不出更多的彩礼;另一方面,我对即将到来的婚姻生活又是如此憧憬。我简直难以接受这个事实!我躺在炕上反反复复地思考,最终下定决心:不就是800元吗?我一定能赚到!
"娘,我要去赚钱,赚够800元的彩礼,让那些人看看咱穷不穷!"我坚定地说。
母亲默默地点了点头,没有再阻拦我。
我来到县城,在一处建筑工地上干起了体力活。每天从天蒙蒙亮就开始干,一直干到半夜。工人们见我这个乡下佬,个个都看不起我,常常嘲笑我是"穷光蛋"。
"嘿,穷小子,你也配在这干活啊?"
"就是,你们这些乡巴佬就是没出息,连800元彩礼都拿不出来!"
我原定的新娘早就嫁给了别人!我的父母无奈地告诉我,新娘家在我外出赚钱的这段时间里,硬是把她嫁给了一个有钱人家的儿子。
"他们家开出了5000元的彩礼,你能比吗?"父亲愤愤不平地说,"真是些穷酸鬼,就知道敲竹杠!"
我的心在那一刻彻底凉透了。我辛辛苦苦赚来的800元彩礼就这样白白浪费了。我痛心疾首,几天几夜都没合过眼。
正当我失意萎靡的时候,一个貌不惊人但操持家务非常伶俗的寡妇住进了隔壁。她丈夫早些年就去世了,孤身一人过着清贫但自由的生活。
起初,我只是被寡妇的勤快和能干所吸引。每天清晨,她总是一大早就起身,簌簌地铺洗打扫。中午,她会亲手做顿热腾腾的午饭。傍晚时分,她又会下地干农活。一天之内,家务农活两不误,样样都做得很好。
我忍不住对母亲说:"娘,隔壁的寡妇真是个能干的主儿啊。"
母亲笑着说:"是啊,可惜她年纪太大了,你们差着有十几岁呢。"
后来,通过与她的不经意接触,我发现她别有一番风采。她不但能干还很有主见,而且对生活怀有积极乐观的态度。
有一次,她家的猪偷跑出来,把我家的地里的庄稼给拱坏了。我原本想发火,但她主动上前赔礼道歉,且爽快地答应赔偿损失。我被她的诚恳态度给打动了。
再比如有一次,我在地里劳作时不小心把脚给崴了,她二话不说就把我扶回家,细心为我上药疗伤。她嘴里还不住地安慰我:"没啥大伤,好好养几天就没事了。"一双手粗糙却很温暖。
就在某个夏日的夜晚,我们在星空下漫步,她主动挽住了我的胳膊。我当时被她的主动给惊到了,脸上一阵发烫。
她说:"福贵啊,你可别介意我这个老太婆。我是看你这孩子太可怜了,整天孤孤单单的,就想着能不能陪伴你一些。"
我连忙摆手:"哪里哪里,您我年纪差太多了,我怎么好意思呢?"
"年纪有啥?你我谁也不比谁差。"她笑着说,"你是个好孩子,我是真心喜欢你。要不然,你把我这个老太婆娶回家吧?"
我被她的直白吓了一跳,却也有些心动。我沉默了半晌,最终说:"好吧,就这么定了。"
就这样,我和寡妇的恋情很快就被全村人所知晓,大家虽然对我们的年龄差有些微词,但总体上还是祝福我们的。不久,我们就举行了一个简朴而隆重的婚礼。婚后不久,寡妇就怀孕了,一年后我们喜得一子,取名小福。
有了儿子后,我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为了给儿子一个好的生活环境,我开始拼命赚钱。白天我在外做小工,晚上回家就忙着干家务活;寡妇则在家操持家务、照顾孩子。虽然生活依旧清贫,但我们都怀揣着美好的希望。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机遇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有一天,我在工地上遇到了一个年轻的包工头,名叫李师傅。他看中了我的勤恳好学,主动提出要收我为徒。
"小伙子,你手脚利落,工作也卖力,要不要跟我学个手艺?"李师傅对我说。
我当即答应了下来,并很快成为了他最得力的徒弟。几年后,凭借着过人的手艺和不懈的努力,我也成了一名包工头,开始了自己的致富之路。
从那以后,我的事业像是打了鸡血一般,迅猛发展起来。凭借着良好的信誉和过硬的技艺,我接连打赢了几个大工程的承包。很快,我就不再是一个体力工人,而是成为了一名雇主,手下有数十号人马。
工人们见我发迹了,那些曾经看不起我的人现在可全都唯我是从了。
"福贵师傅,这里的设计有点问题,您老看看怎么改?"
"福贵师傅,材料要不要再多准备些?"
他们现在对我是另眼相看了,无不是恭恭敬敬地称呼我为"师傅"。我却浑不在意,依旧保持着低调和谦逊的作风。
日子一天天过,我的身家也越来越雄厚。很快,我就在县城买了一套大房子,请了几个佣人伺候家里。儿子小福上了学,寡妇也过上了逍遥自在的生活。
就在我事业腾飞的时候,一个让我始料未及的事情发生了。有一天,一个来自家乡的电话打了过来,告诉我父亲去世的噩耗。我急忙赶回老家,参加了父亲的丧礼。
回到故乡,我见到了当年那个无情抛弃我的新娘,如今她已是个寒酸的中年妇女。而我则是一位身价几百万的富翁。她见到我时,脸上写满了惊讶和羞愧。
我冷冷地瞥了她一眼,说:"用不着你操心。你当年可是狠狠伤害过我的。"
面对当年伤害过我的人,我的内心曾有过强烈的报复冲动。但看着她如今备受贫困和岁月摧残的模样,我又生出了怜悯之心。最终,我选择了宽恕,并给予了她一些钱财,使她的生活好过一些。
"拿着吧,就当是我报答你们当年退婚的恩情了。"我说着,把一叠钞票塞进她手里。
丧事后,我又在家乡多住了些日子。有一天夜里,我独自一人走在乡间的小路上,怀念起从前的艰辛岁月。
"呵,当年我为了800元彩礼,可是拼了命啊。"我自嘲地笑了笑,"谁能想到,如今我已是个身价几百万的富翁了呢?"
我在路边的一棵老树下坐了下来,仰望星空。我想起了当年和寡妇在这片星空下的那个夜晚,她挽着我的胳膊,说要把我娶为夫的情景。一种说不出的感慨油然而生。
"福贵,在想什么呢?"就在这时,一个温柔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我回过头,寡妇正站在那里,和蔼可亲的面容犹如天使。
"老伴,我在想咱们的过去。"我说,"要不是当年你收留了我,我还不知什么下场呢。"
"你这孩子,都发家致富了,还惦记着那些往事做啥?"寡妇笑着在我身边坐下,把头靠在我肩上。
几年后,我的事业已经遍布全国各地,手下员工无数。但我依旧保持着低调和谦逊,生活作风也一如既往地朴素。唯一改变的,是我开始着手打理家族事业的接班人选择了。
我有三个儿子,大儿子小福、二儿子小祥和三儿子小有。按理说,家族事业的接班人自然应该由长子小福来继承。但小福从小就爱好文学,志不在此,而是一门心思要读书深造。二儿子小祥则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性子,对商场根本没有兴趣。
反倒是小儿子小有,他自小就很有做生意的头脑,而且勤奋好学、头脑精明。他常常躲在我的办公室里翻看各种账本和合同,对商业运作了如指掌。有一次,他指出了我的一个投资决策存在的漏洞,使我免于重大损失。从那以后,我就把他当成了事业的接班人来培养。
小有确实也没有辜负我的期望。他先是跟着我的手下好好学习了几年,后来就开始亲自负责运作一些小项目,并且做得有声有色。到他25岁那年,我就已经开始把公司的重心移交给了他。
"有儿,以后这家公司就全靠你打理了。"有一天,我拍着他的肩膀说,"我这把老骨头算是要退休了。你可得给我争气啊!"
"父亲您放心,我一定会使公司发展得更加兴旺的!"小有一脸自信地说。
从此,我就彻底远离了商场,过起了闲云野鹤般的生活。我终日游手好闲,或是在家照看孙儿们,或是和寡妇漫步在乡间,度过了人生最后的几年岁月。
小有果然没有辜负我的期望,公司在他手里越做越大,很快就成为了全国知名的建筑企业。不过,随着小有的事业不断扩张,他也逐渐暴露出了一些令我忧虑的毛病。
有一次,我无意中发现,小有竟然在公司的账上做了手脚,转移并侵吞了一大笔公款。我当即狠狠斥责了他一顿,并亲自重新审核了公司所有的财务账目,将被贪污的钱财全部追回。
"你这是何居心啊?!"我当时狠狠地训斥他,"你可知道,贪污受贿是要坐牢的吗?"
小有低着头,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什么像样的理由来。我只好从中作罢,但对他的管理决心却是更加坚定了。
除了贪污,小有还有其他一些不良嗜好,比如赌博、嫖妓等。有一次,他竟然在一家酒店被人抓了个正着,差点酿成重大丑闻。所幸我及时出面压了下去,才没有在社会上留下什么污点。
我无奈地对他说:"有儿啊,你可得改改这些陋习了。你要知道,你可是手里掌握着上万号人的饭碗啊!"
小有低着头,含糊其辞地应承了几句。但过了没多久,他的那些陋习又开始了。我看着公司的发展日渐飘红,又看着小有越来越放荡不羁的行为,简直是燃眉之急。
就在那个时候,一个让我始料未及的事情发生了。小有竟然被卷入了一场严重的商业犯罪案中!根据警方的调查,他涉嫌在一个重大工程项目中行贿数百万,并且被怀疑与一伙黑帮人士有牵连。
这可真是我这把老骨头最无法接受的事情了。我亲自雇佣了一批律师,想要为小有洗脱罪名。但很快,更多更多的小有涉黑的罪证浮出水面,让我彻底绝望了。
回想起来,也许我当年培养接班人时,过于偏重于商业头脑,而忽视了做人的道德底线。我是不是太溺爱小有了呢?是不是应该狠狠惩治他的一些小过错,而不是放任自流呢?我的内心无比自责与痛苦。
就在那个夜晚,寡妇劝解了我很久。她说,做父亲的终归是爱子心切,谁都难免会溺爱孩子。她说,现在最重要的,是要让小有改过自新,而不是自己陷入无穷的自责中。
"福贵啊,人生就是这样,高高低低、坎坎坷坷。重要的是,要懂得在挫折中重新奋起。"她说,"你现在已经这么年纪了,就别太纠结于小有的事了。有些事情,就是注定要发生的。"
我点点头,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重新将公司重新营运起来,而且要把小有从牢狱中救出来,让他为自己的罪过赎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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